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初代魔王
“老头，初代魔王是不是最坏呀？”江槐一边嚼着邹涛炸的煳锅巴，一边好奇地问杨蒙海。
“呃，话说回来，各代魔王坏的方面五花八门，各有各的精彩纷呈，初代魔王的话，其实原本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后辈修士，本来是前途无量的，但他一时冲动，杀了不该杀的人，给各大仙门通缉，后来只能亡命天涯。”
“他杀了谁？”
“杀了一个酒后乱性奸污了他母亲的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但也是当时最强门派赤星阁老阁主的即将继承他所有衣钵的嫡长子。”
“是该杀，这件事我站初代魔王。”
一
三羊村小路铺着的花岗岩地砖有着灰色的底子，还有密密麻麻的“黑芝麻”点缀于上，这砖透水性很好，明明刚下过雨，却很快干了。
路两旁一排排青瓦屋鳞次栉比，沿着小溪流弯弯绕绕，让人迷迷糊糊，总感觉是迷路了。
这个小镇有点挤呀，陆晴皱了皱眉，百无聊赖地闲逛着，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泥巴鞋印子。
比起这里带给他的憋屈之感，他更喜欢辽阔草原自由的气息，作为四海为家的游子，痴一般迷恋着居无定所的流浪生活。但是，这里却也莫名带给了他一种温馨的感觉，让他不怎么反感在此地长住。
他是刚刚才从山间的土路踏进这古色古香的小镇，装水的瓶子半路丢失，已经是近一天未喝水了，只艰难地吞过一包压缩饼干，硌得嗓子疼。
如今他又走一会儿，一眼瞥见路边溪流，不禁眸中透出金光，感觉口中更是干涩，急急冲到岸边，这溪水极清澈，如若不是偶有水花，竟好似没有一般，便驻足，连忙用手捧起一些溪水，也还不是快渴死了，陆晴脑子还算清醒，担心喝生水坏了肚子，只想漱一漱口而已，不料溪水一进口，舌尖竟苦涩难忍，忙吐了出来，还干呕几下。“什么屁溪，看着清亮清亮的，不想如此苦！”他小声埋怨着，甩了甩湿手，走了几步，又走回来，用力扔下一块碎石，只听“砰”地一声水响，激起好大一片水花，才算稍稍解气。
“啊呀！”
不料紧随着石块落水声，竟吓得一女子轻呼出声。陆晴有些过意不去，歉然朝声音方向看去，原来有一清秀女子手握捣衣杵和搓衣板，竟是在他的上游洗衣，洗衣粉入水，起了许多白色泡沫，黏糊糊地漂浮在溪水上。
陆晴见案子破了，又气恼又好笑，只道：“真相大白了呀，原来姑娘在上游洗衣，把甜溪水洗苦了，我不知，在下游再用溪水漱口，倒省下牙粉，平白享用了一次口腔清洁哩！”
柳儿听后一愣，顿时从脸红到了耳根子。
这时阴云恰好散开，金灿灿的阳光立刻洒下来，让小姑娘和小溪流都顿时披了一层薄光，
陆晴笑笑，觉得这小姑娘粉粉嫩嫩的挺好看，便抽出一支烟，坦坦荡荡地看着她，不时吐出一口白烟来。
柳儿刚想开口，一扭头正好与陆晴对视，竟是一翩翩佳公子，不免被惊艳到，不禁又脸颊绯红，怕被看见嘲笑，就迅速低了头，感受到身侧目光灼灼，却只好佯装无所觉察，不停地搓着手中衣服，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只听哧啦一声，这糟心衣服终于给折腾破了。
这小姑娘顿时一愣，可怜巴巴地盯着衣服上的破洞，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笑，不免懊恼极了。
又忽地记起什么，柳儿悄悄抬头看去，那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二
“哈哈哈……”
“嘎嘎嘎……”
还没进到屋内，柳儿便遥遥听见父亲爽朗却略带苍老的笑声，还间隔传来了哑爷爷鸭子般沙哑地怪笑。
不对，还有另一种更清脆更年轻些的笑声，有客人？
柳儿没细想，径自走进堂屋，三羊村小屋内异常多的小天井随即向柳儿头顶洒下了一片金光，让柳儿的眼睛和头发都亮晶晶的，给人以宝石般耀眼的错觉。
陆晴一眼瞥见来人，不免愣了愣神，却很快反应过来，随即勾起唇角，冲柳儿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柳儿老爸并没有留意到气氛的微妙变化，热心地向柳儿介绍道，“柳儿啊，这是我年轻时好兄弟的儿子，叫陆晴，会在咱家小住几日，你们俩打个招呼吧。”
三
早上柳儿抱了一大盆衣服，预备去河里洗衣，刚来到惯常蹲着的地方，却忽地想到昨日之事，又提脚向下游走了好些路，自觉差不多了，便蹲下开始搓衣。
这才刚洗干净了一件，两只粉嫩嫩的藕手边忽然冒出一只粗糙壮实的手来，柳儿一下没反应过来，手中老爸的衣服竟被抢去了！
柳儿一惊，立马站起来，一瞧那强盗，倒迷糊。“陆先生，您光天化日的，怎地抢东西！”柳儿面上不悦。
那无赖却笑得灿烂，柳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抢回衣服，却又顾忌到大街上人来人往，若是与这浪人拉扯，恐怕会无端生出些不入耳的闲话。
“阿柳，我帮你洗，我力气大，洗得干净。”陆晴向柳儿比了比胳膊。
“好啊，那谢谢先生了，那可要洗完了这一盆，不要就尝尝味道，没有耐性。”柳儿两手叉腰，想着男人都不耐烦洗衣这类琐事，许是看着新鲜，洗过一件便会腻了要走，于是口出此言，想让陆晴知难而退。
“那是当然。”陆晴看出柳儿心思，忍俊不禁道，“我又没那别人侍奉的命，一个人在世间游走罢了，自己不洗衣，可是会臭死路人的，阿弥陀佛，我是极有善心的，不忍心哩。”
“你的嘴怎生这般滑溜，讨嫌得很。”柳儿不想笑，忍得难受，急红了脸，把搓衣板用力甩到陆晴身上，掉头就走，走了两步，又转头，翻了个白眼给陆晴，才满意地离开。
陆晴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却是一点儿不恼，乖乖搓起了柳儿老爸和哑爷爷的衣服。
不料才过一会儿，柳儿又抱来一个小盆，瞥了一眼陆晴，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蹲下，开始洗自己的衣服。
陆晴猜到小盆里可能是那可爱小姑娘自个儿的衣服了，便没凑过去，埋头搓着衣领处。
柳儿朝陆睛的方向酷酷地翻了个白眼，继续洗衣，洗着洗着，眉眼弯旁，平白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陆晴听得清楚，也笑，同样是洒脱自在。
四
“阿晴，北方的草原真如你说的那样广阔无边，都望不到尽头？”柳儿一边把弄着自己的头发梢，一边两眼发光兴奋地道。
“阿柳，我会骗你不成，不如跟我走吧，不亲眼看看怎会懂得？”陆晴手插着裤袋，状似无意地说，表情却不似平常一般吊儿郎当，有点严肃。
“我父亲和爷爷都很老了，离不开我。”柳儿不敢看陆晴，更不敢让自己闲着，便用杆子打着蝉儿。
陆清未料想竟被拒绝，晃了晃神，一咬银牙，轻声道：
“好。”
五
“你为什么在这里租房？”柳儿拦住陆晴，质问着，“张阿姨脾气可不好，和她定的合同可不是想反悔就能反悔的。”
“唉，我的贼心你爸已经知道了，如今要避嫌了”陆晴没个正形，笑着道。“不过，阿柳，你不愿我租房，我也可以厚着脸再在你家住些日子哦。”
柳儿低垂着脸，等他慢慢说完，才低声道：“你不是说想看遍天下风景么？”
“这个小村有着我最想看的风景啊。”陆晴目不转睛地盯着柳儿，缓缓开口。
“世上的风景多样，这里的景色单一。”柳儿先是一愣，而后淡淡道。
“怎会单一？明明我每次看见，总有新的感悟。”陆晴笑道。
“可当这风景老了，颜色变了，你便会后悔了。”柳儿的语气冷冷的，让陆晴忍不住心口发酸。
怎么办？想与你永远厮守，才一生，怎么足够？
“当风景老时，我肯定已是个牙齿掉光的糟老头子了，怎会后悔？”陆晴忍不住摸了摸柳儿的头，温柔道。
“可是……”柳儿轻轻拿开陆晴的手，却舍不得松开了。
“我已经32岁了，阿柳，我累了，愿意留下来。”陆晴叹了口气，稍稍用力抓紧了柳儿的手，有些可怜巴巴道，“不要推开我，好吗？”
“那你自个儿说的话，自个儿可记住了！”阿柳抬头，泪水使她的眼眶模糊了，陆晴却清楚地看到她眸中耀眼的光。
杨蒙海叹了一大气，继续道：“本来陆晴成功逃了，还与一个凡人女子生下了几个孩子，但后来又被赤星阁的杀手们找到了，而他与追兵缠斗欲死的时候，他的妻子一着急跑出了保护界线，被抓作俘虏虐打，以致不堪受辱自尽了，而陆晴狂怒之下化魔，几十年含辛茹苦一统魔界，只为反扑仙族，替妻子复仇。”
“啊……”江槐吃锅巴的嘴停下了，愤愤不平道，“明明那些做错事的仙族才是罪该万死！”
“也别太同情他，你知道他为了复仇，杀了多少纯善之人吗？他为了一人负天下人，众百姓何辜？”杨老爷子捏着胡须，意味深长地叨叨。
“啧……”
“别扔，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江槐心里五味杂陈，憋得难受，正准备发泄到锅巴们身上，邹涛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急忙拦住了她。
“呃，话说回来，各代魔王坏的方面五花八门，各有各的精彩纷呈，初代魔王的话，其实原本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后辈修士，本来是前途无量的，但他一时冲动，杀了不该杀的人，给各大仙门通缉，后来只能亡命天涯。”
“他杀了谁？”
“杀了一个酒后乱性奸污了他母亲的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但也是当时最强门派赤星阁老阁主的即将继承他所有衣钵的嫡长子。”
“是该杀，这件事我站初代魔王。”
一
三羊村小路铺着的花岗岩地砖有着灰色的底子，还有密密麻麻的“黑芝麻”点缀于上，这砖透水性很好，明明刚下过雨，却很快干了。
路两旁一排排青瓦屋鳞次栉比，沿着小溪流弯弯绕绕，让人迷迷糊糊，总感觉是迷路了。
这个小镇有点挤呀，陆晴皱了皱眉，百无聊赖地闲逛着，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泥巴鞋印子。
比起这里带给他的憋屈之感，他更喜欢辽阔草原自由的气息，作为四海为家的游子，痴一般迷恋着居无定所的流浪生活。但是，这里却也莫名带给了他一种温馨的感觉，让他不怎么反感在此地长住。
他是刚刚才从山间的土路踏进这古色古香的小镇，装水的瓶子半路丢失，已经是近一天未喝水了，只艰难地吞过一包压缩饼干，硌得嗓子疼。
如今他又走一会儿，一眼瞥见路边溪流，不禁眸中透出金光，感觉口中更是干涩，急急冲到岸边，这溪水极清澈，如若不是偶有水花，竟好似没有一般，便驻足，连忙用手捧起一些溪水，也还不是快渴死了，陆晴脑子还算清醒，担心喝生水坏了肚子，只想漱一漱口而已，不料溪水一进口，舌尖竟苦涩难忍，忙吐了出来，还干呕几下。“什么屁溪，看着清亮清亮的，不想如此苦！”他小声埋怨着，甩了甩湿手，走了几步，又走回来，用力扔下一块碎石，只听“砰”地一声水响，激起好大一片水花，才算稍稍解气。
“啊呀！”
不料紧随着石块落水声，竟吓得一女子轻呼出声。陆晴有些过意不去，歉然朝声音方向看去，原来有一清秀女子手握捣衣杵和搓衣板，竟是在他的上游洗衣，洗衣粉入水，起了许多白色泡沫，黏糊糊地漂浮在溪水上。
陆晴见案子破了，又气恼又好笑，只道：“真相大白了呀，原来姑娘在上游洗衣，把甜溪水洗苦了，我不知，在下游再用溪水漱口，倒省下牙粉，平白享用了一次口腔清洁哩！”
柳儿听后一愣，顿时从脸红到了耳根子。
这时阴云恰好散开，金灿灿的阳光立刻洒下来，让小姑娘和小溪流都顿时披了一层薄光，
陆晴笑笑，觉得这小姑娘粉粉嫩嫩的挺好看，便抽出一支烟，坦坦荡荡地看着她，不时吐出一口白烟来。
柳儿刚想开口，一扭头正好与陆晴对视，竟是一翩翩佳公子，不免被惊艳到，不禁又脸颊绯红，怕被看见嘲笑，就迅速低了头，感受到身侧目光灼灼，却只好佯装无所觉察，不停地搓着手中衣服，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只听哧啦一声，这糟心衣服终于给折腾破了。
这小姑娘顿时一愣，可怜巴巴地盯着衣服上的破洞，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笑，不免懊恼极了。
又忽地记起什么，柳儿悄悄抬头看去，那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二
“哈哈哈……”
“嘎嘎嘎……”
还没进到屋内，柳儿便遥遥听见父亲爽朗却略带苍老的笑声，还间隔传来了哑爷爷鸭子般沙哑地怪笑。
不对，还有另一种更清脆更年轻些的笑声，有客人？
柳儿没细想，径自走进堂屋，三羊村小屋内异常多的小天井随即向柳儿头顶洒下了一片金光，让柳儿的眼睛和头发都亮晶晶的，给人以宝石般耀眼的错觉。
陆晴一眼瞥见来人，不免愣了愣神，却很快反应过来，随即勾起唇角，冲柳儿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柳儿老爸并没有留意到气氛的微妙变化，热心地向柳儿介绍道，“柳儿啊，这是我年轻时好兄弟的儿子，叫陆晴，会在咱家小住几日，你们俩打个招呼吧。”
三
早上柳儿抱了一大盆衣服，预备去河里洗衣，刚来到惯常蹲着的地方，却忽地想到昨日之事，又提脚向下游走了好些路，自觉差不多了，便蹲下开始搓衣。
这才刚洗干净了一件，两只粉嫩嫩的藕手边忽然冒出一只粗糙壮实的手来，柳儿一下没反应过来，手中老爸的衣服竟被抢去了！
柳儿一惊，立马站起来，一瞧那强盗，倒迷糊。“陆先生，您光天化日的，怎地抢东西！”柳儿面上不悦。
那无赖却笑得灿烂，柳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抢回衣服，却又顾忌到大街上人来人往，若是与这浪人拉扯，恐怕会无端生出些不入耳的闲话。
“阿柳，我帮你洗，我力气大，洗得干净。”陆晴向柳儿比了比胳膊。
“好啊，那谢谢先生了，那可要洗完了这一盆，不要就尝尝味道，没有耐性。”柳儿两手叉腰，想着男人都不耐烦洗衣这类琐事，许是看着新鲜，洗过一件便会腻了要走，于是口出此言，想让陆晴知难而退。
“那是当然。”陆晴看出柳儿心思，忍俊不禁道，“我又没那别人侍奉的命，一个人在世间游走罢了，自己不洗衣，可是会臭死路人的，阿弥陀佛，我是极有善心的，不忍心哩。”
“你的嘴怎生这般滑溜，讨嫌得很。”柳儿不想笑，忍得难受，急红了脸，把搓衣板用力甩到陆晴身上，掉头就走，走了两步，又转头，翻了个白眼给陆晴，才满意地离开。
陆晴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却是一点儿不恼，乖乖搓起了柳儿老爸和哑爷爷的衣服。
不料才过一会儿，柳儿又抱来一个小盆，瞥了一眼陆晴，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蹲下，开始洗自己的衣服。
陆晴猜到小盆里可能是那可爱小姑娘自个儿的衣服了，便没凑过去，埋头搓着衣领处。
柳儿朝陆睛的方向酷酷地翻了个白眼，继续洗衣，洗着洗着，眉眼弯旁，平白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陆晴听得清楚，也笑，同样是洒脱自在。
四
“阿晴，北方的草原真如你说的那样广阔无边，都望不到尽头？”柳儿一边把弄着自己的头发梢，一边两眼发光兴奋地道。
“阿柳，我会骗你不成，不如跟我走吧，不亲眼看看怎会懂得？”陆晴手插着裤袋，状似无意地说，表情却不似平常一般吊儿郎当，有点严肃。
“我父亲和爷爷都很老了，离不开我。”柳儿不敢看陆晴，更不敢让自己闲着，便用杆子打着蝉儿。
陆清未料想竟被拒绝，晃了晃神，一咬银牙，轻声道：
“好。”
五
“你为什么在这里租房？”柳儿拦住陆晴，质问着，“张阿姨脾气可不好，和她定的合同可不是想反悔就能反悔的。”
“唉，我的贼心你爸已经知道了，如今要避嫌了”陆晴没个正形，笑着道。“不过，阿柳，你不愿我租房，我也可以厚着脸再在你家住些日子哦。”
柳儿低垂着脸，等他慢慢说完，才低声道：“你不是说想看遍天下风景么？”
“这个小村有着我最想看的风景啊。”陆晴目不转睛地盯着柳儿，缓缓开口。
“世上的风景多样，这里的景色单一。”柳儿先是一愣，而后淡淡道。
“怎会单一？明明我每次看见，总有新的感悟。”陆晴笑道。
“可当这风景老了，颜色变了，你便会后悔了。”柳儿的语气冷冷的，让陆晴忍不住心口发酸。
怎么办？想与你永远厮守，才一生，怎么足够？
“当风景老时，我肯定已是个牙齿掉光的糟老头子了，怎会后悔？”陆晴忍不住摸了摸柳儿的头，温柔道。
“可是……”柳儿轻轻拿开陆晴的手，却舍不得松开了。
“我已经32岁了，阿柳，我累了，愿意留下来。”陆晴叹了口气，稍稍用力抓紧了柳儿的手，有些可怜巴巴道，“不要推开我，好吗？”
“那你自个儿说的话，自个儿可记住了！”阿柳抬头，泪水使她的眼眶模糊了，陆晴却清楚地看到她眸中耀眼的光。
杨蒙海叹了一大气，继续道：“本来陆晴成功逃了，还与一个凡人女子生下了几个孩子，但后来又被赤星阁的杀手们找到了，而他与追兵缠斗欲死的时候，他的妻子一着急跑出了保护界线，被抓作俘虏虐打，以致不堪受辱自尽了，而陆晴狂怒之下化魔，几十年含辛茹苦一统魔界，只为反扑仙族，替妻子复仇。”
“啊……”江槐吃锅巴的嘴停下了，愤愤不平道，“明明那些做错事的仙族才是罪该万死！”
“也别太同情他，你知道他为了复仇，杀了多少纯善之人吗？他为了一人负天下人，众百姓何辜？”杨老爷子捏着胡须，意味深长地叨叨。
“啧……”
“别扔，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江槐心里五味杂陈，憋得难受，正准备发泄到锅巴们身上，邹涛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急忙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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