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红衣女子
那人一头又黑有长的头发，头发居然拖在地上。身穿一身红衣，那颜色就像这园中的曼陀罗花一般美丽。然而脸上却戴着一面遮住了半张脸的面具。只是看侧脸就知道那人容貌绝对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独自住在这里，又为了什么要种这么多的曼陀罗花。
“你是谁？”这是我问她的第一句话。她从高处俯瞰我和端木蓉，端木蓉一脸的防备，她眼里尽是冰冷。
“我是谁…？我是谁…多久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了，似乎已经很久了…”她仿佛在回忆遥远的事情，似乎是在回答我，似乎又是在自言自语。
对于这样的人，我想还是不要过多的接触才好。我悄悄的靠近端木蓉在她的耳边说“我们还是尽量不要和这个人接触了，这里实在是有些诡异。”
端木蓉却不为所动，她眼中尽是冰冷的恨意。
“我师父身体一直康健，直到她来过这里以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死的时候只剩下皮包骨。我给师父把脉时只是觉得奇怪，却没有想到她来这里就中了毒。是你害死了我师父…”说着双眼流出眼泪。
端木蓉的师父念端是医家的宗师，写下了诸多关于药草的书籍。在药炉那段时间，我也确实见识到了。
“你是念端的弟子蓉儿啊，都已经这么大了。”她说起念端时竟有种怀念而充满爱意的感觉。
“师父是你害死的…”端木蓉一直是冷若冰霜，这种歇斯底里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见到。悲伤，无法言喻的悲伤。是最爱的人在自己眼前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那种悲伤。我心里一惊，她心里竟然隐藏着这样深沉的情感。
“是的，念端是我害死的，然而是她先背叛了我们之间的约定。”红衣女子温柔的看了端木蓉一样。美丽的脸上却充满了悲伤。
正在端木蓉想说些什么时那女子突然开口，声音空灵回荡在整个山谷“我与你师父本是极好的朋友，她主攻医术而我主攻毒术，有一天念端救了一个剑客，那剑客中了很深的毒，那毒来自西域，十分难解，为了解那男子身上的毒药，念端到处寻找解毒的药方。而我在翻阅古籍时偶然得知解毒的药方，那就是用这里的曼陀罗根和处子之血方能治愈。为了给那男子试药，念端终于对曼陀罗上了瘾。由于终日相伴，念端也爱上了那个剑客，而那个剑客却与我相恋，我沉浸在幸福和快乐之中，却不知念端已濒临死亡的边境。后来那剑客不辞而别，你师父知道我与那剑客相恋后便再也没有踏进过这里。直到前段时间我才得知了你师父已经去世几年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念端也不会……”红衣女子说起这些时仿佛陷入了很深的悲伤，很深的过往。
“剑客！”怪不得师父临终前会说那样的话‘千万不要爱上一个以剑为生的男人。’原来这一切都是剑客引起的。
“一个以剑为生的男人。一个以剑为生的男人，出了智慧超群之外，剑法也要独步武林。那人不仅英俊潇洒，剑法更是精妙。可惜自那之后他也没有再回来这里。”说着她伸手轻抚她脸颊上的面具。
这个故事充满了惊奇和狗血，然而却是如此的真实，这个人的过去和回忆都充满了悲伤，怕是她脸上的伤也是因为如此吧。
“前辈独自在这山中生活多年，这山谷中种满了曼陀罗想必也是因为那位叫念端的前辈吧。”刚刚听到她的声音是就觉得她心中充满了惋惜和悔意。
“若没有那位突如其来的剑客，我与念端将永远是最好的朋友，不至于致死也不再相见。她用她医术救世人，而我则继续研究我的毒药。这里的这片曼陀罗我花了许久的时间才种好，可惜这里不会有第二个人来。”她像是在诉说着许久没有说出的话，说出时脸上浮现难过而轻松的神情。
“前辈后悔了吗？”我继续问。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与一生的只有成为陌路，不是后悔，是恨吧。”
“原来如此。”刚听到那瘆人的笑声时我还以为碰到了什么脾气怪异的人。没想到…这么多年相比是十分的寂寞吧。
“你又是谁？”一双冰冷的双眼看向我，我身体一僵，全身在一瞬间便的冰冷。
这个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而且仔细看她的手指，指甲里几乎全黑，眼瞳也变成了紫红色，这人已经命不久矣。中毒太深。
“在下慕青丝。”本来还以为她脾气不怪，没想到。我心里一声叹息。
她从高山上轻盈的飞身下来，走到我与端木蓉的面前。
“蓉儿，如果你要替你师父报仇就动手吧，我在这寒月谷里独自生活多年，早已了无生意。”说着紫红色的眼瞳里透露着绝望、悲伤和死的决心。还真是复杂的情感，这个人怕是一直都活在懊悔之中吧，背叛了挚友后又遭到所谓的恋人的背叛。她这些年想必也很艰辛。
“前辈已命不久矣，何必让端木姑娘手上徒增鲜血。”她不仅是中毒，怕是还有终日面对这些曼陀罗，早就成瘾了吧。
我说出这话时她身体明显一顿。这时端木蓉似乎也注意到她雪白的手指上那已经发黑的指甲。端木蓉的身体往后退，她似乎是在害怕。我伸手拉住她，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害怕。过了一会她才停住脚步。
“这位小姐倒是很清楚嘛，一个女人却要女扮男装到底是有何企图？”凌厉的眼光再次瞪着我。我自认为出来这么久还没有人发现我是女儿身，即使是身为神医的端木蓉。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地方，被一个第一次见得陌生人以无情而冷漠的声音揭穿。
她说出的时候我明显感觉身边的端木蓉身体一僵。原本握住我的手也缓缓的放开。我看了一眼她，她低下头似乎很难过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抱歉。
“前辈眼神真是犀利，这么快就发现了我的身份。”我笑着说道。
“是你的演技太拙略了。”冰冷的语言将我温热的心一瞬间冰冻起来。
“这倒是，不过前辈你真是厉害一眼就看出了我是女人，这世间除了两个人外别人都一直认为我是男儿之身。”这人的阅历不是一般的丰富。
“你接近蓉儿有何目的？”
“你说目的？我都不知道我接近端木姑娘有什么目的。前辈太过草木皆兵了吧，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位剑客一般。况且我认为那位剑客不辞而别是有原因的吧。他必定也深爱着前辈，为了不让前辈看到自己惨死，看到你与自己的挚友成为陌路才决心不辞而别。而前辈这么多年却没有发现这样的事实。在下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感到很奇怪，前辈真是个自私的人。只用自己狭隘的目光去定界这件事情。”
“你闭嘴……”她瞳孔紧缩，全身颤抖，黑色的指甲用力拉着黑色的头发，然而那头发竟然以惊人的速度在脱落。那场景真是吓坏我了。
“前辈一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在药炉的时候就看到了念端前辈写下的一些事迹。她虽然爱上了那位剑客，然而那位剑客却很明确的拒绝了她。并且说只爱前辈一人。为了成千你们念端前辈才避开。后来那位剑客感到身体不适去询问念端前辈，前辈将他活不了几年的事情告诉了他。他才不辞而别。不，他并不是不辞而别，他给前辈留下了视为生命的宝剑。一个剑客将剑留给一个人，就说明他把他的一切都教给了这个人。前辈您是真的不知道吗？”我想起了药炉时意外看到的轶事。原本以为是端木蓉的师父喜欢的故事而已，没想到记载的全部都是事实。并且全部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杀了你。”原来一直都是这样的，是自己故意忽略了他们的的好意，造成了今日的局面，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那凶狠的眼神看向我，一瞬间我以为她要过来一剑杀了我。
“前辈……”听着她一直说都是我的错，我心里一阵难过，本想着不过是一个故事，放在心里就好了。这样说出来还真是出乎意料。
那位前辈失魂落魄的网往那片绚烂的曼陀罗从走了过去，忽然她大喊一声，用尽毕生的功力，将自己和那片曼陀罗花化为灰烬。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说不出的感觉，那是怎么样的情感将自己和那片花海燃尽。我旁边的端木蓉也惊呆了，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那女子脸上的面具掉落下来，这下我终于知道那位剑客爱上了她的原因，说是倾国倾城都太过肤浅。那女子就如这美丽的曼陀罗，只要看过一眼就无法再忘怀。
就在刚刚还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现在就这样消失了。还有这片曼陀罗，也只有烧焦的味道了。
我和端木蓉原本是为了寻找萱草而来到这里，却没有想到遇到了这样的知道端木蓉师父过往的人。而那人还在一瞬间话为灰烬了。世事难料就是这样吧。
“你女扮男装有何目的。”正要回去的时候端木蓉问道。
“我只是喜欢这样穿，并没有什么目的。”在小圣贤庄一直是以男装示人，久而久之也就只穿男装了，当然颜色都是淡色。
“……”
“在端木姑娘看来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们的吗？如果是这样，那我明日就带着霖儿离开药谷。”既然无法信任再待在这里也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在小圣贤庄生活一直是以男装示人，即使是在庄内多年也没有人发现我是女人，没想到那位前辈在哪里厉害，一眼就看出了。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些失败。”不知是那位前辈太厉害，还是其他人眼光太差。
“原来如此，对不起。”
“没事，我出入江湖，这样打扮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还请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高先生和雪女。”虽然我当他们是朋友，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以后就不得不穿女装了。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才能好好的穿这里的男装，要是女装的话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好好的穿上吧。毕竟是里三层外三层。
我想端木蓉还是无法信任我，即使我那样说了。对于我来说他们只是过客，然而我还是无法忍受别人整天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然而要获取她的信任也有一定的困难。这个女孩子似乎在以前的时候心上受了伤害，看来是要花些时间了，然而我还有时间吗？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独自住在这里，又为了什么要种这么多的曼陀罗花。
“你是谁？”这是我问她的第一句话。她从高处俯瞰我和端木蓉，端木蓉一脸的防备，她眼里尽是冰冷。
“我是谁…？我是谁…多久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了，似乎已经很久了…”她仿佛在回忆遥远的事情，似乎是在回答我，似乎又是在自言自语。
对于这样的人，我想还是不要过多的接触才好。我悄悄的靠近端木蓉在她的耳边说“我们还是尽量不要和这个人接触了，这里实在是有些诡异。”
端木蓉却不为所动，她眼中尽是冰冷的恨意。
“我师父身体一直康健，直到她来过这里以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死的时候只剩下皮包骨。我给师父把脉时只是觉得奇怪，却没有想到她来这里就中了毒。是你害死了我师父…”说着双眼流出眼泪。
端木蓉的师父念端是医家的宗师，写下了诸多关于药草的书籍。在药炉那段时间，我也确实见识到了。
“你是念端的弟子蓉儿啊，都已经这么大了。”她说起念端时竟有种怀念而充满爱意的感觉。
“师父是你害死的…”端木蓉一直是冷若冰霜，这种歇斯底里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见到。悲伤，无法言喻的悲伤。是最爱的人在自己眼前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那种悲伤。我心里一惊，她心里竟然隐藏着这样深沉的情感。
“是的，念端是我害死的，然而是她先背叛了我们之间的约定。”红衣女子温柔的看了端木蓉一样。美丽的脸上却充满了悲伤。
正在端木蓉想说些什么时那女子突然开口，声音空灵回荡在整个山谷“我与你师父本是极好的朋友，她主攻医术而我主攻毒术，有一天念端救了一个剑客，那剑客中了很深的毒，那毒来自西域，十分难解，为了解那男子身上的毒药，念端到处寻找解毒的药方。而我在翻阅古籍时偶然得知解毒的药方，那就是用这里的曼陀罗根和处子之血方能治愈。为了给那男子试药，念端终于对曼陀罗上了瘾。由于终日相伴，念端也爱上了那个剑客，而那个剑客却与我相恋，我沉浸在幸福和快乐之中，却不知念端已濒临死亡的边境。后来那剑客不辞而别，你师父知道我与那剑客相恋后便再也没有踏进过这里。直到前段时间我才得知了你师父已经去世几年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念端也不会……”红衣女子说起这些时仿佛陷入了很深的悲伤，很深的过往。
“剑客！”怪不得师父临终前会说那样的话‘千万不要爱上一个以剑为生的男人。’原来这一切都是剑客引起的。
“一个以剑为生的男人。一个以剑为生的男人，出了智慧超群之外，剑法也要独步武林。那人不仅英俊潇洒，剑法更是精妙。可惜自那之后他也没有再回来这里。”说着她伸手轻抚她脸颊上的面具。
这个故事充满了惊奇和狗血，然而却是如此的真实，这个人的过去和回忆都充满了悲伤，怕是她脸上的伤也是因为如此吧。
“前辈独自在这山中生活多年，这山谷中种满了曼陀罗想必也是因为那位叫念端的前辈吧。”刚刚听到她的声音是就觉得她心中充满了惋惜和悔意。
“若没有那位突如其来的剑客，我与念端将永远是最好的朋友，不至于致死也不再相见。她用她医术救世人，而我则继续研究我的毒药。这里的这片曼陀罗我花了许久的时间才种好，可惜这里不会有第二个人来。”她像是在诉说着许久没有说出的话，说出时脸上浮现难过而轻松的神情。
“前辈后悔了吗？”我继续问。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与一生的只有成为陌路，不是后悔，是恨吧。”
“原来如此。”刚听到那瘆人的笑声时我还以为碰到了什么脾气怪异的人。没想到…这么多年相比是十分的寂寞吧。
“你又是谁？”一双冰冷的双眼看向我，我身体一僵，全身在一瞬间便的冰冷。
这个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而且仔细看她的手指，指甲里几乎全黑，眼瞳也变成了紫红色，这人已经命不久矣。中毒太深。
“在下慕青丝。”本来还以为她脾气不怪，没想到。我心里一声叹息。
她从高山上轻盈的飞身下来，走到我与端木蓉的面前。
“蓉儿，如果你要替你师父报仇就动手吧，我在这寒月谷里独自生活多年，早已了无生意。”说着紫红色的眼瞳里透露着绝望、悲伤和死的决心。还真是复杂的情感，这个人怕是一直都活在懊悔之中吧，背叛了挚友后又遭到所谓的恋人的背叛。她这些年想必也很艰辛。
“前辈已命不久矣，何必让端木姑娘手上徒增鲜血。”她不仅是中毒，怕是还有终日面对这些曼陀罗，早就成瘾了吧。
我说出这话时她身体明显一顿。这时端木蓉似乎也注意到她雪白的手指上那已经发黑的指甲。端木蓉的身体往后退，她似乎是在害怕。我伸手拉住她，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害怕。过了一会她才停住脚步。
“这位小姐倒是很清楚嘛，一个女人却要女扮男装到底是有何企图？”凌厉的眼光再次瞪着我。我自认为出来这么久还没有人发现我是女儿身，即使是身为神医的端木蓉。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地方，被一个第一次见得陌生人以无情而冷漠的声音揭穿。
她说出的时候我明显感觉身边的端木蓉身体一僵。原本握住我的手也缓缓的放开。我看了一眼她，她低下头似乎很难过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抱歉。
“前辈眼神真是犀利，这么快就发现了我的身份。”我笑着说道。
“是你的演技太拙略了。”冰冷的语言将我温热的心一瞬间冰冻起来。
“这倒是，不过前辈你真是厉害一眼就看出了我是女人，这世间除了两个人外别人都一直认为我是男儿之身。”这人的阅历不是一般的丰富。
“你接近蓉儿有何目的？”
“你说目的？我都不知道我接近端木姑娘有什么目的。前辈太过草木皆兵了吧，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位剑客一般。况且我认为那位剑客不辞而别是有原因的吧。他必定也深爱着前辈，为了不让前辈看到自己惨死，看到你与自己的挚友成为陌路才决心不辞而别。而前辈这么多年却没有发现这样的事实。在下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感到很奇怪，前辈真是个自私的人。只用自己狭隘的目光去定界这件事情。”
“你闭嘴……”她瞳孔紧缩，全身颤抖，黑色的指甲用力拉着黑色的头发，然而那头发竟然以惊人的速度在脱落。那场景真是吓坏我了。
“前辈一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在药炉的时候就看到了念端前辈写下的一些事迹。她虽然爱上了那位剑客，然而那位剑客却很明确的拒绝了她。并且说只爱前辈一人。为了成千你们念端前辈才避开。后来那位剑客感到身体不适去询问念端前辈，前辈将他活不了几年的事情告诉了他。他才不辞而别。不，他并不是不辞而别，他给前辈留下了视为生命的宝剑。一个剑客将剑留给一个人，就说明他把他的一切都教给了这个人。前辈您是真的不知道吗？”我想起了药炉时意外看到的轶事。原本以为是端木蓉的师父喜欢的故事而已，没想到记载的全部都是事实。并且全部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杀了你。”原来一直都是这样的，是自己故意忽略了他们的的好意，造成了今日的局面，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那凶狠的眼神看向我，一瞬间我以为她要过来一剑杀了我。
“前辈……”听着她一直说都是我的错，我心里一阵难过，本想着不过是一个故事，放在心里就好了。这样说出来还真是出乎意料。
那位前辈失魂落魄的网往那片绚烂的曼陀罗从走了过去，忽然她大喊一声，用尽毕生的功力，将自己和那片曼陀罗花化为灰烬。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说不出的感觉，那是怎么样的情感将自己和那片花海燃尽。我旁边的端木蓉也惊呆了，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那女子脸上的面具掉落下来，这下我终于知道那位剑客爱上了她的原因，说是倾国倾城都太过肤浅。那女子就如这美丽的曼陀罗，只要看过一眼就无法再忘怀。
就在刚刚还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现在就这样消失了。还有这片曼陀罗，也只有烧焦的味道了。
我和端木蓉原本是为了寻找萱草而来到这里，却没有想到遇到了这样的知道端木蓉师父过往的人。而那人还在一瞬间话为灰烬了。世事难料就是这样吧。
“你女扮男装有何目的。”正要回去的时候端木蓉问道。
“我只是喜欢这样穿，并没有什么目的。”在小圣贤庄一直是以男装示人，久而久之也就只穿男装了，当然颜色都是淡色。
“……”
“在端木姑娘看来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们的吗？如果是这样，那我明日就带着霖儿离开药谷。”既然无法信任再待在这里也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在小圣贤庄生活一直是以男装示人，即使是在庄内多年也没有人发现我是女人，没想到那位前辈在哪里厉害，一眼就看出了。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些失败。”不知是那位前辈太厉害，还是其他人眼光太差。
“原来如此，对不起。”
“没事，我出入江湖，这样打扮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还请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高先生和雪女。”虽然我当他们是朋友，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以后就不得不穿女装了。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才能好好的穿这里的男装，要是女装的话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好好的穿上吧。毕竟是里三层外三层。
我想端木蓉还是无法信任我，即使我那样说了。对于我来说他们只是过客，然而我还是无法忍受别人整天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然而要获取她的信任也有一定的困难。这个女孩子似乎在以前的时候心上受了伤害，看来是要花些时间了，然而我还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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