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赌场失利
周世泰说道：“这杨国军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听从外孙的话呢？不仅为外孙提供赌资，还将外孙引向掷骰子这条比打牌危害更大的赌博之路。他应该立即将外孙带回老家，教育外孙不要搞这些歪门邪道才对啊！”
韩卜生说：“果真像你说的这样，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了。但藤无病的命运，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听赵启福说，杨国军拿到房租退款后，并没有交给外孙。为了防止被骗，杨国军跟着藤无病来到逍遥山庄博彩区，他要亲眼看着外孙猜骰子、掷骰子。
“藤无病对猜骰子的规律很有研究，特别是对猜单双、猜大小的套路很有把握，这是最简单的猜骰子方式，每次输赢钱不多。杨国军就让外孙从最有胜算的路子着手压赌。藤无病观察几轮6颗骰子在瓷碗里的运转情况，就逐渐掌握了其大小出现的频率和规律，遂从10元开始压赌。藤无病猜的很准，庄主每一次开碗时，6颗骰子最上面显示的点数，基本上是藤无病预测的数字，猜中率很高，赢钱次数多，围赌的其他人也慢慢注意到这位算计准确的年轻人。七八轮压赌过去，藤无病已不满足于这种小打小闹，不断增加筹码，开始20元、50元、100元的压赌注，结果是一样的，十有八九被他猜中，十有八九都是藤无病赢钱。到这天下午7:00时，在杨国军见好就收的思想促使下，藤无病收手回家。清点钱数，当天净赢2700多元。这种猜骰子赢钱可比打牌强多了，简单便捷快速，不用太费脑筋。
“第二天情况照旧，只是一开始藤无病就用50元、100元，甚至200元做赌注，钱来的较快。一天下来，在杨国军的见证下，收入比第一天翻了一番。
“看到外孙已积累了一点本钱，杨国军就让外孙坐庄掷骰子，这样赢钱更多。藤无病之前与外爷多次轮换掷骰子，无论3颗、5颗、6颗骰子，藤无病都能玩转。藤无病连摇6把骰子，瓷碗里骰子所显示的点数，与他预测的都完全一样。每次开碗，藤无病都能赢得压赌者至少三分之一的赌注钱。这样坐庄掷骰子20轮后，下赌注的人越来越少，大部分下赌者输光后走了，还有少数人再不敢压赌。这天，藤无病几乎横扫了这一桌赌场。收入比前两天的综合还要多。有了这一万多元钱，杨国军爷孙俩鼓着腰包回到玉丰村。
“藤子刚夫妇见儿子安全回来，心里踏实了。虽然从小到大儿子打架，夫妻俩赔钱赔物赔罪，家中已没有一点积蓄，藤家祖上留下的好东西、娶杨春兰时置办的好家具、家里的一些值钱物品等等都被赔光赔完，但看到儿子胆小怕事，满脸凶光不见了，人变得老实了，两口子看到了希望。只要儿子不惹事生非，上学与否无所谓，把家里的几亩责任田种好，日子也就过下去了。
“然而，藤无病生来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况且他口袋里还装有一万多元钱，这是他在逍遥山庄掷骰子赢得钱的大部分，一小部分钱他给了外爷。
“时值冬季，田地里也没有什么农活。藤无病跟着父亲去山里拾柴。从小很少干活的他，背着东西上山下山感到吃力别扭，长时间使劲就会心跳加剧，胸闷气憋，两肋疼痛，腰困腿酸。藤无病知道这是他在监狱里被犯人打成的内伤所致，这种看不见的伤病根本干不了重体力活，但他又不好对父母说起。上山拾柴一周后，家里贮备的过冬柴火够了，藤无病才浑身散架似的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弹了，也再不愿干任何体力活。到了年底，村上在外地打工者陆续回家，挣到钱的群众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或打牌赌钱，或掷骰子赌钱。藤无病到村上几处打牌、掷骰子地点看了几次，见参赌者所压赌注太小，所用玩具简单，这样的玩法，一整天时间也赢不了几个钱，顿感索然无味，无兴趣参赌，但这却燃起了他赌博的激情。藤无病告知父母说，自己在平武二中还有点事情未了结，需要到县城去几天，事情办完就回来。说完，也不管父母同意与否，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搭车去了平武县城。
“藤无病到县城后，直奔逍遥山庄，当天晚上就在那里住下了。由于这里是吃饭、住宿、娱乐一条龙服务，藤无病在这里住下后，就整日整夜消磨在逍遥山庄。
“藤无病再没有去曾经吃过亏的打牌区，他直接来到骰子区，观察了半天，见游戏规则、骰具都是老样子，就放心的在一处赌徒密集的牌桌开始下赌注。藤无病在一月之前就是这里的常客，逍遥山庄的老板、片区经理、骰子区堂倌都认识他，经常光顾这里的赌棍也熟悉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是玩骰子高手，无论压赌、坐庄都很少输钱。而藤无病掷骰子时，往往是开始不露声色，最后才下赌注，所以，别人很难随他，无论输钱、赢钱，都是他和少数几个人。正因为这样，藤无病在那个桌子下赌注或坐庄掷骰子，这个赌桌的人会陆续散去，他们不愿为这个年轻人毫无把握的上钱。同样的，骰子区管理人员也不想让这个年轻人搅场子，驱散一桌赌客。这样，藤无病在逍遥山庄骰子区成为众矢之的。
“已连赢7天的藤无病这天照常来到骰子区。他走到一个稍大的赌桌前，径直坐到庄主的位置。藤无病拿起盛骰子的瓷碗，习惯性的摇了摇，感觉今天的6颗骰子有点沉，但响声无异，就取开碗盖观察，见骰子颜色、大小、质地都同以往的一样，就没有在意。这时，逍遥山庄骰子区经理带着一群人过来，要为藤无病捧场参赌。藤无病大喜，就放下骰具，起身打招呼。藤无病大概扫视了一下，到这张桌子参赌的有20多人，他觉得这些人都是他这位吃货的桌上菜，任由他吞吐。
“待大家坐定站定后，藤无病默默祈祷几句，凝神静气，一手执碗底，一手压碗盖，摇起骰子。藤无病按照以往手法，均匀的轻摇3转，然后放下，一手压住碗盖，一手示意大家下赌注。骰子区经理按照自己猜定的点数，第一个下注500元，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着经理下注，100至500元不等，出手挺大方。只有2人独自下注，各下赌注30元。藤无病见此情景，心中暗喜，按照他摇骰子的手法和经验，这次骰子面显示的应该是三个6点，三个3点。而赌桌周围绝大部分人跟随骰子区经理下注六个3点，看来这一局他可大赢一把。待同桌人下完赌注，藤无病不慌不忙的压了三个6点，三个3点，然后胸有成竹的揭开碗盖。令藤无病大吃一惊的是，瓷碗底部6颗骰子竟然显示出六个3点。藤无病惊愕的看着碗底数字发呆，还在不知所措时，赌客们已向他叫嚣着要钱。藤无病不信这个邪，多少次十分灵验准确的骰子，今天竟然失手失准了。藤无病大叫一声后发话，等摇罢三轮骰子后再算账赔钱。骰子区经理说，完全可以。逍遥山庄的游戏场以及大部分赌场里都有这个规定，掷骰子庄主在坐庄期间不一定每轮后即清款，可以在坐庄结束后一并清算付款，所以藤无病才有此说。
“第二轮掷骰子，藤无病在瓷碗里摆放好六个骰子，合上碗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均匀的将瓷碗连摇六转，待瓷碗里响声平静后，藤无病将碗轻轻放下，他的耳朵告诉他，骰子在碗里没有动弹。藤无病刚将瓷碗放下，骰子区经理又下赌注500元，他赌的是二个6点、二个4点，二个2点，众人又随着经理压赌注，只有一人未跟风。这次掷骰子，藤无病测算的是二个6点，二个3点，二个1点。
“看着大家下完赌注，藤无病最后将宝压在自己测算的数字上。在大家的吆喝声中，藤无病慢慢揭开碗盖，未曾料到的是，这次又被经理猜中了。藤无病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摇瓷碗的力道、次数、方向、起始数字等都是经过无数次试验证明了的，不会有错，怎么测算的数字就是不出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藤无病满脸迷糊的思考着什么，大家又开始起哄。连输两轮的藤无病慌了，要知道，20多人所下赌注都不轻，一轮就会输掉5000元左右，这样下去还了得。第三轮掷骰子，藤无病按照他的想法放置好骰子，闭着眼睛默默祈祷几句，双手紧紧压住骰具，略略使劲连摇9转，然后像捧着一碗心肝宝贝般将骰具放下，告诉大家，可以下赌注了。
“在藤无病摇骰具时，骰子区经理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着骰具，听着响声，感受着力度，辨别着骰具转动方向。此刻，见一切平静了，骰子区经理筹算片刻，下赌注600元。这次他压赌的点数是三个5，三个3。和前两次一样，其他人几乎都随着经理下赌注。藤无病想，这次掷骰子比较复杂，力度也有了变化，一般赌徒绝对不会猜到准确点数，骰子区经理也不会例外，你们就等着输钱吧！
“藤无病测算出的骰点是三个4，三个2。用这种力度，这种方向摇转9轮骰具，他曾经试验过多次，99%的概率显示三个4，三个2，极少失手。藤无病很自信的翻开碗盖，他又傻眼了。碗内6颗骰子显示的确实是三个5，三个3。怎么会这样呢？藤无病自言自语着，有点六神无主，有点无可奈何。他取出碗中骰子抚摸着，捏着，揉着，掐着，感知到这就是木骰子，大小一样，只不过比以往的重一点。他将骰子丢进碗内，在自己头上捶了两拳，将3轮掷骰子所输的钱一一付给同桌赌客。仅这3轮压赌，藤无病就输掉16700元。
“在接下来的赌局中，藤无病囊中羞涩，再无能力坐庄。逍遥山庄骰子区经理坐上藤无病的位置，摇起骰具。藤无病只好跟着赌徒们下赌注。不管骰具在藤无病手里还是在骰子区经理手中，这天的骰子一直不按藤无病的测算出现点数，只不过这种小打小闹的输钱无关紧要。有时，藤无病没有测算骰子点数，跟着赌徒们下赌注，倒还能小小赢几把。
“回到房间，藤无病取出一副骰具，反复摇转试验，几乎每次摇掷，6颗骰子所显示的数字又和他测算预期的数字完全一样，藤无病愕然而不能解释。”
韩卜生说：“果真像你说的这样，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了。但藤无病的命运，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听赵启福说，杨国军拿到房租退款后，并没有交给外孙。为了防止被骗，杨国军跟着藤无病来到逍遥山庄博彩区，他要亲眼看着外孙猜骰子、掷骰子。
“藤无病对猜骰子的规律很有研究，特别是对猜单双、猜大小的套路很有把握，这是最简单的猜骰子方式，每次输赢钱不多。杨国军就让外孙从最有胜算的路子着手压赌。藤无病观察几轮6颗骰子在瓷碗里的运转情况，就逐渐掌握了其大小出现的频率和规律，遂从10元开始压赌。藤无病猜的很准，庄主每一次开碗时，6颗骰子最上面显示的点数，基本上是藤无病预测的数字，猜中率很高，赢钱次数多，围赌的其他人也慢慢注意到这位算计准确的年轻人。七八轮压赌过去，藤无病已不满足于这种小打小闹，不断增加筹码，开始20元、50元、100元的压赌注，结果是一样的，十有八九被他猜中，十有八九都是藤无病赢钱。到这天下午7:00时，在杨国军见好就收的思想促使下，藤无病收手回家。清点钱数，当天净赢2700多元。这种猜骰子赢钱可比打牌强多了，简单便捷快速，不用太费脑筋。
“第二天情况照旧，只是一开始藤无病就用50元、100元，甚至200元做赌注，钱来的较快。一天下来，在杨国军的见证下，收入比第一天翻了一番。
“看到外孙已积累了一点本钱，杨国军就让外孙坐庄掷骰子，这样赢钱更多。藤无病之前与外爷多次轮换掷骰子，无论3颗、5颗、6颗骰子，藤无病都能玩转。藤无病连摇6把骰子，瓷碗里骰子所显示的点数，与他预测的都完全一样。每次开碗，藤无病都能赢得压赌者至少三分之一的赌注钱。这样坐庄掷骰子20轮后，下赌注的人越来越少，大部分下赌者输光后走了，还有少数人再不敢压赌。这天，藤无病几乎横扫了这一桌赌场。收入比前两天的综合还要多。有了这一万多元钱，杨国军爷孙俩鼓着腰包回到玉丰村。
“藤子刚夫妇见儿子安全回来，心里踏实了。虽然从小到大儿子打架，夫妻俩赔钱赔物赔罪，家中已没有一点积蓄，藤家祖上留下的好东西、娶杨春兰时置办的好家具、家里的一些值钱物品等等都被赔光赔完，但看到儿子胆小怕事，满脸凶光不见了，人变得老实了，两口子看到了希望。只要儿子不惹事生非，上学与否无所谓，把家里的几亩责任田种好，日子也就过下去了。
“然而，藤无病生来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况且他口袋里还装有一万多元钱，这是他在逍遥山庄掷骰子赢得钱的大部分，一小部分钱他给了外爷。
“时值冬季，田地里也没有什么农活。藤无病跟着父亲去山里拾柴。从小很少干活的他，背着东西上山下山感到吃力别扭，长时间使劲就会心跳加剧，胸闷气憋，两肋疼痛，腰困腿酸。藤无病知道这是他在监狱里被犯人打成的内伤所致，这种看不见的伤病根本干不了重体力活，但他又不好对父母说起。上山拾柴一周后，家里贮备的过冬柴火够了，藤无病才浑身散架似的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弹了，也再不愿干任何体力活。到了年底，村上在外地打工者陆续回家，挣到钱的群众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或打牌赌钱，或掷骰子赌钱。藤无病到村上几处打牌、掷骰子地点看了几次，见参赌者所压赌注太小，所用玩具简单，这样的玩法，一整天时间也赢不了几个钱，顿感索然无味，无兴趣参赌，但这却燃起了他赌博的激情。藤无病告知父母说，自己在平武二中还有点事情未了结，需要到县城去几天，事情办完就回来。说完，也不管父母同意与否，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搭车去了平武县城。
“藤无病到县城后，直奔逍遥山庄，当天晚上就在那里住下了。由于这里是吃饭、住宿、娱乐一条龙服务，藤无病在这里住下后，就整日整夜消磨在逍遥山庄。
“藤无病再没有去曾经吃过亏的打牌区，他直接来到骰子区，观察了半天，见游戏规则、骰具都是老样子，就放心的在一处赌徒密集的牌桌开始下赌注。藤无病在一月之前就是这里的常客，逍遥山庄的老板、片区经理、骰子区堂倌都认识他，经常光顾这里的赌棍也熟悉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是玩骰子高手，无论压赌、坐庄都很少输钱。而藤无病掷骰子时，往往是开始不露声色，最后才下赌注，所以，别人很难随他，无论输钱、赢钱，都是他和少数几个人。正因为这样，藤无病在那个桌子下赌注或坐庄掷骰子，这个赌桌的人会陆续散去，他们不愿为这个年轻人毫无把握的上钱。同样的，骰子区管理人员也不想让这个年轻人搅场子，驱散一桌赌客。这样，藤无病在逍遥山庄骰子区成为众矢之的。
“已连赢7天的藤无病这天照常来到骰子区。他走到一个稍大的赌桌前，径直坐到庄主的位置。藤无病拿起盛骰子的瓷碗，习惯性的摇了摇，感觉今天的6颗骰子有点沉，但响声无异，就取开碗盖观察，见骰子颜色、大小、质地都同以往的一样，就没有在意。这时，逍遥山庄骰子区经理带着一群人过来，要为藤无病捧场参赌。藤无病大喜，就放下骰具，起身打招呼。藤无病大概扫视了一下，到这张桌子参赌的有20多人，他觉得这些人都是他这位吃货的桌上菜，任由他吞吐。
“待大家坐定站定后，藤无病默默祈祷几句，凝神静气，一手执碗底，一手压碗盖，摇起骰子。藤无病按照以往手法，均匀的轻摇3转，然后放下，一手压住碗盖，一手示意大家下赌注。骰子区经理按照自己猜定的点数，第一个下注500元，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着经理下注，100至500元不等，出手挺大方。只有2人独自下注，各下赌注30元。藤无病见此情景，心中暗喜，按照他摇骰子的手法和经验，这次骰子面显示的应该是三个6点，三个3点。而赌桌周围绝大部分人跟随骰子区经理下注六个3点，看来这一局他可大赢一把。待同桌人下完赌注，藤无病不慌不忙的压了三个6点，三个3点，然后胸有成竹的揭开碗盖。令藤无病大吃一惊的是，瓷碗底部6颗骰子竟然显示出六个3点。藤无病惊愕的看着碗底数字发呆，还在不知所措时，赌客们已向他叫嚣着要钱。藤无病不信这个邪，多少次十分灵验准确的骰子，今天竟然失手失准了。藤无病大叫一声后发话，等摇罢三轮骰子后再算账赔钱。骰子区经理说，完全可以。逍遥山庄的游戏场以及大部分赌场里都有这个规定，掷骰子庄主在坐庄期间不一定每轮后即清款，可以在坐庄结束后一并清算付款，所以藤无病才有此说。
“第二轮掷骰子，藤无病在瓷碗里摆放好六个骰子，合上碗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均匀的将瓷碗连摇六转，待瓷碗里响声平静后，藤无病将碗轻轻放下，他的耳朵告诉他，骰子在碗里没有动弹。藤无病刚将瓷碗放下，骰子区经理又下赌注500元，他赌的是二个6点、二个4点，二个2点，众人又随着经理压赌注，只有一人未跟风。这次掷骰子，藤无病测算的是二个6点，二个3点，二个1点。
“看着大家下完赌注，藤无病最后将宝压在自己测算的数字上。在大家的吆喝声中，藤无病慢慢揭开碗盖，未曾料到的是，这次又被经理猜中了。藤无病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摇瓷碗的力道、次数、方向、起始数字等都是经过无数次试验证明了的，不会有错，怎么测算的数字就是不出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藤无病满脸迷糊的思考着什么，大家又开始起哄。连输两轮的藤无病慌了，要知道，20多人所下赌注都不轻，一轮就会输掉5000元左右，这样下去还了得。第三轮掷骰子，藤无病按照他的想法放置好骰子，闭着眼睛默默祈祷几句，双手紧紧压住骰具，略略使劲连摇9转，然后像捧着一碗心肝宝贝般将骰具放下，告诉大家，可以下赌注了。
“在藤无病摇骰具时，骰子区经理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着骰具，听着响声，感受着力度，辨别着骰具转动方向。此刻，见一切平静了，骰子区经理筹算片刻，下赌注600元。这次他压赌的点数是三个5，三个3。和前两次一样，其他人几乎都随着经理下赌注。藤无病想，这次掷骰子比较复杂，力度也有了变化，一般赌徒绝对不会猜到准确点数，骰子区经理也不会例外，你们就等着输钱吧！
“藤无病测算出的骰点是三个4，三个2。用这种力度，这种方向摇转9轮骰具，他曾经试验过多次，99%的概率显示三个4，三个2，极少失手。藤无病很自信的翻开碗盖，他又傻眼了。碗内6颗骰子显示的确实是三个5，三个3。怎么会这样呢？藤无病自言自语着，有点六神无主，有点无可奈何。他取出碗中骰子抚摸着，捏着，揉着，掐着，感知到这就是木骰子，大小一样，只不过比以往的重一点。他将骰子丢进碗内，在自己头上捶了两拳，将3轮掷骰子所输的钱一一付给同桌赌客。仅这3轮压赌，藤无病就输掉16700元。
“在接下来的赌局中，藤无病囊中羞涩，再无能力坐庄。逍遥山庄骰子区经理坐上藤无病的位置，摇起骰具。藤无病只好跟着赌徒们下赌注。不管骰具在藤无病手里还是在骰子区经理手中，这天的骰子一直不按藤无病的测算出现点数，只不过这种小打小闹的输钱无关紧要。有时，藤无病没有测算骰子点数，跟着赌徒们下赌注，倒还能小小赢几把。
“回到房间，藤无病取出一副骰具，反复摇转试验，几乎每次摇掷，6颗骰子所显示的数字又和他测算预期的数字完全一样，藤无病愕然而不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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