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 黑风窃鸡夜，恶犬非坏心-受教
“方怜来了，请进请进。”周芳是方怜进入钟家的木屋时第一个见到的人。
钟家有点出乎方怜的意料，原本方怜以为钟家多少也会和班家一样，占用个大大的地方，然后做很多的表面功夫，但实际一看发现大体甚至只是比自己家要好些、要大些就是，完全不像是个城西富商应该有的模样。
“阿姨客气，我打扰了才是。”
“怎么这么说，来者是客，就算今天你不是来帮忙的，我们也很高兴你来我家的。先介绍下，这是家中唯一的佣人——薛高，待会你有问题就找他。”
薛高没说话，只是向方怜行了礼。
“钟五呢，我去找他吧。”方怜想赶紧完成此次任务，不然光讲话，不干活，怪不好意思的。
“他在庭院里面，你进去就能找到他了，薛高会给你带路的。”
“那就麻烦薛高哥了。”薛高年纪不是很大，方怜只能用“哥”来尊称他。
“请和我来吧。”薛高给方怜带路，准备带到和钟五约定到的地方。
看方怜走后，周芳回到房间，看见钟客在房间里看账本，周芳向钟客说方怜来了的消息。
“为什么不出去接下人家。”
“算了，我出去就坏了气氛，活像个要债的，别把人家孩子吓到，等她走的时候我再去送送她就是。”
“哎，年纪轻轻就背负这么大的债，也是不容易。”
“我们能帮的都帮了，人更有命吧，不要强求。”
方怜被薛高带到了庭院中，钟五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他面前摆着课本，似乎真的像是要补习。
“啧啧，这么认真？”
“可不嘛，恭候大驾。”
“得了，正经点，别搞玄乎的，我从刚进来时就感觉有点奇怪，你怎么也不来迎接下你的同学，这实在是有点不礼貌吧。”
“这……”钟五把背后的竹签藏了藏，也把自己要送的书藏了下。
钟五不出去的目的是想营造些“稀缺”的感觉，想要让方怜产生好奇，等会能对自己要送的书能更惊喜些。
“说吧，你们两个应该是有同谋是吧。”
薛高浅笑了下，变相承认了和钟五的合谋。
“我觉得，你不配当我的老师！”钟五说出了令人诧异的话语。
“怎么说？我觉得，我应该能教你些东西的。”
“甚至你应该向我学习，我才是你的老师才对。”
“你说吧，我要向你学什么？”
“在学之前，我给你本书。”
钟五把手里的《如何交朋友》递给了方怜，并说：
“你看，都一个月了，我看你一直都还是一个人，不觉得很孤单吗？人可不能一直一个人走一辈子。”
方怜以为是什么事，没想到钟五是对这事做文章，确实，论平日闲得发慌，方怜要和钟五学习一番。
“那我要问一句了，要是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待着，不喜欢别人打扰她，那么也不能一个人走一辈子吗？”
“不可能，不可能有人喜欢一个人独处的。”
“世界这么大，为什么就不能有例外呢？”
“额……”
于钟五的世界而言，无论上课、下课还是放学都是一个人的方怜，属实是有些奇怪的，所以也就产生了“帮助”方怜的想法。
钟五这想法和薛高商量后，发现原本钟五帮助方怜的方法有点不合理，便提出方怜喜欢看书，不如送她一本如何交朋友的书。
可没想到，方怜其实对于自己的境况很是清楚，也不需要钟五来帮忙，是方怜主动选择了独行。
“好了，书我就收下了，把你试卷拿来，我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哦，好吧。”钟五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轻易就被化解，他原本以为方怜会感动得痛哭流涕，然后甚至就忘了要帮自己补习了呢。
看到钟五满是叉的试卷，方怜也是醉了，怎么才第一个月就出这么大问题。
“老师不是上课讲过吗，涤尘丹是增强体质，不是增强灵力的。这怎么也能错。”
“哎呀，我吃了涤尘丹后觉得灵力充沛，就自然以为是增强灵力了嘛。”
“那是涤尘丹把体质增强后，能控制的灵力多了，你才会觉得灵力充沛，实际灵力在体内的量还是一样的，灵力的量是靠修炼增长的，不能用简单的丹药增加。”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麻烦。”
“还有这个，芙蓉学院最开始是分表由三个小国的白莲派、青莲派和粉莲派合并而成的，怎么会认为粉莲是后面新加入的呢。”
“我哪知道啊，我们这，都没怎么看见过粉色灵力的人，金色灵力的就很多，而且金莲现在不是比粉莲重要很多吗，以为金莲的历史更悠久也很正常吧。”
“历史长短和重要性之间又没必然关系，谁规定越老就越厉害呢。”
“记住了，下次一定不会再错。”
“好了，错得太多了，你把其中不知道的东西圈出来吧，我就特别说说你不会的，用我的理解说出来，看看能不能帮你记住这些东西。”
钟五其实这么多知识忘掉了，也是实在没办法，一下课就是美丽的世界，怎么能不去玩耍呢，光是坐着静静看这些书有什么意思。
“喏，这些。”
“嗯，你好好听着，其实记东西也是有方法的，你只要记住了知识里的内在联系，就记住了一大串的知识了。
你看，这里‘适合的灵器为什么可以促进修炼’，与‘灵力品质为什么会随着使用而变得更好’这两个知识，两个算是同一个基础下，不同方面的呈现。
灵器之所以叫灵器，而不是普通的菜刀，就是因为其材料和结构，对于灵力的特殊吸引力。
而灵器的材料和结构结合下，往往对某种灵力有最强的吸引，此时灵器周围会形成类似于“水波”一样的灵力场，修炼者经常浸润在其中，减少了每次特定灵力获取的消耗，就能有更多的精力控制更多的灵力。
在这样的锻炼下，身体能更快得到专一的灵力的磨炼，渐渐就能控制更多灵力，也就是修为提升。
灵力品质变得更好的表现就是对于更多、更专一的灵力的控制。
当身体使用久了后，身体对于同一种灵力的感觉更熟悉，那获取同样多的灵力时，就能减少非目标灵力的摄取，这种能力在涤尘丹辅助下，被固定下来后就是所谓灵力品质的永久提升了。
两个的本质都是相似的，用同样的方法分析后就一下能记住，不需要分别去记忆。”
“原来，我以为两个间就是白猫和黑狗的关系呢。”
“反正都是有方法的，其实学习没想的这么累。”
“这我就不同意了，你看，班上大部分的同学不都是喜欢玩多一点吗？哪有什么人会主动学习，所以学习本来就是令人讨厌的东西。”
“不是，你看，要是学习令人讨厌的话，国家和社会也不会花这么大的精力支持吧，让大家都去玩不就好了，为什么这么重视呢，说明学习是有意思的，只是大家现在没看到而已。”
方怜听到钟五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有不同的意见，便义无反顾地站出来捍卫自己的兴趣。
“其实，学习那些枯燥的知识并不是因为它有意思才学，而是大家都在学，身处其中的人不得不学。”
钟五对学习这一行为的看法虽没达到本质，但一针见血地看到了表象下的潜藏的些许猫腻。
“借口，都是你们这些人想着偷懒的借口，学习明明就很有意思。”
方怜前十二年没读过书，因此于她而言，会觉得学习没意思是借口，是大家还没发现学习的真正乐趣，不能看到事物发展中那些埋藏的规律。
可钟五从小就在学校里长大，要做很多的作业，听一些自己未必就感兴趣的知识，因此，于他而言，学习纯粹就只是无趣的行为，只不过是自己对周围人的妥协。
其实，二人都片面了，都没能看到，现在努力的修炼，努力学习知识真正起的作用。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有没有想过，班上的很多同学，愿意为了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做学习外的事，要是懒的话，大家不应该是懒得做这些才对吗？”
“额，那些事都像是赌博和喝酒一样，会让人上瘾的东西。”方怜在这方面开始变得理亏起来，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就找了个没什么关系的例子作为自己的援助。
“方同学，你看，学习外的事情比学习要吸引人，说明学习就是没意思的，只不过大家都看不透，拼命往里钻。当然，我也不排除有人确实喜欢学习，但这种人毕竟是少数，去玩才是大家的愿望。所以学习怎么学都是累的。”
方怜不知道要怎么反驳钟五了，自己来教钟五知识的，没想到被钟五教育了一番。
方怜确实觉得学新知识很有意思，完全感受不到钟五所说的劳累，可能人与人之间，真的是不同吧。
“行吧，你赢了。以后我不这样看大家了，总行了吧。”
“哈哈。”钟五看方怜能在自己的影响下，改变错误的想法，觉得自己又做了件好事。
旁边的薛高看着两人，一时间觉得很害怕，怕两人会打起来，因为薛高知道，往往触及观念的东西，只要双方有一方是不讲理或性格暴躁的类型的，很容易就从单纯的辩论变成打架。
不过看来钟五和方怜两人的举止也算文明，就是单纯讲了下自己的观点，没爆粗口，也没有过激。
“可能这就是年轻的好处吧，对世界的包容度这么大。”
薛高感慨，他见过很多五六十岁的古董，管你说得有没有道理，反正他自己的就是对的，再说就要和你打架了。
关于为什么要读书，薛高的话，兴趣或是别人的要求都有，至于最深层的，经过自己过来人的视角，是……
就在钟家里激烈地讨论着观点时，在里钟家不远处的鸡圈里，几只小鸡蜷缩在了鸡圈的角落，面对着眼前的敌人，都祈求不要死的不是自己。
钟家有点出乎方怜的意料，原本方怜以为钟家多少也会和班家一样，占用个大大的地方，然后做很多的表面功夫，但实际一看发现大体甚至只是比自己家要好些、要大些就是，完全不像是个城西富商应该有的模样。
“阿姨客气，我打扰了才是。”
“怎么这么说，来者是客，就算今天你不是来帮忙的，我们也很高兴你来我家的。先介绍下，这是家中唯一的佣人——薛高，待会你有问题就找他。”
薛高没说话，只是向方怜行了礼。
“钟五呢，我去找他吧。”方怜想赶紧完成此次任务，不然光讲话，不干活，怪不好意思的。
“他在庭院里面，你进去就能找到他了，薛高会给你带路的。”
“那就麻烦薛高哥了。”薛高年纪不是很大，方怜只能用“哥”来尊称他。
“请和我来吧。”薛高给方怜带路，准备带到和钟五约定到的地方。
看方怜走后，周芳回到房间，看见钟客在房间里看账本，周芳向钟客说方怜来了的消息。
“为什么不出去接下人家。”
“算了，我出去就坏了气氛，活像个要债的，别把人家孩子吓到，等她走的时候我再去送送她就是。”
“哎，年纪轻轻就背负这么大的债，也是不容易。”
“我们能帮的都帮了，人更有命吧，不要强求。”
方怜被薛高带到了庭院中，钟五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他面前摆着课本，似乎真的像是要补习。
“啧啧，这么认真？”
“可不嘛，恭候大驾。”
“得了，正经点，别搞玄乎的，我从刚进来时就感觉有点奇怪，你怎么也不来迎接下你的同学，这实在是有点不礼貌吧。”
“这……”钟五把背后的竹签藏了藏，也把自己要送的书藏了下。
钟五不出去的目的是想营造些“稀缺”的感觉，想要让方怜产生好奇，等会能对自己要送的书能更惊喜些。
“说吧，你们两个应该是有同谋是吧。”
薛高浅笑了下，变相承认了和钟五的合谋。
“我觉得，你不配当我的老师！”钟五说出了令人诧异的话语。
“怎么说？我觉得，我应该能教你些东西的。”
“甚至你应该向我学习，我才是你的老师才对。”
“你说吧，我要向你学什么？”
“在学之前，我给你本书。”
钟五把手里的《如何交朋友》递给了方怜，并说：
“你看，都一个月了，我看你一直都还是一个人，不觉得很孤单吗？人可不能一直一个人走一辈子。”
方怜以为是什么事，没想到钟五是对这事做文章，确实，论平日闲得发慌，方怜要和钟五学习一番。
“那我要问一句了，要是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待着，不喜欢别人打扰她，那么也不能一个人走一辈子吗？”
“不可能，不可能有人喜欢一个人独处的。”
“世界这么大，为什么就不能有例外呢？”
“额……”
于钟五的世界而言，无论上课、下课还是放学都是一个人的方怜，属实是有些奇怪的，所以也就产生了“帮助”方怜的想法。
钟五这想法和薛高商量后，发现原本钟五帮助方怜的方法有点不合理，便提出方怜喜欢看书，不如送她一本如何交朋友的书。
可没想到，方怜其实对于自己的境况很是清楚，也不需要钟五来帮忙，是方怜主动选择了独行。
“好了，书我就收下了，把你试卷拿来，我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哦，好吧。”钟五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轻易就被化解，他原本以为方怜会感动得痛哭流涕，然后甚至就忘了要帮自己补习了呢。
看到钟五满是叉的试卷，方怜也是醉了，怎么才第一个月就出这么大问题。
“老师不是上课讲过吗，涤尘丹是增强体质，不是增强灵力的。这怎么也能错。”
“哎呀，我吃了涤尘丹后觉得灵力充沛，就自然以为是增强灵力了嘛。”
“那是涤尘丹把体质增强后，能控制的灵力多了，你才会觉得灵力充沛，实际灵力在体内的量还是一样的，灵力的量是靠修炼增长的，不能用简单的丹药增加。”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麻烦。”
“还有这个，芙蓉学院最开始是分表由三个小国的白莲派、青莲派和粉莲派合并而成的，怎么会认为粉莲是后面新加入的呢。”
“我哪知道啊，我们这，都没怎么看见过粉色灵力的人，金色灵力的就很多，而且金莲现在不是比粉莲重要很多吗，以为金莲的历史更悠久也很正常吧。”
“历史长短和重要性之间又没必然关系，谁规定越老就越厉害呢。”
“记住了，下次一定不会再错。”
“好了，错得太多了，你把其中不知道的东西圈出来吧，我就特别说说你不会的，用我的理解说出来，看看能不能帮你记住这些东西。”
钟五其实这么多知识忘掉了，也是实在没办法，一下课就是美丽的世界，怎么能不去玩耍呢，光是坐着静静看这些书有什么意思。
“喏，这些。”
“嗯，你好好听着，其实记东西也是有方法的，你只要记住了知识里的内在联系，就记住了一大串的知识了。
你看，这里‘适合的灵器为什么可以促进修炼’，与‘灵力品质为什么会随着使用而变得更好’这两个知识，两个算是同一个基础下，不同方面的呈现。
灵器之所以叫灵器，而不是普通的菜刀，就是因为其材料和结构，对于灵力的特殊吸引力。
而灵器的材料和结构结合下，往往对某种灵力有最强的吸引，此时灵器周围会形成类似于“水波”一样的灵力场，修炼者经常浸润在其中，减少了每次特定灵力获取的消耗，就能有更多的精力控制更多的灵力。
在这样的锻炼下，身体能更快得到专一的灵力的磨炼，渐渐就能控制更多灵力，也就是修为提升。
灵力品质变得更好的表现就是对于更多、更专一的灵力的控制。
当身体使用久了后，身体对于同一种灵力的感觉更熟悉，那获取同样多的灵力时，就能减少非目标灵力的摄取，这种能力在涤尘丹辅助下，被固定下来后就是所谓灵力品质的永久提升了。
两个的本质都是相似的，用同样的方法分析后就一下能记住，不需要分别去记忆。”
“原来，我以为两个间就是白猫和黑狗的关系呢。”
“反正都是有方法的，其实学习没想的这么累。”
“这我就不同意了，你看，班上大部分的同学不都是喜欢玩多一点吗？哪有什么人会主动学习，所以学习本来就是令人讨厌的东西。”
“不是，你看，要是学习令人讨厌的话，国家和社会也不会花这么大的精力支持吧，让大家都去玩不就好了，为什么这么重视呢，说明学习是有意思的，只是大家现在没看到而已。”
方怜听到钟五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有不同的意见，便义无反顾地站出来捍卫自己的兴趣。
“其实，学习那些枯燥的知识并不是因为它有意思才学，而是大家都在学，身处其中的人不得不学。”
钟五对学习这一行为的看法虽没达到本质，但一针见血地看到了表象下的潜藏的些许猫腻。
“借口，都是你们这些人想着偷懒的借口，学习明明就很有意思。”
方怜前十二年没读过书，因此于她而言，会觉得学习没意思是借口，是大家还没发现学习的真正乐趣，不能看到事物发展中那些埋藏的规律。
可钟五从小就在学校里长大，要做很多的作业，听一些自己未必就感兴趣的知识，因此，于他而言，学习纯粹就只是无趣的行为，只不过是自己对周围人的妥协。
其实，二人都片面了，都没能看到，现在努力的修炼，努力学习知识真正起的作用。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有没有想过，班上的很多同学，愿意为了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做学习外的事，要是懒的话，大家不应该是懒得做这些才对吗？”
“额，那些事都像是赌博和喝酒一样，会让人上瘾的东西。”方怜在这方面开始变得理亏起来，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就找了个没什么关系的例子作为自己的援助。
“方同学，你看，学习外的事情比学习要吸引人，说明学习就是没意思的，只不过大家都看不透，拼命往里钻。当然，我也不排除有人确实喜欢学习，但这种人毕竟是少数，去玩才是大家的愿望。所以学习怎么学都是累的。”
方怜不知道要怎么反驳钟五了，自己来教钟五知识的，没想到被钟五教育了一番。
方怜确实觉得学新知识很有意思，完全感受不到钟五所说的劳累，可能人与人之间，真的是不同吧。
“行吧，你赢了。以后我不这样看大家了，总行了吧。”
“哈哈。”钟五看方怜能在自己的影响下，改变错误的想法，觉得自己又做了件好事。
旁边的薛高看着两人，一时间觉得很害怕，怕两人会打起来，因为薛高知道，往往触及观念的东西，只要双方有一方是不讲理或性格暴躁的类型的，很容易就从单纯的辩论变成打架。
不过看来钟五和方怜两人的举止也算文明，就是单纯讲了下自己的观点，没爆粗口，也没有过激。
“可能这就是年轻的好处吧，对世界的包容度这么大。”
薛高感慨，他见过很多五六十岁的古董，管你说得有没有道理，反正他自己的就是对的，再说就要和你打架了。
关于为什么要读书，薛高的话，兴趣或是别人的要求都有，至于最深层的，经过自己过来人的视角，是……
就在钟家里激烈地讨论着观点时，在里钟家不远处的鸡圈里，几只小鸡蜷缩在了鸡圈的角落，面对着眼前的敌人，都祈求不要死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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