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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飞叶摘花

    倏地一声,划破夜空,一支冷箭,极速飞向杨匆。

    黑影也离杨匆只有几步之遥,正要偷袭。

    千钧一发之际,从右侧飞出两支飞镖,其中一支精准地命中冷箭,将其一分为二,切成两片。

    另外一支飞镖,则直奔黑影咽喉。

    太快了!

    黑影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重重倒地。

    原来许振彪正踩着雉堞,飞身而来,使出独门绝技,飞叶摘花,用两支飞镖,解救杨匆于危急时刻。

    许振彪落地的同时,抽刀在手,护在杨匆身旁。

    杨匆猛砍几刀,绳索逐层崩断,终于支撑不住,打着转儿彻底断裂,急速下坠。

    绳上三人,重重落下,叠在一起,不住地哀嚎起来。

    又一支箭飞来,被许振彪挥刀斩落。

    扯呼的口哨声再次响起,尚未过河的人颤颤巍巍地转身,趴在梯子上往回爬,河对岸的其他几人已经快速跑进树林之中。

    墙下躺着的三人,上面两个,挣扎着爬起来,相互搀扶着要再从梯子上回去,剩下一人,躺在地上,大概是凶多吉少。

    “谢了!”

    杨匆虽然莽着一股不怕死,死了刚好可以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的狠劲,但还是对许振彪的及时相救心有感激。

    “客气了!十六兄!”许振彪看看外面,对杨匆说道:“兄台真是料事如神啊!”

    “校尉过誉了!”杨匆缓口气,指着两个角楼问道:“这里平时都不设防的么?”

    “咱们附近最大的威胁,就是五毒门。他们擅长用毒和偷袭,布置陷阱和驯化猛兽也是他们的强项,以前顶多放个冷箭,偶尔从城门混进几个人来,打探打探消息,通常都是咱们出去扫荡他们。”

    “只是不知道,为何今日竟然如此大费周章。”许振彪提刀往角楼走去,警惕地检视四周。

    杨匆跟在身后,默不作声。

    走进东北角楼,杨匆建议:“不如把这里的灯点亮吧?”

    “甚好!甚好!”许振彪检查一下灯油,用火把点燃了照城灯笼。

    二人把西北角城楼的灯笼也点亮,沿着城墙又巡视一遍,才回到城门楼上。

    这两圈下来,杨匆得以观察江右盟的概貌。

    城墙高约五米,厚一丈余,南北长度大约六百多米,东西长度大约五百多米。

    城外墙到护城河距离丈余,护城河大约宽五米,深有三米左右。

    四面皆有树林,东北方向有一座高山,周围树木葱郁,杨匆入城前还能看到那附近的火光已经已经熄灭。

    北面有一个小型湖泊,为护城河提供护卫的活水,也是农田的主要灌溉水源。

    西面的树林连着农田,农田看上去比较肥沃,作物茁壮生长,一直延伸到南城门外。

    南城门外,往西通往田地的小路以南,距离四五十米,便是五毒门放火矢毒箭时隐匿的主要树林。

    通往江右盟的马路东边,在护城河外几十米的距离,也是一片树林,与城墙东面的树林连在一起,五毒门的人也曾藏在其中,发射火矢毒箭。

    议事厅占地约四百平米,大约在城池的五分之四位置上。

    厅后面中间有一座小院,是江雨的住处,周围四个角上的庭院略小,刚好把江雨的院子保护起来。

    议事厅往南,一条宽约八米的直道,直通城门。

    直道两旁,是商住两用的二层楼舍,有的门口挂着幡,有的门上钉着匾。

    楼舍再往两边,是一些规模较小的庭院,大抵是农舍之类。

    靠近城门,是两排兵营,约占城池的五分之一,内有演武场和兵舍。

    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杨匆心底暗叹,这么小的一座城池,放在和平时代,倒有几分江南小镇的独特风味,可是现在,却连一个门派的毒箭攻击都抵挡不住。

    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许振彪松了一口气,问道:“今夜应该不会再来偷袭了吧?”

    “不知道解药能维持多长时间,相信在解药有效期内,他们不会再主动靠近城池了。”杨匆走到东边,扶着城墙往北望去,看着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五毒门弟子,说道:“也许他身上还有毒烟或者解药什么的,要不咱俩下去看看?”

    “也好,只是……”许振彪也走过来看了一眼,接着说道:“算了吧,明天再说吧!”

    “好吧,这里有客栈么?”杨匆觉得有点儿累,想找个地方落脚。

    “客栈谈不上,倒是有间小旅馆,只是你这生人面孔,才遭偷袭,恐怕不接待你。”许振彪略做思索,说道:“十六兄若不嫌弃,不如与我同至兵营,将就一晚吧?”

    “也行!有饭吃有觉睡就行!”

    杨匆也不推辞,跟在许振彪身后,同往兵营走去。

    刚进兵营,已经有一个小队休整结束,精神饱满,正在集结。

    看见许振彪,小队长立刻上前,正立报告:“启禀校尉!我等已休整完毕,可以值夜!”

    “去吧!多加小心!注意四周!”

    许振彪目送小队离开,招呼杨匆:“兄台这边请!”

    杨匆随许振彪进入一处军帐,马上有勤务兵过来,为许振彪卸甲。

    勤务兵放好盔甲和佩刀,又打来洗脸水,问道:“校尉帐中饮食还是去別帐宴请?”

    “帐里吃吧,多打些酒来,肉也多些,再收拾出一处干净营帐,待十六兄与我畅饮后,好去休息。”

    许振彪说完,指着脸盆,请杨匆先行盥洗。

    杨匆见状,不好推辞,卸下菜刀和匕首,放在一旁桌上,快速洗完,让出位置。

    勤务兵立即递上干净的粗布毛巾,待杨匆擦脸。

    看这样子,也算训练有素了。

    杨匆擦完,把毛巾叠起来,递给勤务兵,习惯性地说了一声:“谢谢!”

    勤务兵愣了一下,见许振彪也洗完脸,又赶紧给许振彪递上毛巾。

    勤务兵端着脸盆和毛巾出去,没多会儿又和另一名士兵进来。

    勤务兵拎着食盒,后面那个抱着一大坛酒,前后入帐。

    勤务兵打开食盒,摆菜上桌。

    两个酒碗,两双筷子,两个酱肘子,一只烧鸡,一碟花生米,一碟咸菜丝。

    说简单也不简单,说不简单也简单。

    杨匆看着桌子上的下酒菜,心说,还真是够粗犷,够实在,够直接的。

    抱酒的那个士兵看见许振彪的手势,先给杨匆倒满,再给许振彪满上,便和勤务兵一同退下。

    杨匆也是饿坏了,盯着肘子,只等许振彪说开吃,便要大快朵颐。

    许振彪端起酒碗,客气地说道:“今日有误会怠慢的地方,还请兄台不要介怀,洒家一介武夫,是个粗人,这碗酒我敬你!”

    “不敢当!不敢当!”杨匆赶紧回礼,压低自己的酒碗,与许振彪轻碰碗沿:“请!”

    二人一饮而尽,杨匆喝着是米酒滋味,微甜,知道度数不高,但后劲不小。

    “吃!吃!”许振彪笑着招呼杨匆吃肉。

    见许振彪甩开胳膊,拿起酱肘子就往嘴里塞,杨匆也不客气,抓起肘子,大口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