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拜师
虚空中那只巨大的手掌一击得手，便迅速往回缩，饶是它速度再快，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被青牛峰上飞来的一柄巨剑刺中了掌心，天空中立时通红，血雾迷漫，下了一阵血雨。
一声惨叫响彻云霄，并迅速远去，似是受伤不轻。
周彧和张子萱等四人虽说临战经验充足，但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惊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伏击夏阳之人显然是经过精心计划，并且潜伏已久，利用从青牛城返回青牛山之间这段距离没有防护大阵并且放松警惕的时刻贸然袭击，并一击得手。
只是，突袭者没有想到青牛峰的反击会来得如此之快，若再迟得片刻，便有被反杀的危险。
夏阳被那巨大的手掌击中胸口，立时便昏死过去，青牛河水流湍急，到处都是巨大的旋涡，张子萱顾不得危险，清醒过来的瞬间，马上跳入水中，奋力朝夏阳游去。其时，青牛山和青牛城两处的防护大阵已经开启，阵法覆盖之下，所有人员修为都无法施展，和俗人无异。
“危险，快回来！”周彧见状，大声惊呼，见张子萱快速向漩涡中心滑的夏阳游去，不及多想，也一个猛子扎入了河水之中，奋力朝她游去，想把她拉出漩涡，可是她此刻已经处于漩涡的下游，水流湍急，想要游进漩涡区却是比登天还难，眼睁睁看着夏阳随着水流快速地旋转，不一会儿便被卷进了漩涡中心，不见了踪影，不由得放声大哭。幸好周彧及时赶到，将冻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紫的张子萱从水中拉起，拖上岸来。
夏阳被虚空中的那只巨大的手掌击中的瞬间，只觉胸口疼痛难忍，两眼一黑，落入了青牛河中湍急的漩涡中，虽然丹田中的五彩补天珠瞬间聚集了浓郁的灵气将胸口的伤势治愈，但全身无力，无法动弹，只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把他往漩涡中心拉去，他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已经脱离了危险的张子萱竟然不愿离去，非要重涉险境，跳下江来救自己，待看到她无论怎样努力也难以游进漩涡区，而周彧已经赶到，将她救起，这才放下心来。
“这傻妮子，还真是不怕死，挺有义气的哈！”夏阳最后望了一眼刚刚被渡船上的人从水中拉起的张子萱，在被吸入漩涡中心的一瞬间，不由感叹道：“吾命休矣！未能完成莫前辈的遗愿，憾事啊！”
夏阳在发现自己无法游离漩涡之后，也就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开始全身放松，调匀呼吸，意守丹田，在被吸入漩涡中心的那一瞬间，双目微闭，舌尖轻抵上腭，牙齿轻轻咬合，凝神屏息，运起了胎息功，任凭自己的身体随着水流急速旋转，就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
胎息功，顾名思义，就是像在胎盘里那般，能不以口鼻呼吸的功法。人能依婴儿在母腹中，自服内气，握固守一，是名胎息。
夏阳全身放松，双目微闭，握固守一，身子如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随着江水不停地旋转，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水旋转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最后竟停滞不动，身子所触，似是细沙，忙挣扎着坐了起来，睁开双眼，只见四周一片漆黑，隐约有潺潺流水之声。
“这是哪里？”夏阳暗自问道，举目四望，好一会儿才适应黑暗，只见自己身处洞穴之中，正坐在水边的沙滩上。临水这一面的壁上有数个小孔，光线从小孔而入，投于水面，经过水面的漫射，复投于四壁，经过四壁再次漫射，从而使洞穴内目可视物，不至于漆黑一片。洞穴状如穹窿，似一口倒扣下来的巨大铜钟，方圆三十米左右，高约二十米左右，周壁光滑异常，似是人工凿就。正对水面有一高台，宽约二十米，高约十五米。高台周边围着雕栏，似是一个观景台，左右两侧各有石阶，转折而下，离水边约有十米远。在高台和江水之间是一块洁白平坦的沙滩。
夏阳站起身来，脱下身上的衣裤，将水拧干，穿上短裤之后，赤着上身，将其余的衣裤都摊在沙滩上，然后手持诛仙剑，举步朝高台走去。适应了洞穴内的光线之后，夏阳确定这个洞穴就是人工开凿而成，因为洞穴周壁和高台是一个整体，全部由褚色的岩石组成，不见一粒泥土。
“谁在这里开凿了这个洞穴，做什么用？”夏阳暗暗称奇，边走边仔细观察四周，以防不测。洁白的沙滩上，一行脚印歪歪斜斜地向高台走去。
夏阳以为石阶上结了青苔，会变得湿滑，可谁知脚踏上去，传来的却是清凉干爽的感觉。上得台来，只见台面平整，呈正方形，二十米左右见方，周边围着雕栏，里面正中的石壁磨得异常光滑，高约五米直到穴顶，宽和平台相等，石壁的正中用古文由上至下刻着刑天之冢四个碗口粗细的大字，下方摆着一张长方形的石台，台面正中摆着一件铜器，似乎是古时的酒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夏阳想不到，在这水底下，竟然还藏有一座古大神的陵墓。
“在上古大神面前赤身裸体，实在不成体统。”夏阳想着，返回沙滩，将衣裤重新穿上返回平台，连续三次一跪三叩首，行了一个最庄重的九叩礼，祷告道：“晚辈夏阳今日冒昧闯入贵府，多有打扰，实属无奈，请原谅！同时请保佑我修为精进，得偿所愿！”
夏阳祷告完毕，重重地又磕了三个响头，正要起身，突见洞内红光陡盛，亮如白昼，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何方小子，见了本仙还不跪拜？”
洞穴内的骤然变故，让夏阳大吃一惊，那个幽幽的声音似乎近在咫尺，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在他耳边炸响，使他全身汗毛竖立，出了一身冷汗。
“谁？”夏阳虽然内心惊骇，但表面却显得若无其事，异常平静，回头望去，身后空无一人，只有那粼粼水波轻轻拍打着沙滩，发出轻微的哗哗声。
夏阳见身后空无一人，忙回过头来，只见铜尊变得透体彤红，犹如夏日朝升的太阳，光芒四射，悬浮于石台之上，缓慢地旋转着，那个幽幽的声音似乎正是从铜尊中发出：“小子何德何能，竟敢惊扰本仙好梦！”话音未落，只见铜尊的盖子上升了数寸，和尊体分离，一道轻烟飘了出来，将盖子遮蔽，随着轻烟散去，尊盖重新盖回尊上，一个一尺来高头戴莲花冠额眉细长眉间突出长须飘飘手持拂尘身着青色道袍的道人盘坐于盖子之上，漠然地望着自己，似一尊日常供奉在家里的神像，庄严而又肃穆，令人不敢仰视。
夏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一切都是幻觉，不由得擦了擦眼，就听那道人道：“小子，姓甚名谁？为何不向本仙跪拜？”嘴中说着，手中拂尘轻轻一拂，一股无形的威压传来，夏阳只觉全身重如千钧，呼吸为之一滞，几乎喘不过气来，支撑不住，不由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任凭他怎样用力，都难以站起分毫。
“晚辈夏阳，拜见仙人！”夏阳见自己无法反抗，也就顺水推舟，磕了三个响头。三个响头磕完，夏阳身上的无形威压立即消失，呼吸立时顺畅，站起身来，不由得长长透了一口气，双手相抱，躬身行礼道：“敢问仙长尊号？”
“头都磕了，该改口叫师父了！”道人道，“我乃太乙真人，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师……师父？太……太乙真人？”夏阳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就是元始天尊的第四位弟子、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真人、哪吒的师父？”
“不错！”太乙真人伸手捻了捻颌下花白的胡须，淡然道。
“师……师父，您老人家说在这里等候我多时了，不知……不知有何吩咐？”夏阳感觉到自己不但脑子不够用，舌头也变得不听使唤。
“奉师祖与师尊之令，将此尊传与你。”太乙真人道，“今后你善用此尊，建功立业。”
“可是我一介凡夫俗子，怎么可能完成得了师祖和师尊交代的重任？”夏阳愁眉不展道，“也不知师祖和师尊您要我做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太乙真人道，“封神时期，为师助周灭纣，在黄河阵中，三花聚顶、胸中五气的数千年修为皆被削去，虽成了凡人，幸有师尊所授纵地金光法，可日行数千里，故而在万仙阵一战后，即重新闭关修炼，直至今日方始出关，屈指算来，为师闭关已数三万年矣。”说着，长长叹息了一声。夏阳不敢接话，静听下文。
太乙真人看了夏阳一眼，继续道：“为师闭关之前，师祖命师尊选一位传道之人三万年后传授此尊，为师成了唯一的人选，你道为何？”太乙真人停了下来，突然问道。
“弟子愚昧，无法领悟长辈深意。”夏阳话峰一转，道，“想来是师父您才高八斗、教徒有方，所以如此重任才会落在师父您的身上。”
“你小子还真是会拍马屁！”太乙真人闻言，哈哈一笑，道，“你小子不光会拍马屁，眼光还挺不错。没错，正是因为为师才高八斗、教徒有方。我徒儿哪吒，那可是名满天下，罕遇敌手。哈哈，哈哈！”笑声未落，却又黯然道，“只可惜为师的宝物都送给你哪吒师兄了，到你这里，却没宝物可送了，惜哉！”
“得遇良师，已是三生有幸，岂敢再贪图宝物。”夏阳复又躬身，行了一礼，道，“自今往后，但有所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声惨叫响彻云霄，并迅速远去，似是受伤不轻。
周彧和张子萱等四人虽说临战经验充足，但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惊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伏击夏阳之人显然是经过精心计划，并且潜伏已久，利用从青牛城返回青牛山之间这段距离没有防护大阵并且放松警惕的时刻贸然袭击，并一击得手。
只是，突袭者没有想到青牛峰的反击会来得如此之快，若再迟得片刻，便有被反杀的危险。
夏阳被那巨大的手掌击中胸口，立时便昏死过去，青牛河水流湍急，到处都是巨大的旋涡，张子萱顾不得危险，清醒过来的瞬间，马上跳入水中，奋力朝夏阳游去。其时，青牛山和青牛城两处的防护大阵已经开启，阵法覆盖之下，所有人员修为都无法施展，和俗人无异。
“危险，快回来！”周彧见状，大声惊呼，见张子萱快速向漩涡中心滑的夏阳游去，不及多想，也一个猛子扎入了河水之中，奋力朝她游去，想把她拉出漩涡，可是她此刻已经处于漩涡的下游，水流湍急，想要游进漩涡区却是比登天还难，眼睁睁看着夏阳随着水流快速地旋转，不一会儿便被卷进了漩涡中心，不见了踪影，不由得放声大哭。幸好周彧及时赶到，将冻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紫的张子萱从水中拉起，拖上岸来。
夏阳被虚空中的那只巨大的手掌击中的瞬间，只觉胸口疼痛难忍，两眼一黑，落入了青牛河中湍急的漩涡中，虽然丹田中的五彩补天珠瞬间聚集了浓郁的灵气将胸口的伤势治愈，但全身无力，无法动弹，只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把他往漩涡中心拉去，他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已经脱离了危险的张子萱竟然不愿离去，非要重涉险境，跳下江来救自己，待看到她无论怎样努力也难以游进漩涡区，而周彧已经赶到，将她救起，这才放下心来。
“这傻妮子，还真是不怕死，挺有义气的哈！”夏阳最后望了一眼刚刚被渡船上的人从水中拉起的张子萱，在被吸入漩涡中心的一瞬间，不由感叹道：“吾命休矣！未能完成莫前辈的遗愿，憾事啊！”
夏阳在发现自己无法游离漩涡之后，也就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开始全身放松，调匀呼吸，意守丹田，在被吸入漩涡中心的那一瞬间，双目微闭，舌尖轻抵上腭，牙齿轻轻咬合，凝神屏息，运起了胎息功，任凭自己的身体随着水流急速旋转，就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
胎息功，顾名思义，就是像在胎盘里那般，能不以口鼻呼吸的功法。人能依婴儿在母腹中，自服内气，握固守一，是名胎息。
夏阳全身放松，双目微闭，握固守一，身子如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随着江水不停地旋转，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水旋转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最后竟停滞不动，身子所触，似是细沙，忙挣扎着坐了起来，睁开双眼，只见四周一片漆黑，隐约有潺潺流水之声。
“这是哪里？”夏阳暗自问道，举目四望，好一会儿才适应黑暗，只见自己身处洞穴之中，正坐在水边的沙滩上。临水这一面的壁上有数个小孔，光线从小孔而入，投于水面，经过水面的漫射，复投于四壁，经过四壁再次漫射，从而使洞穴内目可视物，不至于漆黑一片。洞穴状如穹窿，似一口倒扣下来的巨大铜钟，方圆三十米左右，高约二十米左右，周壁光滑异常，似是人工凿就。正对水面有一高台，宽约二十米，高约十五米。高台周边围着雕栏，似是一个观景台，左右两侧各有石阶，转折而下，离水边约有十米远。在高台和江水之间是一块洁白平坦的沙滩。
夏阳站起身来，脱下身上的衣裤，将水拧干，穿上短裤之后，赤着上身，将其余的衣裤都摊在沙滩上，然后手持诛仙剑，举步朝高台走去。适应了洞穴内的光线之后，夏阳确定这个洞穴就是人工开凿而成，因为洞穴周壁和高台是一个整体，全部由褚色的岩石组成，不见一粒泥土。
“谁在这里开凿了这个洞穴，做什么用？”夏阳暗暗称奇，边走边仔细观察四周，以防不测。洁白的沙滩上，一行脚印歪歪斜斜地向高台走去。
夏阳以为石阶上结了青苔，会变得湿滑，可谁知脚踏上去，传来的却是清凉干爽的感觉。上得台来，只见台面平整，呈正方形，二十米左右见方，周边围着雕栏，里面正中的石壁磨得异常光滑，高约五米直到穴顶，宽和平台相等，石壁的正中用古文由上至下刻着刑天之冢四个碗口粗细的大字，下方摆着一张长方形的石台，台面正中摆着一件铜器，似乎是古时的酒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夏阳想不到，在这水底下，竟然还藏有一座古大神的陵墓。
“在上古大神面前赤身裸体，实在不成体统。”夏阳想着，返回沙滩，将衣裤重新穿上返回平台，连续三次一跪三叩首，行了一个最庄重的九叩礼，祷告道：“晚辈夏阳今日冒昧闯入贵府，多有打扰，实属无奈，请原谅！同时请保佑我修为精进，得偿所愿！”
夏阳祷告完毕，重重地又磕了三个响头，正要起身，突见洞内红光陡盛，亮如白昼，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何方小子，见了本仙还不跪拜？”
洞穴内的骤然变故，让夏阳大吃一惊，那个幽幽的声音似乎近在咫尺，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在他耳边炸响，使他全身汗毛竖立，出了一身冷汗。
“谁？”夏阳虽然内心惊骇，但表面却显得若无其事，异常平静，回头望去，身后空无一人，只有那粼粼水波轻轻拍打着沙滩，发出轻微的哗哗声。
夏阳见身后空无一人，忙回过头来，只见铜尊变得透体彤红，犹如夏日朝升的太阳，光芒四射，悬浮于石台之上，缓慢地旋转着，那个幽幽的声音似乎正是从铜尊中发出：“小子何德何能，竟敢惊扰本仙好梦！”话音未落，只见铜尊的盖子上升了数寸，和尊体分离，一道轻烟飘了出来，将盖子遮蔽，随着轻烟散去，尊盖重新盖回尊上，一个一尺来高头戴莲花冠额眉细长眉间突出长须飘飘手持拂尘身着青色道袍的道人盘坐于盖子之上，漠然地望着自己，似一尊日常供奉在家里的神像，庄严而又肃穆，令人不敢仰视。
夏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一切都是幻觉，不由得擦了擦眼，就听那道人道：“小子，姓甚名谁？为何不向本仙跪拜？”嘴中说着，手中拂尘轻轻一拂，一股无形的威压传来，夏阳只觉全身重如千钧，呼吸为之一滞，几乎喘不过气来，支撑不住，不由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任凭他怎样用力，都难以站起分毫。
“晚辈夏阳，拜见仙人！”夏阳见自己无法反抗，也就顺水推舟，磕了三个响头。三个响头磕完，夏阳身上的无形威压立即消失，呼吸立时顺畅，站起身来，不由得长长透了一口气，双手相抱，躬身行礼道：“敢问仙长尊号？”
“头都磕了，该改口叫师父了！”道人道，“我乃太乙真人，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师……师父？太……太乙真人？”夏阳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就是元始天尊的第四位弟子、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真人、哪吒的师父？”
“不错！”太乙真人伸手捻了捻颌下花白的胡须，淡然道。
“师……师父，您老人家说在这里等候我多时了，不知……不知有何吩咐？”夏阳感觉到自己不但脑子不够用，舌头也变得不听使唤。
“奉师祖与师尊之令，将此尊传与你。”太乙真人道，“今后你善用此尊，建功立业。”
“可是我一介凡夫俗子，怎么可能完成得了师祖和师尊交代的重任？”夏阳愁眉不展道，“也不知师祖和师尊您要我做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太乙真人道，“封神时期，为师助周灭纣，在黄河阵中，三花聚顶、胸中五气的数千年修为皆被削去，虽成了凡人，幸有师尊所授纵地金光法，可日行数千里，故而在万仙阵一战后，即重新闭关修炼，直至今日方始出关，屈指算来，为师闭关已数三万年矣。”说着，长长叹息了一声。夏阳不敢接话，静听下文。
太乙真人看了夏阳一眼，继续道：“为师闭关之前，师祖命师尊选一位传道之人三万年后传授此尊，为师成了唯一的人选，你道为何？”太乙真人停了下来，突然问道。
“弟子愚昧，无法领悟长辈深意。”夏阳话峰一转，道，“想来是师父您才高八斗、教徒有方，所以如此重任才会落在师父您的身上。”
“你小子还真是会拍马屁！”太乙真人闻言，哈哈一笑，道，“你小子不光会拍马屁，眼光还挺不错。没错，正是因为为师才高八斗、教徒有方。我徒儿哪吒，那可是名满天下，罕遇敌手。哈哈，哈哈！”笑声未落，却又黯然道，“只可惜为师的宝物都送给你哪吒师兄了，到你这里，却没宝物可送了，惜哉！”
“得遇良师，已是三生有幸，岂敢再贪图宝物。”夏阳复又躬身，行了一礼，道，“自今往后，但有所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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