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 别离是愁
除夕夜晚天空中飘起了大雪，厨房开始忙碌起来。由于他们对我所说的药膳和饺子并不熟悉，所有的都只能我亲自动手。
在这个时代是没有酵母的，面粉也不是特别细的那种，好在粘性很好。擀面杖也是临时做的。等一切准备就绪时，天已经黑尽了。
对于饺子我的技术也不是那么的好，况且这里工具不齐全，做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容易。为了过好这个除夕夜也忙碌了许久
我把做药膳的方法告诉端木蓉，她是个极聪慧的人，一点即通，很快就闻到了药膳的香味。
在我和端木蓉忙碌期间雪女过来看了一下，她不由赞叹起来。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再简单不过东西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却是那么的不寻常。
在厨房的期间，端木蓉除了时不时的看我一眼以外，绝对不主动开口和我说话，这让我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
或许有一天她会理解的。她会知道这并非是欺骗。
从下午忙到晚上终于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将我精心制作的饺子盛了上来，样子有些难看，好在它也不至于散开。
战争有利于民族的融合，技术的传播，饮食和服饰方面的广播也是十分有利的。就像赵国的赵武灵王，他就倡导穿胡服。各国之间人才的流动更是大，这更加有利于思想的传播。因为这样才出现了文化的大繁荣。
“子青厨艺有些拙略，还请不要介意。”原本应该看着晶莹剔透的饺子，在我的手下变成了有些黑乎乎的。
好在他们都没有见过饺子是什么样，所以即使我说他们也不会觉得很差。我用小的碗倒了一点醋，放一些辣椒，放在桌上。让他们蘸着吃。
因为许久没有吃到，即使是样子难看，材料也不怎么还是感觉很好吃。坐我旁边的霖儿呼呼的吃着。雪女和高渐离都是比较文雅的人，吃饭的时候慢悠悠的。仿佛像这样细嚼慢咽，慢慢品尝才对得起做饭的人一般。
“味道如何。”他们吃了第一个的时候我不禁问道。
“味道不错。”高渐离问道。
“在我的家乡，每逢除夕，大家都这样一起吃饭，就感觉很热闹。”吃着这饺子，我就想起了母亲，不知她现在如何，母亲做的饺子有它独特的味道。那味道如今再也尝不到了。
席间，端木蓉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雪女和高渐离吃完饭说是要小酌一杯，便拿着酒出去了。我本也想喝一杯，然而闻到酒的味道时，却一阵反胃，只能作罢。
看着霖儿一脸满足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暖意。他如今就是我的亲人了。
端木蓉说她自己收拾让我和高渐离都回去休息，我也没有推辞。因为是这样的除夕，所以大家心里都会思念着最重要的人。我想即使是如今与我相依为命的霖儿想必也在想念他的亲生母亲。我抱着已经熟睡的霖儿走出客厅，看到高渐离和雪女提着灯笼走到湖边。我将霖儿塞进我的披风里。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二人。
“荆大哥，一路走好，高渐离会为你报仇的。”高渐离将手中满满的一壶酒倒向湖边。
他的声音不大，即使是在这样空旷的地方我也听得十分清楚。他口中的荆大哥想必就是荆轲了。
是啊，荆轲刺秦已经过去了许久，这里消息一直闭塞所以我也忘记了。想必如今嬴政正在策划如何将这个敢来老虎身上拔毛的燕国吞噬吧。
上次燕丹过来的时候应该就是因为荆轲刺秦失败了，所以他才会再次请求为他筹谋。其实燕丹身边不乏忠臣良将，只是他的父亲一直不肯放权。所以他做事也就有点畏首畏尾的。
过完年就是公元226年了，这一年秦国的目标是楚国。
听了他的话，我默默的离开了，回到房间将霖儿放下。换上衣服立刻上床躺了下来。
在小圣贤庄的时候，一般会陪着伏念和颜路为老师守岁。守岁的时间也大多是在看书，好在有许多好吃的点心，也不会觉得无聊。有时候颜路会说起一些十分有趣的事情，然而当我问到以前的他时，他总是沉默不语。然后开始默默的写字。后来我就再也不问了。在竹园学习的那段时间，一般都是书童在打理杂事。除夕的时候我就陪荀卿下下棋，有时候说话到半夜才休息。
药谷中的人虽然都当我是朋友，但是总感觉我无法走进他们的内心。他们的内心似乎有一堵厚厚的墙，密不透风。
纵然是这样朝夕相处，我也只能从他们的琴音或者是萧声中了解到他们的心情。
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阵悲戚的琴音和萧声将我惊醒。声音凄凄惨惨，悲悲戚戚，合奏的萧声也是，那种悲伤仿佛能够传染，让人从心底里难过。不知怎么的眼泪竟然就从我的眼角滑落，我慌忙的用袖子去擦拭，然而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睡着。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的中午了。我起那么迟，高渐离和雪女都以为我昨夜独自喝了酒。他们两个人还笑了起来。他们两人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了昨夜的悲伤。
“抱歉，我起晚了。”连我身边的霖儿也早都起床了，我心里一阵羞愧。
“先生昨夜是贪杯了吧。”被雪女这样说，我顿时一愣，是谁说我喝酒了。见我的反应，雪女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立刻解释道“我今天问蓉姐姐先生为何还不起床，蓉姐姐说先生昨夜喝醉了…”
原来如此。
“我昨夜确实喝了点。”我偷偷的瞄了端木蓉一眼，发现她面无表情，低下头默默的吃饭。她帮我掩饰说明事情往好的方面发展了。
不过过不了多久我就即将离开这里，我想有缘自会相见的。
过了春节，冰雪已经开始消融，原本冻了厚厚的湖面也还是崩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冰融的样子，湖面的水位突然就上升了许多。天气越发冷了。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应该就是这样吧
我依然裹着被子在在药炉里看书，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春天在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气温还是回暖，药炉的火也已经熄灭了。我独自站在湖边，这里的湖水很清澈，一阵清风徐来，湖面上荡起阵阵涟漪。湖边的柳树也已经开始发芽了，柳树发芽意味着我该离开这里了。也是时候和这里道别了。
“先生。”在我听到一阵铃铛的声音后，清灵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雪女姑娘！”我回头看到雪女，她一身水蓝色的衣衫，雪色的发丝垂在腰间。雪白的手里握着一直碧色的萧。
“我最近常见先生在此发呆。”她走了过来站在我身旁。深邃的眼眸里有一丝的忧郁。
“这里景色宜人，春天的时候想必会更加的美丽。”我答非所问的说道。
“是呢，先生是要离开这里了吗？”她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在这里待太久了，是该离开这里了。不知你与小高今后有何打算？”
“我只想和小高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就像是这样，然而世事难料，我们终究是不能随了心愿。”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悲伤。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
“先生是要去哪里？”
“楚国。”
“上次先生的相助之恩雪女一直未曾说过谢谢。”她话题突然转了一下。这让我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挂怀。能看到姑娘的绝世之舞，已经算是报答了。”虽然无缘见到凌波飞燕，但是那日在飞雪玉花台所跳的那支舞已经算是，绝世之舞了。
“先生侠义心肠，雪女感激不尽。”说着微微福身。
“我也说过的，我有私心，在我救你们之前小高就答应了我要教我学琴。总不能还没有学就已经结束了吧。况且我是真心喜欢你们二人，所以不必言谢。”
“先生……”
但愿天下有情人都能够终成眷属，你们的感情我看在眼里。小高不怕世俗的看法，而你虽不违背誓言，却还是和他在一起。即使是不成亲，你们也是快乐和幸福的。这或许是我救你最初的目的吧。中国人一向是喜欢喜剧不喜欢悲剧，所以结局应该是皆大欢喜的。
如果你们能够一直在这里那么就真的不会有所谓的纷扰，不会有所谓的世俗，更加不会有杀戮。
然而这里迟早都会变成秦国的土地，秦国为了更好的管理，一定会将这里的文字换成小篆，为了保护这里，你们也会背负着命运离开。
“春天已经到了。”
“是呢，春天到时，这里也会百花齐放。山中景色秀丽，为了这秀丽的山水先生难道不想留下来吗？”
“这里确实秀丽，然而我偶尔也会喜欢外面纷繁的花花世界。在这里虽然能看到像雪女姑娘这般的倾城容貌，外面的花花世界我也喜欢。好难选择。”
“先生真会说笑。”雪女突然莞尔，那笑容让这世间都失了颜色。
“这里风大，还是回去吧。”
晚上
席间高渐离突然拿来了一壶酒，说是要和我喝一杯。我顿时一愣看了他的眼神后心里也就明白了。他时为我饯行。
我拿起桌上放着的杯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见我这般他也一饮而尽。雪女和端木蓉剑我们这般便默默的离开了房间。
“能与小高你认识是子青的荣幸。”说完我又将杯中的酒喝尽。
“在下何尝不是，原本以为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和我一起喝酒了。”他的语气有些闷闷的，有些伤感。
“莫愁天下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我微微一笑，高渐离的名声想必早已远播了吧。
“先生这话有理。”他也微微一笑，俊秀的脸庞有些青涩。
好久没有这么舒畅了，能够畅所欲言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呢，这几日的总感觉这里弥漫着一种离别的气息，让人有些伤感。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话也越来越多，说道各国的风情。但是说起秦国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高渐离言语间都是满满的恨意。其实我倒是能够理解他，毕竟他和荆轲是好朋友，而且燕国又是他的故乡。然而即使是故乡又如何呢，如今为了避开燕国所谓的王族的追杀，却要躲在这里。
今夜月色如此美丽。
在这个时代是没有酵母的，面粉也不是特别细的那种，好在粘性很好。擀面杖也是临时做的。等一切准备就绪时，天已经黑尽了。
对于饺子我的技术也不是那么的好，况且这里工具不齐全，做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容易。为了过好这个除夕夜也忙碌了许久
我把做药膳的方法告诉端木蓉，她是个极聪慧的人，一点即通，很快就闻到了药膳的香味。
在我和端木蓉忙碌期间雪女过来看了一下，她不由赞叹起来。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再简单不过东西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却是那么的不寻常。
在厨房的期间，端木蓉除了时不时的看我一眼以外，绝对不主动开口和我说话，这让我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
或许有一天她会理解的。她会知道这并非是欺骗。
从下午忙到晚上终于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将我精心制作的饺子盛了上来，样子有些难看，好在它也不至于散开。
战争有利于民族的融合，技术的传播，饮食和服饰方面的广播也是十分有利的。就像赵国的赵武灵王，他就倡导穿胡服。各国之间人才的流动更是大，这更加有利于思想的传播。因为这样才出现了文化的大繁荣。
“子青厨艺有些拙略，还请不要介意。”原本应该看着晶莹剔透的饺子，在我的手下变成了有些黑乎乎的。
好在他们都没有见过饺子是什么样，所以即使我说他们也不会觉得很差。我用小的碗倒了一点醋，放一些辣椒，放在桌上。让他们蘸着吃。
因为许久没有吃到，即使是样子难看，材料也不怎么还是感觉很好吃。坐我旁边的霖儿呼呼的吃着。雪女和高渐离都是比较文雅的人，吃饭的时候慢悠悠的。仿佛像这样细嚼慢咽，慢慢品尝才对得起做饭的人一般。
“味道如何。”他们吃了第一个的时候我不禁问道。
“味道不错。”高渐离问道。
“在我的家乡，每逢除夕，大家都这样一起吃饭，就感觉很热闹。”吃着这饺子，我就想起了母亲，不知她现在如何，母亲做的饺子有它独特的味道。那味道如今再也尝不到了。
席间，端木蓉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雪女和高渐离吃完饭说是要小酌一杯，便拿着酒出去了。我本也想喝一杯，然而闻到酒的味道时，却一阵反胃，只能作罢。
看着霖儿一脸满足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暖意。他如今就是我的亲人了。
端木蓉说她自己收拾让我和高渐离都回去休息，我也没有推辞。因为是这样的除夕，所以大家心里都会思念着最重要的人。我想即使是如今与我相依为命的霖儿想必也在想念他的亲生母亲。我抱着已经熟睡的霖儿走出客厅，看到高渐离和雪女提着灯笼走到湖边。我将霖儿塞进我的披风里。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二人。
“荆大哥，一路走好，高渐离会为你报仇的。”高渐离将手中满满的一壶酒倒向湖边。
他的声音不大，即使是在这样空旷的地方我也听得十分清楚。他口中的荆大哥想必就是荆轲了。
是啊，荆轲刺秦已经过去了许久，这里消息一直闭塞所以我也忘记了。想必如今嬴政正在策划如何将这个敢来老虎身上拔毛的燕国吞噬吧。
上次燕丹过来的时候应该就是因为荆轲刺秦失败了，所以他才会再次请求为他筹谋。其实燕丹身边不乏忠臣良将，只是他的父亲一直不肯放权。所以他做事也就有点畏首畏尾的。
过完年就是公元226年了，这一年秦国的目标是楚国。
听了他的话，我默默的离开了，回到房间将霖儿放下。换上衣服立刻上床躺了下来。
在小圣贤庄的时候，一般会陪着伏念和颜路为老师守岁。守岁的时间也大多是在看书，好在有许多好吃的点心，也不会觉得无聊。有时候颜路会说起一些十分有趣的事情，然而当我问到以前的他时，他总是沉默不语。然后开始默默的写字。后来我就再也不问了。在竹园学习的那段时间，一般都是书童在打理杂事。除夕的时候我就陪荀卿下下棋，有时候说话到半夜才休息。
药谷中的人虽然都当我是朋友，但是总感觉我无法走进他们的内心。他们的内心似乎有一堵厚厚的墙，密不透风。
纵然是这样朝夕相处，我也只能从他们的琴音或者是萧声中了解到他们的心情。
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阵悲戚的琴音和萧声将我惊醒。声音凄凄惨惨，悲悲戚戚，合奏的萧声也是，那种悲伤仿佛能够传染，让人从心底里难过。不知怎么的眼泪竟然就从我的眼角滑落，我慌忙的用袖子去擦拭，然而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睡着。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的中午了。我起那么迟，高渐离和雪女都以为我昨夜独自喝了酒。他们两个人还笑了起来。他们两人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了昨夜的悲伤。
“抱歉，我起晚了。”连我身边的霖儿也早都起床了，我心里一阵羞愧。
“先生昨夜是贪杯了吧。”被雪女这样说，我顿时一愣，是谁说我喝酒了。见我的反应，雪女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立刻解释道“我今天问蓉姐姐先生为何还不起床，蓉姐姐说先生昨夜喝醉了…”
原来如此。
“我昨夜确实喝了点。”我偷偷的瞄了端木蓉一眼，发现她面无表情，低下头默默的吃饭。她帮我掩饰说明事情往好的方面发展了。
不过过不了多久我就即将离开这里，我想有缘自会相见的。
过了春节，冰雪已经开始消融，原本冻了厚厚的湖面也还是崩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冰融的样子，湖面的水位突然就上升了许多。天气越发冷了。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应该就是这样吧
我依然裹着被子在在药炉里看书，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春天在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气温还是回暖，药炉的火也已经熄灭了。我独自站在湖边，这里的湖水很清澈，一阵清风徐来，湖面上荡起阵阵涟漪。湖边的柳树也已经开始发芽了，柳树发芽意味着我该离开这里了。也是时候和这里道别了。
“先生。”在我听到一阵铃铛的声音后，清灵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雪女姑娘！”我回头看到雪女，她一身水蓝色的衣衫，雪色的发丝垂在腰间。雪白的手里握着一直碧色的萧。
“我最近常见先生在此发呆。”她走了过来站在我身旁。深邃的眼眸里有一丝的忧郁。
“这里景色宜人，春天的时候想必会更加的美丽。”我答非所问的说道。
“是呢，先生是要离开这里了吗？”她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在这里待太久了，是该离开这里了。不知你与小高今后有何打算？”
“我只想和小高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就像是这样，然而世事难料，我们终究是不能随了心愿。”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悲伤。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
“先生是要去哪里？”
“楚国。”
“上次先生的相助之恩雪女一直未曾说过谢谢。”她话题突然转了一下。这让我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挂怀。能看到姑娘的绝世之舞，已经算是报答了。”虽然无缘见到凌波飞燕，但是那日在飞雪玉花台所跳的那支舞已经算是，绝世之舞了。
“先生侠义心肠，雪女感激不尽。”说着微微福身。
“我也说过的，我有私心，在我救你们之前小高就答应了我要教我学琴。总不能还没有学就已经结束了吧。况且我是真心喜欢你们二人，所以不必言谢。”
“先生……”
但愿天下有情人都能够终成眷属，你们的感情我看在眼里。小高不怕世俗的看法，而你虽不违背誓言，却还是和他在一起。即使是不成亲，你们也是快乐和幸福的。这或许是我救你最初的目的吧。中国人一向是喜欢喜剧不喜欢悲剧，所以结局应该是皆大欢喜的。
如果你们能够一直在这里那么就真的不会有所谓的纷扰，不会有所谓的世俗，更加不会有杀戮。
然而这里迟早都会变成秦国的土地，秦国为了更好的管理，一定会将这里的文字换成小篆，为了保护这里，你们也会背负着命运离开。
“春天已经到了。”
“是呢，春天到时，这里也会百花齐放。山中景色秀丽，为了这秀丽的山水先生难道不想留下来吗？”
“这里确实秀丽，然而我偶尔也会喜欢外面纷繁的花花世界。在这里虽然能看到像雪女姑娘这般的倾城容貌，外面的花花世界我也喜欢。好难选择。”
“先生真会说笑。”雪女突然莞尔，那笑容让这世间都失了颜色。
“这里风大，还是回去吧。”
晚上
席间高渐离突然拿来了一壶酒，说是要和我喝一杯。我顿时一愣看了他的眼神后心里也就明白了。他时为我饯行。
我拿起桌上放着的杯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见我这般他也一饮而尽。雪女和端木蓉剑我们这般便默默的离开了房间。
“能与小高你认识是子青的荣幸。”说完我又将杯中的酒喝尽。
“在下何尝不是，原本以为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和我一起喝酒了。”他的语气有些闷闷的，有些伤感。
“莫愁天下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我微微一笑，高渐离的名声想必早已远播了吧。
“先生这话有理。”他也微微一笑，俊秀的脸庞有些青涩。
好久没有这么舒畅了，能够畅所欲言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呢，这几日的总感觉这里弥漫着一种离别的气息，让人有些伤感。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话也越来越多，说道各国的风情。但是说起秦国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高渐离言语间都是满满的恨意。其实我倒是能够理解他，毕竟他和荆轲是好朋友，而且燕国又是他的故乡。然而即使是故乡又如何呢，如今为了避开燕国所谓的王族的追杀，却要躲在这里。
今夜月色如此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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