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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春兰心意

    是日,天色渐晚,刘盈早早的用了晚膳,吩咐人烤了条鱼,专门拔了刺,又盛了碗饭,放到食盒中,对闳孺道:“拿上,随孤去看看佩兰。”

    闳孺应声道:“唯。”贾佩兰的屋内,因为受不了长时间盖着被褥刺激的娇臀奇痛的贾佩兰,将被褥掀开,趴在榻上休息,呜呜呜,她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吃饭,肚子好饿。

    因为挨了打,不能穿衣裳,每天露着娇臀就算了,这不算什么,反正所有宫女大晚上在一个房间睡觉都是能看到别人的腚的,但是如厕真的很难受啊,虽然太子殿下为了照顾自己,给自己放假,并让人在自己的房间放了木桶供自己使用,不用像一些宫女宦官一样,挨了打还得一瘸一拐的去干活,不能贴身侍奉就去干洒扫,如厕还得大老远的自己忍着剧痛去,要是因为这个导致办事不利,搞不好又要挨骂,遇到脾气暴的大宦官大宫女甚至主子,可能还得再挨一顿打。打出人命也没人在乎。

    贾佩兰一边感慨着作为宫女的不幸,一边又庆幸自己遇到了太子殿下,就算是打完这样以宽厚长者闻名的人,有时候处罚下人也难免出人命,王后更不必说了,至于自己只挨了二十鞭,还得感谢戚夫人肯为自己说话,太子殿下肯收留自己在此养伤,即便是太子,不也鞭杀了一个宦官吗?但背叛主子这个罪名,鞭杀都算轻了,至少留了个全尸。

    “呜呜呜。”贾佩兰又饿又痛,她毕竟只有十二岁,还是个小女孩,忍不住哭了起来。屋外,刘盈刚一到门口,便听到贾佩兰的哭声,刘盈不禁暗叹,这个时代对大多数太残忍了,他们这些下人大多数都是十几到二十多的年纪,放在后世就是小学高段到刚出社会没多久的学生,在这个社会却要经历这样的对待,可自己无能为力,刘盈无法改变所有仆人和底层人民的命运,最多不过是让他们吃好写,穿好些。

    你在这个时代去宣扬平等,只会让人当成疯子。或者因为触及他人利益被推翻,然后新上任者继续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来巩固他的统治。

    贾佩兰无助的哭着,刘盈听后,心下不免起来怜香惜玉之意,猛的一把推开门,走到贾佩兰面前,伸手替她擦拭她那因为挨了几十巴掌还肿着的脸上的眼泪。

    闳孺将食盒放在贾佩兰榻前的木桌上,然后走到对面的墙壁前盯着墙待命。因为太子对贾佩兰太好,现在已经有些风言风语传开了,所以贾佩兰的身体,自己是不能看的,但太子殿下就不一样了,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看,而且就算现在只有六岁的太子殿下想和贾佩兰欢好,那贾佩兰也得忍着剧痛服侍。

    一旁的刘盈不知道闳孺的想法,若是知道了也定然罚他掌嘴,你也太变态了,让身体只有六岁的想男孩去对一个十二岁还受着伤的小女孩去颠鸾倒凤,作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刘盈,当然知道,满十五岁才能下手,而且男子十岁就有那个能力了,但你知道对于十六七岁的女性来说,生孩子风险有多大吗?她自己都没发育好好吗?

    刘盈擦拭着贾佩兰的眼泪,对她笑道:“莫哭了,孤给你带了晚膳,快吃饭吧。”说着,就将食盒打开,贾佩兰看到有鱼肉,顿觉两眼放光,浑然忘记身上的疼痛,一把抓过烤鱼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刘盈见此替她到了碗水,笑道:“慢些吃,还有呢,没人和你抢。”贾佩兰饿极了,又是米饭,又是鱼肉,又是水的,一顿胡吃海塞。待吃完了,笑嘻嘻道:“多谢太子殿下。”

    刘盈点头道:“不必谢孤,不过举手之劳。让孤来给你上药吧,怎么样?”贾佩兰闻言,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嗫喏道:“太子殿下,奴婢……奴婢想要如小厕。”

    刘盈闻言对闳孺道:“闳孺,去把厕桶拿来。”“唯。”闳孺低着头疾步走到厕桶前,将它弄到木桌旁,并将厕筹放到木桌上,然后回去继续面对着墙站着。

    贾佩兰顿时有些尴尬,虽然……虽然自己早就被太子殿下看过了,但还从来没有被太子殿下看过自己如厕,这……这……贾佩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却听刘盈道:“孤来扶你吧。”刘盈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当然没那么多想法,况且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因为一家人睡一个屋,刘乐和吕雉的自己都见过了,因为自己年龄小,他们两个人根本不避讳自己。她二人甚至从精神上满足了臀控的刘盈。

    贾佩兰一阵羞臊,见太子殿下已经把手递出来了,也就同意了,在太子殿下的扶持下,光着臀腿艰难的走到桶前,扶着桌和刘盈的手费力的往下坐,肿着的臀挨道桶上,贾佩兰立时“啊呦!”一声,痛的站起身来,见又被太子殿下看到,一阵羞涩,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坐在便桶上,一阵流水声完后,贾佩兰用厕筹擦了擦,嘶的倒吸凉气,然后慢悠悠的站起身来,用水洗了洗厕筹。

    刘盈见此,又叫闳孺将厕桶和厕筹放回去,闳孺听命,并全程低着头。刘盈笑吟吟的对贾佩兰道:“孤扶起趴回去,给你上药。”

    当下刘盈又将她扶回去,亲自替她上药,痛的贾佩兰“诶呦!”一声,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泪腺发达,又滴了两滴眼泪出来。

    贾佩兰见太子殿下对自己这么好,心下也有念头,抖着胆子和刘盈道:“太子殿下,奴婢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刘盈道:“你问吧。”贾佩兰嗫喏道:“那奴婢若是问了,却触怒了您,您能不能不要鞭刑奴婢。”

    刘盈道:“只要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问题,孤当然答应你。”贾佩兰闻言,沉吟片刻,鼓起勇气道:“太子殿下对奴婢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又对奴婢这么好。奴婢……奴婢可不可以和嬴袖一样,成为太子殿下的女人。”

    刘盈闻言一怔,秦汉时期的女子果然开放哈,连自己都不禁有些羞赧,问贾佩兰道:“你想成为孤的女人?”

    贾佩兰低声嗯了一声道:“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像太子殿下一样对奴婢这么好的人,奴婢四五岁的时候,母亲就生下阿弟,因为父亲和母亲要种地,祖父早逝,祖母每天要忙着打扫家,洗衣做法,所以阿弟从小是奴婢带大的。”

    顿了顿,又道:“可是那时奴婢年幼,稍带阿弟时,稍又差池,便是罚跪,挨打,禁足,奴婢十岁那年,第一次来月信,因为奴婢不懂,便跟着去祭拜了神灵,哪料被人发现,被父亲和里长打了,后来奴婢大冬天跪在神灵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来忏悔奴婢的罪过,可还是大病一场,得到了神灵的惩罚。”

    一旁的刘盈听后,握着拳头咯咯作响,因为知识的匮乏,导致古人在某些方面十分的愚昧,虽说这个时代男尊女卑没有那么严重,但终究是这样一个时代,而且就算一个时代特别美好,也总有那种不当人的父母。

    刘盈轻抚着贾佩兰的背,安慰道:“孤自然是愿意的,不过还是要问问戚夫人的意见。”贾佩兰闻言点了点头,以戚夫人的性格,她多半是会同意的,能讨好太子,何乐而不为。

    一旁的闳孺听后,说了一句:“殿下,其实你呢大可以现在生米煮成熟饭的。”贾佩兰闻言面红耳赤,虽说有伤在身,但可以和太子欢愉,她是愿意的,而且民间如她这般年纪就嫁人生子的也不在少数。

    刘盈却是怒道:“混账,你当孤是禽兽吗?对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孩做那种事。况且孤才多大啊。”

    闳孺嘀咕一声道:“年纪轻轻就和人欢愉的贵族男子多了去了,有的十岁就当父亲了。”屋内只有三人,刘盈自然听的清清楚楚,骂道:“闳孺,是不是孤平时太纵着你了,敢和孤顶嘴了。”

    又下令道:“掌嘴二十,孤要听响声。”又道:“若再让孤听到你说这种话,当心你的尻。”

    闳孺闻言,也不知自己到底哪说错了,毕竟他说的是实话,但太子从未这样对自己发怒过,看来是真的恼了,虽然平时太子殿下对自己挺好的,但真的恼了自己也不敢顶撞。当下用手啪啪的狠扇自己的脸颊,说道:“仆错了,仆掌嘴,仆该死。”

    不过片刻,二十下打完,闳孺脸上火辣辣的疼,只听刘盈道:“一会儿回去自己去孤的库房里取药上药。”

    闳孺道:“唯。”刘盈站起身,摸了摸贾佩兰的脸颊道:“你好好休息,孤明天在来看你。”贾佩兰点点头,想到太子殿下愿意让自己当他的女人,心下很是欢喜,忽然起来个念头,对刘盈道:“太子殿下,奴婢可以和您说句悄悄话吗?”

    刘盈点点头,将头俯在贾佩兰身旁,说道:“你说吧。”贾佩兰迅速无比的在刘盈唇上亲了一下。

    刘盈忽然被贾佩兰亲了,不由得怔住了,自己在前世连恋爱都没谈过,女孩手都没牵过,现在珍藏了近三十年的初吻被贾佩兰拿下了。

    刘盈怔怔愣愣的替贾佩兰盖上被褥,开门出去,闳孺见此,便跟了出去,见太子殿下正用手摸着唇,一脸的莫名,刚刚贾佩兰到底和太子殿下说了什么?

    刘盈回过神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刚一入内,便被人撞了个满怀,只听扑通一声,一个婢女跪在地上道:“奴婢有罪,撞到了太子殿下,甘愿自领十鞭。”

    虽然此时天已黑了,但刘盈还是借着月光看到,那婢女大晚上只穿着一件开裆裤和上衣,伏在地上把臀翘的高高的,刘盈如何看不出她的心思,因为一个贾佩兰,下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婢女动了歪心思呢,虽然打女人很不会,但此风不可长。

    刘盈看了看,见这里还有一些宫女宦官在首页,贾佩兰是因为被打了才没法穿衣服的,但你这分明是故意的。要是刘盈饶了她,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宫女像她一样“无意”撞到自己呢。

    思及此处,刘盈对闳孺道:“闳孺,将她交给赵福,告诉赵福,这个婢女惹孤生气,赐去衣受刑,笞臀四十鞭,让她明天继续干活。”

    闳孺应道:“唯。”那婢女闻言,吓的腿都软了,求饶道:“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啊。”刘盈理都不理,径自回房,而那婢女自是被闳孺拉走受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