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神医喜来悦
一声鸡鸣，天亮了。
陈也睁开眼睛，神采奕奕。
阴神成就，魂魄安定，只睡片刻，便抵得过别人睡数个时辰。
眼见小娟还没醒，陈也便直接起身，胡乱擦了把脸，朝着屋外走去。
昨日陈也与吕叔说好了，今早要去练习转天尊。
到了院子，果然见吕叔已经在院子门口。
“吕叔，进来院子里教我！”陈也朝吕叔喊道。
吕叔踏步走进，浑身冒着热汗。
“吆!吕叔，你这早上练完功了？”陈也见吕叔右手捻着两颗大铁球，知晓吕叔练完功喜欢捻俩大铁球玩弄一会。
吕叔点点头：“昨个儿遇到的邪门事忒多，晚上睡不着，早上就早点起了。”
“来，少爷！我先教你转天尊的第一个把式。”吕叔直入主题，将俩大铁球收起，也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
而后站在院子中，左脚前，右脚后，一手在前如按，一手在后如拉，绕着院子里的大水缸，就这么转圈走了起来。
陈也仔细瞧着。
半晌，吕叔还是在绕着水缸走，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别的动作。
“吕叔，然后呢？”陈也见吕叔模样，纳闷道。
“这就是那转天尊的入门功夫。”吕叔收式，停下来，对着陈也道：“少爷你没练过武，瞧不出里面的门道，你先按我说的站个定式，找找感觉。”
吕叔手把手教陈也，陈也左脚向前迈出一步，两腿微弯，尾巴骨内扣，微微提起会阴穴，左脚脚尖与右脚脚尖在一条直线上，两腿若骑马，圆档顶胯。
左手向前推去，如同推一座大山，惜乎，推之不动。
右手落于胯前，若一条极有韧性的丝线坠着一个大铁球。
按照吕叔的教导，陈也慢慢咂摸出味道来了，这个站定的样子，好像形意拳的三体式。
陈也作为一个资深加班狗，为了保命，报名参加了一些所谓内家拳的培训课程，想要借助传统武学的威力来强健身心，结果什么都没学出来。
不过对形意拳、太极拳、八卦掌等传统武术倒是有一些了解，又因为是北方人，因此对通背拳、螳螂拳、劈挂掌、三皇炮锤、八极拳、心意把等也有所耳闻。
按照吕叔的教导，陈也遵循着站桩细节，摆出类似于三体桩的模样，一呼一吸之间，竟然觉得浑身仿佛凝练为了一个整体。
这是阴神成就下，念头对肉体的掌控力上升，以往站三体式，觉得劲力用不到的地方，如今一下子就用到了。
虚虚实实，恍恍惚惚之间，陈也只觉得身体仿佛消失了一般，无知无觉，自身如同在浪潮中波动的舟儿，又如同春风中随意摇曳的柳条，身体起起伏伏，宛若骑着一匹骏马，该动的时候动，该静的时候静，一切都是合乎自然。
吕叔见状，对着一旁观看的小娟打手势，让小娟不要出声，又将小黄狗一把捞起，捂住小黄狗的嘴巴，不让小黄狗出声。
“吕叔，少爷这是怎么了？”小娟只见自家少爷皮肤通红，头顶竟然有一股白气升起来。
“少爷这是站定了！”吕叔啧啧称奇，道：“据我爹讲，当年他上山打柴的时候，碰到一个道人，鹤发童颜，于是追着那个道人想要学仙法，那道人与我爹有缘，便教了这转天尊的一趟功夫，说这是道家北派邱祖炼丹的时候，围着鼎炉脚踏禹步，给鼎炉调整火候的时候，突然悟出来的这么一套功夫。”
“那道士当年给我爹演练，就这么往那一站把式，就开始头顶冒出白烟。我爹当年跟我说的时候，我还当是吹牛，哪有人冒烟的。也就是去年，我才误打误撞到了这层境界，这头顶冒烟，实际上就是练这转天尊有了火候，将身体当成鼎炉来炼化，这冒出来的白烟，就是身体里的杂质被炼出去了。”
“我老吕本来年近六十，气力开始变弱，但是到了这头顶冒白烟的境界，从去年到现在一年之间，不但气力不再变小，还增加了将近一百斤的力气。”
吕叔对着陈也赞叹道：“看来陈也少爷，不光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还是个练武奇才啊！老吕看走了眼。不似那鲁闰，本以为是个练武好材料，结果是个棒槌。”
今日早上，吕叔天还没亮，就把鲁闰从被窝拉出来操练，让鲁闰练一练转天尊的功夫，结果鲁闰站没站相，转绕着水缸转也是步伐凌乱，有鲁闰对比，吕叔对陈也更是满意，恨不得将自己压箱底的功夫都教给陈也。
无他，越练习转天尊，吕叔越是觉察到转天尊的妙处，这么好的东西，吕叔不忍心失传在自己手里，一直想要找个人传下去，无奈弟子虽多，却没一个入眼的。
一炷香时间之后，陈也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吕叔一张笑成菊花的老脸。
“吕叔，你离我远点，我害怕。”陈也向后退了几步。
却见吕叔直接握住陈也的手，道：“少爷！你是个练武奇才啊！”当下将自己的经历细细跟陈也讲述，陈也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第一天练习转天尊，就达到了转天尊的最高境界，或者说，到达了吕叔所知道的转天尊的最高境界。
“少爷！那个，”吕叔越看陈也越是眼馋，道：“我老吕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想收您做个亲传弟子怎么样？”
吕叔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得不规矩，自己是什么身份，只不过是一个护院，陈也是什么身份，乃是自己东家的嫡子嫡孙，但是吕叔也碍于江湖的道道，必须得收陈也做了亲传弟子，才能把压箱底的东西教给陈也，不然，就是坏了江湖的规矩。
是以，吕叔很是扭捏。
陈也见吕叔将近两米的个头，在那里扭来扭曲，倒没有想到吕叔心中的那些小九九，只是道：“吕叔，你愿意收我做亲传弟子，自然是好事，我跟奶奶说一声就行。”
吕叔停了，满是不可置信，紧张道：“少爷，你说得是真的吗？”
“我骗你干嘛？”陈也笑道：“我小时候身体弱，还记得老奶奶跟我说过，想让我做你弟子学点功夫，只是担心你不乐意，毕竟老奶奶当年从江湖人手中救下你的性命，你肯答应做护院，又打退多波盗贼，按说恩情已经还了，若是再逼着你收我做弟子，免不得有些挟恩图报的意思，是以没跟你说。”
“当真如此？”吕叔还是不敢相信，喃喃道：“老夫人不嫌弃我是个武夫？”
陈也说得倒是实情，仔细想了想之前自己听老奶奶说得话，道：“我记得当年老奶奶说过，如今世道变了，洋人都打进来了，读书人跟武人，俱都是可能要变成亡国奴的苦命人，哪有谁瞧不上谁的说法，说不得以后国内动荡，武夫还比文人吃香呢！”
吕叔听了，眼圈发红，半晌，道：“好来！我老吕这就去请识字的先生写个收徒贴，悄咪乎地把这事办了，也不张扬，留个收徒帖，也是以后遇到说不清的事情，有个说法，少爷你放心，你当了我亲传弟子，我老吕绝不把这事透露给任何人，以后你还是少爷！我还是护院！只愿你把这转天尊的功夫留在手上，我老吕心愿就了了。”
吕叔心情激动，又将转天尊如何收功，以及怎么从站桩到动桩，如何绕着水缸转圈的窍门与陈也讲了一遍。
这绕水缸，实际上就是当年绕鼎炉的简化版本，道士炼丹的鼎炉难得，但是大水缸，如今却是常见。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不过一会，吕叔就把转天尊的内家练法说得清清楚楚。
还有转天尊的招式与功力用法，以及一些零碎功夫没有讲，不过这些都是水磨工夫，一时半会也讲不完。
陈也听得意犹未尽之际，鲁狗蛋哐哐哐跑了过来，大声道：“老爷！神医喜来悦到了，喊吕叔过去搭把手，要给那庙会上的大猴子扒皮呢！”
吕叔见鲁狗蛋到来，笑道：“狗蛋，那神医在哪呢？”
鲁狗蛋被吕叔灿烂的笑容吓到了，不知道吕叔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而且，笑起来好难看啊，比哭还难看，还是板着脸好看点，于是讷讷道：“就在你院子里面，府上的伙计被叫去不少，烧火的烧火，抓药的抓药，我爹也被叫过去了，那神医喜来悦点名要你过去帮忙呢！”
“那行，我这就先过去！”吕叔与陈也道别，踏出院门外。
鲁狗蛋见吕叔走了，见到小黄狗，立马欢呼地将小黄狗抱在怀中，用脸蹭蹭小黄狗的脑袋，对着陈也道：“老爷，吕叔刚刚怎么那么开心，笑得好像今天有肉吃一样！”
陈也笑而不语，摸摸鲁狗蛋的脑袋。
鲁狗蛋还太小，不知道老师傅们找到好徒弟的喜悦之情。
蹲下身子，陈也道：“狗蛋，你昨天吃肥肉片子拉肚子没？”
鲁闰与鲁狗蛋不怎么吃肉，昨天那一碗肥肉片子，乍一吃，少不得拉肚子。
鲁狗蛋摇摇头，道：“我倒是没拉肚子，不过我爹拉了一晚上肚子，没休息好，早上还被吕叔拉起来练功夫，被吕叔训了好一顿。”
“没事，以后你们吃多了肉，你爹就不会拉肚子了。”陈也笑道：“不过你小子，还挺能吃肉，竟然不拉肚子。”
“今儿个下午，我让厨子给你们房间送过去一罐猪油跟一罐油渣，你跟你爹吃饭的时候，用这个下饭。”
鲁狗蛋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伸出手道：“那老爷，拉钩！一定要送过来呀！”
“老爷还能骗你不成！”陈也与鲁狗蛋拉钩，然后站起来，对小娟道：“你跟狗蛋在这院子里先玩着，我去看看那神医喜来悦，找吕叔什么事。”
陈也睁开眼睛，神采奕奕。
阴神成就，魂魄安定，只睡片刻，便抵得过别人睡数个时辰。
眼见小娟还没醒，陈也便直接起身，胡乱擦了把脸，朝着屋外走去。
昨日陈也与吕叔说好了，今早要去练习转天尊。
到了院子，果然见吕叔已经在院子门口。
“吕叔，进来院子里教我！”陈也朝吕叔喊道。
吕叔踏步走进，浑身冒着热汗。
“吆!吕叔，你这早上练完功了？”陈也见吕叔右手捻着两颗大铁球，知晓吕叔练完功喜欢捻俩大铁球玩弄一会。
吕叔点点头：“昨个儿遇到的邪门事忒多，晚上睡不着，早上就早点起了。”
“来，少爷！我先教你转天尊的第一个把式。”吕叔直入主题，将俩大铁球收起，也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
而后站在院子中，左脚前，右脚后，一手在前如按，一手在后如拉，绕着院子里的大水缸，就这么转圈走了起来。
陈也仔细瞧着。
半晌，吕叔还是在绕着水缸走，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别的动作。
“吕叔，然后呢？”陈也见吕叔模样，纳闷道。
“这就是那转天尊的入门功夫。”吕叔收式，停下来，对着陈也道：“少爷你没练过武，瞧不出里面的门道，你先按我说的站个定式，找找感觉。”
吕叔手把手教陈也，陈也左脚向前迈出一步，两腿微弯，尾巴骨内扣，微微提起会阴穴，左脚脚尖与右脚脚尖在一条直线上，两腿若骑马，圆档顶胯。
左手向前推去，如同推一座大山，惜乎，推之不动。
右手落于胯前，若一条极有韧性的丝线坠着一个大铁球。
按照吕叔的教导，陈也慢慢咂摸出味道来了，这个站定的样子，好像形意拳的三体式。
陈也作为一个资深加班狗，为了保命，报名参加了一些所谓内家拳的培训课程，想要借助传统武学的威力来强健身心，结果什么都没学出来。
不过对形意拳、太极拳、八卦掌等传统武术倒是有一些了解，又因为是北方人，因此对通背拳、螳螂拳、劈挂掌、三皇炮锤、八极拳、心意把等也有所耳闻。
按照吕叔的教导，陈也遵循着站桩细节，摆出类似于三体桩的模样，一呼一吸之间，竟然觉得浑身仿佛凝练为了一个整体。
这是阴神成就下，念头对肉体的掌控力上升，以往站三体式，觉得劲力用不到的地方，如今一下子就用到了。
虚虚实实，恍恍惚惚之间，陈也只觉得身体仿佛消失了一般，无知无觉，自身如同在浪潮中波动的舟儿，又如同春风中随意摇曳的柳条，身体起起伏伏，宛若骑着一匹骏马，该动的时候动，该静的时候静，一切都是合乎自然。
吕叔见状，对着一旁观看的小娟打手势，让小娟不要出声，又将小黄狗一把捞起，捂住小黄狗的嘴巴，不让小黄狗出声。
“吕叔，少爷这是怎么了？”小娟只见自家少爷皮肤通红，头顶竟然有一股白气升起来。
“少爷这是站定了！”吕叔啧啧称奇，道：“据我爹讲，当年他上山打柴的时候，碰到一个道人，鹤发童颜，于是追着那个道人想要学仙法，那道人与我爹有缘，便教了这转天尊的一趟功夫，说这是道家北派邱祖炼丹的时候，围着鼎炉脚踏禹步，给鼎炉调整火候的时候，突然悟出来的这么一套功夫。”
“那道士当年给我爹演练，就这么往那一站把式，就开始头顶冒出白烟。我爹当年跟我说的时候，我还当是吹牛，哪有人冒烟的。也就是去年，我才误打误撞到了这层境界，这头顶冒烟，实际上就是练这转天尊有了火候，将身体当成鼎炉来炼化，这冒出来的白烟，就是身体里的杂质被炼出去了。”
“我老吕本来年近六十，气力开始变弱，但是到了这头顶冒白烟的境界，从去年到现在一年之间，不但气力不再变小，还增加了将近一百斤的力气。”
吕叔对着陈也赞叹道：“看来陈也少爷，不光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还是个练武奇才啊！老吕看走了眼。不似那鲁闰，本以为是个练武好材料，结果是个棒槌。”
今日早上，吕叔天还没亮，就把鲁闰从被窝拉出来操练，让鲁闰练一练转天尊的功夫，结果鲁闰站没站相，转绕着水缸转也是步伐凌乱，有鲁闰对比，吕叔对陈也更是满意，恨不得将自己压箱底的功夫都教给陈也。
无他，越练习转天尊，吕叔越是觉察到转天尊的妙处，这么好的东西，吕叔不忍心失传在自己手里，一直想要找个人传下去，无奈弟子虽多，却没一个入眼的。
一炷香时间之后，陈也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吕叔一张笑成菊花的老脸。
“吕叔，你离我远点，我害怕。”陈也向后退了几步。
却见吕叔直接握住陈也的手，道：“少爷！你是个练武奇才啊！”当下将自己的经历细细跟陈也讲述，陈也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第一天练习转天尊，就达到了转天尊的最高境界，或者说，到达了吕叔所知道的转天尊的最高境界。
“少爷！那个，”吕叔越看陈也越是眼馋，道：“我老吕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想收您做个亲传弟子怎么样？”
吕叔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得不规矩，自己是什么身份，只不过是一个护院，陈也是什么身份，乃是自己东家的嫡子嫡孙，但是吕叔也碍于江湖的道道，必须得收陈也做了亲传弟子，才能把压箱底的东西教给陈也，不然，就是坏了江湖的规矩。
是以，吕叔很是扭捏。
陈也见吕叔将近两米的个头，在那里扭来扭曲，倒没有想到吕叔心中的那些小九九，只是道：“吕叔，你愿意收我做亲传弟子，自然是好事，我跟奶奶说一声就行。”
吕叔停了，满是不可置信，紧张道：“少爷，你说得是真的吗？”
“我骗你干嘛？”陈也笑道：“我小时候身体弱，还记得老奶奶跟我说过，想让我做你弟子学点功夫，只是担心你不乐意，毕竟老奶奶当年从江湖人手中救下你的性命，你肯答应做护院，又打退多波盗贼，按说恩情已经还了，若是再逼着你收我做弟子，免不得有些挟恩图报的意思，是以没跟你说。”
“当真如此？”吕叔还是不敢相信，喃喃道：“老夫人不嫌弃我是个武夫？”
陈也说得倒是实情，仔细想了想之前自己听老奶奶说得话，道：“我记得当年老奶奶说过，如今世道变了，洋人都打进来了，读书人跟武人，俱都是可能要变成亡国奴的苦命人，哪有谁瞧不上谁的说法，说不得以后国内动荡，武夫还比文人吃香呢！”
吕叔听了，眼圈发红，半晌，道：“好来！我老吕这就去请识字的先生写个收徒贴，悄咪乎地把这事办了，也不张扬，留个收徒帖，也是以后遇到说不清的事情，有个说法，少爷你放心，你当了我亲传弟子，我老吕绝不把这事透露给任何人，以后你还是少爷！我还是护院！只愿你把这转天尊的功夫留在手上，我老吕心愿就了了。”
吕叔心情激动，又将转天尊如何收功，以及怎么从站桩到动桩，如何绕着水缸转圈的窍门与陈也讲了一遍。
这绕水缸，实际上就是当年绕鼎炉的简化版本，道士炼丹的鼎炉难得，但是大水缸，如今却是常见。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不过一会，吕叔就把转天尊的内家练法说得清清楚楚。
还有转天尊的招式与功力用法，以及一些零碎功夫没有讲，不过这些都是水磨工夫，一时半会也讲不完。
陈也听得意犹未尽之际，鲁狗蛋哐哐哐跑了过来，大声道：“老爷！神医喜来悦到了，喊吕叔过去搭把手，要给那庙会上的大猴子扒皮呢！”
吕叔见鲁狗蛋到来，笑道：“狗蛋，那神医在哪呢？”
鲁狗蛋被吕叔灿烂的笑容吓到了，不知道吕叔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而且，笑起来好难看啊，比哭还难看，还是板着脸好看点，于是讷讷道：“就在你院子里面，府上的伙计被叫去不少，烧火的烧火，抓药的抓药，我爹也被叫过去了，那神医喜来悦点名要你过去帮忙呢！”
“那行，我这就先过去！”吕叔与陈也道别，踏出院门外。
鲁狗蛋见吕叔走了，见到小黄狗，立马欢呼地将小黄狗抱在怀中，用脸蹭蹭小黄狗的脑袋，对着陈也道：“老爷，吕叔刚刚怎么那么开心，笑得好像今天有肉吃一样！”
陈也笑而不语，摸摸鲁狗蛋的脑袋。
鲁狗蛋还太小，不知道老师傅们找到好徒弟的喜悦之情。
蹲下身子，陈也道：“狗蛋，你昨天吃肥肉片子拉肚子没？”
鲁闰与鲁狗蛋不怎么吃肉，昨天那一碗肥肉片子，乍一吃，少不得拉肚子。
鲁狗蛋摇摇头，道：“我倒是没拉肚子，不过我爹拉了一晚上肚子，没休息好，早上还被吕叔拉起来练功夫，被吕叔训了好一顿。”
“没事，以后你们吃多了肉，你爹就不会拉肚子了。”陈也笑道：“不过你小子，还挺能吃肉，竟然不拉肚子。”
“今儿个下午，我让厨子给你们房间送过去一罐猪油跟一罐油渣，你跟你爹吃饭的时候，用这个下饭。”
鲁狗蛋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伸出手道：“那老爷，拉钩！一定要送过来呀！”
“老爷还能骗你不成！”陈也与鲁狗蛋拉钩，然后站起来，对小娟道：“你跟狗蛋在这院子里先玩着，我去看看那神医喜来悦，找吕叔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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