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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无妄之灾

    谢曼云红着脸道:“你说的是真的吗?这里没有别人,就唱那首苏联歌曲《红莓花儿开》怎么样?这是五十年代最流行的歌曲。”

    姚思远有点意外的看了谢曼云一眼,然后微笑着道:“可以,我对美女是没有免疫力的,你要我唱什么歌都行。”他说完以后就唱了起来:

    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

    有一位少年真使我喜爱

    可是我不能对他表白

    满怀的心腹话儿没法说出来

    满怀的心腹话儿没法说出来

    他对这种事情一点也不知道

    少女为他思恋天天在心焦

    河边红莓花儿已经凋谢了

    少女的思念一点儿没减少

    少女的思念一点儿没减少

    ----

    少女的思念天天在增长

    我是一个姑娘怎么对他讲

    没有勇气诉说我尽在彷徨

    让我们的心上人儿自己去猜想

    让我们的心上人儿自己去猜想

    啊...

    让我们的心上人儿自己去猜想

    姚思明唱完以后谢曼云就红着脸道:“你的歌唱得真的很不错,就是跟丁爽的原唱相比也毫不逊色,我只是想听一下你的女声唱得怎么样,你不要多想。”

    姚思明微微一笑道:“我没有多想,是你多想了。”

    谢曼云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道:“你说的不错,我比你要大了那么多,你当然不会胡思乱想了,你还是接着讲你的故事吧。”

    姚思明一脸认真的看着谢曼云道:“我会把故事说完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把我用女声唱歌的事告诉任何人,我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

    谢曼云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好了,我会把这事当成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绝对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的。”

    姚思远点了点头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就接着说我的故事。”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给主任的母亲送葬,姚斌和姚森两个人吹唢呐,还有四个人刚好打一套锣鼓。”

    “送上山以后那个主任没有食言,不但给我们加了一百块钱,另外还多给了二十块钱,一共是两百二十元。”

    “回到家里以后姚辉就开始分钱,他把钱分成了六份,然后说道:每人三十五块钱,十块钱做积累,以后要买点什么东西就不要担心没有钱了。”

    “我把那些钱都拿了过来道:这样分钱不合理,我们六个只能按一百二十块钱分,每人二十块,其它的都是你的。就这样分我们还是占了你的便宜。”

    “因为你不但做了我们一年多的教练,而且这些乐器都是你花钱买的,我们不能让你太吃亏了。说完以后我每人给了二十元,我自己也拿了二十元,然后看着他们四个人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们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姚斌把那二十块钱装进口袋里道:没有意见,你说得不错,我们不能让姚辉这个大美女太吃亏了。

    “姚斌怎么一说,我们几个都笑了。姚辉红着脸道:我就知道你们会取笑我,不过我不能要这么多的钱,这些钱是大家一起赚的,应该大家平分。他说完以后又要给大家分钱。”

    “我把那些钱装进他的口袋里道:这事就怎么定了,你就不要推来推去了,这些乐器价格不菲,应该还不止这些钱,我们确实还占了你很大的便宜。”

    “如果今天没有这么多的钱,我们也会每一次拿出一部分钱来补偿你,直到补偿完为止。不然的话我们是会被别人指着背心骂娘的。这样一来我们也就成了一群见钱眼开的人了。”

    “姚辉见我都这样说了,只得把钱收了起来道,这些乐器是我买来自娱自乐的,已经买回来不少年头了,按道理是要做折扣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矫情了。”

    “由于我们乐队的第一炮打响了,附近几个大队只要死了人就会来找我们,不过这些年的生活比较好了,死的人也就少了,虽然每个月都有进账,但靠这点钱养家糊口是不可能的。”

    “日子就这样不温不火的过着,转眼就进入了七十年代。这一年我十四岁,我二哥十七岁,我大哥二十岁。”

    “过了年以后,我感觉我父亲的体力明显的下降了,以前从生产队分稻谷回家,很轻易就把一担百多斤的稻谷挑回家里,但这一次在中间还休息了一次。到家的时候还气喘吁吁的。”

    “我们根本没有往他已经生病了这方面去想,以致有一次他上龙山搞运输的时候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当时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他是跟我大哥在一起,我大哥把那两担箩筐寄在一户人家里,背着我父亲回了家。”

    “姚斌的父亲是一个很有名气的老中医,我大哥一回到家就把他请回了家里,他给我父亲把了脉,然后问我父亲是不是肚子上面一点有过疼痛的感觉。”

    “我父亲说从去年十月起,就开始有疼痛难忍的感觉,但疼一会就好了。”

    “姚医生想了一会才说道,你最好是去县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根据我的诊断和你说的情况来看,你得的病是肝癌,如果是初期还有治好的可能,如果是到了晚期就不好说了。”

    “那时我们农村的人对肝癌这个病还没有足够的认识,不知道一旦得了这个病就会治不好。不过我们对姚医生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刚好我手里还有二十块钱,第二天就把我父亲送去了县医院。”

    “经过详细的检查,证实我父亲确实是得了肝癌,主治医生问我大哥是在这里治疗还是回去镇医院治疗。”

    “我大哥觉得县医院的医疗设备要比镇医院好,就说在县医院治疗。”

    “那个主治医生说如果要在县医院治疗就要先交三百五十块钱的住院费,不知道他们是故意的,还是确实不知道肝癌是绝症,反正没有人跟我大哥说我父亲得的是治不好的绝症。”

    “我大哥被吓住了,家里一贫如洗,去什么地方弄三百块五十块钱钱?他把父亲安顿好以后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