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个穿越者
【小丑之血】：“小丑在疯人院中过量注射泰坦药剂，因副作用最终身亡，临死前他将自己的部分血液输送到哥谭各大医院，最终感染五名人员。”
“感染会让人内心隐藏的部分通过第二人格显现出来，通常伴随着狂躁症和暴力倾向，个别人员表现出对“蝙蝠侠”的病态迷恋，从目前掌握的状况判断，感染程度会在48小时内上升到最高等级。”
“其中亨利.亚当斯在感染后没有表现出任何症状，如果这种病症能够被治疗，方法必然就在亚当斯身上。”
周珂念着小丑之血的档案：“蝙蝠侠关押着五名感染者，企图从亚当斯身上找到治疗感染的方法。”
哈莉回头看了一眼昏睡在电脑前的亚当斯，一脸戏谑：“哈！蝙蝠脑子被骗了，亚当斯也被J先生感染，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治疗方法！
等等，金，贝尔，约翰尼，还有亚当斯……”
哈莉发现了盲点，她掰着手指头算道：“一二三四，这里明明只有四个感染者，蝙蝠侠为什么说是五个？”
“还有一个不在这里。”
“那会在哪？”哈莉歪着脑袋。
周珂没有回答，目光投向实验台上的其他物品，上面放置着数管药剂，“泰坦药剂”，“拉撒路泉水”，“贝恩毒液”。
“连拉撒路泉水都有，不愧是被雷霄古认定的刺客联盟继承人。”
周珂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
泰坦药剂的原版配方早已被销毁，只有蝙蝠侠知道泰坦药剂的配方，还有拉撒路泉水，寻常人根本接触不到刺客联盟，雷霄古也不会其他人碰他的复活池。
倒是贝恩的毒液比较好获取，只要能够打赢贝恩，从他背后的管子里抽就是。
更难能可贵的是，蝙蝠侠现在忙于和稻草人斗智斗勇，没有收到通知的情况下，根本不会来到这个临时蝙蝠洞，制片厂内就一个罗宾，从制服款式来看应该是三少提姆，单论战斗能力是三代罗宾中最弱的一个。（阿卡姆宇宙的蝙蝠侠未被塔利亚“成功借种”，因此没有达米安。）
如此看来，蝙蝠洞就是一个防御薄弱的宝库，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价值不菲，甚至还有绝版材料。
实验台上有一份存量稀少的试管单独放置在一旁，上面贴着一张标签：“Joker”。
这就是阿卡姆小丑之血，提姆尝试制作解药的时候消耗掉相当一部分。
周珂拿起桌上的血液抽取器，这看上去就像是一把水枪，前段的针孔插入后会自动抽取液体进入到后面的容器，也可以反过来将液体注入到其他人体内。
这个东西周珂眼熟，是阿卡姆三部曲里的经典道具，扎过小丑，扎过雷霄古，还扎过蝙蝠侠。
周珂毫不犹豫地扎进自己脖子，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特么这玩意儿原来这么痛吗，雷霄古和蝙蝠侠当时面不改色，还以为和蚊子叮差不多，结果他差点内绷住。
“哇哦！”
哈莉吓得脸色一变：“J先生，你要做什么？”
“做个试验。”
周珂最终还是忍住了没叫出声，将抽取的血液装入试管中，加入一定比例的泰坦药剂和拉撒路泉水。
周珂继承了小丑化学方面的才能，在有全套资料的情况下，他很快调剂出一瓶以他自己的血液为蓝本制作的“小丑之血”。
“泰坦药剂改良自贝恩毒液，代表着蛮横的力量，拉撒路泉水拥有足以让死人复活的魔力，代表着强盛的生命，二者合一可以让人获得永生。
但从前的我不知道，贝恩和雷霄古都撒了谎，毒液会刺激大脑神经分泌激素，导致上瘾，从此离不开毒液。拉撒路泉水隐藏着巨大隐患，会导致使用者性情大变。
两个谎言合一，得到的自然是虚假的永生。”
周珂将自己的那份和原版“小丑之血”放入透析仪中进行比对，得出的结果是完全一致。
周珂叹了一口气，同时内心也松了一口气。
哈莉目睹了实验的整个过程，看到两份血液分析的结果后，内心隐含的最后一丝疑惑终于得到解释。
哈莉虽然是个疯子，但她显然还相信科学，周珂当着她面抽血，用的还是蝙蝠侠的仪器，他不可能作弊，仪器也不可能出错，那周珂就是她最爱的J先生。
她在心里想：“怪不得感觉J先生性格变化了好多，一路上连笑话都不说了，果然是药剂的效果！
可怜的J先生，我不会嫌弃你的，哈莉永远都是你的小甜心。”
而且这种性格变化，哈莉目前还挺喜欢的，尤其是在那个方面上……
哈莉抱住周珂的胳膊撒娇道：“J先生，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久违地一起围捕小鸟？我最喜欢看小鸟拼死挣扎的模样了。”
周珂能感受到哈莉发自内心的信任，他此行计划的第一步“刷满哈莉的信赖”完成了。
此前虽然和哈莉有了肌肤之亲，但是终究仅限于皮肉，周珂不可能表现得完全和小丑一模一样，不扫清障碍，周珂担心问话得到的也会是虚假答案。
现在就不一样了，看哈莉那副狂热的模样，周珂估计命令她去杀了好闺蜜毒藤女都可以，问个话更是不必说。
终于可以进入正题了。
“我没心思逗一只小鸟玩，那样太掉份了。”
周珂直言道：“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两天前，你手下的人是不是给我送过一样东西。”
哈莉表现得非常惊讶：“J先生，我完全不清楚这件事。”
她扭过头，表情立即变得凶神恶煞，但声线依旧奶萌奶萌的：“你们这帮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敢越过我擅自和J先生联系！还不告诉我！”
周珂很是无语，生气的点居然是这个吗，不过倒也符合哈莉的作风。
哈莉的手下们连声否认：
“不不不，我们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我们发誓。”
“我们要是知道老大还活着，怎么可能还跟着大姐头你瞎混啊。”
“对啊，其他人都在趁机暴富，只有我们啥事不干，我都想投奔黑面具了。”
“英雄所见略同啊……”
手下们相互附和，发现大家都有跳槽的心思，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周珂拍了拍哈莉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哈莉，看来你不是很服众啊。”
哈莉这会儿都快气疯了，顾不得周珂就在身边，抡起棒球棍就冲上去。
“你你你，还有你，我要把你们都送去喂狗！”
虽然几度被蝙蝠侠秒杀，但哈莉的战斗能力其实不弱，她是奥运级的体操选手，肢体灵活度极高，能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单挑一群喽啰也不在话下。
只听叮咣两声，嗓门最大的几个被哈莉当场打趴下。
哈莉将还在滴血的棒球棍扛在肩上，睥睨着众人：“看看还有谁敢挑衅哈莉.奎茵的权威，这就是下场！”
慑于哈莉的凶戾，手下们纷纷跪下以表忠诚。
这一刻哈莉就像是女皇一般耀眼。
趁哈莉教训手下的时候，周珂将自己做的那份“小丑之血”装入血液抽取器，收进西装的内衬口袋。
哈莉的手下给出答案，神秘男不是小丑帮的成员，这完全出乎了周珂的意料，除了以前的手下，还有谁会听从小丑的命令？
也许他应该把思路拓展一下，将炸药交给小丑的人未必就听命于小丑，二者的地位也可以是平等的，就像是小丑和人偶师的交易关系那样。
等等，人偶师！
周珂忽然惊觉过来，除了炸弹以外，小丑来到阿卡姆还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找人偶师把他的脸皮剥下来，为什么他要剥下脸皮，最合理的解释是他要伪装成其他人。
“小丑也没有接触这个宇宙的哈莉和小丑帮，说明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在躲避什么人？蝙蝠侠？不可能，他巴不得和蝙蝠侠玩一辈子。
小丑躲的是别人，一个知道他还活着的人！”
阿卡姆小丑的死亡已成公论，连蝙蝠侠都是这么认为的，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和小丑一样，来自主宇宙。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一切，小丑制造定时炸弹，可能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周珂只要找到他，就肯定能够得到穿越的信息。
“凡有接触，必留痕迹，蝴蝶扇动翅膀能刮起狂风，不属于这个宇宙的人肯定也会在时间线上留下涟漪。”
周珂在脑海中搜寻与原有剧情走向不同的节点，眼中绿光一闪，看上去格外妖异。
“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芭芭拉的失踪就有了解释。”
企鹅人是周珂送进去的，他涉及的剧情只是游戏里一个支线任务，并不重要，和芭芭拉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周珂当时还以为是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扇得太猛，现在看来，原来是不止他一只蝴蝶。
“害我跟蝙蝠侠街头飙车，差点就被送去坐牢。”这个黑锅背的，周珂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找到新的调查方向后，周珂毫不犹疑地走向蝙蝠电脑前的亚当斯，揪住他的脖子一阵摇晃。
“醒醒，校长先生。”
“唔……别，别摇了。”
亚当斯的老花镜掉到地上，周珂才住手。
亚当斯捡起眼镜重新戴上，抬头看了满脸笑容的周珂一眼，再看到一旁训斥手下的哈莉，已经明白过来。
“是你让奎茵偷袭的我，对吗，替身先生，你在幕后操纵着一切。”
周珂微微一笑：“你真是单纯，盲目地相信人性的扭曲，你自己都揣摩不透人性吧。”
“不要再笑了。”
亚当斯双目赤红：“你根本不是他，奎茵被你骗了，你……是一个正常人。”
亚当斯是感染时间最长的一个，他与真正的小丑已经相差无几，所以他能够分辨出周珂看似疯狂的面孔下藏匿的理智。
周珂与亚当斯互为反面，亚当斯是用斯文的外表掩盖内里的疯狂，周珂是用疯狂的外表遮掩自己的内心。
亚当斯想要将这一切告诉哈莉，嘴张开后，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周珂死死捏住他的喉咙，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是四个感染者里小丑化程度最高的一个，其他三人只是分别继承了小丑的某个部分，就算放任他们离开也成不了气候。
你就是最后的小丑，如果你死了，小丑将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你也不想这样吧。”
周珂的话让亚当斯为之沉默，他不畏惧死亡，却无法接受“小丑”的消失。
在周珂稍微放松后，亚当斯颓然道：“你想我做什么？”
“把蝙蝠电脑的最高权限转给我。”
亚当斯只能照做，对着蝙蝠电脑低声念出事先准备好的口令：“甜心，我回来了。”
蝙蝠电脑：【启动越狱程序。】
小丑的图像出现在大屏幕上，发出阵阵怪笑。
哈莉也被吸引过来：“J先生，你在和亚当斯说悄悄话吗？”
周珂按住亚当斯的脑袋，一把扣在键盘上，他随即软软地倒地，不给丝毫机会。
“亚当斯先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我只是问了一下，他就很慷慨地把最高权限转让给我。”
周珂将权限拥有者修改成自己后，发出第一项指令：“电脑，封锁整个制片厂。”
在一片轰鸣中，制片厂的所有通道全部被自动闸门封闭，制片厂切割成四大区域，另外三名感染者也被隔开。
“扫描罗宾所在的位置。”
电脑上显示出制片厂的地图和一个红点，脸部识别系统找到了罗宾。
“我把整座建筑都锁上了，没有允许谁也无法离开，哈莉，你有开门的权限，去把罗宾给我抓过来。”
“感染会让人内心隐藏的部分通过第二人格显现出来，通常伴随着狂躁症和暴力倾向，个别人员表现出对“蝙蝠侠”的病态迷恋，从目前掌握的状况判断，感染程度会在48小时内上升到最高等级。”
“其中亨利.亚当斯在感染后没有表现出任何症状，如果这种病症能够被治疗，方法必然就在亚当斯身上。”
周珂念着小丑之血的档案：“蝙蝠侠关押着五名感染者，企图从亚当斯身上找到治疗感染的方法。”
哈莉回头看了一眼昏睡在电脑前的亚当斯，一脸戏谑：“哈！蝙蝠脑子被骗了，亚当斯也被J先生感染，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治疗方法！
等等，金，贝尔，约翰尼，还有亚当斯……”
哈莉发现了盲点，她掰着手指头算道：“一二三四，这里明明只有四个感染者，蝙蝠侠为什么说是五个？”
“还有一个不在这里。”
“那会在哪？”哈莉歪着脑袋。
周珂没有回答，目光投向实验台上的其他物品，上面放置着数管药剂，“泰坦药剂”，“拉撒路泉水”，“贝恩毒液”。
“连拉撒路泉水都有，不愧是被雷霄古认定的刺客联盟继承人。”
周珂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
泰坦药剂的原版配方早已被销毁，只有蝙蝠侠知道泰坦药剂的配方，还有拉撒路泉水，寻常人根本接触不到刺客联盟，雷霄古也不会其他人碰他的复活池。
倒是贝恩的毒液比较好获取，只要能够打赢贝恩，从他背后的管子里抽就是。
更难能可贵的是，蝙蝠侠现在忙于和稻草人斗智斗勇，没有收到通知的情况下，根本不会来到这个临时蝙蝠洞，制片厂内就一个罗宾，从制服款式来看应该是三少提姆，单论战斗能力是三代罗宾中最弱的一个。（阿卡姆宇宙的蝙蝠侠未被塔利亚“成功借种”，因此没有达米安。）
如此看来，蝙蝠洞就是一个防御薄弱的宝库，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价值不菲，甚至还有绝版材料。
实验台上有一份存量稀少的试管单独放置在一旁，上面贴着一张标签：“Joker”。
这就是阿卡姆小丑之血，提姆尝试制作解药的时候消耗掉相当一部分。
周珂拿起桌上的血液抽取器，这看上去就像是一把水枪，前段的针孔插入后会自动抽取液体进入到后面的容器，也可以反过来将液体注入到其他人体内。
这个东西周珂眼熟，是阿卡姆三部曲里的经典道具，扎过小丑，扎过雷霄古，还扎过蝙蝠侠。
周珂毫不犹豫地扎进自己脖子，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特么这玩意儿原来这么痛吗，雷霄古和蝙蝠侠当时面不改色，还以为和蚊子叮差不多，结果他差点内绷住。
“哇哦！”
哈莉吓得脸色一变：“J先生，你要做什么？”
“做个试验。”
周珂最终还是忍住了没叫出声，将抽取的血液装入试管中，加入一定比例的泰坦药剂和拉撒路泉水。
周珂继承了小丑化学方面的才能，在有全套资料的情况下，他很快调剂出一瓶以他自己的血液为蓝本制作的“小丑之血”。
“泰坦药剂改良自贝恩毒液，代表着蛮横的力量，拉撒路泉水拥有足以让死人复活的魔力，代表着强盛的生命，二者合一可以让人获得永生。
但从前的我不知道，贝恩和雷霄古都撒了谎，毒液会刺激大脑神经分泌激素，导致上瘾，从此离不开毒液。拉撒路泉水隐藏着巨大隐患，会导致使用者性情大变。
两个谎言合一，得到的自然是虚假的永生。”
周珂将自己的那份和原版“小丑之血”放入透析仪中进行比对，得出的结果是完全一致。
周珂叹了一口气，同时内心也松了一口气。
哈莉目睹了实验的整个过程，看到两份血液分析的结果后，内心隐含的最后一丝疑惑终于得到解释。
哈莉虽然是个疯子，但她显然还相信科学，周珂当着她面抽血，用的还是蝙蝠侠的仪器，他不可能作弊，仪器也不可能出错，那周珂就是她最爱的J先生。
她在心里想：“怪不得感觉J先生性格变化了好多，一路上连笑话都不说了，果然是药剂的效果！
可怜的J先生，我不会嫌弃你的，哈莉永远都是你的小甜心。”
而且这种性格变化，哈莉目前还挺喜欢的，尤其是在那个方面上……
哈莉抱住周珂的胳膊撒娇道：“J先生，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久违地一起围捕小鸟？我最喜欢看小鸟拼死挣扎的模样了。”
周珂能感受到哈莉发自内心的信任，他此行计划的第一步“刷满哈莉的信赖”完成了。
此前虽然和哈莉有了肌肤之亲，但是终究仅限于皮肉，周珂不可能表现得完全和小丑一模一样，不扫清障碍，周珂担心问话得到的也会是虚假答案。
现在就不一样了，看哈莉那副狂热的模样，周珂估计命令她去杀了好闺蜜毒藤女都可以，问个话更是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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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心思逗一只小鸟玩，那样太掉份了。”
周珂直言道：“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两天前，你手下的人是不是给我送过一样东西。”
哈莉表现得非常惊讶：“J先生，我完全不清楚这件事。”
她扭过头，表情立即变得凶神恶煞，但声线依旧奶萌奶萌的：“你们这帮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敢越过我擅自和J先生联系！还不告诉我！”
周珂很是无语，生气的点居然是这个吗，不过倒也符合哈莉的作风。
哈莉的手下们连声否认：
“不不不，我们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我们发誓。”
“我们要是知道老大还活着，怎么可能还跟着大姐头你瞎混啊。”
“对啊，其他人都在趁机暴富，只有我们啥事不干，我都想投奔黑面具了。”
“英雄所见略同啊……”
手下们相互附和，发现大家都有跳槽的心思，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周珂拍了拍哈莉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哈莉，看来你不是很服众啊。”
哈莉这会儿都快气疯了，顾不得周珂就在身边，抡起棒球棍就冲上去。
“你你你，还有你，我要把你们都送去喂狗！”
虽然几度被蝙蝠侠秒杀，但哈莉的战斗能力其实不弱，她是奥运级的体操选手，肢体灵活度极高，能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单挑一群喽啰也不在话下。
只听叮咣两声，嗓门最大的几个被哈莉当场打趴下。
哈莉将还在滴血的棒球棍扛在肩上，睥睨着众人：“看看还有谁敢挑衅哈莉.奎茵的权威，这就是下场！”
慑于哈莉的凶戾，手下们纷纷跪下以表忠诚。
这一刻哈莉就像是女皇一般耀眼。
趁哈莉教训手下的时候，周珂将自己做的那份“小丑之血”装入血液抽取器，收进西装的内衬口袋。
哈莉的手下给出答案，神秘男不是小丑帮的成员，这完全出乎了周珂的意料，除了以前的手下，还有谁会听从小丑的命令？
也许他应该把思路拓展一下，将炸药交给小丑的人未必就听命于小丑，二者的地位也可以是平等的，就像是小丑和人偶师的交易关系那样。
等等，人偶师！
周珂忽然惊觉过来，除了炸弹以外，小丑来到阿卡姆还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找人偶师把他的脸皮剥下来，为什么他要剥下脸皮，最合理的解释是他要伪装成其他人。
“小丑也没有接触这个宇宙的哈莉和小丑帮，说明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在躲避什么人？蝙蝠侠？不可能，他巴不得和蝙蝠侠玩一辈子。
小丑躲的是别人，一个知道他还活着的人！”
阿卡姆小丑的死亡已成公论，连蝙蝠侠都是这么认为的，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和小丑一样，来自主宇宙。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一切，小丑制造定时炸弹，可能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周珂只要找到他，就肯定能够得到穿越的信息。
“凡有接触，必留痕迹，蝴蝶扇动翅膀能刮起狂风，不属于这个宇宙的人肯定也会在时间线上留下涟漪。”
周珂在脑海中搜寻与原有剧情走向不同的节点，眼中绿光一闪，看上去格外妖异。
“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芭芭拉的失踪就有了解释。”
企鹅人是周珂送进去的，他涉及的剧情只是游戏里一个支线任务，并不重要，和芭芭拉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周珂当时还以为是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扇得太猛，现在看来，原来是不止他一只蝴蝶。
“害我跟蝙蝠侠街头飙车，差点就被送去坐牢。”这个黑锅背的，周珂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找到新的调查方向后，周珂毫不犹疑地走向蝙蝠电脑前的亚当斯，揪住他的脖子一阵摇晃。
“醒醒，校长先生。”
“唔……别，别摇了。”
亚当斯的老花镜掉到地上，周珂才住手。
亚当斯捡起眼镜重新戴上，抬头看了满脸笑容的周珂一眼，再看到一旁训斥手下的哈莉，已经明白过来。
“是你让奎茵偷袭的我，对吗，替身先生，你在幕后操纵着一切。”
周珂微微一笑：“你真是单纯，盲目地相信人性的扭曲，你自己都揣摩不透人性吧。”
“不要再笑了。”
亚当斯双目赤红：“你根本不是他，奎茵被你骗了，你……是一个正常人。”
亚当斯是感染时间最长的一个，他与真正的小丑已经相差无几，所以他能够分辨出周珂看似疯狂的面孔下藏匿的理智。
周珂与亚当斯互为反面，亚当斯是用斯文的外表掩盖内里的疯狂，周珂是用疯狂的外表遮掩自己的内心。
亚当斯想要将这一切告诉哈莉，嘴张开后，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周珂死死捏住他的喉咙，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是四个感染者里小丑化程度最高的一个，其他三人只是分别继承了小丑的某个部分，就算放任他们离开也成不了气候。
你就是最后的小丑，如果你死了，小丑将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你也不想这样吧。”
周珂的话让亚当斯为之沉默，他不畏惧死亡，却无法接受“小丑”的消失。
在周珂稍微放松后，亚当斯颓然道：“你想我做什么？”
“把蝙蝠电脑的最高权限转给我。”
亚当斯只能照做，对着蝙蝠电脑低声念出事先准备好的口令：“甜心，我回来了。”
蝙蝠电脑：【启动越狱程序。】
小丑的图像出现在大屏幕上，发出阵阵怪笑。
哈莉也被吸引过来：“J先生，你在和亚当斯说悄悄话吗？”
周珂按住亚当斯的脑袋，一把扣在键盘上，他随即软软地倒地，不给丝毫机会。
“亚当斯先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我只是问了一下，他就很慷慨地把最高权限转让给我。”
周珂将权限拥有者修改成自己后，发出第一项指令：“电脑，封锁整个制片厂。”
在一片轰鸣中，制片厂的所有通道全部被自动闸门封闭，制片厂切割成四大区域，另外三名感染者也被隔开。
“扫描罗宾所在的位置。”
电脑上显示出制片厂的地图和一个红点，脸部识别系统找到了罗宾。
“我把整座建筑都锁上了，没有允许谁也无法离开，哈莉，你有开门的权限，去把罗宾给我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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