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惊鸿一舞
在我的央求下高渐离终于答应了教我学习七弦琴，但是高渐离住在妃雪阁，这有些不大方便。
夜晚
高渐离答应了我会教我弹琴，当天因为要准备演出所以我只能一直在旁边看着。我并不知道他一直弹奏的曲子叫什么名字，听着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忧伤。像是很沉痛的悲伤，很难忘的过去一般。
“这首曲子叫什么？”我问道。
“幻音。”
原来是叫这个名字啊，总感觉是像远离故国流落异乡，身不由已的那种撕裂之感。让人有所感触。夜晚时客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妃雪阁，我和高渐离待在琴阁里，只要稍稍将窗帘拉上就能看见舞台上的一切。
飞雪阁的舞台是被一个水池围绕着，舞台上还会流出清水。整个楼中间都是空的，分为三层，上面一般是平时接待客人所用，妃雪阁每三个月才会让雪女献一次舞，所以今天只有十几位客人。都是燕国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我听高渐离说着。
我点了点头，原来这么大的排场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跳一段舞啊，不知是何方圣神。雪女这个名字还真是有些耳熟。
“这个雪女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他弹琴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
“她是天下第一舞姬，六国的舞姬加起来也比不过她一人。”他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然而说到这位雪女姑娘的时候却是那么温柔，连眼神都变得温柔起来。
天下第一舞姬…！！
“她不是赵国人吗？”我话才说出口说高渐离用一种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着我，我一阵尴尬。
这下我才想起来，赵国已经被秦国所灭，很多人流离失所，在这种居无定所的情况下谁还有心情看舞蹈。天下第一美人什么的哪里有逃命重要。
见他反应如此的异常想必是对这位天下第一美人相当的喜欢吧，一直以为是见不上了，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还能见到秦宣口中的第一美人。
心情开始有些雀跃，有些迫不及待，想快一点见到所谓倾国倾城的貌和倾国倾城的身段。
在我无比期待的时候高渐离的琴音忽转，一下子变成了轻快的节奏。让人心情愉悦。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的舞台。忽然高渐离的琴音停了下来，转而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箫声。声音很是动听，然而却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我摇了摇头，继续看着舞台。从妃雪阁的顶楼落下一条红色的布，箫声随着布的下落而渐渐靠近。猛然红色的布成螺旋状飞了上去。
天下第一美人在千呼万唤中出来了。见到她的那一瞬间我才知道什么是天下第一美人。
不管是什么样的词语都无法形容她的美丽，别说是倾国了，我想即使是倾尽天下也会有人为了得到她的在所不惜吧。
一头银色的头发，一双凌凌如月的双眼，远如山黛的眉，樱花色的双唇，精致的鼻梁，如雪的肌肤闪着光泽。每一处仿佛都是鬼斧神工，柔美纤细的腰肢，修长如玉的手臂，还有那莹白如玉的脚趾。浅蓝露腰缀雪花舞裙、银镶蓝水晶头饰、银色眼饰、水晶耳坠、银镶红宝项链、银臂钏、银手镯、浅蓝丝带、银腿饰、银脚环、蓝色水晶舞屐。这些东西穿在她的身上配上她那仿若寒冰的气质，相得益彰。所谓天之绝色就是这个样子吧。我不禁感叹这天下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女子。即使是二十一世纪的所谓人工美人也不及这女子的万分之一。不论是气韵还是身姿都是我见过最美丽的。
随着音乐响起，舞池升起了朵朵用金子打造的莲花，灯光照映在金色的莲花上，泛着金色的光芒，异常耀眼。忽然间从妃雪阁的楼顶飘下了朵朵白雪。传说这座舞台名为飞雪玉花台，台上是用玉石制成，这座舞台为六边形，而舞台也是。从顶楼看去，十分美丽。
见我痴痴呆呆的看着雪女高渐离咳了一声，我这才回过神。
“这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别说是倾国倾城了，即使是倾尽天下我也心甘情愿。”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让人心动。我一个女人都动心了，更何况是男人。
“公子还想学琴吗？”高渐离说道。
“当然想了，先生似乎十分的喜欢雪女姑娘？”我笑着问道。这人明明喜欢人家却什么也不做。
“……”
高渐离这个人话真的是非常的少，所谓金口难开讲的就是他这样的人。或许是因为他太过内敛了感情的事情也只能放在心里。他对台上那位女子的喜欢怕真的是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吧。
从他看雪女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一直注视着她，一直倾慕着。然而迫于是琴师的身份而未能向雪女表达出自己的心意。
高渐离沉思了一下十指开始弹奏，舞台上的雪女也开始翩翩起舞。除了琴音外还有击缶的声音。雪女全身上下仿佛闪着光芒，精湛的舞技，每一个步伐都如此纯熟，浅蓝色的裙摆与丝带围绕着她曼妙的身姿和步伐不断的变化着，那双眼睛放佛能洞察一切。然而眼神里就如这翩翩白雪，冰冷异常。柔软的身姿转动着，连看着的我都有些头晕了。
在雪女跳到一半的时候一阵掌声打断了雪女的舞蹈。我皱了皱眉。心想什么人这么放肆？高渐离也停下了拨弄琴弦的手指。雪女停下舞步站在舞台中央，一下子妃雪阁有些吵闹。多数都是在抱怨什么人打断了这惊鸿一舞。
我听着妃雪阁的小厮的谈话“今天外面似乎来了很多侍卫，以为只是一位大人物要来，没想到来的是这位……！”
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这位人物十分的了不得，是燕丹的王叔，权势滔天。掌握了多数人的生死。
不一会妃雪阁里站满了侍卫，很快进来的是用12人抬着的撵进了妃雪阁。
我心里不禁冷笑，燕国都快要亡国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物存在，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见到是是燕丹的王叔时妃雪阁里一阵安静，雪女静静的站在那里，我看了一眼高渐离。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看来这位确实是位人物，看场上的人这么害怕，就知道平时此人肯定残暴无比。不过是用权利换来的敬畏罢了。
“那个人很厉害吗？”我问高渐离。
“武功不怎么样，身边的高手很厉害。”他静静的说着。手指有些僵硬，身体也僵住，一动不动。
“原来如此。”这样的人最后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在燕国有一个古老的传统，一个男子给一个女子赐酒就表示要要她整个人。我注视着外面的一切，这样的氛围有些不寻常。我也紧张起来，手心里冒出了一些汗。
我看不见那人的脸却能听见他的声音，声音有些苍老。那人说道“为雪女姑娘赐酒。”
一杯殷红的酒倒在月光杯里，甚是美丽。这就是葡萄美酒要用月光杯来喝的缘由吧。
雪女知道这杯酒是万万不能喝的，只能找了一不扫这位大人的理由将就倒在了飞雪玉花台上。
“请雪女姑娘回府。”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难道他是要硬拉着雪女回去吗？
忽然两个年轻的男子一跃飞上飞雪玉花台。无理的说“请雪女姑娘赏光。”那二人说了三遍，然而雪女只是退了几步并未露出任何惊慌的样子。
这不禁让我对这位美丽的女子刮目相看，我想一个女人面对这样的权势却能够面不改色，这位雪女也是位不畏权势的刚烈女子。
眼看他们就要用强，我正准备上去阻止时高渐离已经飞身过去了。他英挺的站在雪女的面前，灰白色的衣衫上绣着漂亮的纹路。黑色的长发有一缕挡住了他的侧脸。他不卑不亢的说道“二位请回吧。”
那两人却十分不屑的说道“你是什么东西，还不快点滚开。”
“诸位贵客可能不知道妃雪阁的规矩，邀请雪女姑娘到府上一舞需要提前三天邀请。而且妃雪阁只谈风雅不论朝政。”
“好大的口气，这规矩是谁定的，连我们大人都要遵守？”说着准备拔剑。
“定下规矩的人想必二位也都认识，正是太子丹殿下。”说时急那时快高渐离两手挡住了两人的剑，莲花上的蜡烛差点被这阵强风吹灭。
这时那位燕春君又说“还不退下，既然是妃雪阁的规矩，那么今日我就在此与雪女姑娘约定，三日后燕某略备水酒，在府上恭候雪女姑娘。”
说完带着他的家奴离开了妃雪阁。
我和高渐离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如今已是深秋，天空开始下起了雨，北方的深秋只要下了一场雨之后就会进入冬天。而这燕国的雨却十分的凄美。柳树的树叶已经开始凋落，我没有打伞。正准备走出妃雪阁时就看到雪女一身舞衣站在湖边发呆，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她却像是毫无知觉一般。
这时高渐离从小路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他静静的把伞撑在雪女的头顶。雪女抬头，看到头上的伞之后才看到高渐离，然后漫不经心的说“是你！”
“……”
他们二人似乎都有心事一般，两人都不说话。
“在燕国得罪了燕春君，没有人能够安然无恙。”高渐离说。
“你怕了？”
“我能应付。”
“燕春君是什么的人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得罪了他的人很快就会消失。你现在最好是赶紧离开燕国，走得越远越好。”
“那么你呢？”
这时雪女眼眸里闪过一丝皎洁“你想保护我？”
“我会的。”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我……”
“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接近我。”忽然她闭上眼睛，一脸忧伤。接着说“其实，你们都一样。”
“你…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我听说过你的过去，我能够理解…任何人有过这样的经历都会……”高渐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已经转过身的雪女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瞬间五个指印浮现高渐离白皙的脸上。
雪女的眼神一瞬间变的有些凌厉“你知道昨天晚上那些看客，哪个不是位高权重或者是富甲一方，他们在燕春君面前连声都不敢出。你不过是区区一个琴师有什么能力保护我。”雪女转身离开了油纸伞。
面对雪女这样的态度高渐离却说“我会留下来。”
我想高渐离想必真的早已经对雪女情根深种了吧，不然为了她得罪一位能够将轻易夺去自己生命的人为敌。
也许高渐离就是能够雪女倾尽天下的人，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并不知道雪女所谓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然而我看到的是她美丽、坚韧、动人。然而这些美丽的背后必然的承受了常人没有承受过的痛苦与逆境。
这个故事的背后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去了解，想知道一个人有着怎么样痛苦才能够一头青丝变白发。
夜晚
高渐离答应了我会教我弹琴，当天因为要准备演出所以我只能一直在旁边看着。我并不知道他一直弹奏的曲子叫什么名字，听着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忧伤。像是很沉痛的悲伤，很难忘的过去一般。
“这首曲子叫什么？”我问道。
“幻音。”
原来是叫这个名字啊，总感觉是像远离故国流落异乡，身不由已的那种撕裂之感。让人有所感触。夜晚时客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妃雪阁，我和高渐离待在琴阁里，只要稍稍将窗帘拉上就能看见舞台上的一切。
飞雪阁的舞台是被一个水池围绕着，舞台上还会流出清水。整个楼中间都是空的，分为三层，上面一般是平时接待客人所用，妃雪阁每三个月才会让雪女献一次舞，所以今天只有十几位客人。都是燕国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我听高渐离说着。
我点了点头，原来这么大的排场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跳一段舞啊，不知是何方圣神。雪女这个名字还真是有些耳熟。
“这个雪女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他弹琴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
“她是天下第一舞姬，六国的舞姬加起来也比不过她一人。”他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然而说到这位雪女姑娘的时候却是那么温柔，连眼神都变得温柔起来。
天下第一舞姬…！！
“她不是赵国人吗？”我话才说出口说高渐离用一种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着我，我一阵尴尬。
这下我才想起来，赵国已经被秦国所灭，很多人流离失所，在这种居无定所的情况下谁还有心情看舞蹈。天下第一美人什么的哪里有逃命重要。
见他反应如此的异常想必是对这位天下第一美人相当的喜欢吧，一直以为是见不上了，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还能见到秦宣口中的第一美人。
心情开始有些雀跃，有些迫不及待，想快一点见到所谓倾国倾城的貌和倾国倾城的身段。
在我无比期待的时候高渐离的琴音忽转，一下子变成了轻快的节奏。让人心情愉悦。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的舞台。忽然高渐离的琴音停了下来，转而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箫声。声音很是动听，然而却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我摇了摇头，继续看着舞台。从妃雪阁的顶楼落下一条红色的布，箫声随着布的下落而渐渐靠近。猛然红色的布成螺旋状飞了上去。
天下第一美人在千呼万唤中出来了。见到她的那一瞬间我才知道什么是天下第一美人。
不管是什么样的词语都无法形容她的美丽，别说是倾国了，我想即使是倾尽天下也会有人为了得到她的在所不惜吧。
一头银色的头发，一双凌凌如月的双眼，远如山黛的眉，樱花色的双唇，精致的鼻梁，如雪的肌肤闪着光泽。每一处仿佛都是鬼斧神工，柔美纤细的腰肢，修长如玉的手臂，还有那莹白如玉的脚趾。浅蓝露腰缀雪花舞裙、银镶蓝水晶头饰、银色眼饰、水晶耳坠、银镶红宝项链、银臂钏、银手镯、浅蓝丝带、银腿饰、银脚环、蓝色水晶舞屐。这些东西穿在她的身上配上她那仿若寒冰的气质，相得益彰。所谓天之绝色就是这个样子吧。我不禁感叹这天下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女子。即使是二十一世纪的所谓人工美人也不及这女子的万分之一。不论是气韵还是身姿都是我见过最美丽的。
随着音乐响起，舞池升起了朵朵用金子打造的莲花，灯光照映在金色的莲花上，泛着金色的光芒，异常耀眼。忽然间从妃雪阁的楼顶飘下了朵朵白雪。传说这座舞台名为飞雪玉花台，台上是用玉石制成，这座舞台为六边形，而舞台也是。从顶楼看去，十分美丽。
见我痴痴呆呆的看着雪女高渐离咳了一声，我这才回过神。
“这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别说是倾国倾城了，即使是倾尽天下我也心甘情愿。”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让人心动。我一个女人都动心了，更何况是男人。
“公子还想学琴吗？”高渐离说道。
“当然想了，先生似乎十分的喜欢雪女姑娘？”我笑着问道。这人明明喜欢人家却什么也不做。
“……”
高渐离这个人话真的是非常的少，所谓金口难开讲的就是他这样的人。或许是因为他太过内敛了感情的事情也只能放在心里。他对台上那位女子的喜欢怕真的是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吧。
从他看雪女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一直注视着她，一直倾慕着。然而迫于是琴师的身份而未能向雪女表达出自己的心意。
高渐离沉思了一下十指开始弹奏，舞台上的雪女也开始翩翩起舞。除了琴音外还有击缶的声音。雪女全身上下仿佛闪着光芒，精湛的舞技，每一个步伐都如此纯熟，浅蓝色的裙摆与丝带围绕着她曼妙的身姿和步伐不断的变化着，那双眼睛放佛能洞察一切。然而眼神里就如这翩翩白雪，冰冷异常。柔软的身姿转动着，连看着的我都有些头晕了。
在雪女跳到一半的时候一阵掌声打断了雪女的舞蹈。我皱了皱眉。心想什么人这么放肆？高渐离也停下了拨弄琴弦的手指。雪女停下舞步站在舞台中央，一下子妃雪阁有些吵闹。多数都是在抱怨什么人打断了这惊鸿一舞。
我听着妃雪阁的小厮的谈话“今天外面似乎来了很多侍卫，以为只是一位大人物要来，没想到来的是这位……！”
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这位人物十分的了不得，是燕丹的王叔，权势滔天。掌握了多数人的生死。
不一会妃雪阁里站满了侍卫，很快进来的是用12人抬着的撵进了妃雪阁。
我心里不禁冷笑，燕国都快要亡国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物存在，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见到是是燕丹的王叔时妃雪阁里一阵安静，雪女静静的站在那里，我看了一眼高渐离。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看来这位确实是位人物，看场上的人这么害怕，就知道平时此人肯定残暴无比。不过是用权利换来的敬畏罢了。
“那个人很厉害吗？”我问高渐离。
“武功不怎么样，身边的高手很厉害。”他静静的说着。手指有些僵硬，身体也僵住，一动不动。
“原来如此。”这样的人最后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在燕国有一个古老的传统，一个男子给一个女子赐酒就表示要要她整个人。我注视着外面的一切，这样的氛围有些不寻常。我也紧张起来，手心里冒出了一些汗。
我看不见那人的脸却能听见他的声音，声音有些苍老。那人说道“为雪女姑娘赐酒。”
一杯殷红的酒倒在月光杯里，甚是美丽。这就是葡萄美酒要用月光杯来喝的缘由吧。
雪女知道这杯酒是万万不能喝的，只能找了一不扫这位大人的理由将就倒在了飞雪玉花台上。
“请雪女姑娘回府。”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难道他是要硬拉着雪女回去吗？
忽然两个年轻的男子一跃飞上飞雪玉花台。无理的说“请雪女姑娘赏光。”那二人说了三遍，然而雪女只是退了几步并未露出任何惊慌的样子。
这不禁让我对这位美丽的女子刮目相看，我想一个女人面对这样的权势却能够面不改色，这位雪女也是位不畏权势的刚烈女子。
眼看他们就要用强，我正准备上去阻止时高渐离已经飞身过去了。他英挺的站在雪女的面前，灰白色的衣衫上绣着漂亮的纹路。黑色的长发有一缕挡住了他的侧脸。他不卑不亢的说道“二位请回吧。”
那两人却十分不屑的说道“你是什么东西，还不快点滚开。”
“诸位贵客可能不知道妃雪阁的规矩，邀请雪女姑娘到府上一舞需要提前三天邀请。而且妃雪阁只谈风雅不论朝政。”
“好大的口气，这规矩是谁定的，连我们大人都要遵守？”说着准备拔剑。
“定下规矩的人想必二位也都认识，正是太子丹殿下。”说时急那时快高渐离两手挡住了两人的剑，莲花上的蜡烛差点被这阵强风吹灭。
这时那位燕春君又说“还不退下，既然是妃雪阁的规矩，那么今日我就在此与雪女姑娘约定，三日后燕某略备水酒，在府上恭候雪女姑娘。”
说完带着他的家奴离开了妃雪阁。
我和高渐离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如今已是深秋，天空开始下起了雨，北方的深秋只要下了一场雨之后就会进入冬天。而这燕国的雨却十分的凄美。柳树的树叶已经开始凋落，我没有打伞。正准备走出妃雪阁时就看到雪女一身舞衣站在湖边发呆，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她却像是毫无知觉一般。
这时高渐离从小路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他静静的把伞撑在雪女的头顶。雪女抬头，看到头上的伞之后才看到高渐离，然后漫不经心的说“是你！”
“……”
他们二人似乎都有心事一般，两人都不说话。
“在燕国得罪了燕春君，没有人能够安然无恙。”高渐离说。
“你怕了？”
“我能应付。”
“燕春君是什么的人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得罪了他的人很快就会消失。你现在最好是赶紧离开燕国，走得越远越好。”
“那么你呢？”
这时雪女眼眸里闪过一丝皎洁“你想保护我？”
“我会的。”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我……”
“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接近我。”忽然她闭上眼睛，一脸忧伤。接着说“其实，你们都一样。”
“你…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我听说过你的过去，我能够理解…任何人有过这样的经历都会……”高渐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已经转过身的雪女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瞬间五个指印浮现高渐离白皙的脸上。
雪女的眼神一瞬间变的有些凌厉“你知道昨天晚上那些看客，哪个不是位高权重或者是富甲一方，他们在燕春君面前连声都不敢出。你不过是区区一个琴师有什么能力保护我。”雪女转身离开了油纸伞。
面对雪女这样的态度高渐离却说“我会留下来。”
我想高渐离想必真的早已经对雪女情根深种了吧，不然为了她得罪一位能够将轻易夺去自己生命的人为敌。
也许高渐离就是能够雪女倾尽天下的人，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并不知道雪女所谓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然而我看到的是她美丽、坚韧、动人。然而这些美丽的背后必然的承受了常人没有承受过的痛苦与逆境。
这个故事的背后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去了解，想知道一个人有着怎么样痛苦才能够一头青丝变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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