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可惜朋友对我一钱不值
如果乌斯王廷手上真有巨龙，那绝对堪比核武器！
甚至比核武器还厉害，因为核武器多数时候只能当做核威慑力量，真正投入战场还要考虑各种国内国际的政治影响。
然而龙却不一样，龙焰毁灭军队不会造成核辐射，用于战场更不用考虑有毁灭世界的风险。
就算龙不发起攻击，只要它翱翔于战场之上，就能给对手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同时极大地鼓舞本方士气。
雷蒙问道：“只有乌斯王廷有龙？”
蒂尔道：“乌斯家族获得龙之后，立即启动了‘灭国之战’，其他诸侯想搞条龙，都没有时间。”
“哪里来的龙？”
“据说是雾林堡敬献了一颗龙蛋给乌斯一世，至于他是怎么培育出了真龙，我就不清楚了。”
雷蒙陷入了沉思，为何如此重要的信息居然没有人跟自己提起过？
看来姬不息对自己还是隐瞒了很多，不过这也怪你不得，毕竟复国这等大事，岂会轻易跟外人讨论。
雷蒙转念想到了当日初临王都之时，在城门见到的巨大的飞龙雕塑。
当时他还问保罗世上是否真有龙，保罗回答，那是自然，正如世上真有马。
他以为保罗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保罗说的竟是事实，只是自己先入为主心底不信，因此就没有在意。
龙睇湖，飞龙雕塑，王都城内各种龙的元素，魔法，蜥蜴人，蒂尔说有龙……
雷蒙忽觉脑际一阵刺痛，不知什么想法再次触发了那道裂痕，让他几欲作呕，十分难受。
“雷蒙……雷蒙……你还好么？”
蒂尔的声音由远及近，再次把雷蒙拉回现实。
雷蒙喝了一口水，揉揉太阳穴，忽然觉得梦想遥不可及。
雷蒙道：“你告诉我这些，想必不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你有办法对付龙，是么？”
“其实，在魔法师的世界，龙算不得什么，顶多算个坐骑，充其量是个会喷火吐水的扫帚。”蒂尔的口气无比轻蔑。
“啊？！”
雷蒙瞪大了眼睛。
“无知的人类，弱小限制了你的想象，这不怪你。再说了，上古的历史记载里，人类屠龙的历史比比皆是，我觉得，至少有一部分不是自吹自擂。”
“你不是人类？”雷蒙抓住了蒂尔话语之中的隐含信息。
“如果你非要跟我探讨人类的‘定义’，那按照你们自己的定义，我也许不算。”
“让我来解读一下你刚才说的话。”
雷蒙梳理了一下思绪，道：“乌斯家族偶然得到了龙，并凭借龙的力量统一了六国。”
“然而，人类极难对付龙，即便拥有千军万马，也难以将其击败。”
“但是，对于魔法师来说，干掉龙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后你会魔法。”
“那么问题来了，你能教我魔法吗？我能成为一名魔法师吗？”
蒂尔白了雷蒙一眼，道：“我从一开始就向你敞开了怀抱，可是你却屡次拒绝我的美意，所以现在你是明悟了，情愿和我欢愉了，是么？”
又来？！
雷蒙简直想骂娘！
“咱俩能不能不要一直纠结这个，难不成必须那样，你才能教我魔法？”
“雷蒙，魔法不是你想习得，就能习得的，是要付出代价的。”
蒂尔顿了顿，眨巴着水汪汪大眼睛，继续道：“如果魔法真如技艺或者剑术，随便找个师傅，花点钱币就能掌握的话，那么人世间就不会有疾苦、贫穷、冻馁等等不幸了。”
“不靠教，那靠什么，难道就一定要靠‘双修’么？”雷蒙语气里满是烦躁。
蒂尔听不懂“双修”是什么意思，不过也大概能理解雷蒙指的就是那事。
蒂尔轻轻叹口气，道：“你对魔法知之甚少，因此有偏见是正常的，我也从来没有怪你。”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属于一个神秘的教会，而我们教会掌握的魔法，必须要通过那种方式才能度化给你，什么是必须，你总该懂吧？”
“打个比方，你可以理解为一个契约，那事不过是一个必要的签约仪式。”
说到这里，蒂尔想起了自己的身世，眉头微蹙，一抹愁云挥之不去。
“那为什么必须是我？难道你就不怕遇人不淑？”
雷蒙越听越不敢相信，如果这个契约这么厉害，她难道不该精挑细选吗？
“为什么必须是你，”蒂尔声调忽然变冷，质问道：“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雷蒙心里悚然一惊，难道她已然知道了自己穿越的身份？
如果她已然知道自己是个魂穿者，那么一切似乎就变得合理了。
“蒂尔，既然话说到这里，我想跟你坦诚布公地谈谈，”雷蒙坐正了身子，语气郑重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提防你么？因为一开始，你的话语和做派里就充斥着谎言，闻起来一股子陷阱的味道。”
雷蒙继续道：“正所谓满嘴谎言，心术不正，这也是我刚刚对熊青说的话，你我本是陌路，为求自保，我能理解你出卖色相以求活命，但是当我表达了不会杀你的意思后，你仍纠缠不休，那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由不得我不提防你。”
“之后我为什么又对你改变了看法？那是源于你对待难民的态度，宁可冒着自己饿肚子的风险，也心甘情愿散尽粮食救助他们，我那时认定你这个人，本质不坏。”
“再之后，你靠果敢的手段救了庄儿，我更认为你是一个可以托付生死的朋友，所以甘愿冒险也想救你逃出魔掌。”
雷蒙喝了口茶，继续道：“我现在问你关于魔法的秘密，并不是想跟你调情，或者趁你有所图而占有你的身体，而是当我面对过西霸多这个怪胎之后，我开始认同你先前所说，我所拥有的无非勇力而已，面对真正的魔法、异兽或者巨龙，简直渺小如蝼蚁。”
“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念着这一路走来咱俩曾生死与共，助我打开魔法之门，我雷蒙感激不尽，若是你有难言之隐，非要办那事才肯指导传授，那恕我雷蒙无法办到！”
“朋友？”蒂尔冷哼一声，“可惜朋友对我一钱不值。”
这丫头当真不可理喻！
雷蒙已然有些愠怒。
甚至比核武器还厉害，因为核武器多数时候只能当做核威慑力量，真正投入战场还要考虑各种国内国际的政治影响。
然而龙却不一样，龙焰毁灭军队不会造成核辐射，用于战场更不用考虑有毁灭世界的风险。
就算龙不发起攻击，只要它翱翔于战场之上，就能给对手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同时极大地鼓舞本方士气。
雷蒙问道：“只有乌斯王廷有龙？”
蒂尔道：“乌斯家族获得龙之后，立即启动了‘灭国之战’，其他诸侯想搞条龙，都没有时间。”
“哪里来的龙？”
“据说是雾林堡敬献了一颗龙蛋给乌斯一世，至于他是怎么培育出了真龙，我就不清楚了。”
雷蒙陷入了沉思，为何如此重要的信息居然没有人跟自己提起过？
看来姬不息对自己还是隐瞒了很多，不过这也怪你不得，毕竟复国这等大事，岂会轻易跟外人讨论。
雷蒙转念想到了当日初临王都之时，在城门见到的巨大的飞龙雕塑。
当时他还问保罗世上是否真有龙，保罗回答，那是自然，正如世上真有马。
他以为保罗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保罗说的竟是事实，只是自己先入为主心底不信，因此就没有在意。
龙睇湖，飞龙雕塑，王都城内各种龙的元素，魔法，蜥蜴人，蒂尔说有龙……
雷蒙忽觉脑际一阵刺痛，不知什么想法再次触发了那道裂痕，让他几欲作呕，十分难受。
“雷蒙……雷蒙……你还好么？”
蒂尔的声音由远及近，再次把雷蒙拉回现实。
雷蒙喝了一口水，揉揉太阳穴，忽然觉得梦想遥不可及。
雷蒙道：“你告诉我这些，想必不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你有办法对付龙，是么？”
“其实，在魔法师的世界，龙算不得什么，顶多算个坐骑，充其量是个会喷火吐水的扫帚。”蒂尔的口气无比轻蔑。
“啊？！”
雷蒙瞪大了眼睛。
“无知的人类，弱小限制了你的想象，这不怪你。再说了，上古的历史记载里，人类屠龙的历史比比皆是，我觉得，至少有一部分不是自吹自擂。”
“你不是人类？”雷蒙抓住了蒂尔话语之中的隐含信息。
“如果你非要跟我探讨人类的‘定义’，那按照你们自己的定义，我也许不算。”
“让我来解读一下你刚才说的话。”
雷蒙梳理了一下思绪，道：“乌斯家族偶然得到了龙，并凭借龙的力量统一了六国。”
“然而，人类极难对付龙，即便拥有千军万马，也难以将其击败。”
“但是，对于魔法师来说，干掉龙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后你会魔法。”
“那么问题来了，你能教我魔法吗？我能成为一名魔法师吗？”
蒂尔白了雷蒙一眼，道：“我从一开始就向你敞开了怀抱，可是你却屡次拒绝我的美意，所以现在你是明悟了，情愿和我欢愉了，是么？”
又来？！
雷蒙简直想骂娘！
“咱俩能不能不要一直纠结这个，难不成必须那样，你才能教我魔法？”
“雷蒙，魔法不是你想习得，就能习得的，是要付出代价的。”
蒂尔顿了顿，眨巴着水汪汪大眼睛，继续道：“如果魔法真如技艺或者剑术，随便找个师傅，花点钱币就能掌握的话，那么人世间就不会有疾苦、贫穷、冻馁等等不幸了。”
“不靠教，那靠什么，难道就一定要靠‘双修’么？”雷蒙语气里满是烦躁。
蒂尔听不懂“双修”是什么意思，不过也大概能理解雷蒙指的就是那事。
蒂尔轻轻叹口气，道：“你对魔法知之甚少，因此有偏见是正常的，我也从来没有怪你。”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属于一个神秘的教会，而我们教会掌握的魔法，必须要通过那种方式才能度化给你，什么是必须，你总该懂吧？”
“打个比方，你可以理解为一个契约，那事不过是一个必要的签约仪式。”
说到这里，蒂尔想起了自己的身世，眉头微蹙，一抹愁云挥之不去。
“那为什么必须是我？难道你就不怕遇人不淑？”
雷蒙越听越不敢相信，如果这个契约这么厉害，她难道不该精挑细选吗？
“为什么必须是你，”蒂尔声调忽然变冷，质问道：“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雷蒙心里悚然一惊，难道她已然知道了自己穿越的身份？
如果她已然知道自己是个魂穿者，那么一切似乎就变得合理了。
“蒂尔，既然话说到这里，我想跟你坦诚布公地谈谈，”雷蒙坐正了身子，语气郑重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提防你么？因为一开始，你的话语和做派里就充斥着谎言，闻起来一股子陷阱的味道。”
雷蒙继续道：“正所谓满嘴谎言，心术不正，这也是我刚刚对熊青说的话，你我本是陌路，为求自保，我能理解你出卖色相以求活命，但是当我表达了不会杀你的意思后，你仍纠缠不休，那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由不得我不提防你。”
“之后我为什么又对你改变了看法？那是源于你对待难民的态度，宁可冒着自己饿肚子的风险，也心甘情愿散尽粮食救助他们，我那时认定你这个人，本质不坏。”
“再之后，你靠果敢的手段救了庄儿，我更认为你是一个可以托付生死的朋友，所以甘愿冒险也想救你逃出魔掌。”
雷蒙喝了口茶，继续道：“我现在问你关于魔法的秘密，并不是想跟你调情，或者趁你有所图而占有你的身体，而是当我面对过西霸多这个怪胎之后，我开始认同你先前所说，我所拥有的无非勇力而已，面对真正的魔法、异兽或者巨龙，简直渺小如蝼蚁。”
“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念着这一路走来咱俩曾生死与共，助我打开魔法之门，我雷蒙感激不尽，若是你有难言之隐，非要办那事才肯指导传授，那恕我雷蒙无法办到！”
“朋友？”蒂尔冷哼一声，“可惜朋友对我一钱不值。”
这丫头当真不可理喻！
雷蒙已然有些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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