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李斯蒙冤
秦二世二年，丞相府内，李斯几次三番去求见皇帝嬴胡亥，都被以皇帝没空的名义挡了回来，这使得李斯心中起了疑心。本来是与郎中令赵高商量好的，却次次如此，李斯心中起疑，便令人打探起了赵高的动向。
这一日，李斯正在丞相府处理政务，下属入内禀报道：“启禀左丞相，卑职打探到消息了。”
李斯说道：“速速奏来。”那下属回禀道：“据卑职打探到的消息，正是郎中令赵高进谗言，不让陛下轻易见臣子，还有一事……”
那眼线说时，看了一眼李斯，李斯正色道：“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那下属道：“卑职打探到，赵高与陛下说，三川郡守与逆贼陈胜有书信往来，陛下已经让郎中令赵高之弟赵成负责查了。”
李斯闻言十分恼怒，挥袖喝道：“荒谬，我李家怎么会做对不起我大秦皇帝的事情。”下属闻言暗自撇撇嘴，心中暗道：“你要是没做的话，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就是长公子嬴扶苏了。”
李斯叹了口气道：“现在最紧要的，是揭穿赵高的真面目，我现在就写一篇奏章，你替我想办法送到陛下手里。”
那下属应道：“左丞相放心，卑职一定办到。”李斯取出竹简，下属替他磨墨，待写好后，便交与了下属。
甘泉宫内，赵高去找赵成商议事情，只有嬴胡亥和几个小宦官在殿内，嬴胡亥正在观赏摔跤比赛。
这时，守在门外的小宦官捧着一卷竹简走进来，说道：“启禀陛下，左丞相有重要的奏报。”
嬴胡亥淡淡的说道：“呈上来吧。”赢胡亥一旁的宦官听了，小跑过去，拿起竹简，跑回去递给嬴胡亥。
嬴胡亥一把接过，阅读起来，众人只见他眉头紧皱，似乎非常不开心。嬴胡亥读完之后，将竹简一把扔在地上，怒喝道：“李斯这是说的什么话，赵高本来就是个宦官，但他却从不因处境安逸而放肆地胡作非为，不因处境危急而改变忠心，他行为廉洁向善，靠自己的努力才得到今天的地位。他因忠诚而得到进用，因守信义而保持职位，朕认为他是个贤能之人。但这个李斯却怀疑他会学田恒，这是为什么呢？而且朕不依靠赵高，又当任用谁呀！何况赵高的为人，精明廉洁、强干有力，对下能了解人情民心，对上则能适合朕的心意。”
嬴胡亥怒道：“把这竹简拿出去烧了！”说罢，就坐在车驾上，双手揉着太阳穴。过了片刻，赵高从赵成处回来，见赢胡亥正在按摩，问道：“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嬴胡亥闭目揉着太阳穴，冷哼一声道：“还不是因为李斯，他上书和我说，如今你的权势已与朕无异，有朝一日就会学田恒杀掉吕壬一样，将朕也杀掉。”
赵高闻言脸色微变，旋即恢复如常，说道：“如今臣深得陛下信任，只怕左丞相是担心臣有了权势，拦了左丞相的路。”
嬴胡亥奇道：“什么路？”赵高笑道：“自然是左丞相学田恒弑杀齐简公吕壬的路。”嬴胡亥闻言皱眉道：“你是说，李斯有谋权篡位之心？”
赵高默然不语，嬴胡亥冷哼一声，拂袖道：“这个李斯，朕早晚要杀了他。”赵高听到这句话，嘴角一抹冷笑。
几日后，泗水郡沛县，刘盈又在听审食其的禀报，只听他说道：“公子，好消息，沛公和项羽大破定陶，又在雍丘和秦军交战，斩杀了秦朝左丞相李斯的儿子李由。以后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刘盈闻言，沉吟片刻，定陶，这个时候刘邦应该还没遇到她。
丞相府，李斯今日正在和右丞相冯去疾，将军冯劫商议让二世皇帝停建阿房宫，将资金都转移到前线去。
众人商议好，正想进宫禀报，这时，只见一匹快马停在李斯宅邸门口，三人面面相觑，只见一人跃下马来，急匆匆的跑到李斯面前，说道：“启禀左丞相，前线急报，叛贼刘季和项羽大破定陶，在雍丘和我军交战，大公子不幸阵亡。”
李斯闻言，几欲昏厥，冯去疾和冯劫见此，急忙将人扶住，冯去疾安慰道：“李斯，节哀顺变，不如你先休息一阵，我们改日再去和陛下商议。”
李斯苦笑着摇摇头道：“还是今日就去吧，难得打听到今日陛下有空，况且这种事拖的越久，像阿由这样的人就会越多，到那时，我大秦危矣。”
冯去疾叹道：“好吧。”当下三人坐马车入宫，李斯一路上魂不守舍，沉浸于丧子之痛中。
咸阳宫内，嬴胡亥正在欣赏着自己豢养的宠物，宦官韩谈进内禀报道：“启禀陛下，右丞相冯去疾、左丞相李斯和将军冯劫求见。”
嬴胡亥恼怒道：“这帮大臣烦死了，又求见朕干什么？”韩谈道：“回禀陛下，冯相说此事关乎前线，关乎我大秦的存亡。”
嬴胡亥道：“那就宣他们进来吧。”过了片刻，三人一起进入殿内，李斯收敛情绪，三人一起给赢胡亥行礼。
“臣等参见陛下。”嬴胡亥摆摆手道：“都起来吧，你们求见朕，是有何事啊？”
冯去疾答道：“回禀陛下，臣等想请陛下暂停修建阿房宫，将营建阿房宫的财力，全部都放到前线上去。如今盗贼群起，我大秦虽诛杀了不少，但盗匪却还是极多，这正是因为兵役、水陆运输和建筑等事劳苦不堪，赋税太重的缘故。臣恳请陛下暂时让修建阿房宫的役夫们停工，减少四方戌守边防的兵役、运输等徭役。”
嬴胡亥闻言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但凡能尊贵至拥有天下的原因，就在于能够为所欲为、极尽享乐，君主重在修明法制，臣下便不敢为非作歹，凭此即可驾驭天下了。虞、夏的君主，虽然高贵为天子，却亲自处于穷苦的实境，以为百姓献身，这还有什么可效法的呢？！况且先帝由诸侯起家，兼并了天下。天下已经平定，就对外排除四方蛮族以安定边境，对内兴修宫室以表达得意的心情，而你们是看到了先帝业绩的开创的。如今朕即位，两年的时间里，盗贼便蜂拥而起，你们不能加以禁止，又想要废弃先帝创立的事业，这即是上不能报答先帝，下不能为朕尽忠效力，如此你们凭什么占据着自己的官位呢？”
说罢，嬴胡亥怒道：“来人，将他们三人送入大牢，交由赵高审讯。”
牢狱内，冯去疾和冯劫不堪受辱，相继自杀，李斯给嬴胡亥上书道：“我担任丞相治理百姓，已经三十多年了。我来秦国赶上领土还很狭小。先王的时候，秦国的土地不过千里，士兵不过几十万。我用尽了自己微薄的才能，小心谨慎地执行法令，暗中派遣谋臣，资助他们金银珠宝，让他们到各国游说，暗中准备武装，整顿政治和教化，任用英勇善战的人为官，提高功臣的社会地位，给他们很高的爵位和俸禄，所以终于威胁韩国，削弱魏国，击败了燕国，赵国，削平了齐国、楚国，最后兼并六国，俘获了他们的国王，拥立秦王为天子。这是我的第一条罪状。秦国的疆域并不是不广阔，还要在北方驱逐胡人，貉人，在南方平定百越，以显示秦国的强大。这是我的第二条罪状。尊重大臣，提高他们的爵位，用以巩固他们同秦王的亲密关系。这是我的第三条罪状。建立社稷，修建宗庙，以显示主上的贤明。这是我的第四条罪状。更改尺度衡器上所刻的标志，统一度量衡和文字，颁布天下，以树立秦朝的威名。这是我的第五条罪状。修筑驰道，兴建游观之所，以显示主上志满意得。这是我的第六条罪状。减轻刑罚，减少税收，以满足主上赢得民众的心愿，使万民百姓都拥戴皇帝，至死都不忘记皇帝的恩德。这是我的第七条罪状。像我李斯这样作臣子的，所犯罪状足以处死，本来已经很久了，皇帝希望我竭尽所能，才得以活到今天，希望陛下明察。”
李斯写好后，交给了狱吏，让他帮忙上书给二世皇帝，狱吏知道如今赵高手握大权，便先去找赵高商议。
赵高看了李斯的奏章，对狱吏说道：“李斯如今已是囚犯，怎么能上书给陛下，还不快将这东西拿去烧了。”
那狱吏闻言，垂首道：“嗨，属下这就去办。”赵高派人伪造了李斯谋反的罪状，交于嬴胡亥。
嬴胡亥闻言道：“多亏了郎中令，朕险些被李斯给出卖了。立即下诏，李斯俱五刑、夷三族。”
赵高闻言笑道：“嗨，臣这就去办。”狱房内，李斯苦笑道：“报应啊报应，我苦苦劝谏皇帝，可他却不听我的，若是当年坐在皇位上的是嬴扶苏，我大秦如今又怎会到这般天地呢？想不到我李斯聪明一世，竟然输在赵高这个阉贼手里。”
李斯又哈哈大笑道：“二世皇帝，如今天下人人皆反，早晚有一天，咸阳城会被反贼攻破，到了那时，咸阳就会成为麋鹿嘻戏之地。”
咸阳宫内，嬴胡亥听到报告，十分恼怒，他竟然还敢提嬴扶苏。还说什么以后咸阳城里会是那些不三不四之人的嘻戏之地，简直荒谬。
这一日，李斯正在丞相府处理政务，下属入内禀报道：“启禀左丞相，卑职打探到消息了。”
李斯说道：“速速奏来。”那下属回禀道：“据卑职打探到的消息，正是郎中令赵高进谗言，不让陛下轻易见臣子，还有一事……”
那眼线说时，看了一眼李斯，李斯正色道：“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那下属道：“卑职打探到，赵高与陛下说，三川郡守与逆贼陈胜有书信往来，陛下已经让郎中令赵高之弟赵成负责查了。”
李斯闻言十分恼怒，挥袖喝道：“荒谬，我李家怎么会做对不起我大秦皇帝的事情。”下属闻言暗自撇撇嘴，心中暗道：“你要是没做的话，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就是长公子嬴扶苏了。”
李斯叹了口气道：“现在最紧要的，是揭穿赵高的真面目，我现在就写一篇奏章，你替我想办法送到陛下手里。”
那下属应道：“左丞相放心，卑职一定办到。”李斯取出竹简，下属替他磨墨，待写好后，便交与了下属。
甘泉宫内，赵高去找赵成商议事情，只有嬴胡亥和几个小宦官在殿内，嬴胡亥正在观赏摔跤比赛。
这时，守在门外的小宦官捧着一卷竹简走进来，说道：“启禀陛下，左丞相有重要的奏报。”
嬴胡亥淡淡的说道：“呈上来吧。”赢胡亥一旁的宦官听了，小跑过去，拿起竹简，跑回去递给嬴胡亥。
嬴胡亥一把接过，阅读起来，众人只见他眉头紧皱，似乎非常不开心。嬴胡亥读完之后，将竹简一把扔在地上，怒喝道：“李斯这是说的什么话，赵高本来就是个宦官，但他却从不因处境安逸而放肆地胡作非为，不因处境危急而改变忠心，他行为廉洁向善，靠自己的努力才得到今天的地位。他因忠诚而得到进用，因守信义而保持职位，朕认为他是个贤能之人。但这个李斯却怀疑他会学田恒，这是为什么呢？而且朕不依靠赵高，又当任用谁呀！何况赵高的为人，精明廉洁、强干有力，对下能了解人情民心，对上则能适合朕的心意。”
嬴胡亥怒道：“把这竹简拿出去烧了！”说罢，就坐在车驾上，双手揉着太阳穴。过了片刻，赵高从赵成处回来，见赢胡亥正在按摩，问道：“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嬴胡亥闭目揉着太阳穴，冷哼一声道：“还不是因为李斯，他上书和我说，如今你的权势已与朕无异，有朝一日就会学田恒杀掉吕壬一样，将朕也杀掉。”
赵高闻言脸色微变，旋即恢复如常，说道：“如今臣深得陛下信任，只怕左丞相是担心臣有了权势，拦了左丞相的路。”
嬴胡亥奇道：“什么路？”赵高笑道：“自然是左丞相学田恒弑杀齐简公吕壬的路。”嬴胡亥闻言皱眉道：“你是说，李斯有谋权篡位之心？”
赵高默然不语，嬴胡亥冷哼一声，拂袖道：“这个李斯，朕早晚要杀了他。”赵高听到这句话，嘴角一抹冷笑。
几日后，泗水郡沛县，刘盈又在听审食其的禀报，只听他说道：“公子，好消息，沛公和项羽大破定陶，又在雍丘和秦军交战，斩杀了秦朝左丞相李斯的儿子李由。以后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刘盈闻言，沉吟片刻，定陶，这个时候刘邦应该还没遇到她。
丞相府，李斯今日正在和右丞相冯去疾，将军冯劫商议让二世皇帝停建阿房宫，将资金都转移到前线去。
众人商议好，正想进宫禀报，这时，只见一匹快马停在李斯宅邸门口，三人面面相觑，只见一人跃下马来，急匆匆的跑到李斯面前，说道：“启禀左丞相，前线急报，叛贼刘季和项羽大破定陶，在雍丘和我军交战，大公子不幸阵亡。”
李斯闻言，几欲昏厥，冯去疾和冯劫见此，急忙将人扶住，冯去疾安慰道：“李斯，节哀顺变，不如你先休息一阵，我们改日再去和陛下商议。”
李斯苦笑着摇摇头道：“还是今日就去吧，难得打听到今日陛下有空，况且这种事拖的越久，像阿由这样的人就会越多，到那时，我大秦危矣。”
冯去疾叹道：“好吧。”当下三人坐马车入宫，李斯一路上魂不守舍，沉浸于丧子之痛中。
咸阳宫内，嬴胡亥正在欣赏着自己豢养的宠物，宦官韩谈进内禀报道：“启禀陛下，右丞相冯去疾、左丞相李斯和将军冯劫求见。”
嬴胡亥恼怒道：“这帮大臣烦死了，又求见朕干什么？”韩谈道：“回禀陛下，冯相说此事关乎前线，关乎我大秦的存亡。”
嬴胡亥道：“那就宣他们进来吧。”过了片刻，三人一起进入殿内，李斯收敛情绪，三人一起给赢胡亥行礼。
“臣等参见陛下。”嬴胡亥摆摆手道：“都起来吧，你们求见朕，是有何事啊？”
冯去疾答道：“回禀陛下，臣等想请陛下暂停修建阿房宫，将营建阿房宫的财力，全部都放到前线上去。如今盗贼群起，我大秦虽诛杀了不少，但盗匪却还是极多，这正是因为兵役、水陆运输和建筑等事劳苦不堪，赋税太重的缘故。臣恳请陛下暂时让修建阿房宫的役夫们停工，减少四方戌守边防的兵役、运输等徭役。”
嬴胡亥闻言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但凡能尊贵至拥有天下的原因，就在于能够为所欲为、极尽享乐，君主重在修明法制，臣下便不敢为非作歹，凭此即可驾驭天下了。虞、夏的君主，虽然高贵为天子，却亲自处于穷苦的实境，以为百姓献身，这还有什么可效法的呢？！况且先帝由诸侯起家，兼并了天下。天下已经平定，就对外排除四方蛮族以安定边境，对内兴修宫室以表达得意的心情，而你们是看到了先帝业绩的开创的。如今朕即位，两年的时间里，盗贼便蜂拥而起，你们不能加以禁止，又想要废弃先帝创立的事业，这即是上不能报答先帝，下不能为朕尽忠效力，如此你们凭什么占据着自己的官位呢？”
说罢，嬴胡亥怒道：“来人，将他们三人送入大牢，交由赵高审讯。”
牢狱内，冯去疾和冯劫不堪受辱，相继自杀，李斯给嬴胡亥上书道：“我担任丞相治理百姓，已经三十多年了。我来秦国赶上领土还很狭小。先王的时候，秦国的土地不过千里，士兵不过几十万。我用尽了自己微薄的才能，小心谨慎地执行法令，暗中派遣谋臣，资助他们金银珠宝，让他们到各国游说，暗中准备武装，整顿政治和教化，任用英勇善战的人为官，提高功臣的社会地位，给他们很高的爵位和俸禄，所以终于威胁韩国，削弱魏国，击败了燕国，赵国，削平了齐国、楚国，最后兼并六国，俘获了他们的国王，拥立秦王为天子。这是我的第一条罪状。秦国的疆域并不是不广阔，还要在北方驱逐胡人，貉人，在南方平定百越，以显示秦国的强大。这是我的第二条罪状。尊重大臣，提高他们的爵位，用以巩固他们同秦王的亲密关系。这是我的第三条罪状。建立社稷，修建宗庙，以显示主上的贤明。这是我的第四条罪状。更改尺度衡器上所刻的标志，统一度量衡和文字，颁布天下，以树立秦朝的威名。这是我的第五条罪状。修筑驰道，兴建游观之所，以显示主上志满意得。这是我的第六条罪状。减轻刑罚，减少税收，以满足主上赢得民众的心愿，使万民百姓都拥戴皇帝，至死都不忘记皇帝的恩德。这是我的第七条罪状。像我李斯这样作臣子的，所犯罪状足以处死，本来已经很久了，皇帝希望我竭尽所能，才得以活到今天，希望陛下明察。”
李斯写好后，交给了狱吏，让他帮忙上书给二世皇帝，狱吏知道如今赵高手握大权，便先去找赵高商议。
赵高看了李斯的奏章，对狱吏说道：“李斯如今已是囚犯，怎么能上书给陛下，还不快将这东西拿去烧了。”
那狱吏闻言，垂首道：“嗨，属下这就去办。”赵高派人伪造了李斯谋反的罪状，交于嬴胡亥。
嬴胡亥闻言道：“多亏了郎中令，朕险些被李斯给出卖了。立即下诏，李斯俱五刑、夷三族。”
赵高闻言笑道：“嗨，臣这就去办。”狱房内，李斯苦笑道：“报应啊报应，我苦苦劝谏皇帝，可他却不听我的，若是当年坐在皇位上的是嬴扶苏，我大秦如今又怎会到这般天地呢？想不到我李斯聪明一世，竟然输在赵高这个阉贼手里。”
李斯又哈哈大笑道：“二世皇帝，如今天下人人皆反，早晚有一天，咸阳城会被反贼攻破，到了那时，咸阳就会成为麋鹿嘻戏之地。”
咸阳宫内，嬴胡亥听到报告，十分恼怒，他竟然还敢提嬴扶苏。还说什么以后咸阳城里会是那些不三不四之人的嘻戏之地，简直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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