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漂在杭州
戴吉就这样佛系的躺了两天，满宿舍都是大红鹰屁股，同学们基本都离校了，昔日繁华的校园，尽管在盛夏，也显得那么冷清，稀稀拉拉的几个师弟师妹在校园里，仿佛昨天的自己。
人少了，猫显得多了，胆子也大了。浙大优美的环境也吸引了一群群的流浪猫，各色各种的，反正小戴也分不太清品种，不过他记得李祎萱比较喜欢一只胖胖的纯黄色脖子带圈白毛的橘猫，靠，她喜欢胖胖的猫，不喜欢胖胖的人（小戴心里苦笑一声）。大橘野外生存能力不错，很招李祎萱和她闺蜜的喜欢，她经常给橘猫喂食，终于把橘猫养成猪了。李校花还拿戴吉和大橘谐音开涮小戴，“戴吉，大橘，你俩名字差不多啊，亲兄弟啊，大橘壮壮的，你也胖胖的。大橘为重，戴吉超重，嘻嘻嘻嘻。”戴吉依然是中二脑残风，直接反击回去，“美女，我是大橘，你就是布偶了，不对，布偶娇小可爱，你这个头，整个一个东北金渐层”。然后，自然是美女的虎抓伺候了。
考研期间橘猫还偶尔爬在学生们考研资料上睡觉，然后某音上疯传了考研猫的视频，“浙大的猫都在考研，世界太卷了。”网友纷纷感叹感叹，人生不易，猫生也不易啊。大橘也着实做了一阵网络红猫。
其实，戴吉是想找工作的，做为有点妈宝的男生，他是想回到克拉玛依工作，回到父母身边，当然，除了父母，他中学同学也很多在克拉玛依，比如说他的同桌王丽，毕业后也回来了，当起了瑜伽教练等等。（戴吉想，我这是不是也有点花心。唉，中学，不懂爱情，不做数的）。戴吉的老爸拿着戴吉的简历，跑到了克拉玛依医院，本来以为凭浙江大学名气，人家还不得笑脸相迎，结果人事科长真是笑脸相迎，最后满含诚意的说，“今年名额满了，小戴这么好的学校，留在杭州上海发展多好，回来干啥，还是在外面闯闯吧。”戴吉老爸算碰个软钉子，一生气准备托关系在WLMQ找一下，戴老师的上司，教务处薛主任劝他算了，WLMQ也不好进，还是建议小戴继续深造考研是正事，薛老师的建议，戴家父子很是认同。薛老师在当地也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当年一场火灾，伤亡惨重，他愣是从炼狱般的火场里带出来二十几个学生，同为老师的爱人为了掩护学生牺牲了，后面薛老师就没有再谈恋爱。
做为教书匠，自然希望儿子继续深造考研，甚至考博。小戴听到父亲的建议正中下怀，本身也确实有这个意愿，而且暂时还不用找工作（小戴还是心气比较高，不愿意去基层医院），还能暂时以勤工俭学为名留在杭州，当然，也是为了多看一眼李祎萱。小戴立马表了决心：暂时留在杭州，而且自己打工挣生活费，一定把研究生考上，然后继续读博士。
既然战略目标定了，小戴感觉也踏实了一些，毕竟毕业考研的时候，也没差几分，而且他想报考的导师，传染病科主任对他实习时候表现很满意。所以能考上的机会很大。现在已经是7月，再过几个月就又该考了。还是抓紧时间复习吧。但是学校是不能住了。想到这，他给章林发了个微信，咱们要不要一起租个屋子。
死党章林不是个爱学习的人，虽然学习成绩不错。可是他对医学真的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暂时也不想回绍兴老家，在校园招聘会上，他回拒了几家地市医院的邀请，去了平安保险，他叔叔章越峰是平保的一个经理，看到他来了，差点没替家族清理门户，直接告诉这个宝贝侄子，要么去医院上班，要么认真考研，要么我把你扔西湖里喂鱼。章林好说歹说，不回绍兴是为了全力考研，来平安保险只不过是想背靠叔叔好乘凉，赚点工资。
叔叔总算是没把他扔湖里，给他找了个师傅，安排了核保的见习岗位，其实一方面核保，也需要一些医学知识，章林能帮点忙，另一方面也是给个岗位好开他点工资，万一这小子真没啥出息，也能在自己手下照顾一下，还有前途。
章林回了一条微信：兄弟咱们继续一个宿舍，主要看你后面几个月在哪方便，咱们选位置都就互一下。
戴吉正在想去哪好，自己应该是学习为主，打工看心情吧。作为油田子女，生活费父母还是能保障，克拉玛依虽然不起眼，人均收入超过了许多一线城市，基本是大陆第一。不过要想生活好，自己还得想办法搞点钱。
这时候收到一条微信，是黄老师发来的，“小戴，你在哪，还在杭州吗”。
黄老师，叫黄吉公，50多岁，是浙大医学系的教授，本身是浙医附院的血液病专家，不过在蛇伤防治方面很有成就，是国内有名的蛇伤学大家。戴吉大三选修的他的蛇伤防治课，当然，好巧不巧李祎萱也选了。那时候大家刚加入摄影社不久。蛇伤防治是小课，来听得人不是很多，也不用占位了。第一节课，上课后，黄老师满脸坏笑的说，来几个体力好，个高的同学，帮老师拿点东西。然后站起来四个男同学。黄老师看看不够，又呼吁了一下，看没人了，戴吉和李祎萱也起来了，李祎萱虽然是女生，但是个头在这，坐第一排，比大部分男生都高，不去也有点尴尬，何况东北女孩性格也比较直爽，不习惯遇事袖手旁观。黄老师带着他们七拐八拐来到个实验室，里面放着三个大麻袋，两人一组，其他四个男生都不认识李祎萱（知道是李校花，但是没接触过），戴吉和李祎萱一组，这麻袋挺沉，还有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三组人马抬着麻袋，回到教室。
“打开，”随着老师的一声令下，麻袋扎口被小戴打开，里面顿时出现了一堆蛇，各式各样的，眼镜蛇，五步蛇，银环蛇......一颗颗邪恶的脑袋窜出麻袋，晃晃悠悠的寻找着攻击目标，教室里一片尖叫，抬蛇的几个男同学都愣在那吓了一跳，愣了一下就赶紧跳开了，李祎萱也吓得叫出了声，到底是女孩子，腿都软了，戴吉疯了一样，连忙挡在麻袋和李祎萱中间，开始担任护花使者。
“唉，现在年轻人都这么胆小，这是标本。不是活蛇。哈哈哈，不过每届学生表现都一样，都吓得跳开了。这位小伙子挺勇敢，知道保护同学，你是第一个没跳开还往前冲的。”
戴吉心里把黄教授的几代亲戚都问候了一遍，这他妈标本也吓人啊。在场的同学包括抬标本的几位心里都在暗骂，“挺大岁数了，一点没个正形，还大教授，别说是真蛇标本，就是做得比较逼真的玩具蛇，有时也能吓人一跳。何况是一堆眼镜蛇突然出现在面前。”
“同学们，蛇伤防治是非常重要的医学技术，特别我们浙江是蛇伤高发区，你们选这门科，非常有意义，首先大家放心，学分保证给大家，刚才给几个同学一点小刺激，活跃一下气氛，现在开始上课。”
其实黄教授叫人帮忙，大家都猜到出是去抬蛇标本，能考上浙大的哪个不是聪明透顶的，但是真的一堆眼镜蛇的造型出现在面前，就算知道是假的，那种震撼还是非常强悍（作者作证，确实挺吓人，别问为啥知道）。
李祎萱小声对身边同学马诺嘀咕，“这要是在东北，非给他拖出去喂老虎去，刚才吓死我了。”
马诺（也是李祎萱的铁杆闺蜜）说，“在杭州你也可以把这老头踹西湖里喂王八去啊，刚才你还能站住，厉害。”
“本姑娘我是腿软了，根本走不动，那不是一条，是一堆啊，跟活的似的，关键刚开袋子，这玩意还他妈颤颤巍巍的，跟活的似的，这长虫真不是白叫的。”
“那个戴吉挺可以啊，”
“切，标本而已，要是真的......”
“要是真的，我估计戴吉也敢上”
“唉，你这是收了这小子好处，为他说话啊，要是真的更好，一口咬死他”
这边章林扯扯戴吉的衣角，
“刚才挺猛啊帅哥。”
“必须的啊。”
“我看你白搭，人家也没多看你一眼。”
“废话，这不假蛇吗。又没啥危险。”
“假蛇，那这一堆一下子出来，也吓死人了，知道是标本，也不敢摸啊，你行，还往前蹦跶，尿裤子没。”
黄教授确实是有心人，医学院校关于蛇伤内容不多，大部分医师其实对蛇伤防治确实也不重视，所以黄教授专门开了这么一个选修课，希望把知识传下去。不得不说他讲课讲得非常精彩，后来有不少没选修的也跑来听，顺便看看那些标本。课后黄教授点了戴吉当了课代表，后来黄教授告诉戴吉，浙江地界上毒蛇，我这都有解药，中草药，抗蛇毒血清，所以你也不用害怕。戴吉嘴上说好，心里想这是准备使唤我了，先弄个定心丸啊。
后面的时间，戴吉偶尔会被黄教授叫去帮忙，主要是帮忙做个蛇宝宝的标本，当然可以有机会接触各种类型的蛇。
现在已经毕业了，难得黄教授还惦记着他。
“教授，我还在宿舍，这两天准备搬走，我想找个地方专门考研。”
“恩，不错，有上进心，我听张主任说了，你准备考她的研究生，传染病也很好，其实血液病也很好，可惜你名草有主了，你们上届的师姐，也是那届的校花，毕业就被协和给抢走了，干血液去了。你也可以考虑一下。”
“谢谢教授。”
“对了小戴，你在外考研，可不比在学校的时候，杭州租房子，吃饭都不便宜啊，这样吧，我这最近挺忙，你过来帮个忙，我有课题经费，每个月给你八千五。”
戴吉一听来了精神，这够生活费了，再说和黄教授也挺熟，就愉快的同意了。又问到：“教授，什么任务啊。”
“这个是市里委托研究的，最近郊区的蛇，特别是舟山眼镜蛇好像活动比较频繁，而且攻击性和毒性都增强了很多，我呢要进行一下调查，特别是夜间，正常舟山眼镜蛇白天活动比较频繁，现在夜间也很活跃，好几个夜钓的出事了。”
“我去，这钱可不白拿啊，这要玩命啊。”戴吉心里嘀咕着。
“小戴你放心，我们有各种防护措施，还有你几个师兄和进修来的医师，绝对安全。”
“恩恩教授，谢谢，保证完成工作。”
“好，小戴，我拉你进工作群，”
“好的教授，那我们要去舟山找蛇吗。”
“你上课没注意啊，舟山眼镜蛇，也叫中华眼镜蛇，在整个华国南部分布比较普遍，叫舟山眼镜蛇是英国人起的，当年鸦片战争的时候英国人打到舟山附近，遇到这种蛇，所以按地名叫舟山眼镜蛇，据说当年也咬死了好几个英国鬼子。”
“好，教授，我先租好房子，你有事就叫我。”
“好的，保持联系。”
随后黄教授给戴吉提前发了一个月工资。戴吉也是第一次挣钱，有点小激动。
人少了，猫显得多了，胆子也大了。浙大优美的环境也吸引了一群群的流浪猫，各色各种的，反正小戴也分不太清品种，不过他记得李祎萱比较喜欢一只胖胖的纯黄色脖子带圈白毛的橘猫，靠，她喜欢胖胖的猫，不喜欢胖胖的人（小戴心里苦笑一声）。大橘野外生存能力不错，很招李祎萱和她闺蜜的喜欢，她经常给橘猫喂食，终于把橘猫养成猪了。李校花还拿戴吉和大橘谐音开涮小戴，“戴吉，大橘，你俩名字差不多啊，亲兄弟啊，大橘壮壮的，你也胖胖的。大橘为重，戴吉超重，嘻嘻嘻嘻。”戴吉依然是中二脑残风，直接反击回去，“美女，我是大橘，你就是布偶了，不对，布偶娇小可爱，你这个头，整个一个东北金渐层”。然后，自然是美女的虎抓伺候了。
考研期间橘猫还偶尔爬在学生们考研资料上睡觉，然后某音上疯传了考研猫的视频，“浙大的猫都在考研，世界太卷了。”网友纷纷感叹感叹，人生不易，猫生也不易啊。大橘也着实做了一阵网络红猫。
其实，戴吉是想找工作的，做为有点妈宝的男生，他是想回到克拉玛依工作，回到父母身边，当然，除了父母，他中学同学也很多在克拉玛依，比如说他的同桌王丽，毕业后也回来了，当起了瑜伽教练等等。（戴吉想，我这是不是也有点花心。唉，中学，不懂爱情，不做数的）。戴吉的老爸拿着戴吉的简历，跑到了克拉玛依医院，本来以为凭浙江大学名气，人家还不得笑脸相迎，结果人事科长真是笑脸相迎，最后满含诚意的说，“今年名额满了，小戴这么好的学校，留在杭州上海发展多好，回来干啥，还是在外面闯闯吧。”戴吉老爸算碰个软钉子，一生气准备托关系在WLMQ找一下，戴老师的上司，教务处薛主任劝他算了，WLMQ也不好进，还是建议小戴继续深造考研是正事，薛老师的建议，戴家父子很是认同。薛老师在当地也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当年一场火灾，伤亡惨重，他愣是从炼狱般的火场里带出来二十几个学生，同为老师的爱人为了掩护学生牺牲了，后面薛老师就没有再谈恋爱。
做为教书匠，自然希望儿子继续深造考研，甚至考博。小戴听到父亲的建议正中下怀，本身也确实有这个意愿，而且暂时还不用找工作（小戴还是心气比较高，不愿意去基层医院），还能暂时以勤工俭学为名留在杭州，当然，也是为了多看一眼李祎萱。小戴立马表了决心：暂时留在杭州，而且自己打工挣生活费，一定把研究生考上，然后继续读博士。
既然战略目标定了，小戴感觉也踏实了一些，毕竟毕业考研的时候，也没差几分，而且他想报考的导师，传染病科主任对他实习时候表现很满意。所以能考上的机会很大。现在已经是7月，再过几个月就又该考了。还是抓紧时间复习吧。但是学校是不能住了。想到这，他给章林发了个微信，咱们要不要一起租个屋子。
死党章林不是个爱学习的人，虽然学习成绩不错。可是他对医学真的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暂时也不想回绍兴老家，在校园招聘会上，他回拒了几家地市医院的邀请，去了平安保险，他叔叔章越峰是平保的一个经理，看到他来了，差点没替家族清理门户，直接告诉这个宝贝侄子，要么去医院上班，要么认真考研，要么我把你扔西湖里喂鱼。章林好说歹说，不回绍兴是为了全力考研，来平安保险只不过是想背靠叔叔好乘凉，赚点工资。
叔叔总算是没把他扔湖里，给他找了个师傅，安排了核保的见习岗位，其实一方面核保，也需要一些医学知识，章林能帮点忙，另一方面也是给个岗位好开他点工资，万一这小子真没啥出息，也能在自己手下照顾一下，还有前途。
章林回了一条微信：兄弟咱们继续一个宿舍，主要看你后面几个月在哪方便，咱们选位置都就互一下。
戴吉正在想去哪好，自己应该是学习为主，打工看心情吧。作为油田子女，生活费父母还是能保障，克拉玛依虽然不起眼，人均收入超过了许多一线城市，基本是大陆第一。不过要想生活好，自己还得想办法搞点钱。
这时候收到一条微信，是黄老师发来的，“小戴，你在哪，还在杭州吗”。
黄老师，叫黄吉公，50多岁，是浙大医学系的教授，本身是浙医附院的血液病专家，不过在蛇伤防治方面很有成就，是国内有名的蛇伤学大家。戴吉大三选修的他的蛇伤防治课，当然，好巧不巧李祎萱也选了。那时候大家刚加入摄影社不久。蛇伤防治是小课，来听得人不是很多，也不用占位了。第一节课，上课后，黄老师满脸坏笑的说，来几个体力好，个高的同学，帮老师拿点东西。然后站起来四个男同学。黄老师看看不够，又呼吁了一下，看没人了，戴吉和李祎萱也起来了，李祎萱虽然是女生，但是个头在这，坐第一排，比大部分男生都高，不去也有点尴尬，何况东北女孩性格也比较直爽，不习惯遇事袖手旁观。黄老师带着他们七拐八拐来到个实验室，里面放着三个大麻袋，两人一组，其他四个男生都不认识李祎萱（知道是李校花，但是没接触过），戴吉和李祎萱一组，这麻袋挺沉，还有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三组人马抬着麻袋，回到教室。
“打开，”随着老师的一声令下，麻袋扎口被小戴打开，里面顿时出现了一堆蛇，各式各样的，眼镜蛇，五步蛇，银环蛇......一颗颗邪恶的脑袋窜出麻袋，晃晃悠悠的寻找着攻击目标，教室里一片尖叫，抬蛇的几个男同学都愣在那吓了一跳，愣了一下就赶紧跳开了，李祎萱也吓得叫出了声，到底是女孩子，腿都软了，戴吉疯了一样，连忙挡在麻袋和李祎萱中间，开始担任护花使者。
“唉，现在年轻人都这么胆小，这是标本。不是活蛇。哈哈哈，不过每届学生表现都一样，都吓得跳开了。这位小伙子挺勇敢，知道保护同学，你是第一个没跳开还往前冲的。”
戴吉心里把黄教授的几代亲戚都问候了一遍，这他妈标本也吓人啊。在场的同学包括抬标本的几位心里都在暗骂，“挺大岁数了，一点没个正形，还大教授，别说是真蛇标本，就是做得比较逼真的玩具蛇，有时也能吓人一跳。何况是一堆眼镜蛇突然出现在面前。”
“同学们，蛇伤防治是非常重要的医学技术，特别我们浙江是蛇伤高发区，你们选这门科，非常有意义，首先大家放心，学分保证给大家，刚才给几个同学一点小刺激，活跃一下气氛，现在开始上课。”
其实黄教授叫人帮忙，大家都猜到出是去抬蛇标本，能考上浙大的哪个不是聪明透顶的，但是真的一堆眼镜蛇的造型出现在面前，就算知道是假的，那种震撼还是非常强悍（作者作证，确实挺吓人，别问为啥知道）。
李祎萱小声对身边同学马诺嘀咕，“这要是在东北，非给他拖出去喂老虎去，刚才吓死我了。”
马诺（也是李祎萱的铁杆闺蜜）说，“在杭州你也可以把这老头踹西湖里喂王八去啊，刚才你还能站住，厉害。”
“本姑娘我是腿软了，根本走不动，那不是一条，是一堆啊，跟活的似的，关键刚开袋子，这玩意还他妈颤颤巍巍的，跟活的似的，这长虫真不是白叫的。”
“那个戴吉挺可以啊，”
“切，标本而已，要是真的......”
“要是真的，我估计戴吉也敢上”
“唉，你这是收了这小子好处，为他说话啊，要是真的更好，一口咬死他”
这边章林扯扯戴吉的衣角，
“刚才挺猛啊帅哥。”
“必须的啊。”
“我看你白搭，人家也没多看你一眼。”
“废话，这不假蛇吗。又没啥危险。”
“假蛇，那这一堆一下子出来，也吓死人了，知道是标本，也不敢摸啊，你行，还往前蹦跶，尿裤子没。”
黄教授确实是有心人，医学院校关于蛇伤内容不多，大部分医师其实对蛇伤防治确实也不重视，所以黄教授专门开了这么一个选修课，希望把知识传下去。不得不说他讲课讲得非常精彩，后来有不少没选修的也跑来听，顺便看看那些标本。课后黄教授点了戴吉当了课代表，后来黄教授告诉戴吉，浙江地界上毒蛇，我这都有解药，中草药，抗蛇毒血清，所以你也不用害怕。戴吉嘴上说好，心里想这是准备使唤我了，先弄个定心丸啊。
后面的时间，戴吉偶尔会被黄教授叫去帮忙，主要是帮忙做个蛇宝宝的标本，当然可以有机会接触各种类型的蛇。
现在已经毕业了，难得黄教授还惦记着他。
“教授，我还在宿舍，这两天准备搬走，我想找个地方专门考研。”
“恩，不错，有上进心，我听张主任说了，你准备考她的研究生，传染病也很好，其实血液病也很好，可惜你名草有主了，你们上届的师姐，也是那届的校花，毕业就被协和给抢走了，干血液去了。你也可以考虑一下。”
“谢谢教授。”
“对了小戴，你在外考研，可不比在学校的时候，杭州租房子，吃饭都不便宜啊，这样吧，我这最近挺忙，你过来帮个忙，我有课题经费，每个月给你八千五。”
戴吉一听来了精神，这够生活费了，再说和黄教授也挺熟，就愉快的同意了。又问到：“教授，什么任务啊。”
“这个是市里委托研究的，最近郊区的蛇，特别是舟山眼镜蛇好像活动比较频繁，而且攻击性和毒性都增强了很多，我呢要进行一下调查，特别是夜间，正常舟山眼镜蛇白天活动比较频繁，现在夜间也很活跃，好几个夜钓的出事了。”
“我去，这钱可不白拿啊，这要玩命啊。”戴吉心里嘀咕着。
“小戴你放心，我们有各种防护措施，还有你几个师兄和进修来的医师，绝对安全。”
“恩恩教授，谢谢，保证完成工作。”
“好，小戴，我拉你进工作群，”
“好的教授，那我们要去舟山找蛇吗。”
“你上课没注意啊，舟山眼镜蛇，也叫中华眼镜蛇，在整个华国南部分布比较普遍，叫舟山眼镜蛇是英国人起的，当年鸦片战争的时候英国人打到舟山附近，遇到这种蛇，所以按地名叫舟山眼镜蛇，据说当年也咬死了好几个英国鬼子。”
“好，教授，我先租好房子，你有事就叫我。”
“好的，保持联系。”
随后黄教授给戴吉提前发了一个月工资。戴吉也是第一次挣钱，有点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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