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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鬼影

    七家堡,这座富裕的边境之城,这几年鬼患闹的及凶,只要有修士来探查就都离奇消失,待修士离去又重新出现害人。

    一处石林中的隐蔽洞穴内,密密麻麻的老鼠挤满洞穴。

    洞中一女子捧起一只老鼠靠近耳边,老鼠叽叽喳喳的叫着,一会,女人放下了呢只老鼠。

    “小如,那些人又炼制了十多个尸奴,就在当初的呢片凹地,你想怎么做?”

    说话的正是田小如当初救下的女子,名叫鼠青青,乃是老鼠修炼成人的精怪。

    八年前,鼠青青一直用不起眼的老鼠在打探柳二狗的消息,消息都指向了柳二狗已经死亡。

    田小如紧握双拳,眼神伶俐,如今的田小如看上去成熟了很多,周身散发的武气凝成一把把长刀,身边的的鼠青青都感觉呼吸困难。

    如今的鼠青青已然是元婴境界,放在一些偏远小国,也算是一方大妖的存在,却在田小如面前只是对方散发的气息都感觉格外压迫。

    就如呢年,呢三人散发的气息一样,让人知道毫无胜算。

    也只有鼠青青知道,这八年来,眼前的女子有多么努力,多么变态的锤炼自己的体魄。

    想起在世界尽头与大妖互博,浑身浴血的田小如,想起田小如多次奄奄一息,自己带着浑身浴血的她逃遁的场景,眼前的她,太想急切的变强了。

    世界尽头,此处生活着亿万妖族,多年之前,妖族几乎已经占领了全部的陆地,人类也只是其中一个弱小的族类。

    奈何,天佑人族,人族中出现了许多的厉害修士,一度将妖族的许多强大族类打杀的濒临灭绝,最后妖族被赶到了世界的尽头,不得跨入人类生活的区域,妖族王者亲自与人族签下了天道契约,如若反悔,永不超生。

    妖族虽然也有无数强者,但始终被人族的强者压上一头,除非出现新的妖皇,否则永远也不可能有资格争夺世界的霸权。

    此后世界尽头也成为了人族修士历练的场地,当然,进入妖族地盘的修士,呢也是妖族说了算。

    夕阳西下,田小如倒在血泊中,血都是自己的血,柳二狗就站在田小如的身旁,负手而立。

    “小如,你切记,习武炼体莫要走的太快,走的太快看似天赋异禀,实则是把没吃透的东西,塞入身体,之后就很难更进一步,按照师傅的说法,他老人家只要是想,武神唾手可得,可到了武神之后呢?就不前进了吗?当然,师傅他老人家有吹牛的成分,但是习武最重要的就是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信念要坚定!才能越走越远。”

    田小如泪如雨下,泣声道:“狗哥,我走的快了点,都赶上你了。”

    田小如从地上站起,洞中的老鼠四散而逃,从洞口疯狂拥出。

    在世界尽头,许多修士见识过姑娘拳头的,无不是胆战心惊,冠以“恶拳”之名。

    呢双粗糙的拳头,想尝鲜血了。

    田小如拔地而起,撞开山洞,化作一道流光飞去。

    金诗诗指着天空说道:“三三你看,有流星!”

    少女闭眼许愿:“要永远与三三在一起。”

    柳二狗眼中却是看见空中的是一个女子身影,看不清面貌,只是觉得有些熟悉,脑袋也跟着昏沉。

    柳二狗捂着脑袋,浑身颤抖,冒出一身冷汗。

    金诗诗焦急大喊:“三三……你怎么了!”

    十几分钟后,柳二狗才恢复了正常,刚刚呢人让他脑袋疼痛,却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山野丛林,鸟无人烟,俩人在山林中行走着,金诗诗捡了一根木棍,横扫草丛,这才敢走过。

    金诗诗的想法,这叫打草惊蛇,荒山野岭的,毒虫鼠蚁的这类生物就可能趴在草里,如果不小心踩到,被咬上一口,呢不得就这样死了。

    天色接近黄昏,俩人终于走出了山林,沿着道路走上不久,应该就能看见村庄。

    果然没多久就看到了一个村庄。

    金诗诗高兴的说道:“前面有村子!”

    金诗诗摸了摸头上的玉簪,玉簪也不是什么好玉,但是也值十几个铜板,买的时候可是花了二十个铜板,应该能跟好心的村民换些吃的。

    走进村口时,就见十多个村民围着一个魁梧的男人拳打脚踢,嘴里还骂骂咧咧,周围孩子、女人、老人们都指指点点。

    被打的魁梧男人也不还手,只是抱着脑袋趴在地上,身上穿的道袍被踩的全是脚印。

    打了一阵,似乎是怕把人给打死,村民才停了手。

    魁梧男人这才放开抱着脑袋的手,蹲坐在地,身上被打的全是淤青。

    村民中,看着最老的一个妇人说道:“你骗吃骗喝就算了,还害死小花!真应该打死你赔命。”

    魁梧男人抬头目光坚毅。

    “大娘,您老说的对,但是村里不止一个鬼祟,昨晚我被骗,追着他们的气息出去,这才害了小花。”

    老妇人摇了摇头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呢也说明了你不是鬼祟的对手,所以我们村里的事也请你别在插手。”

    魁梧男人这会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怒道:“不管怎么样,你们不能拿活人祭祀!”

    一个村民又是一脚踹翻魁梧男人。

    “这次已经惹恼了鬼祟,你想害死我们整个村子吗?!”

    魁梧男人猛的从地上站起,魁梧的身材比踹他的男人都大上一圈。

    “鬼祟作乱,你们却想着拿活人去祭祀,你们觉得有用吗?”

    老妇人发出剧烈咳嗽,边咳边说道:“仙人说过,只要献祭一处子之身的女子,就能平息鬼王的怒火,要不是你,我们村子就不会白白多死一人。”

    说来可笑,老妇人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告诉她,只要活祭一个处子之身的少女,就可保村庄太平。

    老妇人深信不疑,老妇人又是村里辈分最高的长辈,村里人对她的话也是深信不疑,这些年鬼祸实在太多,所有人都怕了,每天都是天还没黑就早早闭门不出。

    村里人筹钱,买了一个少女,呢晚正准备祭祀了少女,被魁梧男人碰上,魁梧男人身穿道袍,自称茅山弟子,会抓鬼的本事,又耍了些术法给村民们看,魁梧男人能凭空点燃符纸,燃烧的符纸竟然能召出雷电,村民这才相信。

    魁梧男人把绑在木桩上蒙着眼睛的少女放下,给了少女点银子,让她走了,承诺村民把鬼祟抓住,没想到就在昨晚,村子里就死了人,还是一个少女,这才有了眼前一幕。

    魁梧男人看着迂腐的村民,不再理会,自顾自走到村口的大树底下蹲坐。

    柳二狗耳力极好,拉着金诗诗停下闻听,金诗诗只是听到前面闹哄哄的,有些嘈杂,也不知道柳二狗怎么拉着她停下了,但也没说什么。

    天色就要入黑,村民们也有些害怕黑夜,都纷纷回家,也没在管魁梧男人。

    村民都走后,村口只剩下了孤零零的魁梧男人,柳二狗此时拉着金诗诗走了过去。

    魁梧男人也早就发现了俩人。

    金诗诗上上下下打量魁梧男人,啧啧道:“大个子,你怎么被呢些村民打成这样。”

    魁梧男人没有回答,而是说道:“这里不太平,你俩还是早些回家的好。”

    金诗诗又问道:“我们没有固定的家,所以你为什么被打成这样?”

    魁梧男人皱了皱眉,说道:“这个地方闹鬼,你们也来?”

    听说闹鬼,金诗诗立马贴近柳二狗,抱紧柳二狗的臂膀。

    金诗诗声音有些颤抖:“大个子,你说的说真的?”

    柳二狗摸了摸金诗诗的脑袋,金诗诗这才稍安。

    柳二狗不知怎么了,看着男人魁梧的体型有些亲切,眼前的魁梧男人又很陌生。

    魁梧男人,从斜挎的布包里拿出俩张符纸,折成三角形状,递给柳二狗说道:“这是避鬼符,你们快点离开这里,这里的鬼祟很厉害,倘若真遇见了,我的符箓不一定能救你们。”

    柳二狗接过魁梧男人递过来的符纸,把俩张三角符纸都塞给了金诗诗,随后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柳二狗如今四十多岁,样貌也是如此,叫眼前魁梧男人为小兄弟很正常,魁梧的男人最多也就是二十几岁的样子,长得倒是威猛。

    魁梧男人手结了一个剑指说道:“我乃是茅山第三百四十五代弟子,司马怅。”

    金诗诗好奇的问道:“茅山?是干嘛的?”

    “我们茅山弟子,以降妖除魔为己任,门派虽以没落,鲜为人知,但是以前的茅山派也是众多仙门之一。”

    一听是与仙门有关系,金诗诗眼前一亮:“呢你能飞吗?可是见过能飞的仙人的。”

    金诗诗有些骄傲的说道,好像她自己能飞一样。

    司马怅说道:“我才刚刚筑基不久,凭借一些术法也能短暂飞行。”

    金诗诗问道:“你们茅山,还收弟子不?”

    司马怅盯着眼前有些古灵精怪的少女,说道:“你想学?其实如今茅山派就我一人,我就是茅山派的掌门,你若是有心习我茅山术法,我可以教你。”

    曾几何时,茅山派在妖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惧阴影,这门派却在人族昌盛时期,遭到许多打压,没落至此。

    有人学就不错了,已经没资格挑了,哪怕是个没有修炼根骨的人想学,司马怅也不会拒绝。

    金诗诗惊喜道:“我们俩个一起想学,行吗?。”

    司马怅看了看已经中年的柳二狗,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虽然修炼很讲究天赋,但我茅山派已经没落,已经没资格挑肥拣瘦。”

    金诗诗拉了拉柳二狗道:“三三,我们学法术好不好?”

    柳二狗点了点头,金诗诗说什么,做什么,柳二狗都会听她的,小姑娘是他最亲之人,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反对金诗诗想做的事情。

    司马怅点了点头道:“如果想好了,日后叫我掌门便可,我会全心全意教你们术法,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

    “我叫金诗诗,这是我丈夫,金三三。”

    司马怅有些不可置信,眼前少女应该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男人却是四十好几的模样,怎么看都是像一对父女。

    柳二狗一个脑壳敲在金诗诗的头上,金诗诗捂住头大喊道:“好疼,开一下玩笑而已,三三你打我干嘛!”

    司马怅这才轻松些许,原来是古灵精怪的少女在说笑。

    天色已经黑下,时不时刮起的大风吹的树木吱吱响,像是有人躲在黑暗里偷笑一样。

    月光不算明亮,时不时还被黑云遮挡,寂静的村庄显得压抑。

    哇!哇!哇!

    树上的一只乌鸦如同哀嚎一样叫唤,夹杂婴儿啼哭,又有风声呼呼。

    金诗诗抱着柳二狗瑟瑟发抖。

    “掌门,是不是有鬼要来了?”

    司马怅摇了摇头:“只是乌鸦和猫的叫声,不要害怕。”

    柳二狗眼睛环顾四周,确实有看见猫影窜动。

    夜晚十一点多的时候,一阵阵怪异的阴风刮起,吹的金诗诗汗毛耸立,像炸毛的野兽一样。

    司马怅目光灼灼,在他眼中,前方几道人影,若隐若现。

    司马怅低声说道:“你俩在着不要乱动。”

    说完也不废话,从斜挎包里拿出几张符纸,符纸凭空燃烧,随后出现几个火球,照亮了四周。

    司马怅把燃烧的符纸丢向黑影,接着就是一声声的惨叫,随后火球燃烧过后也恢复了黑暗与宁静。

    金诗诗眼中,司马怅凭空变出数个火球,让她崇拜不以。

    “掌门,好厉害!”

    柳二狗眼中看到的却是,几团黑气被火球灼伤,接着就飞快飘走。

    司马怅抬步想追,回头看了看俩人,又停下了脚步,没敢在去追赶,怕等一下回来,刚刚收的俩弟子要给鬼祟弄死。

    “呢些黑气就是鬼祟吗?”

    司马怅吃惊的看向柳二狗。

    “你看的见?”

    柳二狗点了点头。

    金诗诗好奇问道:“看见什么?火球吗?”

    司马怅心中一喜,以为柳二狗是天生的天眼,能看到魂体,其实柳二狗只是看见一团团的黑气。

    司马怅从斜挎包里拿出一把木剑,递给柳二狗说道:“三三,这是雷击枣木做的木剑,克制鬼祟,你拿着保护好诗诗。”

    柳二狗接过木剑点了点头,木剑比一般的木头重上不少,握在手中,感觉有团暖流一样,暖洋洋的。

    又过了几个时辰,来到凌晨四点,司马怅以为今晚就这样过去时,又见刮起阴风,比之前的剧烈百倍。

    阴风刮的树木弯斜,树叶纷飞,吹的金诗诗睁不开眼睛,司马怅也只能眯着眼。

    司马怅大声喊道:“好强的鬼气,这只鬼祟很厉害,你们俩个快跑,我拦住它!”

    村口,此时一个浑身冒着血气的鲜红身影缓缓飘来,身影双脚离地,眼眶血红,身体看着僵硬且又呆板,披散的头发被风吹的往后飞舞,面目狰狞的看着司马怅。

    司马怅呼吸急促,第一次碰上怨气如此冲天的鬼祟,司马怅知道,眼前鬼祟生前肯定遭受了莫大的怨苦,死后又吸食了无数怨气,才能如此骇人。

    附近肯定是有邪修作祟,不然不可能凭空出现如此之多的鬼祟害人的事件,司马怅深呼吸,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过眼前的鬼祟。

    司马怅正准备决一死战,想着死也要杀死眼前鬼祟之时,一道身影先他一步窜去,看着有些眼熟,但太快了,又没能看清。

    只见呢人手里木剑砸向血红身影,没错,就是砸!蛮横的招法。

    司马怅一眼不眨,就见呢人砸的血红鬼祟当场爆开,鬼气炸散,四周树木被掀翻倒塌,震的司马怅慌忙回头护住地上的金诗诗,好在俩人离得还算远,并无大碍。

    金诗诗吓了一跳,她现在还是闭着眼睛,柳二狗离开了她的身边,她紧张异常,身体紧绷。

    金诗诗闭眼喊道:“三三,是你吗?”

    司马怅说道:“是我!”

    显然不是金诗诗想听到的声音,金诗诗睁眼,就见柳二狗倒飞过来,砸断一颗大树后口吐鲜血。

    金诗诗立马焦急的跑向柳二狗,哭泣道:“三三,你没事吧。”

    司马怅有些不可置信,居然一下就打杀了呢只鬼祟,鬼祟死前的爆炸肯定不正常,也证实了他的想法,回头吃惊的看向柳二狗。

    金诗诗哭道:“掌门!你快看看三三。”

    司马怅反应过来,急忙跑去给柳二狗查探脉搏,脉搏跳动急促,呼吸也很紊乱,司马怅皱眉。

    闭眼扶着柳二狗的眉心,在探查着什么,随后一脸震感的睁眼,难以置信的有些发愣。

    “掌门,三三怎么了?”

    司马怅吞咽口水,刚刚看到柳二狗体内的神魂破烂不堪,却还是散发强大的气息,至少比金丹境界的神魂还要强上几分。

    司马怅嘀咕道:“居然伤成这样,新伤加久伤,这样都还能活着,究竟是有多强?!”

    金诗诗闻听此言,焦急万分,哭喊道:“掌门,求求你救救他。”

    司马怅点了点头:“诗诗你先别哭,我会想办法救醒三三的,三三目前并没有生命危险。”

    金诗诗哽咽着擦拭柳二狗脸上的血污,想起第一次遇见只时,浑身浴血的柳二狗躺在道路上的情景,自言自语嘀咕道:“不会有事的,呢次都死不了,这次也不会有事的。”

    司马怅拍了拍金诗诗的肩膀,“不会有事的,我有办法救他。”

    似乎想起了什么,司马怅低头附身寻找什么,在一颗倒塌的树上找到了他所想的东西“控魂钉”。

    一颗尖锐细长的钉子,此刻钉在倒塌的树上,司马怅将其拔出,钉子通体漆黑,入手冰凉。

    天下邪术出茅山,这些阴险术法被茅山列为禁术,但并没有销毁,悠久岁月中,被流出也很正常。

    所谓邪术,也是看怎么使用,当年这手段用在妖族身上,让其妖族自相残杀,这些阴狠术法针对神魂,神魂又可吸食阴气怨气壮大,茅山没落,很大原因就是因为这些禁术,被修仙门派合力打压,加上诸多种种仇敌,使得茅山分崩离析,在历史长河销声匿迹。

    司马怅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摸了摸布袋里的一块令牌,令牌之上刻着茅山二字。

    俩人把柳二狗平放在树下,金诗诗看着这柳二狗不敢移开视线。

    天边吐出白露,太阳升起,晚上这边的巨大声响显然村民们都有惊扰,但都吓得紧闭房门,门后还挪了许多东西顶住,生怕鬼祟前来索命。

    太阳升起,村民们才敢结伴到村口查看,发现村口的好几颗大树倒塌,现场是一片狼藉,都胆战心惊。

    村民为首着老妇人,老妇人颤颤巍巍的走出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呢只幕后的鬼祟已经被我们打散了神魂,你们村子以后不会有事了,不过你们千万别想着拿活人祭祀,否则招来的鬼祟会把你们整个村子的人全部屠杀!”

    村民们面面相觑,没人相信司马怅说的话。

    昨天参与殴打司马怅的其中一个村民开口道:“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么,就是因为你妖言惑众,才害我们村里死了人!”

    “昨晚你们村里没死人就是最好的证明,因为想来害人的鬼祟已经被我们打散,你们可以看看后面几日还会不会有村民无辜身死便知,你们要知道,祭祀活人有伤天和,你们敢如此,必会落得报应,断子绝孙!”

    司马怅可没有开玩笑,含恨而死之人,通常化作厉鬼,杀害够足够多的人,修为就会暴涨,有了一定修为的鬼祟便会招下天雷,天雷可不管鬼祟呆的地方有没有其他生灵,几道天雷劈下,怕是整个村庄都化为焦土,此类事件,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像修士一样,也是夺土地造化,金丹境后,就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每提升一个境界都会招上雷劫,随着修为越高,雷劫就会越强,不幸身死的修士,自身消散,也会反补天地。

    村民听了都沉默不语,每个人都贪生怕死,也怪不得他们,被鬼祟闹怕了,胆子都小。

    村民也要干活,虽然害怕鬼祟,但是白天也要下地早早把农活干完,村民也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