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赚钱之路
楼家大宅中心区域，除了雕梁画栋的楼家宗祠和巍峨主店之外，一间古朴的九层高塔前人来人往，与之前几处显眼建筑外少有人影的场面截然不同。
“楼小姐，武经阁内不进外人，还请不要为难我等。”高塔入口处，一名儒雅男子见到两人缓缓走来似乎有些惊慌，但在两人靠近入口正欲迈步走进其中时还是咬牙硬着头皮将二人拦下。
“哦？什么时候多了这条规矩？据我所知，不少人都曾带他们的好友进去过吧！”楼听雪闻言冷笑一声，言语间更毫不退让。
“这……他们都是城中知根知底之人，自然不会对楼家心怀不轨。虽然我愿意相信楼小姐的眼光，但这里包含了楼家历代收集的无数武学，万一有什么闪失我等的确担待不起……”青年男子看了看叶寒山，旋即满脸歉意。
“让他们进去吧。”就在楼听雪准备开口说话时，一道带着淡淡笑意的平和声音从身后传来。
“大伯。”楼听雪闻言转身喊道。
“嗯。”楼霆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却是不停打量着叶寒山，片刻后才向门口的男子说道:“他既然是听雪带回来的，那也算是楼家的客人，让他进去看看也无妨。”
“是，家主！二位请吧。”得到楼霆首肯，男子这才让到一旁。
进到塔内，叶寒山不禁有些疑惑的看向第一层中央，在那里，十个巨大的擂台上不少人正在切磋着。只是这样的切磋在他看来却并没有太多技巧可言，纯粹是招式与真气的对拼。这样的打法无疑是境界更高招式本身更强一方更有胜算。而他好奇的这个世上的武学却只有墙边才有一排书架靠墙排成一圈。这与他想象中收藏着无数武学的场景大相径庭。
“楼家虽大，也不可能有你想的那么多武学存在，毕竟许多值得学习的武学都是被各家当做不传之秘的。我带你来，更多是找几种看起来并不出色但又足够压制一般武者的武技。不然的话，不论是你那古怪的剑术还是气势惊人的剑招都容易引人贪念。”见他一脸疑惑，楼听雪苦笑着解释道，“如果整个武经阁都是武学的话，那楼家岂不是早就称霸北境了。”
“那你替我挑几本吧？你对这里比我熟悉，哪些更好也比我清楚。看的多了我反而不好选择……”叶寒山想了想嘿嘿笑道。
以他的习惯，若让他像这些人这样硬憾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若不是之前的对手境界都要强于自己他完全可以单纯以剑术取胜。不过楼听雪毕竟是担心自己，他也并不想拒绝这番好意。
“好吧……我去五楼，你四处看看，我去给你挑！”楼听雪一脸无奈的答应下来，她也想到过叶寒山其实并不太需要这些，但担忧之下还是这样更能让她安心。
“我跟着你。”叶寒山对这些人的切磋毫无兴趣，旋即跟她一路上楼。
当到了四楼之后，远比楼下狭小的空间也没了擂台，只有一排排书架放着分门别类的各种武学，静悄悄的四周却是空无一人。
“语蝶，楼听雪带回来的那人是什么来历啊？”
“听临渊说他可能比山海大哥和听枫大哥他们还要强，这不会是真的吧？”
“她失踪了好几天莫非就是和他去幽会了？”
不出盏茶功夫，楼听雪带着一名男子走出冷峰的消息便在楼家传开了。在楼家呆的久了，觉得枯燥乏味的少女们更是对此事充满了好奇。一座花团锦簇的清雅院落内，平日里与楼语蝶玩的近的一些少女更是满脸期待的登门，纷纷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些谈资。
“他嘛……虽然境界修为可能比不过我哥他们，但手段的确是很厉害！其他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楼语蝶思索着说道，“反正我觉得他俩挺般配的！”
“依我看他肯定比不过听枫哥他们……”
“那不一定，听说楼听雪去冷峰前的实力就不在山海大哥之下，能让她看上的人怎么也该比她厉害才对。”
随着楼语蝶一番话出口，几人又开始议论起来，听得一旁的楼语蝶苦笑连连……
“爹，楼听雪的事你听说了吗？”朱执事房内，朱豪亦满脸不甘的向他说道，“若是她与那人真走到一起，那武威殿和楼沧澜留下的武学我们可就没半点机会了！”
“唉……”朱执事看了看朱豪，原本的不错的心情顿时沉重下来，思索了好一会才严肃的向他说道:“以前你想得到这些我可以帮你，毕竟楼家还有不少人打这些东西的主意，但今后你就不要再胡闹了！武威殿之事几位长老本就偏向楼听雪，如今他们真要是走在一起，那就是楼家其余分支也再无理由贪图这些了。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那就想个法子把他从楼家弄出去！然后让他彻底消失！”朱豪却对此不以为然，依旧满心贪念恶狠狠的说道。
“你别忘了，你不是楼家之人！就算要这么做也轮不到你！不要再引火上身了！”朱执事看着眼前不成器的儿子忍不住怒道。
楼家其余各处分支，类似朱家父子的对话也出现在不少院落。不知不觉间，并未与楼家人正式见面的叶寒山便已经成了不少有心人的眼中钉！
“喏，这就是楼家剑法类武技之中比较出色的一些。还有这一本，虽然看似寻常剑术无人修习，但若能配合得当的剑势与符合剑法的意境，威势更在其他武技之上。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直到下午，楼听雪将仔细翻阅之下挑出的四本书籍带到一旁的叶寒山面前。
接过书籍，叶寒山却并未翻看，只是带着柔和笑意看向楼听雪目不转睛。在她认真翻找之际，叶寒山的目光便始终未曾离开她背影半刻，楼听雪仔细翻阅的一举一动都早已深深印入心中。
“怎么了？”见叶寒山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楼听雪忽然有几分手足无措，不禁奇怪的打量着自己，似乎是想找到一丝异样。
“没什么，让你受累了。”叶寒山这才柔和的说道，目光却依旧凝视着她。
“哼，知道就好！”楼听雪闻言，原本平静的脸上闪过一抹委屈，气鼓鼓的转身。
然而下一刻，一个炽热的身躯便从身后将她轻轻搂入怀中。
“哎呀，放手……”感受到耳畔温热的鼻息，楼听雪娇羞之中更有几分慌乱，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止住微微挣扎，身躯却是忍不住轻轻颤抖。
“走吧……一会还要去二伯那呢！”任由他在修长脖颈间贪婪的吸吮片刻，楼听雪这才扭捏的轻轻挣开，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满脸红霞的拉着他逃命似的离开了。
“上面的每一层都是有楼家长辈暗中看守的……你也太放肆了！”顺着楼梯飞快的下到一层，楼听雪这才咽了口唾沫有些埋怨的说道。
“有就有呗，都知道了也就没人和我抢了。”叶寒山一反常态的厚着脸皮说道。
“……幼稚！”楼听雪闻言嘴唇动了动，最后也只是无奈的从口中挤出两个字。
一层之中，楼听雪若无其事的转了一会，直到脸上红霞褪去，这才狠狠地刮了叶寒山一眼后带他往出口走去。
“四本武技，不得私传外人，一共四百两。”门前一个柜台后，一名中年将楼听雪递过去的书籍随意登记后开口说道。
“给钱！”楼听雪这时才报复似的看向叶寒山，一脸笑意的说道。
“我……”叶寒山错愕的看了看她，正一脸尴尬的想说自己身无分文时，楼听雪却亲昵的握住他的左手，几张银票亦从衣袖内滑到他的手中。
虽然想故意调侃叶寒山一番，但片刻挣扎后还是担心叶寒山为此被人笑话……
“这明显是请人抄录的，对你们楼家人怎么也会收取这么贵的价钱？”出了武经阁，叶寒山不禁有些古怪的说道。心中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这样身无分文始终不是办法，总不能之后处处仰仗楼听雪。
“要都是原本的话，万一有人恶意破坏，其他人岂不是无法修习了？至于费用，自古便有穷文富武之说，穷人家的子弟若非幸运的被一些势力或者门派看中，一般人是不可能习武的，就算再有天赋与毅力，没有足够的资源保障，就连最基础的强身健体锻炼筋骨都最少要花上数年甚至数十年来慢慢练就。更别说真气修为这些了。他们收这个费用便是让楼家子弟时时记住这些，至于数百两银子，勤奋一点的楼家子弟通过自己积累，不出两年也足够凑齐，更何况还有他们的家人做为后盾。”楼听雪向他解释着，旋即却是话锋一转，玩笑着开口道:“现在我还有些积蓄，要是没了可就得让你养着我了！”
“能有这样一个人陪着她，五哥也可以安心了吧……”武经阁九层的窗边，一名看上去面容刚毅却是满头银发的年轻男子看着叶寒山两人执手远去若有所思的说道。深邃的眼神中却总是透露着几分愁绪。
“星河，以你的眼光来看，此人会不会是又一颗被安排到家族的暗子？”屋内，楼霆看向青年的眼神中也带着些许同情。
“我被罚在此处已有十年，外面的变化我早就一无所知了。”楼星河闻言沉默片刻，旋即转身苦笑道，“刚才我去到五楼观察过他，就算他是暗子，也跟我的性格有几分相似。从他的表现来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对听雪不利的。这样的人，天生就不适合被做为棋子。”
“能让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楼霆此时才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浊气，顿时整个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我的眼光也不一定准，十年前，我不就看错了她吗？”楼星河有些凄然的笑了笑，随后嘴角却又浮现出一抹怀念的笑容，似乎是沉浸在了自己内心的世界。
“有些事早该过去了，戚姑娘最后不也没有负你吗？你现在这样，若是她泉下有知，也不会开心的。”楼霆抬眼看着怔怔出神的楼星河，对方却显然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唉……”见他如此，楼霆也只得在一声叹息后默然离去。
“你不知道，她还活着，我却找不到她……”待到楼霆离去许久，楼星河才看楼梯处苦涩的说道。即便眼眶湿润，却始终流不下一滴泪水。
“楼小姐，武经阁内不进外人，还请不要为难我等。”高塔入口处，一名儒雅男子见到两人缓缓走来似乎有些惊慌，但在两人靠近入口正欲迈步走进其中时还是咬牙硬着头皮将二人拦下。
“哦？什么时候多了这条规矩？据我所知，不少人都曾带他们的好友进去过吧！”楼听雪闻言冷笑一声，言语间更毫不退让。
“这……他们都是城中知根知底之人，自然不会对楼家心怀不轨。虽然我愿意相信楼小姐的眼光，但这里包含了楼家历代收集的无数武学，万一有什么闪失我等的确担待不起……”青年男子看了看叶寒山，旋即满脸歉意。
“让他们进去吧。”就在楼听雪准备开口说话时，一道带着淡淡笑意的平和声音从身后传来。
“大伯。”楼听雪闻言转身喊道。
“嗯。”楼霆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却是不停打量着叶寒山，片刻后才向门口的男子说道:“他既然是听雪带回来的，那也算是楼家的客人，让他进去看看也无妨。”
“是，家主！二位请吧。”得到楼霆首肯，男子这才让到一旁。
进到塔内，叶寒山不禁有些疑惑的看向第一层中央，在那里，十个巨大的擂台上不少人正在切磋着。只是这样的切磋在他看来却并没有太多技巧可言，纯粹是招式与真气的对拼。这样的打法无疑是境界更高招式本身更强一方更有胜算。而他好奇的这个世上的武学却只有墙边才有一排书架靠墙排成一圈。这与他想象中收藏着无数武学的场景大相径庭。
“楼家虽大，也不可能有你想的那么多武学存在，毕竟许多值得学习的武学都是被各家当做不传之秘的。我带你来，更多是找几种看起来并不出色但又足够压制一般武者的武技。不然的话，不论是你那古怪的剑术还是气势惊人的剑招都容易引人贪念。”见他一脸疑惑，楼听雪苦笑着解释道，“如果整个武经阁都是武学的话，那楼家岂不是早就称霸北境了。”
“那你替我挑几本吧？你对这里比我熟悉，哪些更好也比我清楚。看的多了我反而不好选择……”叶寒山想了想嘿嘿笑道。
以他的习惯，若让他像这些人这样硬憾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若不是之前的对手境界都要强于自己他完全可以单纯以剑术取胜。不过楼听雪毕竟是担心自己，他也并不想拒绝这番好意。
“好吧……我去五楼，你四处看看，我去给你挑！”楼听雪一脸无奈的答应下来，她也想到过叶寒山其实并不太需要这些，但担忧之下还是这样更能让她安心。
“我跟着你。”叶寒山对这些人的切磋毫无兴趣，旋即跟她一路上楼。
当到了四楼之后，远比楼下狭小的空间也没了擂台，只有一排排书架放着分门别类的各种武学，静悄悄的四周却是空无一人。
“语蝶，楼听雪带回来的那人是什么来历啊？”
“听临渊说他可能比山海大哥和听枫大哥他们还要强，这不会是真的吧？”
“她失踪了好几天莫非就是和他去幽会了？”
不出盏茶功夫，楼听雪带着一名男子走出冷峰的消息便在楼家传开了。在楼家呆的久了，觉得枯燥乏味的少女们更是对此事充满了好奇。一座花团锦簇的清雅院落内，平日里与楼语蝶玩的近的一些少女更是满脸期待的登门，纷纷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些谈资。
“他嘛……虽然境界修为可能比不过我哥他们，但手段的确是很厉害！其他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楼语蝶思索着说道，“反正我觉得他俩挺般配的！”
“依我看他肯定比不过听枫哥他们……”
“那不一定，听说楼听雪去冷峰前的实力就不在山海大哥之下，能让她看上的人怎么也该比她厉害才对。”
随着楼语蝶一番话出口，几人又开始议论起来，听得一旁的楼语蝶苦笑连连……
“爹，楼听雪的事你听说了吗？”朱执事房内，朱豪亦满脸不甘的向他说道，“若是她与那人真走到一起，那武威殿和楼沧澜留下的武学我们可就没半点机会了！”
“唉……”朱执事看了看朱豪，原本的不错的心情顿时沉重下来，思索了好一会才严肃的向他说道:“以前你想得到这些我可以帮你，毕竟楼家还有不少人打这些东西的主意，但今后你就不要再胡闹了！武威殿之事几位长老本就偏向楼听雪，如今他们真要是走在一起，那就是楼家其余分支也再无理由贪图这些了。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那就想个法子把他从楼家弄出去！然后让他彻底消失！”朱豪却对此不以为然，依旧满心贪念恶狠狠的说道。
“你别忘了，你不是楼家之人！就算要这么做也轮不到你！不要再引火上身了！”朱执事看着眼前不成器的儿子忍不住怒道。
楼家其余各处分支，类似朱家父子的对话也出现在不少院落。不知不觉间，并未与楼家人正式见面的叶寒山便已经成了不少有心人的眼中钉！
“喏，这就是楼家剑法类武技之中比较出色的一些。还有这一本，虽然看似寻常剑术无人修习，但若能配合得当的剑势与符合剑法的意境，威势更在其他武技之上。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直到下午，楼听雪将仔细翻阅之下挑出的四本书籍带到一旁的叶寒山面前。
接过书籍，叶寒山却并未翻看，只是带着柔和笑意看向楼听雪目不转睛。在她认真翻找之际，叶寒山的目光便始终未曾离开她背影半刻，楼听雪仔细翻阅的一举一动都早已深深印入心中。
“怎么了？”见叶寒山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楼听雪忽然有几分手足无措，不禁奇怪的打量着自己，似乎是想找到一丝异样。
“没什么，让你受累了。”叶寒山这才柔和的说道，目光却依旧凝视着她。
“哼，知道就好！”楼听雪闻言，原本平静的脸上闪过一抹委屈，气鼓鼓的转身。
然而下一刻，一个炽热的身躯便从身后将她轻轻搂入怀中。
“哎呀，放手……”感受到耳畔温热的鼻息，楼听雪娇羞之中更有几分慌乱，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止住微微挣扎，身躯却是忍不住轻轻颤抖。
“走吧……一会还要去二伯那呢！”任由他在修长脖颈间贪婪的吸吮片刻，楼听雪这才扭捏的轻轻挣开，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满脸红霞的拉着他逃命似的离开了。
“上面的每一层都是有楼家长辈暗中看守的……你也太放肆了！”顺着楼梯飞快的下到一层，楼听雪这才咽了口唾沫有些埋怨的说道。
“有就有呗，都知道了也就没人和我抢了。”叶寒山一反常态的厚着脸皮说道。
“……幼稚！”楼听雪闻言嘴唇动了动，最后也只是无奈的从口中挤出两个字。
一层之中，楼听雪若无其事的转了一会，直到脸上红霞褪去，这才狠狠地刮了叶寒山一眼后带他往出口走去。
“四本武技，不得私传外人，一共四百两。”门前一个柜台后，一名中年将楼听雪递过去的书籍随意登记后开口说道。
“给钱！”楼听雪这时才报复似的看向叶寒山，一脸笑意的说道。
“我……”叶寒山错愕的看了看她，正一脸尴尬的想说自己身无分文时，楼听雪却亲昵的握住他的左手，几张银票亦从衣袖内滑到他的手中。
虽然想故意调侃叶寒山一番，但片刻挣扎后还是担心叶寒山为此被人笑话……
“这明显是请人抄录的，对你们楼家人怎么也会收取这么贵的价钱？”出了武经阁，叶寒山不禁有些古怪的说道。心中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这样身无分文始终不是办法，总不能之后处处仰仗楼听雪。
“要都是原本的话，万一有人恶意破坏，其他人岂不是无法修习了？至于费用，自古便有穷文富武之说，穷人家的子弟若非幸运的被一些势力或者门派看中，一般人是不可能习武的，就算再有天赋与毅力，没有足够的资源保障，就连最基础的强身健体锻炼筋骨都最少要花上数年甚至数十年来慢慢练就。更别说真气修为这些了。他们收这个费用便是让楼家子弟时时记住这些，至于数百两银子，勤奋一点的楼家子弟通过自己积累，不出两年也足够凑齐，更何况还有他们的家人做为后盾。”楼听雪向他解释着，旋即却是话锋一转，玩笑着开口道:“现在我还有些积蓄，要是没了可就得让你养着我了！”
“能有这样一个人陪着她，五哥也可以安心了吧……”武经阁九层的窗边，一名看上去面容刚毅却是满头银发的年轻男子看着叶寒山两人执手远去若有所思的说道。深邃的眼神中却总是透露着几分愁绪。
“星河，以你的眼光来看，此人会不会是又一颗被安排到家族的暗子？”屋内，楼霆看向青年的眼神中也带着些许同情。
“我被罚在此处已有十年，外面的变化我早就一无所知了。”楼星河闻言沉默片刻，旋即转身苦笑道，“刚才我去到五楼观察过他，就算他是暗子，也跟我的性格有几分相似。从他的表现来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对听雪不利的。这样的人，天生就不适合被做为棋子。”
“能让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楼霆此时才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浊气，顿时整个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我的眼光也不一定准，十年前，我不就看错了她吗？”楼星河有些凄然的笑了笑，随后嘴角却又浮现出一抹怀念的笑容，似乎是沉浸在了自己内心的世界。
“有些事早该过去了，戚姑娘最后不也没有负你吗？你现在这样，若是她泉下有知，也不会开心的。”楼霆抬眼看着怔怔出神的楼星河，对方却显然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唉……”见他如此，楼霆也只得在一声叹息后默然离去。
“你不知道，她还活着，我却找不到她……”待到楼霆离去许久，楼星河才看楼梯处苦涩的说道。即便眼眶湿润，却始终流不下一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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