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他是怎么做到的？
宋冰身体机能恢复不少，呼吸机都撤了，但还处于昏迷状态，今天医生准备做双腿固定手术，植入钢板，要不然醒了也是残废，一辈子坐轮椅。
这种手术没什么风险，倒也不用杨晨看护，毕竟还在ICU病房，两万块钱一天，比五星大酒店贵的多，还有一帮女护士相陪，杨晨也做不了什么。
临近中午，杨晨买了饭回到家中，推开门就傻了眼，这是自己住的家吗？
垃圾都没了，桌子上原本杂乱无章的大堆材料都整齐摆放在两侧，床单被罩也洗完晾在窗台。
对了，自己的内衣内裤，还有所有外衣外裤也挂在晾杆上，滴落的水在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没有丝毫杂质。
如果说这里以前是贫民窟，现在就是酒店，还是三星以上的酒店。
“杨哥，您回来了？弟弟怎么样？”杨文玲抹了把汗询问。
“还不错，文玲，你这一上午把我一年的活都干完了。”
“嘿，我只能干点苦力活，哪像杨哥您，高技术人才，我可比不了。”
“什么高技术，前几天也失业了。”
“那本事也在呀，有本事的人不愁好日子，不像我，这辈子就会干点苦力，其他什么本事都没有。”
说到这个话题，杨文玲有些落寞。
“什么本事？人这一辈子，最好的本事就是善良，心怀不轨的人，本事越大，对社会危害越大，你说对不对？”
“嘻，杨哥说得对，你就是个善良的人，这世界就缺你这样的人。”
杨文玲笑着把一条刚洗完的内裤搭在晾杆上，杨晨腮帮子抖了抖，有些不习惯。
“好了，累了一上午，我买了点吃的，咱们吃饭。”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杨文玲把自己的经历都讲了出来。
她家在农村，很穷，还有两个弟弟，十五岁就失学在家，帮助父母操持家务，十七岁时父亲逼她结婚，不是为了爱情，纯粹是想收点彩礼，为儿子以后结婚盖房子。
杨文玲不愿意一辈子待在农村，在母亲的帮助下偷偷逃走，来到首都，决心靠自己在城市里生活。
可这个时代，没有真才实学怎么生存？只能在饭店和旅馆当服务员，不过杨文玲容貌不错，可以走些“捷径”，不少姐妹都靠这个买了车，有的人还榜上大款，过上金丝雀一样的生活。
但杨文玲从来没想过这条路，生活虽然苦一些，起码过的舒心。
平日里她也读一些夜校提升自己，但话说回来，那些大学毕业生工作都不好找，夜校这种学历几乎没用。
现在又失业了，刚得到的五万块钱，四万块钱给了家里，剩下一万又给了杨晨，房租也快到期，那时就无家可归。
说到动情处，杨文玲泪珠点点，惹人怜爱。
“唉，都是苦命人！”杨晨也是无限感慨。
“文玲，昨天你手太快，我没拦住，这一万块钱还给你，我不缺这点钱。”
杨晨把原封未动的信封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杨哥，这个给弟弟的救命钱，我还有点积蓄，够吃够喝就行。”
“不，我的积蓄比你多得多，花不完，所以你的钱我不能要。”
杨晨态度很坚决，就是不要。
杨文玲没接钱，眼珠一转，笑吟吟道：“杨哥，我现在没工作，也没地方住，要不然这样，你这里两个房间，就租给我一间，我平时帮你打扫房间和做饭，这些钱就是我的租金，怎么样？”
“那可不行！”杨晨自由散漫惯了，多个人都不自在。
杨文玲的眼泪立马落下，“杨哥，你要是不租，我就只能流落街头了，您是大好人，忍心看着我无家可归？呜呜呜……！”
“这……！”
从来没和女人打过交道的直男哑口无言。
“行，你不说话就是默许了，放心，我就在北屋待着，你女朋友都发现不了我。”
“女朋友？哪有女朋友呀！”杨晨摇头。
杨文玲当然知道对方没女朋友，屋子里都是男人的内裤，一看就是单身狗……。
杨文玲心里乐开了花。
杨晨没想到见义勇为的结果竟然召来一个同租女孩。
如果是lsp，这是天上掉馅饼，可对杨晨这种直男，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吗？衰神附体都快成衰神本尊了。
“好吧，你就先住在这里，等找到新工作……我帮你找个近一点的地方，毕竟交通要方便嘛！”
“那多麻烦哥哥呀，楼下有一家火锅店，正好缺个服务员，昨天我去面试，今天下午就上班。”
杨晨：…………。
好吧，杨晨从小到大，没人能骗得了自己，除了命运以外，现在看是唐突了，那是没碰到女人，今天终于见识到女人的本事，自己这点道行还差的远。
看着无语的杨晨，杨文玲嫣然一笑，“哥，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拿行李，再配一把钥匙。”
说完，把桌子清理干净，然后离开………。
美云派出所，张芸坐在电脑前，屏幕里是调取的监控。
首先是宋光和被电线杆子砸死的场景，一根杆子倒下，正砸在副驾驶位置，车窗被砸瘪，而他的脑袋恰好就在车窗里。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意外，鉴定结果也是如此，现在宋光和的老婆和孩子就在市政部门门前坐着，开口就是五百万。
不过……。
张芸通过另外一个角度监控发现了一些端倪，一个低着头，戴着鸭舌帽和深色墨镜的人在意外发生之前路过那个电线杆，摸了一下后离开，二十秒后杆子倒塌。
这个人……跟杨晨身材很像呀！
因为距离远，图像有些模糊，只是隐约有个轮廓。
如果是杨晨，这段视频就很值得玩味。
当然，即便是杨晨，也无法证明这件事与他有关，现场鉴定，原因是因为混凝土地基螺栓年久失修断裂，人为可行性太小，除非你拥有超人的力量。
还有这个……。
又一段视频，是龙腾公司地下车库拍摄到的，有一个年轻人经过了张少先的汽车，然后扶了一下离开。
“这个是……！”
这次倒是很清晰，年轻人戴着鸭舌帽和深色墨镜，跟上个视频中那个人几乎一样。
“他是……杨晨？”
看不到样貌，只能看身材，与杨晨非常像，甚至张芸内心深处已经确信，他就是杨晨。
张芸心跳加速，脑中只有一个疑问：他怎么做到的？
动机、现场和结果都吻合，毫无疑问，两起意外和杨晨有着必然联系，也可以说，他就是凶手。
但现场勘查鉴定出的证据又证明是意外，而且证据确凿，绝不可能是人为原因，杨晨也确实没做什么，如果他拥有超人的力量，又怎会眼睁睁看着弟弟被车撞飞？
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直觉告诉张芸，杨晨就是“凶手”，证据却表明，他没有任何违法行为。
不过……张芸并非要去抓捕杨晨，这个年轻人乐观向上，充满正义感，在这个利益为上的时代，这样的人不多，甚至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可杨晨又给她一种神秘感，让她对这个年轻人越来越有兴趣。
至于说他是否杀了人，关键还是要看证据………。
“杨晨，有意思，你是怎么除掉凶手呢？”
……………………。
宋冰住院的第五天，除了还昏迷不醒外，生命体征完全平稳，杨晨终于提出要把弟弟转到普通病房。
主治医生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觉得不妥，理由是病人的伤太重，五天时间恢复到这个状态完全是奇迹，不符合逻辑。
事出反常，必有妖，万一他是回光返照呢？还得观察两天。
连续几天都回光返照？
杨晨坚决给出回复：不行！
一来弟弟的确没事，不需要留在ICU病房。二来医药费太贵了。
五天时间，一共花了七万七千多块钱，平均每天费用一万五千多，害的他又了五点气运值去买彩票，赚了三万块才填上这个大窟窿。
现在杨晨走进彩票站，所有人立刻起立，欢迎财神降临，然后跟着他买两张刮刮彩。
气运值的确强大，可以把发生概率极小的事件提高到百分百，可也有意外，就是杨晨自己的气运太低了。
常年保持个位数气运，零都觉得不可思议。
气运低的“好处”体现在买彩票方面体现的淋漓尽致，每次刮刮彩都要浪费几点气运值。
杨晨消耗五点气运值只能中两万块钱，消耗十点只能中五万，每次都亏。
好在这种情况只出现在买彩票方面，杀人时没问题。
杨晨现在剩余二百九十七点气运值，能够让弟弟恢复如初，但气运值也没了，还得赚，怎么赚呢？
杨晨突然很希望仇人上门，杀了他们没心理负担，还能赚钱，一举两得，只可惜自己仇人不多。
当然，有矛盾的人不少，比如上了工作单位的主管，天天找自己麻烦，让人讨厌，那时就时不时诅咒对方倒霉，常常暗骂：怎么不去死呢？
但到了自己可以主宰对方性命时，杨晨不会像对付张少先那样去对方他，如果那样做，杨晨就变成了真正的恶魔。
杨晨又给医院交了一笔钱，一万块，是未来三天的预付款，即便离开ICU病房，费用依旧很高。
都说进医院钱就不是钱了。
这句话真没错，几千块钱说没就没，一两万也不过两三天的花销，除非你是亿万富豪，要不几百万也说没就没。
交完钱，杨晨准备到外面吃点饭，杨文玲在火锅店打工，中午供饭，也不用管她。
下了楼，来到门口，一溜儿小饭店，旁边就是个面条馆，随便吃一口回家休息。
刚要进门，前面就有人大喊，“抢劫了，抢劫了，抓住前面那个人。”
这种手术没什么风险，倒也不用杨晨看护，毕竟还在ICU病房，两万块钱一天，比五星大酒店贵的多，还有一帮女护士相陪，杨晨也做不了什么。
临近中午，杨晨买了饭回到家中，推开门就傻了眼，这是自己住的家吗？
垃圾都没了，桌子上原本杂乱无章的大堆材料都整齐摆放在两侧，床单被罩也洗完晾在窗台。
对了，自己的内衣内裤，还有所有外衣外裤也挂在晾杆上，滴落的水在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没有丝毫杂质。
如果说这里以前是贫民窟，现在就是酒店，还是三星以上的酒店。
“杨哥，您回来了？弟弟怎么样？”杨文玲抹了把汗询问。
“还不错，文玲，你这一上午把我一年的活都干完了。”
“嘿，我只能干点苦力活，哪像杨哥您，高技术人才，我可比不了。”
“什么高技术，前几天也失业了。”
“那本事也在呀，有本事的人不愁好日子，不像我，这辈子就会干点苦力，其他什么本事都没有。”
说到这个话题，杨文玲有些落寞。
“什么本事？人这一辈子，最好的本事就是善良，心怀不轨的人，本事越大，对社会危害越大，你说对不对？”
“嘻，杨哥说得对，你就是个善良的人，这世界就缺你这样的人。”
杨文玲笑着把一条刚洗完的内裤搭在晾杆上，杨晨腮帮子抖了抖，有些不习惯。
“好了，累了一上午，我买了点吃的，咱们吃饭。”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杨文玲把自己的经历都讲了出来。
她家在农村，很穷，还有两个弟弟，十五岁就失学在家，帮助父母操持家务，十七岁时父亲逼她结婚，不是为了爱情，纯粹是想收点彩礼，为儿子以后结婚盖房子。
杨文玲不愿意一辈子待在农村，在母亲的帮助下偷偷逃走，来到首都，决心靠自己在城市里生活。
可这个时代，没有真才实学怎么生存？只能在饭店和旅馆当服务员，不过杨文玲容貌不错，可以走些“捷径”，不少姐妹都靠这个买了车，有的人还榜上大款，过上金丝雀一样的生活。
但杨文玲从来没想过这条路，生活虽然苦一些，起码过的舒心。
平日里她也读一些夜校提升自己，但话说回来，那些大学毕业生工作都不好找，夜校这种学历几乎没用。
现在又失业了，刚得到的五万块钱，四万块钱给了家里，剩下一万又给了杨晨，房租也快到期，那时就无家可归。
说到动情处，杨文玲泪珠点点，惹人怜爱。
“唉，都是苦命人！”杨晨也是无限感慨。
“文玲，昨天你手太快，我没拦住，这一万块钱还给你，我不缺这点钱。”
杨晨把原封未动的信封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杨哥，这个给弟弟的救命钱，我还有点积蓄，够吃够喝就行。”
“不，我的积蓄比你多得多，花不完，所以你的钱我不能要。”
杨晨态度很坚决，就是不要。
杨文玲没接钱，眼珠一转，笑吟吟道：“杨哥，我现在没工作，也没地方住，要不然这样，你这里两个房间，就租给我一间，我平时帮你打扫房间和做饭，这些钱就是我的租金，怎么样？”
“那可不行！”杨晨自由散漫惯了，多个人都不自在。
杨文玲的眼泪立马落下，“杨哥，你要是不租，我就只能流落街头了，您是大好人，忍心看着我无家可归？呜呜呜……！”
“这……！”
从来没和女人打过交道的直男哑口无言。
“行，你不说话就是默许了，放心，我就在北屋待着，你女朋友都发现不了我。”
“女朋友？哪有女朋友呀！”杨晨摇头。
杨文玲当然知道对方没女朋友，屋子里都是男人的内裤，一看就是单身狗……。
杨文玲心里乐开了花。
杨晨没想到见义勇为的结果竟然召来一个同租女孩。
如果是lsp，这是天上掉馅饼，可对杨晨这种直男，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吗？衰神附体都快成衰神本尊了。
“好吧，你就先住在这里，等找到新工作……我帮你找个近一点的地方，毕竟交通要方便嘛！”
“那多麻烦哥哥呀，楼下有一家火锅店，正好缺个服务员，昨天我去面试，今天下午就上班。”
杨晨：…………。
好吧，杨晨从小到大，没人能骗得了自己，除了命运以外，现在看是唐突了，那是没碰到女人，今天终于见识到女人的本事，自己这点道行还差的远。
看着无语的杨晨，杨文玲嫣然一笑，“哥，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拿行李，再配一把钥匙。”
说完，把桌子清理干净，然后离开………。
美云派出所，张芸坐在电脑前，屏幕里是调取的监控。
首先是宋光和被电线杆子砸死的场景，一根杆子倒下，正砸在副驾驶位置，车窗被砸瘪，而他的脑袋恰好就在车窗里。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意外，鉴定结果也是如此，现在宋光和的老婆和孩子就在市政部门门前坐着，开口就是五百万。
不过……。
张芸通过另外一个角度监控发现了一些端倪，一个低着头，戴着鸭舌帽和深色墨镜的人在意外发生之前路过那个电线杆，摸了一下后离开，二十秒后杆子倒塌。
这个人……跟杨晨身材很像呀！
因为距离远，图像有些模糊，只是隐约有个轮廓。
如果是杨晨，这段视频就很值得玩味。
当然，即便是杨晨，也无法证明这件事与他有关，现场鉴定，原因是因为混凝土地基螺栓年久失修断裂，人为可行性太小，除非你拥有超人的力量。
还有这个……。
又一段视频，是龙腾公司地下车库拍摄到的，有一个年轻人经过了张少先的汽车，然后扶了一下离开。
“这个是……！”
这次倒是很清晰，年轻人戴着鸭舌帽和深色墨镜，跟上个视频中那个人几乎一样。
“他是……杨晨？”
看不到样貌，只能看身材，与杨晨非常像，甚至张芸内心深处已经确信，他就是杨晨。
张芸心跳加速，脑中只有一个疑问：他怎么做到的？
动机、现场和结果都吻合，毫无疑问，两起意外和杨晨有着必然联系，也可以说，他就是凶手。
但现场勘查鉴定出的证据又证明是意外，而且证据确凿，绝不可能是人为原因，杨晨也确实没做什么，如果他拥有超人的力量，又怎会眼睁睁看着弟弟被车撞飞？
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直觉告诉张芸，杨晨就是“凶手”，证据却表明，他没有任何违法行为。
不过……张芸并非要去抓捕杨晨，这个年轻人乐观向上，充满正义感，在这个利益为上的时代，这样的人不多，甚至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可杨晨又给她一种神秘感，让她对这个年轻人越来越有兴趣。
至于说他是否杀了人，关键还是要看证据………。
“杨晨，有意思，你是怎么除掉凶手呢？”
……………………。
宋冰住院的第五天，除了还昏迷不醒外，生命体征完全平稳，杨晨终于提出要把弟弟转到普通病房。
主治医生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觉得不妥，理由是病人的伤太重，五天时间恢复到这个状态完全是奇迹，不符合逻辑。
事出反常，必有妖，万一他是回光返照呢？还得观察两天。
连续几天都回光返照？
杨晨坚决给出回复：不行！
一来弟弟的确没事，不需要留在ICU病房。二来医药费太贵了。
五天时间，一共花了七万七千多块钱，平均每天费用一万五千多，害的他又了五点气运值去买彩票，赚了三万块才填上这个大窟窿。
现在杨晨走进彩票站，所有人立刻起立，欢迎财神降临，然后跟着他买两张刮刮彩。
气运值的确强大，可以把发生概率极小的事件提高到百分百，可也有意外，就是杨晨自己的气运太低了。
常年保持个位数气运，零都觉得不可思议。
气运低的“好处”体现在买彩票方面体现的淋漓尽致，每次刮刮彩都要浪费几点气运值。
杨晨消耗五点气运值只能中两万块钱，消耗十点只能中五万，每次都亏。
好在这种情况只出现在买彩票方面，杀人时没问题。
杨晨现在剩余二百九十七点气运值，能够让弟弟恢复如初，但气运值也没了，还得赚，怎么赚呢？
杨晨突然很希望仇人上门，杀了他们没心理负担，还能赚钱，一举两得，只可惜自己仇人不多。
当然，有矛盾的人不少，比如上了工作单位的主管，天天找自己麻烦，让人讨厌，那时就时不时诅咒对方倒霉，常常暗骂：怎么不去死呢？
但到了自己可以主宰对方性命时，杨晨不会像对付张少先那样去对方他，如果那样做，杨晨就变成了真正的恶魔。
杨晨又给医院交了一笔钱，一万块，是未来三天的预付款，即便离开ICU病房，费用依旧很高。
都说进医院钱就不是钱了。
这句话真没错，几千块钱说没就没，一两万也不过两三天的花销，除非你是亿万富豪，要不几百万也说没就没。
交完钱，杨晨准备到外面吃点饭，杨文玲在火锅店打工，中午供饭，也不用管她。
下了楼，来到门口，一溜儿小饭店，旁边就是个面条馆，随便吃一口回家休息。
刚要进门，前面就有人大喊，“抢劫了，抢劫了，抓住前面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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