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我们的厂子不断建设，规模逐渐扩大成型，工人也越来越多，其中以女工为主，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女生，每天我们生活在这里，赏心悦目，虽然工资不高，可谁都是高高兴兴地工作着，好像生活永远都会如此美好，工资是次要的，吃的好，住的好，娱乐也好，一下班就和美女们玩耍聊天，人人都像生活在天堂的神仙。

    新来的男同事有两个高个子，一米八的个子，特别吸引小姑娘的眼球，一有空姑娘们就围在他们周围谈天说地，叽叽喳喳，小峰人长的高，摸样俊俏，嘴还特别能说，是姑娘们心中理想的白马王子，我们个儿矮的都还感到酸溜溜的。二宝也是一米八，就是脸比较黑，也早早和一个厂花好上了。

    我们虽然个儿不高，可终究厂里女工多，也不乏追求者。司云就很大胆地追我，她白白净净的，爱笑的眼睛会说话，总问我要洗什么衣服吗？有空出去玩吗？还去我家玩过两次。我比较晚熟，还只知道玩儿，她缠着我一起去贩葱，在我们这里三分钱一斤接上去另一个集市卖三毛，一天就挣一百多，那时我们一个月才挣一百三十块钱，她干得十分起劲，可我却嫌累，跑了几次就不想去了，司云撅起小嘴，可又拿我没办法，只是我在背地里要亲她时，使劲推我，不让我占便宜。当我把她挤到墙边，抓住她的双手用头贴住她的头时，她气喘吁吁地问我，“你打算和我结婚吗？”我一下愣住了，我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觉着她对我好，我也对她好，我们是情侣，这和结婚不是一码事呀，可看司云迫切的眼神，我松开了她的手，我不想欺骗她，我觉着司云不是我心中理想的终身伴侣。随着我松开她的手，司云的眼神从迫切变成了黯然失色，她好像明白了，垂下了双手，看着她失落的眼神，我有些不忍，把头伸过去想亲她的嘴，这次她没有躲闪，由着我亲，我却感觉得出她的唇是凉凉的，又有些甜，不知道是她想挽回我，还是想让我亲亲她算是对我们这段时间交往的告别。

    我虽然也好色，可我不想欺骗谁，除非你情我愿。

    有一天我一个人在前院上夜班，忽然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是小芝，她笑着向我招招手转身往楼上宿舍走去，我不由一阵激动，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年轻人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关了机器急忙跟在小芝身后上了楼，她开了门，没有拉灯，一把抱住了我，热哄哄的嘴唇一下亲住了我的唇，我都有些不适应了，小芝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想到还有这么火热的一面。我机械地回应着她，她又把我往床上领去，脱了外衣，拉我也上了床，抱住她，我能感觉到她也很激动，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希望和我发生些什么。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也许我太理智了，年轻人冲动些不是很自然吗？可我真不行，我不想让一个纯洁的女孩就这样被我毁了，毕竟我不是冲着结婚去的，我下不了手，虽然我知道小芝是自愿的，可我知道她才十六岁，虽然已经发育成熟了，可她的思想还没有十分成熟，我不想让她以后恨我。那夜我抱着小芝说了很多，我说你得告诉你的爸爸妈妈，我比你大四岁，如果你大人同意你和我交往，我会等你几年，等你长大了，我娶你。

    小芝静静地听我说话，先前的激情慢慢褪去了，我以为我做了一件正确的选择，我就像是一个圣人，我是那样伟大！可事实证明我错了，小芝不是想让我教育她的，她只是在需要我的时候，想和我来一场浪漫的罗马尼克，并不是想要和我地久天长。

    第二天，小芝再见到我，当我热情地和她打招呼时，她低着头飞快地溜了，从此再也不和我说话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再也没机会和她解释什么了。很久以后我想通了，小芝一定以为我认为她不是一个好女孩，她主动投怀送抱都被我拒绝了，我伤了她的自尊心，我让她不再相信自己的魅力，所以，她恨我我不解风情，恨我是一块朽木。我糊涂了，有首歌叫《我不是黄蓉》可我不是杨康啊！难道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