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来制片厂肯定要拍片啊
被叫破真名的提姆并不显得惊慌，他的语气依旧沉着。
“你知道我的名字？真是难得，我自以为还挺低调的。”
周珂闻言大笑三声：“你又在幽默了，提姆，你那辆红色的摩托和低调二字没有任何联系，这点你跟布鲁斯是一脉相承，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开着蝙蝠车还不被发现的，换做我的话，肯定每次见到都会大喊一声：“伙计们，是蝙蝠车！””
从周珂口中听见蝙蝠侠的真名，提姆脸色微变，看待周珂的眼神已然完全不同。
“我就算了，你居然连蝙蝠侠的身份都知道……”
“这不算什么秘密，”周珂随口剧透，“明天报纸就会作为头条刊登出来，都时候人人都知道了。”
提姆却误解了周珂表达的意思，他以为周珂是要拿布鲁斯做文章，来威胁他服软。
提姆额头流汗：“哼，很多人都想证明他就是布鲁斯，但他们都失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蝙蝠侠有钞能力，能让人闭嘴，但这招对我没用。”
周珂两手做交叉状：“因为我不喜欢钱，我从来就没碰过钱，我对钱没有兴趣，他没办法用钱打败我。
至于要如何证明他和蝙蝠侠有关，其实很简单，查一下韦恩集团的账目，看看研发部消耗的钱都去哪了，反正我是不信给军方研究手机需要花那么多钱。”
周珂这个方法说起来容易，执行起来却难于登天，如果查明账目那么简单的话，美利坚的税务局就不用雇佣特工级别的税务专员了，更何况调查对象是韦恩集团这种庞然大物，普通特工还不够格。
不过这的确是个有可行性的方法，结合周珂知道布鲁斯的秘密，提姆有理由怀疑这就是他知晓秘密的途径。
“别拐弯抹角了，你想要我做什么？”为了布鲁斯，提姆不得不选择服软。
周珂打了个响指：“别拉长张脸，我又没有胁迫你，这是一场互利共赢的交易，且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提姆朝边上傻笑的哈莉努了努嘴：“她呢？”
“哈莉很天真，就让她保留这份天真吧。”
提姆叹了口气：“事先声明，违法犯罪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放心，我只是要你配合演一出戏。”
周珂嘿嘿一笑，这一笑竟有些小丑的神韵在里面，让提姆不寒而栗，让哈莉振奋不已。
提姆咕咚一声咽下唾沫：“演什么戏？”
周珂朝他眨了眨眼：“你会知道的。”
“哈莉，你去把感染者关回隔离舱里，别让他们在外面嚯嚯人，你就这么几个手下了，省着点用。”
周珂一副把手下当耗材的口吻，其他人竟然也不觉得突兀，哈莉反倒觉得周珂更有以前的味道了。
……
大约十分钟后，所有感染者都被重新收容，周珂也把提姆带到了制片厂的摄影棚，这里有着专业的摄影设备，虽然有些破旧，不过勉强能用。
提姆被周珂放置在圆形舞台的正中央，手脚用麻绳和椅子绑在一起，他试着用布鲁斯教的方法脱困，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不是说过会配合吗，用不着绑这么紧吧。”
周珂笑呵呵道：“这是剧情需要，别介意，加吉，给我来点恐惧毒气。”
加吉随身还真带着一罐：“给你，老大。”
“好样的加吉，真不愧是我的头号跟班。”
提姆对此并不意外，稻草人的主要业务就是贩卖他的恐惧毒气，这玩意几乎每个哥谭反派都会备上一点，用来对付蝙蝠侠可能用处不大，处理罗宾却是绰绰有余。
“什么戏还要用到恐惧毒气，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喜欢开玩笑。”
周珂把定时装置和恐惧毒气当到提姆的大腿上固定好，再用胶布给他的嘴封上：“嗯，这样就可以开拍了，加吉，关灯。”
加吉拉下开关，啪的一下，全场的灯光都熄灭了，黑暗中提姆看不见任何人，只能听见身上炸弹滴答滴答的声音。
“留守哥谭的好好警察和烧杀掳掠的暴徒们，晚上好。”
一盏聚光灯亮起，周珂穿着经典的紫色西装，拿着一个话筒，边说边一步跨上舞台。
“相信大家都已经认出我了，毕竟我这张脸在哥谭挺出名的，但我还是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哥谭的犯罪小王子，刚打赢复活赛不久的——周可儿！”
“哦哦哦！”
摄影师们发出阵阵欢呼声，掌声雷鸣。
周珂摆手回应他们，嘴上笑道：“很多人害怕看到我的归来，我要谢谢你们，正是你们的这份恐惧，让我从地狱爬上来了。
不仅如此，我还准备了一份大礼要送给你们，各位请看蝙蝠侠——的罗宾！”
一盏聚光灯从提姆头顶照下，骤然变亮的光线照得他睁不开眼睛。
周珂绕到提姆身后揪住他的头发，逼着他抬起头，正面朝向镜头。
“加吉，镜头拉近，这样才能让观众们看清，这是真正的红罗宾，如假包换，省得让人以为我弄虚作假，我从来都不骗人。”
周珂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健康的笑容：“猜猜我要对这个罗宾干些什么？哦，这非常好猜，知晓答案的观众可以拨打电话：123456789，第一个答对的人可以获得一份纪念奖品哦。”
说着周珂装模作样地拿出一个没接电话线的道具电话：“铃铃铃，太好了，这么快就有观众来电……你好！欢迎致电周可儿欢乐秀，哦，你听上去像是一位先生……先生，你的答案是？
什么？用撬棍活活打死？不不不，我才没有这么暴力，哦，对，我以前是这么做过，但那不怪我，那是民主决定，我和那根撬棍没什么区别。
哦哦，又是一个新的来电，这次好像是一位女士，你的答案是……用枪打断脊椎？天啊这也太残忍了，是，我以前也做过，正是因为做过一次，这次我不想再来一遍，太无聊了。”
周珂把电话扣上，往后一丢，两手一摊：“很遗憾，两位观众都没有猜对，现在我要公布正确答案了，噔噔噔噔！”
周珂指着提姆腿上的毒气炸弹：“我要吓死他。”
说着周珂按下定时装置上的按钮，上面出现00:09的倒计时。
“这个炸弹里装着一份克莱恩出品的恐惧毒气，效果请回顾昨天的宣传片，可怜的罗宾是会被幻觉活活吓死，又或者用坚强的意志力战胜恐惧，请各位拭目以待。”
周珂转到镜头前，一手抓住加吉手中的摄像机，与此同时他身后炸开一团绿色烟雾，在周珂的一阵狂笑声中，所有的灯光熄灭，录像也随之结束。
周珂走到提姆面前，撕开他嘴上的胶布。
“……咳咳咳！这不是恐惧毒气！”
提姆呛到眼泪都出来了：“这是加了绿色粉末的胡椒粉？！”
“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开玩笑，尤其是拿别人不堪回首的往事开玩笑。”
周珂边说边给提姆解开绳子。
“你到底想做什么？”
提姆已经彻底被周珂弄糊涂了，他的行为逻辑和哈莉一样无法用常理推断，这一点让提姆尤为不安。
“我在找人，提姆。”
周珂沉声道：“一个比克莱恩还要危险的家伙，如果放任他/她继续活动下去，整个地球，乃至于宇宙都可能被毁灭。”
提姆却是不信：“稻草人的新型毒气能够摧毁整个哥谭，毁灭地球都是天方夜谭，宇宙更是浩瀚无垠，什么人能够威胁到宇宙的安危。”
“那是你的眼界太狭窄，为了方便你理解，我已经把危害性尽量往低了说，真要是最糟糕的结果，一个宇宙的毁灭只是个开幕的礼花。”
周珂没有撒谎，阿卡姆宇宙当前的战力的确还没开始膨胀，却埋藏着一个不受战力限制的巨大隐患，那就是阿卡姆宇宙的蝙蝠侠也被小丑感染了。
众所周知，蝙蝠侠和小丑的结合将会诞生出多元宇宙的梦魇，所有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的“狂笑之蝠”。
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蝙蝠侠最后会战胜病毒，将小丑人格锁入内心深处，但现在却多了两个意外因素。
周珂就是其中之一，他知道狂笑的恐怖，所以在知晓自己身处阿卡姆宇宙后，他尽量小心，让自己不会干扰到原有剧情。
但在出现第二个穿越者后，周珂的小心行事便失去了意义，他可以约束自己，却无法约束别人不去破坏剧情，而且那个未知的穿越者已经这么做了。
“提姆，我需要你帮我抓住这个人。”周珂向他伸出手。
重获自由的提姆坚决摇头：“我不会帮你的，死心吧。”
“芭芭拉。”
周珂念出一个名字。
提姆身体一僵，周珂能够看出他的怒气噌噌地往上飙，他揪住周珂的衣领，将周珂推到舞台边缘。
提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你为什么要提到芭芭拉，我警告你，不准打芭芭拉的主意！”
被周珂叫破真名后，提姆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家人，现在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蝙蝠侠没有告诉你，芭芭拉已经失踪了？”周珂莞尔一笑，“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不受重视，提姆。”
“芭芭拉失踪了？不可能，你休想骗到我。”
“这是事实，提姆，你可以去查蝙蝠电脑，在我来制片厂之前，芭芭拉就已经不在钟楼了。”
提姆彻底失去冷静，他掐住周珂的脖子：“让我出去！我不能待在这，我要去找芭芭拉！”
提姆会如此急躁的原因很简单，在阿卡姆宇宙，芭芭拉和提姆才是情侣关系，女朋友失踪，提姆肯定心急，不管真假，他都想要去亲眼确认一遍。
周珂面不改色道：“优秀的侦探必须时刻保持冷静，提姆，你听我说，想知道芭芭拉在哪的人不止你一个。”
提姆死死盯住周珂：“你是说……抓走芭芭拉的，就是你要找那个人。”
“没错，现在你明白了吧。”
周珂轻轻拨开提姆的手臂，搭住他的肩膀：“英雄与反派，也是有共同话题的。”
“提姆，帮我，就是在帮你自己。”
提姆陷入沉默，这就是他动摇的体现，芭芭拉生死未卜，
“你想要我怎么做。”
周珂笑了，情感是英雄的力量来源，也是他们最大的弱点。
周珂从摄像机上取下录像带：“我会慢慢跟你说，现在我要向所有人公布这段影像。”
“影像播出后，你会被当成真正的小丑。”
“这就是我的目的所在。”
周珂露出一抹笑容：“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小丑回来了。”
“你知道我的名字？真是难得，我自以为还挺低调的。”
周珂闻言大笑三声：“你又在幽默了，提姆，你那辆红色的摩托和低调二字没有任何联系，这点你跟布鲁斯是一脉相承，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开着蝙蝠车还不被发现的，换做我的话，肯定每次见到都会大喊一声：“伙计们，是蝙蝠车！””
从周珂口中听见蝙蝠侠的真名，提姆脸色微变，看待周珂的眼神已然完全不同。
“我就算了，你居然连蝙蝠侠的身份都知道……”
“这不算什么秘密，”周珂随口剧透，“明天报纸就会作为头条刊登出来，都时候人人都知道了。”
提姆却误解了周珂表达的意思，他以为周珂是要拿布鲁斯做文章，来威胁他服软。
提姆额头流汗：“哼，很多人都想证明他就是布鲁斯，但他们都失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蝙蝠侠有钞能力，能让人闭嘴，但这招对我没用。”
周珂两手做交叉状：“因为我不喜欢钱，我从来就没碰过钱，我对钱没有兴趣，他没办法用钱打败我。
至于要如何证明他和蝙蝠侠有关，其实很简单，查一下韦恩集团的账目，看看研发部消耗的钱都去哪了，反正我是不信给军方研究手机需要花那么多钱。”
周珂这个方法说起来容易，执行起来却难于登天，如果查明账目那么简单的话，美利坚的税务局就不用雇佣特工级别的税务专员了，更何况调查对象是韦恩集团这种庞然大物，普通特工还不够格。
不过这的确是个有可行性的方法，结合周珂知道布鲁斯的秘密，提姆有理由怀疑这就是他知晓秘密的途径。
“别拐弯抹角了，你想要我做什么？”为了布鲁斯，提姆不得不选择服软。
周珂打了个响指：“别拉长张脸，我又没有胁迫你，这是一场互利共赢的交易，且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提姆朝边上傻笑的哈莉努了努嘴：“她呢？”
“哈莉很天真，就让她保留这份天真吧。”
提姆叹了口气：“事先声明，违法犯罪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放心，我只是要你配合演一出戏。”
周珂嘿嘿一笑，这一笑竟有些小丑的神韵在里面，让提姆不寒而栗，让哈莉振奋不已。
提姆咕咚一声咽下唾沫：“演什么戏？”
周珂朝他眨了眨眼：“你会知道的。”
“哈莉，你去把感染者关回隔离舱里，别让他们在外面嚯嚯人，你就这么几个手下了，省着点用。”
周珂一副把手下当耗材的口吻，其他人竟然也不觉得突兀，哈莉反倒觉得周珂更有以前的味道了。
……
大约十分钟后，所有感染者都被重新收容，周珂也把提姆带到了制片厂的摄影棚，这里有着专业的摄影设备，虽然有些破旧，不过勉强能用。
提姆被周珂放置在圆形舞台的正中央，手脚用麻绳和椅子绑在一起，他试着用布鲁斯教的方法脱困，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不是说过会配合吗，用不着绑这么紧吧。”
周珂笑呵呵道：“这是剧情需要，别介意，加吉，给我来点恐惧毒气。”
加吉随身还真带着一罐：“给你，老大。”
“好样的加吉，真不愧是我的头号跟班。”
提姆对此并不意外，稻草人的主要业务就是贩卖他的恐惧毒气，这玩意几乎每个哥谭反派都会备上一点，用来对付蝙蝠侠可能用处不大，处理罗宾却是绰绰有余。
“什么戏还要用到恐惧毒气，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喜欢开玩笑。”
周珂把定时装置和恐惧毒气当到提姆的大腿上固定好，再用胶布给他的嘴封上：“嗯，这样就可以开拍了，加吉，关灯。”
加吉拉下开关，啪的一下，全场的灯光都熄灭了，黑暗中提姆看不见任何人，只能听见身上炸弹滴答滴答的声音。
“留守哥谭的好好警察和烧杀掳掠的暴徒们，晚上好。”
一盏聚光灯亮起，周珂穿着经典的紫色西装，拿着一个话筒，边说边一步跨上舞台。
“相信大家都已经认出我了，毕竟我这张脸在哥谭挺出名的，但我还是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哥谭的犯罪小王子，刚打赢复活赛不久的——周可儿！”
“哦哦哦！”
摄影师们发出阵阵欢呼声，掌声雷鸣。
周珂摆手回应他们，嘴上笑道：“很多人害怕看到我的归来，我要谢谢你们，正是你们的这份恐惧，让我从地狱爬上来了。
不仅如此，我还准备了一份大礼要送给你们，各位请看蝙蝠侠——的罗宾！”
一盏聚光灯从提姆头顶照下，骤然变亮的光线照得他睁不开眼睛。
周珂绕到提姆身后揪住他的头发，逼着他抬起头，正面朝向镜头。
“加吉，镜头拉近，这样才能让观众们看清，这是真正的红罗宾，如假包换，省得让人以为我弄虚作假，我从来都不骗人。”
周珂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健康的笑容：“猜猜我要对这个罗宾干些什么？哦，这非常好猜，知晓答案的观众可以拨打电话：123456789，第一个答对的人可以获得一份纪念奖品哦。”
说着周珂装模作样地拿出一个没接电话线的道具电话：“铃铃铃，太好了，这么快就有观众来电……你好！欢迎致电周可儿欢乐秀，哦，你听上去像是一位先生……先生，你的答案是？
什么？用撬棍活活打死？不不不，我才没有这么暴力，哦，对，我以前是这么做过，但那不怪我，那是民主决定，我和那根撬棍没什么区别。
哦哦，又是一个新的来电，这次好像是一位女士，你的答案是……用枪打断脊椎？天啊这也太残忍了，是，我以前也做过，正是因为做过一次，这次我不想再来一遍，太无聊了。”
周珂把电话扣上，往后一丢，两手一摊：“很遗憾，两位观众都没有猜对，现在我要公布正确答案了，噔噔噔噔！”
周珂指着提姆腿上的毒气炸弹：“我要吓死他。”
说着周珂按下定时装置上的按钮，上面出现00:09的倒计时。
“这个炸弹里装着一份克莱恩出品的恐惧毒气，效果请回顾昨天的宣传片，可怜的罗宾是会被幻觉活活吓死，又或者用坚强的意志力战胜恐惧，请各位拭目以待。”
周珂转到镜头前，一手抓住加吉手中的摄像机，与此同时他身后炸开一团绿色烟雾，在周珂的一阵狂笑声中，所有的灯光熄灭，录像也随之结束。
周珂走到提姆面前，撕开他嘴上的胶布。
“……咳咳咳！这不是恐惧毒气！”
提姆呛到眼泪都出来了：“这是加了绿色粉末的胡椒粉？！”
“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开玩笑，尤其是拿别人不堪回首的往事开玩笑。”
周珂边说边给提姆解开绳子。
“你到底想做什么？”
提姆已经彻底被周珂弄糊涂了，他的行为逻辑和哈莉一样无法用常理推断，这一点让提姆尤为不安。
“我在找人，提姆。”
周珂沉声道：“一个比克莱恩还要危险的家伙，如果放任他/她继续活动下去，整个地球，乃至于宇宙都可能被毁灭。”
提姆却是不信：“稻草人的新型毒气能够摧毁整个哥谭，毁灭地球都是天方夜谭，宇宙更是浩瀚无垠，什么人能够威胁到宇宙的安危。”
“那是你的眼界太狭窄，为了方便你理解，我已经把危害性尽量往低了说，真要是最糟糕的结果，一个宇宙的毁灭只是个开幕的礼花。”
周珂没有撒谎，阿卡姆宇宙当前的战力的确还没开始膨胀，却埋藏着一个不受战力限制的巨大隐患，那就是阿卡姆宇宙的蝙蝠侠也被小丑感染了。
众所周知，蝙蝠侠和小丑的结合将会诞生出多元宇宙的梦魇，所有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的“狂笑之蝠”。
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蝙蝠侠最后会战胜病毒，将小丑人格锁入内心深处，但现在却多了两个意外因素。
周珂就是其中之一，他知道狂笑的恐怖，所以在知晓自己身处阿卡姆宇宙后，他尽量小心，让自己不会干扰到原有剧情。
但在出现第二个穿越者后，周珂的小心行事便失去了意义，他可以约束自己，却无法约束别人不去破坏剧情，而且那个未知的穿越者已经这么做了。
“提姆，我需要你帮我抓住这个人。”周珂向他伸出手。
重获自由的提姆坚决摇头：“我不会帮你的，死心吧。”
“芭芭拉。”
周珂念出一个名字。
提姆身体一僵，周珂能够看出他的怒气噌噌地往上飙，他揪住周珂的衣领，将周珂推到舞台边缘。
提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你为什么要提到芭芭拉，我警告你，不准打芭芭拉的主意！”
被周珂叫破真名后，提姆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家人，现在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蝙蝠侠没有告诉你，芭芭拉已经失踪了？”周珂莞尔一笑，“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不受重视，提姆。”
“芭芭拉失踪了？不可能，你休想骗到我。”
“这是事实，提姆，你可以去查蝙蝠电脑，在我来制片厂之前，芭芭拉就已经不在钟楼了。”
提姆彻底失去冷静，他掐住周珂的脖子：“让我出去！我不能待在这，我要去找芭芭拉！”
提姆会如此急躁的原因很简单，在阿卡姆宇宙，芭芭拉和提姆才是情侣关系，女朋友失踪，提姆肯定心急，不管真假，他都想要去亲眼确认一遍。
周珂面不改色道：“优秀的侦探必须时刻保持冷静，提姆，你听我说，想知道芭芭拉在哪的人不止你一个。”
提姆死死盯住周珂：“你是说……抓走芭芭拉的，就是你要找那个人。”
“没错，现在你明白了吧。”
周珂轻轻拨开提姆的手臂，搭住他的肩膀：“英雄与反派，也是有共同话题的。”
“提姆，帮我，就是在帮你自己。”
提姆陷入沉默，这就是他动摇的体现，芭芭拉生死未卜，
“你想要我怎么做。”
周珂笑了，情感是英雄的力量来源，也是他们最大的弱点。
周珂从摄像机上取下录像带：“我会慢慢跟你说，现在我要向所有人公布这段影像。”
“影像播出后，你会被当成真正的小丑。”
“这就是我的目的所在。”
周珂露出一抹笑容：“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小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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