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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噪音杀人事件

    陈也听得迷糊,还待再问,已经有一队公差打扮的人过来,一共有五个人。

    为首的一个公差见到满地的碎肉,面不改色,只是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此时的心思。

    那公差来到吕叔旁边,正待言语,突然瞥见陈也,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吆!陈少爷,小的给您请安了!”

    公差“啪啪”两下,左手拍打右手袖子,右手拍打左手袖子,随即两手下垂,打了个千儿。

    打千儿,是公差朝着县官大老爷跟更大的官员行礼的方式。

    但是在这乌桓县,县官不如现管,流水的县太爷,铁打的陈府。

    给陈府少爷打千儿,县太爷知道了,还得夸公差一句懂事。

    陈也示意公差起身,站在一堆碎肉旁边,陈也倒是没有一丝不适应。

    对作奸犯科、拐卖人口之人,就算食其肉饮其血,又有何惧哉。

    “吆!原来是李捕头,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陈也做了个揖,对为首的公差道。

    李公差讪笑道:“陈少爷,您这府上的吕叔闹出这么大动静,小的要是再不来,就显得衙门公差太无能了。”

    吕叔,李公差也是认得的,吕叔身手极高,也曾被县太爷请去,教了衙门的公差几手。

    吕叔将手中的两个猴子抬到李公差面前,“有人在庙会上耍这两只猴子,这耍猴的跟耍猴人的同伙,该不该杀?”

    李公差是个眼尖的,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

    “原来如此!”李公差怒道:“竟然有人在庙会上干出来采生折割的勾当!吕叔杀的好!”

    吕叔见李公差的模样,冷哼一声。

    陈也微微摇头,道:“李捕头,干这行当的人,敢明目张胆地在庙会上表演耍猴,还当街抢人,恐怕是县衙里,出了内应,如若不然,贼人怎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李捕头又是讪笑道:“陈少爷说得是,我们这头回去,就仔细查查衙门里面的事情。”

    “那成,我们这就不打扰李捕头办案了。”陈也朝李捕头招呼一声,便带着小娟、吕叔、鲁闰、鲁狗蛋离去。

    鲁狗蛋抱着小黄狗,吕叔提留着俩猴子。

    看着一行人远去,公差中有人小声道:“李捕头,就这么放他们走?这耍猴的,可是给了我们足足五十两银子的孝敬。”

    “那能怎么办?那可是乌桓县的陈府少爷,莫说是五十两银子孝敬,便是五百两银子孝敬,我们也得站在陈少爷这边。”李捕头不满地看了一眼刚才出声的公差,道:“况且这耍猴的跟他的同伙已经死了,这五十两银子的账,也就消了。”

    李捕头道:“赶紧招呼县衙里的兄弟们,这几日在乌桓县好好排查,看这耍猴的是否还有同伙遗留,一并杀了,了帐。”

    “是!”一行公差应道。

    。。。。。

    马车晃荡,陈也与众人坐上马车,朝着陈府驶去。

    出了这档子事情,为了稳妥,陈也决定将鲁闰与鲁狗蛋也带回陈府,反正陈府家大业大,腾出个房间给两人住也是容易。

    此时小娟却是脸色煞白,想吐。

    忍了一会,小娟还是将头伸出马车外,吐了点苦水出来。

    轻拍小娟背部,陈也一边安抚小娟,一边好奇道:“吕叔,为何要寻求我奶奶的帮助?”

    吕叔将那只体型稍大的猴子放在座位上,猴子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着。

    吕叔这才道:“少爷,乌桓县隔壁的东太县,以前有个神医,叫喜来悦,中医十三科,是样样精通。老夫人以前有个打麻将的牌友,就是喜来悦的大老婆。这喜来悦很是怕老婆,顺带着,也就害怕老夫人。”

    “后来有一次,这喜来悦恼怒了大老婆,他大老婆吵着要分家,是老夫人从中斡旋,才让喜来悦跟大老婆重归于好。因此这喜来悦就说,自己欠老夫人一个天大的人情,若是老夫人以后有何差遣,喜来悦定然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近些年来,喜来悦被省里面的高官看重,入了官府,有了官身,也就不怎么给平民百姓瞧病了。若是想让喜来悦出手搭救,还得靠老夫人的人情。”

    陈也仔细想了想,好像自己小时候在陈府,经常碰到一个胖女人跟自己奶奶搭伙打麻将,还自称是什么神医的正妻,比那个狐狸精小妾旺夫,现在想来,就是神医喜来悦的大老婆了。

    归途总是更快一些,去庙会的时候感觉路途漫长,这打道回府,还没多久,就回到了陈府。

    一下马车,鲁狗蛋就惊奇道:“咦!怎么感觉回来的路更快一些呢?比去的时候快多了。”

    众人都是哈哈一笑。

    马车稳稳当当停在正院门口,陈也对吕叔道:“吕叔,你先去找我奶奶,我带着鲁闰与鲁狗蛋,给他们安排住下。”

    “也好!”吕叔点点头,便与陈也分开,去寻老夫人去了。

    陈也领着鲁闰与鲁狗蛋,往下人的院子走去。

    路上正碰到陈府的另一个管家—许管家。

    许管家近些日子是越发得意了。

    没了孙管家,府上只剩下了许管家与何管家。

    何管家是个没什么争斗心思的,因此在下人里面,许管家如今可谓是说一不二。

    见到陈也,许管家连忙上前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对陈也道:“少爷!您这从庙会回来啦!”

    陈也见何管家身后俩人抬着个担架,学那西洋医生的把式,担架上面的人还盖了一块白布。

    “许管家,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死人了?”陈也皱眉道。

    许管家连忙低头道:“少爷,您是不知道,嘿!这下人,就是贱!这死了的是个叫六子的胖子,长得贼胖,偏生还声音尖锐得跟个娘们似的,骚里骚气,天天晚上该休息的时候不睡觉。”

    “下人们有的白天休息,有的晚上休息,都安静得很,偏偏这个六子,白天该他休息的时候,在房间里面嘴里叭叭叭说个不停,晚上休息的时候,嘴里又叭叭叭叭叭说个不停,偏偏声音还难听得很,扰人休息。”

    “因此今天这六子又开始在那里叭叭叭的时候,被旁边的几个下人,一起合伙给捂住口鼻,硬生生被憋死了。”

    “正好,也算腾出来个地方,你安排别人过去住那六子的床铺,另外找个清静的房间,让我这俩伙计今晚住个清静房间。”陈也一听,觉得这个六子死的不冤。

    陈府的下人,上白班的天天累得跟狗一样,上夜班的也是累得跟狗一样,回到房间只想休息。

    可这六子却是在房间天天弄动静,像极了以前大学宿舍天天该睡觉得时候却打电话、玩游戏,扰人睡觉得贱比,也像极了工作租房住的时候,天天唱歌打游戏闹出天大动静的隔壁邻居。

    若不是法律阻止,陈也都想亲手弄死那群扰人休息的煞笔。

    这六子,也算是死得其所。

    许管家办事就是利索,安排别人去把六子的尸体扔到乱葬岗上,让野狗吃了。

    自己亲自找人腾出个清静房间。

    陈也过去瞧了瞧,是个南北通透的房间,远离茅厕,房间里面也算是干净。

    便让鲁闰与鲁狗蛋暂时住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