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虚实三相
就在洛榆和乐闻欣傻傻对视的时候，车远枫突然说：“洛榆，明天去我家玩VR吧，我现在浑身是劲。”
洛榆转头看向车远枫，“我这一身伤，能剧烈运动吗？而且我们才来学校半天，你这就要回家。”
“你这痂都开始脱落了，明天肯定没事了。”车远枫无所谓地说，“而且队长只是说让我们在学校住，晚上回来不就行了。”
“那就去玩一次吧，省得你整天念叨。”洛榆无奈道。
铃声响起，关升说了声“下课”，收拾好东西看向乐闻欣。
乐闻欣没理会关升，快步朝着洛榆走来，坐他左边柔声问：“你怎么会受重的伤啊？”
“皮外伤而已，和兽主的两个手下打了一架。”洛榆看着她说，“自称鼠尊那只可以挖地道，自称象尊那只可以吐泡。”
“那可是兽化的明相境觉灵者，你太逞强了。”乐闻欣只觉得后怕，“你怎么跑掉的？”
“我没跑掉。”洛榆淡然道，“我只是把它们全杀了。”
乐闻欣愣了一下，随后微笑着点了洛榆的鼻子一下，“你是在对我耍帅吗？”
洛榆偏头躲了一下，“大庭广众的，自重一点。”
乐闻欣眯起眼睛，倚到洛榆耳边小声道：“明天老地方见，自重的洛先生。”
“不行。”洛榆干脆地拒绝道，他指着车远枫，“我答应车远枫了，明天要陪他打游戏。”
车远枫正看戏呢，突然被洛榆拽进去，赶紧对乐闻欣说：“你好你好，我是车远枫。”
“我叫乐闻欣，是洛榆的……”乐闻欣顿了一下，问车远枫：“你明天要占用他一整天吗？”
车远枫看了眼洛榆，好兄弟仗义道：“不不不，游戏什么时候都能打，你们出去玩吧。”
洛榆鄙夷瞥了他一眼。
“算了，还是不打扰你们玩游戏。”乐闻欣用手指戳住洛榆的脸，“后天，老地方不见不散哦。”
洛榆歪头躲开她的手指，“好的。”
“真冷漠。”乐闻欣抚过他手臂上还完好的肌肤，站起来叹气道：“以后不当助教了，就坐在讲台旁边，像石狮子一样呆，下课还要写报告。”
“辛苦了。”洛榆道，“记得好好休息。”
“我会多喝热水的。”乐闻欣掐了洛榆的耳朵一下，“走啦。”
洛榆挠了挠耳朵，目送她离开教室。
车远枫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在干什么啊？这么主动的妹子你都没把握住，我还希望你赶紧用上小帽子呢！”
洛榆一摸口袋，发现车远枫给的小帽子已经不见了。
“遭了。”洛榆头皮发麻。乐闻欣是知道他喜欢把杂物放左边口袋的，刚才她那一通动手动脚，不会……
车远枫问：“你不喜欢她了？”
“分手过后我其实一直放不下。”洛榆皱眉道，“但再见到她之后，我反而释怀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可真是个怪人。”车远枫故意激他道：“那么好看的妹子，你不要给我啊。”
洛榆瞟他一眼，“你能说出这种话，证明你潜意识里没把异性当人。”
“别尬黑。”车远枫知道洛榆又要讲一些云里雾里的东西，迅速转移话题道：“你有没有发现，觉灵者的长相分布都很极端。要么好看，要么丑，而且丑的很少。”
“我猜和灵能有关。”洛榆说，“灵能和精神有关，又能影响肉体。人类照镜子时看到的自己的脸，是比他人眼里的自己更好看的。所以一般的觉灵者都会越来越好看，而容貌极度自卑的就会越来越丑。”
“有道理。”车远枫说着继续观察教室里的每一个人。
这时上课铃响了，莫绝走进来道：“同学们，这节课我们速讲一下虚拟现实三相。”
洛榆两眼放光，一拍车远枫，“快听这个。”
“先说一个基本知识。”莫绝道，“【精神领域】是一个和【物质领域】重叠的虚拟世界，灵能是穿梭于两个领域的一种能量。而我们的精神世界，即修士口中的识海，是【精神领域】的一部分。”
“关老师上节课说的境界划分，其实是从国外翻译过来的。”莫绝说着在右边的黑板上写下：
“viewer，观众——临虚境；
“player，玩家——凝炁境；
“tester/console，测试员/控制台——明相境；
“host/master，服主/管理员——寰轮境/半仙境/人仙境；
“developer/lord，开发者/领主——洞府境/地仙境；
“god，神——真仙境。”
莫绝走到左边的黑板，“这套境界体系很好用，能解释很多问题，但我们国内还有自己的一套体系。”
在左边的黑板上，莫绝画下三个彼此相交的圆，并在其中分别写下“沉虚相”“融介相”和“归实相”三个词。
扔掉粉笔，莫绝打开演示文档，放出几张昏迷者的照片，说道：“【沉虚相】，纯粹的精神领域力量，觉灵者完全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优点，在其中可以用神明一般的力量碾压敌人。缺点，一旦识海被敌人破坏，不死也会留下永久后遗症。从【沉虚相】觉醒的觉灵者会陷入谵妄。”
有同学问道：“莫老师，昨晚我们跳舞也是因为被谵妄觉灵者拉进精神世界吗？”
“没错。”莫绝说，“要想不被敌人拉进精神世界，要么保持警惕，要么保持清醒。”
莫绝话音刚落，全班人突然出现在一个玻璃世界中。每个人都被独自困于六面透明的方体小房间，只能看到彼此而无法接触。下一瞬，所有人的意识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群情激昂，所有人都觉得这样太酷了。
但有随后就有同学问出了让所有人安静的问题，“老师，意识会死在别人的识海里吗？”
“会的，”莫绝微笑道，“所以【沉虚相】很危险。昨晚要不是洛榆阻止了谵妄觉灵者，不知道会死伤多少人。”
同学们纷纷回头钦佩地看向洛榆。
换了一页文档，莫绝展示几个姿势各异的人，说道：“他们手里都有各自的异能，但一般的摄像头无法拍摄到灵能，这就是半虚半实的【融介相】。
“【融介相】的异能可以较好地控制，受损也不会太过殃及本体。在座各位都是从这一相觉醒。
“唯一的缺点是发动异能需要肉体和精神的配合，修士的手诀和咒语就属于此相。”
学生们议论纷纷，都觉得这一相最好。
莫绝换到第三页演示文档，展示一些怪物和人偶的图片，同时说道：“【归实相】，以自身质量为代价，把自己的异能完全带到现实中来。
“优点是他人也能使用自己的异能，离体的异能受损不会伤到本体。
“缺点有很多，比如离体的异能可能会产生本体也不知道的新效果，离体的异能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回收离体的异能需要时间，离体异能敌人也能使用，离体异能也能伤害原主。归实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把自身质量消耗完，容易创造出怪物，也容易变成怪物。”
手上出现一块石头，莫绝把它递给前排的同学，“这是真实的物理存在，不用灵能也能拿起来，大家体验一下。”
一个同学拿起石头，吓得立马扔掉。第二个同学抓起石头，也一下扔掉了。
“有什么感觉？”莫绝用袖子夹起石头。
第一个同学说：“感觉呼吸没用了。”
第二个同学接着说道：“对，好像空气里没了氧气。”
“没错，这块石头是我的一种【归实相】异能，可以断绝接触者的氧气，我拿着也有危险。”莫绝把石头放回口袋，“你们现在应该觉得境界划分要比虚实三相更好吧？”
学生们纷纷点头。车远枫也说道：“三相变化也太危险了，我可不想被自己的【五方圣尊】咬死，还是境界划分好点。”他想起青龙发春缠绕玄武的画面，不由打了个寒战。
洛榆不以为然，比起境界高低的划分，他更喜欢用虚实三相轮转来理解异能。
“觉得境界好很正常。”莫绝说道：“近几十年来，有一部分灵能同时脱离了物质领域和精神领域，成为了独立的存在。所有觉灵者都认为那是突破洞府境的关键，把它称为【王核】。”
屏幕上投影出一个湖泊。莫绝道：“七十年前，王核从云梦泽区域脱落。七十年后的今天，王核将在离云梦泽两千里远的澈州出现。”
“世界各地的觉灵者正在奔赴澈州。无论王核有没有让人进入洞府境的神力，我们都不能让王核落入境外势力之手，否则整个世界都将陷入灾难。”莫绝凛声道，“守护王核，需要你们快速提升境界。但我也希望你们的目光能分给虚实三相一些，因为它不要求你们只往上爬，而是让你们看得更广。”
莫绝让学生们当场试了虚实三相的转换，有人当场被【沉虚相】的噩梦吓得鬼叫，有人被自己【归实相】异能伤到。
洛榆试着让灵能离开身体，造出一把【归实相】的【骨链玉镰】。他随后感觉浑身轻飘飘的，而且头还有点晕。
把【归实相】的骨链递给车远枫，洛榆道：“你用一下。”
车远枫连连摆手，“别别别，我可不想当众脱裤子。”
“真㞞。”洛榆手里又出现一把【融介相】的【骨链玉镰】。他心血来潮，让两把镰刃撞在一起。
叫出“哕”的一声，洛榆整个人抽了一下，差点麻晕过去。
车远枫在一旁笑出声来，“我是绝对不会用【归实相】的。”
“我去，太危险了！”洛榆意识到这不是开玩笑的，赶紧收回【归实相】的镰刃，花费了他好几分钟。
下课铃声响起，莫绝说：“下课吧，可以去吃饭了。”
同学们蜂拥而出，洛榆站起身，发现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手办，“车远枫，你的动漫小人吗？”
“我买的周边都是游戏里的。”车远枫走过去踢了一脚那个手办，“这种硅胶玩具只有二次元会买吧。”
洛榆不管他的优越感，问莫绝道：“绝哥，去吃饭吗？”
莫绝说：“你们去吧，我还有工作。”
洛榆和车远枫乘电梯回到地面。两人正商量着吃什么，结果门刚一打开，他们就看到守在外面的典承祖。
洛榆转头看向车远枫，“我这一身伤，能剧烈运动吗？而且我们才来学校半天，你这就要回家。”
“你这痂都开始脱落了，明天肯定没事了。”车远枫无所谓地说，“而且队长只是说让我们在学校住，晚上回来不就行了。”
“那就去玩一次吧，省得你整天念叨。”洛榆无奈道。
铃声响起，关升说了声“下课”，收拾好东西看向乐闻欣。
乐闻欣没理会关升，快步朝着洛榆走来，坐他左边柔声问：“你怎么会受重的伤啊？”
“皮外伤而已，和兽主的两个手下打了一架。”洛榆看着她说，“自称鼠尊那只可以挖地道，自称象尊那只可以吐泡。”
“那可是兽化的明相境觉灵者，你太逞强了。”乐闻欣只觉得后怕，“你怎么跑掉的？”
“我没跑掉。”洛榆淡然道，“我只是把它们全杀了。”
乐闻欣愣了一下，随后微笑着点了洛榆的鼻子一下，“你是在对我耍帅吗？”
洛榆偏头躲了一下，“大庭广众的，自重一点。”
乐闻欣眯起眼睛，倚到洛榆耳边小声道：“明天老地方见，自重的洛先生。”
“不行。”洛榆干脆地拒绝道，他指着车远枫，“我答应车远枫了，明天要陪他打游戏。”
车远枫正看戏呢，突然被洛榆拽进去，赶紧对乐闻欣说：“你好你好，我是车远枫。”
“我叫乐闻欣，是洛榆的……”乐闻欣顿了一下，问车远枫：“你明天要占用他一整天吗？”
车远枫看了眼洛榆，好兄弟仗义道：“不不不，游戏什么时候都能打，你们出去玩吧。”
洛榆鄙夷瞥了他一眼。
“算了，还是不打扰你们玩游戏。”乐闻欣用手指戳住洛榆的脸，“后天，老地方不见不散哦。”
洛榆歪头躲开她的手指，“好的。”
“真冷漠。”乐闻欣抚过他手臂上还完好的肌肤，站起来叹气道：“以后不当助教了，就坐在讲台旁边，像石狮子一样呆，下课还要写报告。”
“辛苦了。”洛榆道，“记得好好休息。”
“我会多喝热水的。”乐闻欣掐了洛榆的耳朵一下，“走啦。”
洛榆挠了挠耳朵，目送她离开教室。
车远枫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在干什么啊？这么主动的妹子你都没把握住，我还希望你赶紧用上小帽子呢！”
洛榆一摸口袋，发现车远枫给的小帽子已经不见了。
“遭了。”洛榆头皮发麻。乐闻欣是知道他喜欢把杂物放左边口袋的，刚才她那一通动手动脚，不会……
车远枫问：“你不喜欢她了？”
“分手过后我其实一直放不下。”洛榆皱眉道，“但再见到她之后，我反而释怀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可真是个怪人。”车远枫故意激他道：“那么好看的妹子，你不要给我啊。”
洛榆瞟他一眼，“你能说出这种话，证明你潜意识里没把异性当人。”
“别尬黑。”车远枫知道洛榆又要讲一些云里雾里的东西，迅速转移话题道：“你有没有发现，觉灵者的长相分布都很极端。要么好看，要么丑，而且丑的很少。”
“我猜和灵能有关。”洛榆说，“灵能和精神有关，又能影响肉体。人类照镜子时看到的自己的脸，是比他人眼里的自己更好看的。所以一般的觉灵者都会越来越好看，而容貌极度自卑的就会越来越丑。”
“有道理。”车远枫说着继续观察教室里的每一个人。
这时上课铃响了，莫绝走进来道：“同学们，这节课我们速讲一下虚拟现实三相。”
洛榆两眼放光，一拍车远枫，“快听这个。”
“先说一个基本知识。”莫绝道，“【精神领域】是一个和【物质领域】重叠的虚拟世界，灵能是穿梭于两个领域的一种能量。而我们的精神世界，即修士口中的识海，是【精神领域】的一部分。”
“关老师上节课说的境界划分，其实是从国外翻译过来的。”莫绝说着在右边的黑板上写下：
“viewer，观众——临虚境；
“player，玩家——凝炁境；
“tester/console，测试员/控制台——明相境；
“host/master，服主/管理员——寰轮境/半仙境/人仙境；
“developer/lord，开发者/领主——洞府境/地仙境；
“god，神——真仙境。”
莫绝走到左边的黑板，“这套境界体系很好用，能解释很多问题，但我们国内还有自己的一套体系。”
在左边的黑板上，莫绝画下三个彼此相交的圆，并在其中分别写下“沉虚相”“融介相”和“归实相”三个词。
扔掉粉笔，莫绝打开演示文档，放出几张昏迷者的照片，说道：“【沉虚相】，纯粹的精神领域力量，觉灵者完全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优点，在其中可以用神明一般的力量碾压敌人。缺点，一旦识海被敌人破坏，不死也会留下永久后遗症。从【沉虚相】觉醒的觉灵者会陷入谵妄。”
有同学问道：“莫老师，昨晚我们跳舞也是因为被谵妄觉灵者拉进精神世界吗？”
“没错。”莫绝说，“要想不被敌人拉进精神世界，要么保持警惕，要么保持清醒。”
莫绝话音刚落，全班人突然出现在一个玻璃世界中。每个人都被独自困于六面透明的方体小房间，只能看到彼此而无法接触。下一瞬，所有人的意识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群情激昂，所有人都觉得这样太酷了。
但有随后就有同学问出了让所有人安静的问题，“老师，意识会死在别人的识海里吗？”
“会的，”莫绝微笑道，“所以【沉虚相】很危险。昨晚要不是洛榆阻止了谵妄觉灵者，不知道会死伤多少人。”
同学们纷纷回头钦佩地看向洛榆。
换了一页文档，莫绝展示几个姿势各异的人，说道：“他们手里都有各自的异能，但一般的摄像头无法拍摄到灵能，这就是半虚半实的【融介相】。
“【融介相】的异能可以较好地控制，受损也不会太过殃及本体。在座各位都是从这一相觉醒。
“唯一的缺点是发动异能需要肉体和精神的配合，修士的手诀和咒语就属于此相。”
学生们议论纷纷，都觉得这一相最好。
莫绝换到第三页演示文档，展示一些怪物和人偶的图片，同时说道：“【归实相】，以自身质量为代价，把自己的异能完全带到现实中来。
“优点是他人也能使用自己的异能，离体的异能受损不会伤到本体。
“缺点有很多，比如离体的异能可能会产生本体也不知道的新效果，离体的异能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回收离体的异能需要时间，离体异能敌人也能使用，离体异能也能伤害原主。归实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把自身质量消耗完，容易创造出怪物，也容易变成怪物。”
手上出现一块石头，莫绝把它递给前排的同学，“这是真实的物理存在，不用灵能也能拿起来，大家体验一下。”
一个同学拿起石头，吓得立马扔掉。第二个同学抓起石头，也一下扔掉了。
“有什么感觉？”莫绝用袖子夹起石头。
第一个同学说：“感觉呼吸没用了。”
第二个同学接着说道：“对，好像空气里没了氧气。”
“没错，这块石头是我的一种【归实相】异能，可以断绝接触者的氧气，我拿着也有危险。”莫绝把石头放回口袋，“你们现在应该觉得境界划分要比虚实三相更好吧？”
学生们纷纷点头。车远枫也说道：“三相变化也太危险了，我可不想被自己的【五方圣尊】咬死，还是境界划分好点。”他想起青龙发春缠绕玄武的画面，不由打了个寒战。
洛榆不以为然，比起境界高低的划分，他更喜欢用虚实三相轮转来理解异能。
“觉得境界好很正常。”莫绝说道：“近几十年来，有一部分灵能同时脱离了物质领域和精神领域，成为了独立的存在。所有觉灵者都认为那是突破洞府境的关键，把它称为【王核】。”
屏幕上投影出一个湖泊。莫绝道：“七十年前，王核从云梦泽区域脱落。七十年后的今天，王核将在离云梦泽两千里远的澈州出现。”
“世界各地的觉灵者正在奔赴澈州。无论王核有没有让人进入洞府境的神力，我们都不能让王核落入境外势力之手，否则整个世界都将陷入灾难。”莫绝凛声道，“守护王核，需要你们快速提升境界。但我也希望你们的目光能分给虚实三相一些，因为它不要求你们只往上爬，而是让你们看得更广。”
莫绝让学生们当场试了虚实三相的转换，有人当场被【沉虚相】的噩梦吓得鬼叫，有人被自己【归实相】异能伤到。
洛榆试着让灵能离开身体，造出一把【归实相】的【骨链玉镰】。他随后感觉浑身轻飘飘的，而且头还有点晕。
把【归实相】的骨链递给车远枫，洛榆道：“你用一下。”
车远枫连连摆手，“别别别，我可不想当众脱裤子。”
“真㞞。”洛榆手里又出现一把【融介相】的【骨链玉镰】。他心血来潮，让两把镰刃撞在一起。
叫出“哕”的一声，洛榆整个人抽了一下，差点麻晕过去。
车远枫在一旁笑出声来，“我是绝对不会用【归实相】的。”
“我去，太危险了！”洛榆意识到这不是开玩笑的，赶紧收回【归实相】的镰刃，花费了他好几分钟。
下课铃声响起，莫绝说：“下课吧，可以去吃饭了。”
同学们蜂拥而出，洛榆站起身，发现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手办，“车远枫，你的动漫小人吗？”
“我买的周边都是游戏里的。”车远枫走过去踢了一脚那个手办，“这种硅胶玩具只有二次元会买吧。”
洛榆不管他的优越感，问莫绝道：“绝哥，去吃饭吗？”
莫绝说：“你们去吧，我还有工作。”
洛榆和车远枫乘电梯回到地面。两人正商量着吃什么，结果门刚一打开，他们就看到守在外面的典承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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