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爱情赌局
陈墨知道现在已是坦诚相待的时候。
这一次谈话，也将决定他们的命运。
桌上有菜，也有酒。
陈墨将倒扣的酒杯翻过来，倒了一杯，然后慢慢喝下。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道：“说实话，我很喜欢这样的日子，也很喜欢你永远只有七岁智力的样子，我曾一度希望永远这么下去。”
上官小仙在陈墨对面坐了下来，也倒了一杯酒，慢慢喝下，然后慢慢道：“有时候我也考虑过这样的日子，和你永远在一起，但我却不敢多想，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陈墨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他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上官小仙紧接着继续道：“我不敢多想，只因为怕痴迷过这种日子，从而忘记了我的野心与抱负。”
陈墨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的几乎完美的面庞，道：“你的野心是什么？抱负是什么？”
上官小仙拿出一物，放在桌上。
那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只是一枚铜钱而已。
上官小仙笑盈盈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金钱落地，人头不保。”
陈墨道：“本来我不知道，但遇上师父后，想不知道也不行，据说这句话是昔年金钱帮主上官金虹的话。”
上官小仙肃容道：“那不只是话。”
“哦？”
上官小仙道：“那样的话，相信说过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可只有他说出那句话时，任谁也不敢不听。”
这当然是事实。
当年金钱帮威震天下，势力极庞大，据传那个时候金钱帮的帮众以及势力足以和当时的丐帮相提并论，至于所掌控的钱财，更是没有哪一个势力比得上。
上官金虹与李寻欢决斗之前，金钱帮的势力又已达到了另一个顶峰。任谁听到金钱帮都无不变色，任何人听到上官金虹也无不畏惧。
那个时候，许多人都认为上官金虹极有可能成为江湖上有一霸主，所以他的话没有人敢不听。
只是没有人想到，上官金虹在击杀天机老人，名声达到巅峰以后，竟败给李寻欢的手上。
上官小仙道：“你可知道为什么别人不敢不听他的话吗？”上官小仙虽然在问，可语气明显相信陈墨定然知道。
陈墨当然也没有让上官小仙失望，道：“权力，谁掌握了权力，他的话别人就不能不听。”
“是的。”上官小仙道：“当年上官金虹掌握了足以摧毁别人的权力，所以他的话，别人就不能不听。可随着他死后，权力也就不复存在。”
陈墨凝视上官小仙的眸子，道：“上官金虹虽然死了，但他的女儿还在。”
“是的。”
陈墨长长吐了口气，道：“你想当第二个上官金虹？”
陈墨道：“我很佩服这位从未见过面的父亲，但我不想第二个上官金虹，纵然我要做，也只会做成功的上官金虹，而不是失败的上官金虹。”
陈墨脸上露出苦笑，虽说早已猜出来这种可能，但亲耳听见，还是说不出的震撼。
上官小仙的声音又在陈墨耳鼓处响起。
“这世上纵然再有才能的人，也无法凭借单打独斗，成就霸业。纵然当年我父亲上官金虹创立金钱帮，也曾失败过。后来他花费重金，请得兵器谱上如‘金刚铁拐’诸葛刚、‘风雨流星’向松、高行空、燕双飞等高手加盟，又调教出荆无命这样的高手，这才成功创立金钱帮，成就不可一世的霸业。我虽然自认才智并不逊色他，但仍旧需要帮手。”上官小仙直截了当道：“你正是我请荆叔叔为我精心挑选的帮手。”
“承蒙厚爱。”陈墨拱手道：“可你忘记了一件事：我是否愿意成为你的帮手？”
上官小仙道：“你是否愿意？”
陈墨不假思索道：‘不愿意，我对于争权夺利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
上官小仙居然一点也不生气，那清澈如水晶的眸子，竟也没有流露出半点失望之色。她冷静的出奇，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种结果。
上官小仙道：‘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我也发现你虽然聪明，但是也确实胸无大志，不过正因如此，你也更符合我心目中帮手的人选。’
陈墨淡淡道：“多谢，只可惜我不想成为你的帮手。”
上官小仙忽然道：“我漂亮吗？”
这句话问的很突然，和前面的问题似乎完全巴不上边。
陈墨也愣了一下，还是老实道：“漂亮，我从未见过比你更漂亮的女人，特别是你先前的样子，足以令我忘乎所以，甚至于或许可为你付出一切。”陈墨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喜欢上官小仙先前的样子，而不是现在的样子。
上官小仙何等聪明，他能装白痴瞒得过荆无命、阿飞这等绝顶聪明人，又如何听不出陈墨的意思呢？
上官小仙娇笑一声，陈墨虎躯一震，上官小仙这次的笑容仿佛又变成智力不过七岁时候的样子，那么纯洁，那么甜蜜，那么如梦似幻。
可下一秒，上官小仙却又变成了本来的样子，冷静而睿智。
“虽然听了不少你的甜言蜜语，但我还是很喜欢听。”上官小仙说：“这些年来我见过不少男人，虽然你的年纪比我还小一些，但你却是唯一一个令我动心的男人，所以你若要去娶我，我未必不会考虑嫁给你。”
陈墨一怔，苦笑道：“不得不承认，你这个条件非常优渥，让我十分心动，你想让我因此当你的手下？”
上官小仙嫣然一笑道：“如果我嫁给了你，你自然不是我的手下，而是我的丈夫。”
陈墨道：“所以，既然成了你的丈夫，丈夫帮妻子做一些事，自然是天经地义的。”
上官小仙笑得更灿烂了，道：“难道不对吗？”
“对，很对，对极了。”陈墨也笑了起来，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可以为你做事，毕竟为你做事，就是为自己做事，但我有一个问题。”
上官小仙想不到陈墨这么快就想通了，不过听到陈墨还要问一个问题，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容易。
上官小仙笑着道：“什么问题？”
陈墨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上官小仙道：“这要看你。”
“看我？”
上官小仙道：‘丈夫一般来说都应该比妻子更厉害一些，你说是吗？’
陈墨一下子明白上官小仙的意思，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等我比你厉害了以后，你再嫁给我?’
“是的。”
上官小仙这句话十分有玄机。如果陈墨永远比不上上官小仙，那么就永远无法让上官小仙嫁给他，可他却不得不为上官小仙做事。
陈墨道：“这很公平，看来你今天就要嫁给我？”
上官小仙道：“你认为你比我厉害？”
陈墨道：‘其他方面我或许比不上你，但有一点你却比不上我。’
“什么？”上官小仙对自己非常自信，不认为哪里比不上陈墨。
陈墨笑着道：‘论撒尿撒得远这一方面，女人大概比不上男人的。’
上官小仙一呆，她想不到陈墨竟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言语。可想象似乎也对，这一方面男人似乎占据先天的优势。
上官小仙回过神来，竟一点也不慌张，笑道：“你真要比撒尿？”上官小仙不但很震惊，竟一点也不害羞说出撒尿这个词，听他的语气，给人感觉仿佛说的不是撒尿，而是吃饭一样。
这下轮到陈墨呆住了。
陈墨忍不住道：“你真要比？”
上官小仙道：“你既然选择和我比这一项，我自然和你比。”
陈墨目光落在上官小仙的脸上，上官小仙一点也不回避也陈墨对视。最终陈墨还是敌不过上官小仙的目光，先收了回来。
陈墨耸了耸肩，道：‘算你赢了，我不和你比撒尿。’
上官小仙笑容灿烂，其实她也担心陈墨真要和她比，若是陈墨真要比，她当然也会比，不过为了赢自然也会用一些手段。
上官小仙道：‘所以你输了，是么？’
陈墨道：“许多方面，我大概都不是你的对手，我唯一有机会胜过你的方面，就是武功。”
上官小仙道：“你要和我比武功？”
陈墨道：‘我只和你比武功，有朝一日我若胜过你了，你就要当我的女人，如何？’
上官小仙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一开始他想到的也正是与陈墨比武功。
上官小仙道：“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上官小仙道：“如果你赢不过我，那么你就要听我的。”
陈墨看了上官小仙半晌，苦笑道：“看来你认为我这段时间武学上的进度太慢了，打算亲自调教我了。”
上官小仙暗赞陈墨清明，她正有这一方面的意思，不过她自然不会表现出来，道：“我只不过希望你能听话一些而已。”
陈墨和上官小仙讨价还价一番，最终答应下来了。
两人开始第一次比斗。
从这一刻开始，无论上官小仙还是陈墨的命运都发生改变，未来武林的格局也因这一次坦诚相待，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后来甚至影响到天下局势的变化。
后来有人问上官小仙生平最得意的事是什么，上官小仙毫不迟疑认为正是这件事。
这一次谈话，也将决定他们的命运。
桌上有菜，也有酒。
陈墨将倒扣的酒杯翻过来，倒了一杯，然后慢慢喝下。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道：“说实话，我很喜欢这样的日子，也很喜欢你永远只有七岁智力的样子，我曾一度希望永远这么下去。”
上官小仙在陈墨对面坐了下来，也倒了一杯酒，慢慢喝下，然后慢慢道：“有时候我也考虑过这样的日子，和你永远在一起，但我却不敢多想，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陈墨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他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上官小仙紧接着继续道：“我不敢多想，只因为怕痴迷过这种日子，从而忘记了我的野心与抱负。”
陈墨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的几乎完美的面庞，道：“你的野心是什么？抱负是什么？”
上官小仙拿出一物，放在桌上。
那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只是一枚铜钱而已。
上官小仙笑盈盈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金钱落地，人头不保。”
陈墨道：“本来我不知道，但遇上师父后，想不知道也不行，据说这句话是昔年金钱帮主上官金虹的话。”
上官小仙肃容道：“那不只是话。”
“哦？”
上官小仙道：“那样的话，相信说过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可只有他说出那句话时，任谁也不敢不听。”
这当然是事实。
当年金钱帮威震天下，势力极庞大，据传那个时候金钱帮的帮众以及势力足以和当时的丐帮相提并论，至于所掌控的钱财，更是没有哪一个势力比得上。
上官金虹与李寻欢决斗之前，金钱帮的势力又已达到了另一个顶峰。任谁听到金钱帮都无不变色，任何人听到上官金虹也无不畏惧。
那个时候，许多人都认为上官金虹极有可能成为江湖上有一霸主，所以他的话没有人敢不听。
只是没有人想到，上官金虹在击杀天机老人，名声达到巅峰以后，竟败给李寻欢的手上。
上官小仙道：“你可知道为什么别人不敢不听他的话吗？”上官小仙虽然在问，可语气明显相信陈墨定然知道。
陈墨当然也没有让上官小仙失望，道：“权力，谁掌握了权力，他的话别人就不能不听。”
“是的。”上官小仙道：“当年上官金虹掌握了足以摧毁别人的权力，所以他的话，别人就不能不听。可随着他死后，权力也就不复存在。”
陈墨凝视上官小仙的眸子，道：“上官金虹虽然死了，但他的女儿还在。”
“是的。”
陈墨长长吐了口气，道：“你想当第二个上官金虹？”
陈墨道：“我很佩服这位从未见过面的父亲，但我不想第二个上官金虹，纵然我要做，也只会做成功的上官金虹，而不是失败的上官金虹。”
陈墨脸上露出苦笑，虽说早已猜出来这种可能，但亲耳听见，还是说不出的震撼。
上官小仙的声音又在陈墨耳鼓处响起。
“这世上纵然再有才能的人，也无法凭借单打独斗，成就霸业。纵然当年我父亲上官金虹创立金钱帮，也曾失败过。后来他花费重金，请得兵器谱上如‘金刚铁拐’诸葛刚、‘风雨流星’向松、高行空、燕双飞等高手加盟，又调教出荆无命这样的高手，这才成功创立金钱帮，成就不可一世的霸业。我虽然自认才智并不逊色他，但仍旧需要帮手。”上官小仙直截了当道：“你正是我请荆叔叔为我精心挑选的帮手。”
“承蒙厚爱。”陈墨拱手道：“可你忘记了一件事：我是否愿意成为你的帮手？”
上官小仙道：“你是否愿意？”
陈墨不假思索道：‘不愿意，我对于争权夺利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
上官小仙居然一点也不生气，那清澈如水晶的眸子，竟也没有流露出半点失望之色。她冷静的出奇，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种结果。
上官小仙道：‘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我也发现你虽然聪明，但是也确实胸无大志，不过正因如此，你也更符合我心目中帮手的人选。’
陈墨淡淡道：“多谢，只可惜我不想成为你的帮手。”
上官小仙忽然道：“我漂亮吗？”
这句话问的很突然，和前面的问题似乎完全巴不上边。
陈墨也愣了一下，还是老实道：“漂亮，我从未见过比你更漂亮的女人，特别是你先前的样子，足以令我忘乎所以，甚至于或许可为你付出一切。”陈墨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喜欢上官小仙先前的样子，而不是现在的样子。
上官小仙何等聪明，他能装白痴瞒得过荆无命、阿飞这等绝顶聪明人，又如何听不出陈墨的意思呢？
上官小仙娇笑一声，陈墨虎躯一震，上官小仙这次的笑容仿佛又变成智力不过七岁时候的样子，那么纯洁，那么甜蜜，那么如梦似幻。
可下一秒，上官小仙却又变成了本来的样子，冷静而睿智。
“虽然听了不少你的甜言蜜语，但我还是很喜欢听。”上官小仙说：“这些年来我见过不少男人，虽然你的年纪比我还小一些，但你却是唯一一个令我动心的男人，所以你若要去娶我，我未必不会考虑嫁给你。”
陈墨一怔，苦笑道：“不得不承认，你这个条件非常优渥，让我十分心动，你想让我因此当你的手下？”
上官小仙嫣然一笑道：“如果我嫁给了你，你自然不是我的手下，而是我的丈夫。”
陈墨道：“所以，既然成了你的丈夫，丈夫帮妻子做一些事，自然是天经地义的。”
上官小仙笑得更灿烂了，道：“难道不对吗？”
“对，很对，对极了。”陈墨也笑了起来，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可以为你做事，毕竟为你做事，就是为自己做事，但我有一个问题。”
上官小仙想不到陈墨这么快就想通了，不过听到陈墨还要问一个问题，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容易。
上官小仙笑着道：“什么问题？”
陈墨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上官小仙道：“这要看你。”
“看我？”
上官小仙道：‘丈夫一般来说都应该比妻子更厉害一些，你说是吗？’
陈墨一下子明白上官小仙的意思，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等我比你厉害了以后，你再嫁给我?’
“是的。”
上官小仙这句话十分有玄机。如果陈墨永远比不上上官小仙，那么就永远无法让上官小仙嫁给他，可他却不得不为上官小仙做事。
陈墨道：“这很公平，看来你今天就要嫁给我？”
上官小仙道：“你认为你比我厉害？”
陈墨道：‘其他方面我或许比不上你，但有一点你却比不上我。’
“什么？”上官小仙对自己非常自信，不认为哪里比不上陈墨。
陈墨笑着道：‘论撒尿撒得远这一方面，女人大概比不上男人的。’
上官小仙一呆，她想不到陈墨竟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言语。可想象似乎也对，这一方面男人似乎占据先天的优势。
上官小仙回过神来，竟一点也不慌张，笑道：“你真要比撒尿？”上官小仙不但很震惊，竟一点也不害羞说出撒尿这个词，听他的语气，给人感觉仿佛说的不是撒尿，而是吃饭一样。
这下轮到陈墨呆住了。
陈墨忍不住道：“你真要比？”
上官小仙道：“你既然选择和我比这一项，我自然和你比。”
陈墨目光落在上官小仙的脸上，上官小仙一点也不回避也陈墨对视。最终陈墨还是敌不过上官小仙的目光，先收了回来。
陈墨耸了耸肩，道：‘算你赢了，我不和你比撒尿。’
上官小仙笑容灿烂，其实她也担心陈墨真要和她比，若是陈墨真要比，她当然也会比，不过为了赢自然也会用一些手段。
上官小仙道：‘所以你输了，是么？’
陈墨道：“许多方面，我大概都不是你的对手，我唯一有机会胜过你的方面，就是武功。”
上官小仙道：“你要和我比武功？”
陈墨道：‘我只和你比武功，有朝一日我若胜过你了，你就要当我的女人，如何？’
上官小仙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一开始他想到的也正是与陈墨比武功。
上官小仙道：“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上官小仙道：“如果你赢不过我，那么你就要听我的。”
陈墨看了上官小仙半晌，苦笑道：“看来你认为我这段时间武学上的进度太慢了，打算亲自调教我了。”
上官小仙暗赞陈墨清明，她正有这一方面的意思，不过她自然不会表现出来，道：“我只不过希望你能听话一些而已。”
陈墨和上官小仙讨价还价一番，最终答应下来了。
两人开始第一次比斗。
从这一刻开始，无论上官小仙还是陈墨的命运都发生改变，未来武林的格局也因这一次坦诚相待，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后来甚至影响到天下局势的变化。
后来有人问上官小仙生平最得意的事是什么，上官小仙毫不迟疑认为正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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