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哈莉的午夜后宫
哈莉的疯狂周珂早有耳闻，眼下更是切身体会了一遍，对哈莉的认识更加深刻，她身材很好，胆子很大，花样很多，指甲很长。
哈莉趴在周珂的胸口上，用沾血的指甲在他白哲的身体上画着笑脸图案，红蓝相间的头发散落到周珂脸上，周珂呼吸间能够闻到一股花香。
哈莉并不像看上去那么邋遢，相反，她很爱干净，就算是被关在阿卡姆的时候也尽量保持洁净。
这两个半小时里，哈莉身体力行地向周珂展示了自己有多想念小丑，不仅是心灵上，还有肉体上的。
在阿卡姆小丑死在蝙蝠侠怀里后，哈莉就再也没有过那种体验，她也瞧不上其他男人，中途和毒藤女有过几次，但都是隔靴搔痒，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需求一直累积至今，见到周珂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得亏主宇宙小丑的身体足够硬朗，否则周珂都撑不过这两个半小时，他中途几番想要说自己今晚还有大事要做，不能荒度光阴，结果都被两座大山给镇压了下去。
哈莉慵懒地躺在周珂怀里，神态惬意，她好久没那么满足过了，尖着嗓子道：“J先生，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那天的尸体也是你的替身吧。”
J先生是哈莉对小丑的爱称，至于替身，阿卡姆小丑的确有一个替身，长得跟他一模一样，连蝙蝠侠这位最伟大的侦探都被骗了过去。
阿卡姆小丑的确死了，他的替身也死了，但除了他以外，包括哈莉在内，没人知道他有多少个替身。
哈莉之所以到现在还没跟着小丑殉情，就是把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作为最后的心灵慰藉，支撑着她活下去。
周珂的出现满足了哈莉的希望，她也察觉到周珂身上与阿卡姆小丑的异同，周珂后背的伤疤比以前更多，周珂的时间和次数比以前更强，周珂没有在中途抽她耳光。
哈莉说服自己，九个月不见，有些变化很正常，伤疤可能是新添的，身体素质被泰坦药剂强化过，至于不抽耳光，一定是周珂心疼她苦苦支撑，不想伤害到她。
哈莉自己pua自己，看向周珂眼神中的爱意更浓了，她搂住周珂的脖子，在上面种满草莓。
周珂不适地扭动脖子：“哈莉，别闹了，等下还有正事要做。”
哈莉闻言眼睛一亮：“J先生这么长时间没露面，果然是在筹备什么大计划吗！报复蝙蝠侠？惩罚不安分的稻草人？还是要彻底毁灭哥谭？”
“不，这些都太无聊了。”
周珂想要捡起地上的衣服，但经过之前的疯狂，他和哈莉的衣服已经变成遍地的碎布条。
在周珂起身的时候，哈莉好似一条没有骨头的水蛇，仍旧缠着他的腰，在他脸上吐气如兰地提醒道：“J先生，房间里有你的全套服装，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嗯。”
周珂刻意表现得很淡漠，也必须如此，这就是小丑对哈莉的态度，一个用于发泄的玩物，一份虚假的爱情。
周珂进到哈莉的房间，里面贴满了他的大头照，床头还放着个黑木盒子，想来就是加吉说的小丑的骨灰。
周珂走上前去，对这名作恶多端的恶棍说道：“很抱歉我替代了你的位置，上了你的女朋友，还要穿你的衣服，但仔细想想，我好像不该抱歉，比起你对其他人做的，这又算些什么呢？”
说着，周珂打开盒子，将里面盛着的大部分白色骨灰倒到地上，一小部分装进西装的口袋里。
“J先生，我换好衣服了。”
哈莉从后面抱住周珂，她已经穿上一件低胸露脐皮衣，慷慨且大方地展示自己的魅力，镂空的小短裙和黑白相间的长袜显得十分可爱，脸上涂着的浓重黑色眼线被眼泪弄花，看上去楚楚可怜。
哈莉的外表和身材并不逊色于哥谭的名模，只是她模仿自小丑的夸张妆容盖住了这份天生丽质。
周珂恍惚了一下，脱口而出道：“好美。”
哈莉耳朵抖了抖，她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小丑从来没有说过她漂亮，这是第一次。
从未有过的喜悦涌上心头，哈莉脸颊滚烫，即使脸上的粉再厚也无法遮盖住这份甜蜜。
哈莉眼神迷离，她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沸腾的情感，又把嘴唇贴上去，却被早有防备的周珂躲开。
“J先生……我好开心。”
哈莉眼中除了爱意，还夹杂着一丝困惑：“你从来没有说过我漂亮，今天，是第一次。”
周珂脸色一黯，他说漏嘴了，小丑并不在意哈莉的美色，就算是把哈莉毁容，小丑的态度也不会有变化。
哈莉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必须做点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
“哈莉，”周珂语气变得生冷，“该干正事了，你的“老相好”应该联系过你了。”
哈莉索吻的动作一顿，她惊诧地望着周珂：“谁？J先生你在说什么，我只爱你一个人！永远都是！”
“哼，那你就把他们当成我的代餐？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吗……制片厂！”
哈莉娇躯一颤，她立即跪下，手臂抱住周珂的大腿，用脸颊去蹭，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母狗：“不，J先生，我错了，但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只是想解放制片厂里的其他小丑……不，是受感染者！请你相信我！”
周珂看到哈莉那卑微的姿态，深刻感受到哈莉受小丑的pua有多严重，稍微说句好话都能大幅提高好感，哈莉完完全全就是小丑的附庸。
而周珂还得继续pua下去。
周珂蹲下，手掌捧住哈莉的脸颊用力揉搓：“我当然相信你，哈莉，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但你也得向我证明一下，你真的只爱我一个。”
“我要怎么做？”哈莉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周珂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当然是做你最擅长的事——打爆他们的狗头。”
就在这时，哈莉丢在床上的电话又响了，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从上面响起。
【奎——茵！我等你两个半小时，蝙蝠侠都已经把稻草人的毒气弹解决了，你怎么还不进来！】
哈莉先是抬头看了周珂一眼，得到他的眼神示意后，才开口答道：“刚才碰到一点意外，甜心，我这就过去找你。”
【我限你半小时内搞定一切，快没有时间了，要是被蝙蝠侠发现我篡改了制片厂基地的安保系统，我和你都要玩完！】
说完通话中断，最后周珂还能听见电话另一边气喘吁吁的声音。
哈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珂的脸色：“J先生，我叫他甜心，你不会生气吧？”
周珂反问道：“你希望我生气，还是不生气呢？”
哈莉立即纠结起来，生气就表明周珂在意她，但也意味着要受罚，不生气就表面周珂根本不在意，她又会感到伤心。
“我不知道。”
“那就别问。”
周珂搂住哈莉的腰，与她四目相对：“我现在很生气，不是因为那句“甜心”，而是因为他擅自拿走了我的东西，还想要拿走更多，就和跛脚鹅一样。”
跛脚鹅就是企鹅人，他的一只脚有毛病，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不用雨伞撑着或者别人扶着，走个路都不利索。
“科波特昨晚不是被戈登关进警局里去了吗？可怜的胖企鹅，前段日子还是他和我一起从布鲁德海文的监狱里救出了艾薇，他还想和稻草人一起瓜分哥谭，结果计划还没开始他就进去了……等等，J先生，你的意思是，这是你干的？”
哈莉终于琢磨过味来，神情逐渐兴奋。
“谁让他不把钱还我，那我就自己去拿。”
哈莉眼中满是金色的小星星：“我就知道，能把企鹅人从冰山上拉下来的，只有英明神武的J先生！”
“不用吹捧我，有这门心思不如放在你的“甜心”身上。”
周珂用毛巾擦掉脖子上的草莓印：“走吧，我们去制片厂。”
……
利雅得制片厂，哥谭曾经最著名的制片厂，因设施落后资金短缺，现已荒废多年，慷慨的韦恩集团用一个让人难以拒绝的价格买下这家制片厂，蝙蝠侠将其改造成一个隐藏基地作为备用。
类似的设施在哥谭各处还有很多，里面放置着一些装备和常用的道具，蝙蝠侠的用意是方便自己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取得道具，他毕竟不是超人和闪电侠，能够随时换装，要是每次出动都要先回一趟蝙蝠洞，等蝙蝠侠到场黄花菜都凉了。
制片厂算是一个小型蝙蝠洞，里面不仅有蝙蝠电脑的子机，还关押着四个特殊的犯人。
“你们这些懒货，给我走快点，稻草人已经被蝙蝠侠赶出了A.C.E化工厂，那家伙人如其名就是个草包，我们得靠自己才能完成复仇！”
哈莉.奎茵领着全部手下，浩浩荡荡地走上制片厂的顶楼，这里有一个仅供VIP中P使用的通道，也是如今制片厂唯一的入口，其他入口都被蝙蝠侠堵死了。
哈莉走在最前方，周珂和加吉紧随其后，后面的才是小丑帮的成员。
周珂能够感受到四面八方灼热的目光，尤其是加吉的。
“加吉，别这样看着我，你没听哈莉出发前说的吗？”
加吉点头后又用力摇头：“我听见了，但我不认同她说的，你在我心中就是永远的老大。”
周珂不置可否，加吉的忠诚度比哈莉更高，却又因为距离太远而更浮于表面。
其他人，像是哈莉，之所以围绕着小丑转，是因为小丑代表了混乱，他即是无政府主义的化身，他是秩序的对立面，更是反叛者的领袖，小丑和蝙蝠侠一样，是一种概念，一种精神。
而加吉和他们不一样，他跟随的是只是小丑这个黑道皇帝，他相信周珂能带着小丑帮回到原来的统治地位。
哈莉躲藏的地点距离制片厂并不远，很快他们就到达VIP通道，厚重的门扉上锈迹斑斑，这都是蝙蝠侠做的伪装。
铁门右边有个固定对讲机，就跟现在小区的差不多，按下对应的号码就能联系上对应房号的业主，只不过这个对讲机上没有小键盘。
哈莉扛着自己的粉色配枪走上前，弯腰将小嘴对准话筒：“甜心，开门。”
制片厂内，比钟楼那台还要巨大的电脑屏幕上显示出哈莉的脸蛋，以及她身后站在的所有人。
操作者立刻就注意到哈莉身后的周珂，他按下说话键：“奎茵，你后面这个Joker是谁？”
哈莉瞥了一眼周珂，佯装不经意地搂住他的腰：“你说他呀，他是甜心以前挑选的替身，看起来是不是一模一样，用起来也是一模一样呢。”
这是周珂教给哈莉的说辞，只不过亲耳听哈莉说出口，他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太羞耻了，这不就是充气娃娃吗，还是女用九成新。
看到哈莉和周珂亲密的动作，操作者额头青筋暴起，他急忙做了个深呼吸，防止自己爆血管。
他强压怒气：“奎——茵，现在不是给你玩闹的时候，带人进来，注意别惊动了罗宾。”
“好的甜心，我和我的宝贝都已经饥渴难耐了。”
哈莉揉搓着枪身，动作暧昧，还向周珂抛了个媚眼。
周珂不敢回应，九个月的空虚，两个半小时可喂不饱。
操作者低头在蝙蝠电脑上忙个不停，没有看到这一幕。
“奎茵，说句话。”
哈莉眼神火热地盯着周珂，娇嗔道：“说什么？”
【声纹已录入。】
屏幕上的系统提示挡住了图像，操作者看不见哈莉的表情：“我给了你一部分系统权限，你说一声Open，门就会自动开启。”
哈莉媚声道：“Open~”
哐当。
VIP通道的大门应声开启。
哈莉松开了周珂的腰：“蝙蝠脑子把自己的窝盖成了堡垒，却没想到这座堡垒会从内部被攻破，嘻嘻！”
周珂闻言微微一笑，天真啊哈莉，蝙蝠侠怎么会没想到。
哈莉趴在周珂的胸口上，用沾血的指甲在他白哲的身体上画着笑脸图案，红蓝相间的头发散落到周珂脸上，周珂呼吸间能够闻到一股花香。
哈莉并不像看上去那么邋遢，相反，她很爱干净，就算是被关在阿卡姆的时候也尽量保持洁净。
这两个半小时里，哈莉身体力行地向周珂展示了自己有多想念小丑，不仅是心灵上，还有肉体上的。
在阿卡姆小丑死在蝙蝠侠怀里后，哈莉就再也没有过那种体验，她也瞧不上其他男人，中途和毒藤女有过几次，但都是隔靴搔痒，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需求一直累积至今，见到周珂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得亏主宇宙小丑的身体足够硬朗，否则周珂都撑不过这两个半小时，他中途几番想要说自己今晚还有大事要做，不能荒度光阴，结果都被两座大山给镇压了下去。
哈莉慵懒地躺在周珂怀里，神态惬意，她好久没那么满足过了，尖着嗓子道：“J先生，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那天的尸体也是你的替身吧。”
J先生是哈莉对小丑的爱称，至于替身，阿卡姆小丑的确有一个替身，长得跟他一模一样，连蝙蝠侠这位最伟大的侦探都被骗了过去。
阿卡姆小丑的确死了，他的替身也死了，但除了他以外，包括哈莉在内，没人知道他有多少个替身。
哈莉之所以到现在还没跟着小丑殉情，就是把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作为最后的心灵慰藉，支撑着她活下去。
周珂的出现满足了哈莉的希望，她也察觉到周珂身上与阿卡姆小丑的异同，周珂后背的伤疤比以前更多，周珂的时间和次数比以前更强，周珂没有在中途抽她耳光。
哈莉说服自己，九个月不见，有些变化很正常，伤疤可能是新添的，身体素质被泰坦药剂强化过，至于不抽耳光，一定是周珂心疼她苦苦支撑，不想伤害到她。
哈莉自己pua自己，看向周珂眼神中的爱意更浓了，她搂住周珂的脖子，在上面种满草莓。
周珂不适地扭动脖子：“哈莉，别闹了，等下还有正事要做。”
哈莉闻言眼睛一亮：“J先生这么长时间没露面，果然是在筹备什么大计划吗！报复蝙蝠侠？惩罚不安分的稻草人？还是要彻底毁灭哥谭？”
“不，这些都太无聊了。”
周珂想要捡起地上的衣服，但经过之前的疯狂，他和哈莉的衣服已经变成遍地的碎布条。
在周珂起身的时候，哈莉好似一条没有骨头的水蛇，仍旧缠着他的腰，在他脸上吐气如兰地提醒道：“J先生，房间里有你的全套服装，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嗯。”
周珂刻意表现得很淡漠，也必须如此，这就是小丑对哈莉的态度，一个用于发泄的玩物，一份虚假的爱情。
周珂进到哈莉的房间，里面贴满了他的大头照，床头还放着个黑木盒子，想来就是加吉说的小丑的骨灰。
周珂走上前去，对这名作恶多端的恶棍说道：“很抱歉我替代了你的位置，上了你的女朋友，还要穿你的衣服，但仔细想想，我好像不该抱歉，比起你对其他人做的，这又算些什么呢？”
说着，周珂打开盒子，将里面盛着的大部分白色骨灰倒到地上，一小部分装进西装的口袋里。
“J先生，我换好衣服了。”
哈莉从后面抱住周珂，她已经穿上一件低胸露脐皮衣，慷慨且大方地展示自己的魅力，镂空的小短裙和黑白相间的长袜显得十分可爱，脸上涂着的浓重黑色眼线被眼泪弄花，看上去楚楚可怜。
哈莉的外表和身材并不逊色于哥谭的名模，只是她模仿自小丑的夸张妆容盖住了这份天生丽质。
周珂恍惚了一下，脱口而出道：“好美。”
哈莉耳朵抖了抖，她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小丑从来没有说过她漂亮，这是第一次。
从未有过的喜悦涌上心头，哈莉脸颊滚烫，即使脸上的粉再厚也无法遮盖住这份甜蜜。
哈莉眼神迷离，她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沸腾的情感，又把嘴唇贴上去，却被早有防备的周珂躲开。
“J先生……我好开心。”
哈莉眼中除了爱意，还夹杂着一丝困惑：“你从来没有说过我漂亮，今天，是第一次。”
周珂脸色一黯，他说漏嘴了，小丑并不在意哈莉的美色，就算是把哈莉毁容，小丑的态度也不会有变化。
哈莉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必须做点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
“哈莉，”周珂语气变得生冷，“该干正事了，你的“老相好”应该联系过你了。”
哈莉索吻的动作一顿，她惊诧地望着周珂：“谁？J先生你在说什么，我只爱你一个人！永远都是！”
“哼，那你就把他们当成我的代餐？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吗……制片厂！”
哈莉娇躯一颤，她立即跪下，手臂抱住周珂的大腿，用脸颊去蹭，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母狗：“不，J先生，我错了，但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只是想解放制片厂里的其他小丑……不，是受感染者！请你相信我！”
周珂看到哈莉那卑微的姿态，深刻感受到哈莉受小丑的pua有多严重，稍微说句好话都能大幅提高好感，哈莉完完全全就是小丑的附庸。
而周珂还得继续pua下去。
周珂蹲下，手掌捧住哈莉的脸颊用力揉搓：“我当然相信你，哈莉，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但你也得向我证明一下，你真的只爱我一个。”
“我要怎么做？”哈莉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周珂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当然是做你最擅长的事——打爆他们的狗头。”
就在这时，哈莉丢在床上的电话又响了，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从上面响起。
【奎——茵！我等你两个半小时，蝙蝠侠都已经把稻草人的毒气弹解决了，你怎么还不进来！】
哈莉先是抬头看了周珂一眼，得到他的眼神示意后，才开口答道：“刚才碰到一点意外，甜心，我这就过去找你。”
【我限你半小时内搞定一切，快没有时间了，要是被蝙蝠侠发现我篡改了制片厂基地的安保系统，我和你都要玩完！】
说完通话中断，最后周珂还能听见电话另一边气喘吁吁的声音。
哈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珂的脸色：“J先生，我叫他甜心，你不会生气吧？”
周珂反问道：“你希望我生气，还是不生气呢？”
哈莉立即纠结起来，生气就表明周珂在意她，但也意味着要受罚，不生气就表面周珂根本不在意，她又会感到伤心。
“我不知道。”
“那就别问。”
周珂搂住哈莉的腰，与她四目相对：“我现在很生气，不是因为那句“甜心”，而是因为他擅自拿走了我的东西，还想要拿走更多，就和跛脚鹅一样。”
跛脚鹅就是企鹅人，他的一只脚有毛病，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不用雨伞撑着或者别人扶着，走个路都不利索。
“科波特昨晚不是被戈登关进警局里去了吗？可怜的胖企鹅，前段日子还是他和我一起从布鲁德海文的监狱里救出了艾薇，他还想和稻草人一起瓜分哥谭，结果计划还没开始他就进去了……等等，J先生，你的意思是，这是你干的？”
哈莉终于琢磨过味来，神情逐渐兴奋。
“谁让他不把钱还我，那我就自己去拿。”
哈莉眼中满是金色的小星星：“我就知道，能把企鹅人从冰山上拉下来的，只有英明神武的J先生！”
“不用吹捧我，有这门心思不如放在你的“甜心”身上。”
周珂用毛巾擦掉脖子上的草莓印：“走吧，我们去制片厂。”
……
利雅得制片厂，哥谭曾经最著名的制片厂，因设施落后资金短缺，现已荒废多年，慷慨的韦恩集团用一个让人难以拒绝的价格买下这家制片厂，蝙蝠侠将其改造成一个隐藏基地作为备用。
类似的设施在哥谭各处还有很多，里面放置着一些装备和常用的道具，蝙蝠侠的用意是方便自己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取得道具，他毕竟不是超人和闪电侠，能够随时换装，要是每次出动都要先回一趟蝙蝠洞，等蝙蝠侠到场黄花菜都凉了。
制片厂算是一个小型蝙蝠洞，里面不仅有蝙蝠电脑的子机，还关押着四个特殊的犯人。
“你们这些懒货，给我走快点，稻草人已经被蝙蝠侠赶出了A.C.E化工厂，那家伙人如其名就是个草包，我们得靠自己才能完成复仇！”
哈莉.奎茵领着全部手下，浩浩荡荡地走上制片厂的顶楼，这里有一个仅供VIP中P使用的通道，也是如今制片厂唯一的入口，其他入口都被蝙蝠侠堵死了。
哈莉走在最前方，周珂和加吉紧随其后，后面的才是小丑帮的成员。
周珂能够感受到四面八方灼热的目光，尤其是加吉的。
“加吉，别这样看着我，你没听哈莉出发前说的吗？”
加吉点头后又用力摇头：“我听见了，但我不认同她说的，你在我心中就是永远的老大。”
周珂不置可否，加吉的忠诚度比哈莉更高，却又因为距离太远而更浮于表面。
其他人，像是哈莉，之所以围绕着小丑转，是因为小丑代表了混乱，他即是无政府主义的化身，他是秩序的对立面，更是反叛者的领袖，小丑和蝙蝠侠一样，是一种概念，一种精神。
而加吉和他们不一样，他跟随的是只是小丑这个黑道皇帝，他相信周珂能带着小丑帮回到原来的统治地位。
哈莉躲藏的地点距离制片厂并不远，很快他们就到达VIP通道，厚重的门扉上锈迹斑斑，这都是蝙蝠侠做的伪装。
铁门右边有个固定对讲机，就跟现在小区的差不多，按下对应的号码就能联系上对应房号的业主，只不过这个对讲机上没有小键盘。
哈莉扛着自己的粉色配枪走上前，弯腰将小嘴对准话筒：“甜心，开门。”
制片厂内，比钟楼那台还要巨大的电脑屏幕上显示出哈莉的脸蛋，以及她身后站在的所有人。
操作者立刻就注意到哈莉身后的周珂，他按下说话键：“奎茵，你后面这个Joker是谁？”
哈莉瞥了一眼周珂，佯装不经意地搂住他的腰：“你说他呀，他是甜心以前挑选的替身，看起来是不是一模一样，用起来也是一模一样呢。”
这是周珂教给哈莉的说辞，只不过亲耳听哈莉说出口，他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太羞耻了，这不就是充气娃娃吗，还是女用九成新。
看到哈莉和周珂亲密的动作，操作者额头青筋暴起，他急忙做了个深呼吸，防止自己爆血管。
他强压怒气：“奎——茵，现在不是给你玩闹的时候，带人进来，注意别惊动了罗宾。”
“好的甜心，我和我的宝贝都已经饥渴难耐了。”
哈莉揉搓着枪身，动作暧昧，还向周珂抛了个媚眼。
周珂不敢回应，九个月的空虚，两个半小时可喂不饱。
操作者低头在蝙蝠电脑上忙个不停，没有看到这一幕。
“奎茵，说句话。”
哈莉眼神火热地盯着周珂，娇嗔道：“说什么？”
【声纹已录入。】
屏幕上的系统提示挡住了图像，操作者看不见哈莉的表情：“我给了你一部分系统权限，你说一声Open，门就会自动开启。”
哈莉媚声道：“Open~”
哐当。
VIP通道的大门应声开启。
哈莉松开了周珂的腰：“蝙蝠脑子把自己的窝盖成了堡垒，却没想到这座堡垒会从内部被攻破，嘻嘻！”
周珂闻言微微一笑，天真啊哈莉，蝙蝠侠怎么会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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