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巴戎之谋
看着霍悠提到了当年自己给四大家族带来的花椒，巴戎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拿出来一个小木盒。打开来看到一些黄色的块状物，随后性急的霍悠直接拿起来了一块，发现这个东西摸起来有点硬，没有什么弹性，仔细刮了刮之后却闻到了一股之前从未闻过的好闻气味。
“别的不说，老巴，你们这些西戎商人真挺能搞的。这东西我却是从未见过。”霍悠随即将手里的物什递给了蔡宣，毕竟，蔡宣才是四人中经常跟田地打交道的行家。
吕展也是感慨：“当年祝赉大哥带你来的时候，我们祝柯城才建城4年，那时的允市那可是真如字面意思，真是允市。”说罢，吕展叹了口气，仿佛回到了四大家族联手应对周边族群的时候。“初创的祝柯城确实是风雨飘摇，甚至城墙也是经常被打坏。得随时动用大量奴隶……”
“好了，好了。我们就先别回忆了，先把正事办完了再说。”看着吕展也开始絮叨起来，祝锡赶忙打断，聊起了正事。“这种东西叫什么？你这次还要这么神神秘秘的拿出来，恐怕跟当年你带来的花椒是一个级别的东西吧？”
“对，这个东西叫做姜，是我们千辛万苦从楚地搞到的。外面还有一箱子，足够你们四家分的。不是我吹，这个东西可比花椒强多了。”巴戎很是得意的向众人展示了一下，“这个可不像是花椒一样要等花椒树长成，每年育苗后直接种到地里，当年收获。”
随即又咂咂嘴：“那花椒树也7年了，这两年就应该可以大批量的产出花椒了。到时候你们可不仅仅像是现在这样，只供给自家用都捉襟见肘的。”
蔡宣此刻则是拿起一把小刀，将手里的姜切开。感受着姜的味道，发现确实跟花椒不同，心中不觉大喜，如果这个要是真能当年收获的话，以后可以当做祝柯城的一项特产。
随即蔡宣不动声色的摘下了颈部的项链，而祝锡在收到了暗号后开始跟西戎讨价还价。
“姜看起来确实不错，不过现在可是七月，我们就算是当下开始育种今年也种不出来什么了。等明年这些姜应该全烂了，那时候岂不是……”
“放心吧，这个我考虑过，我那货车上的一箱姜是给你们四家今年服用的，等我六个月后再来的时候，会再带一些，同时路上也帮你们做好一部分育苗的工作。”
“那就好，既然如此，那我们这次折价2000朋如何？”祝锡和三人讨论了一下后，报出了心中所想的价格。
“别急，我知道祝旺老爷子现在需要灵药。这五株雪莲是我们那边的奇药，你可以结合其他的补品，给老爷子补补试试。”巴戎随后又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了祝锡。
祝锡验看后，直接作价36朋1株的价格，以180朋要了。这一次，巴戎很明显对祝锡的开价很满意，也没加价，直接同意了。
“嘿，这也多亏了你祝家冶炼技术够强，还愿意跟我巴戎做生意。这些年，我们跟周部的战争是越来越频繁了。但是我们没找到你们所描绘的铜矿啊，要不然也不至于一直这么急切的来你这里采买武器了。”巴戎也一脸感慨，不过这也觉得自己当年是真的走运，能碰到祝赉这样愿意跟外族做生意，还是做铜器生意的商人。
“祝庶，去清点一下我们的库存。”祝锡吩咐祝庶下去查看。巴戎也喊手下人去抬姜，顺便来个人跟祝庶一起清点。
等巴戎回来后就陪着祝锡四人谈天说地，等着手下人完成清点。
祝庶清点完毕后，又算了半天，回禀道：“足足180枚箭头，折价1080朋；匕首20柄，折价500朋；铜矛1杆，折价600朋。合计2180朋。”。那边巴戎的手下也复核了一遍，确实没错。两边完成了交接，彼此都十分满意。
看着手下把这些铜兵搬出店门，西戎一颗绷着的心也是落了地。转身对四人说道：“多谢祝兄、吕兄、蔡姐和霍兄了。尤其是这次那两只小熊，没想到你们可以借此机会给我150朋的铜块，这份情我巴戎记下了。回去后一定会禀告我族酋长，让我们西戎能给你们提供更有帮助的东西。”
西戎临别前的转身行礼，对四人许下了郑重的许诺。
四人则好像排练过一般，同时回礼，齐声回答：“一切都是为了家族昌盛，望你我族部都可昌盛不衰。”同时也向着巴戎行礼，直到巴戎离开了允市才转身回到房内。
且不说巴戎一行，只看四人默默栓好门扉，回屋里让众奴隶回避，单独商议了起来。
“这一次祝老二的儿子做的可真是滴水不漏，要不哪天你去让那李媒氏来我霍家提亲得了。这样我也早早给我女儿安排好，免得你家远儿真的成了一番大事业后我再后悔。”几人坐下后，气氛明显不是很轻松，让霍悠打趣了一句，试图缓和一下四人的气氛。
“致远才10岁，你还是先考虑考虑这几天怎么对战柳家吧。等会我看致远的面子上，借你8柄铜刀和4根矛头，那矛头你家自己绑木棍上面就行，刚才我已经让祝庶都磨好了。这你可不能给我弄丢了，如果弄丢了你得照价赔偿。”祝锡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不过想到祝致远之前跟他的悄悄话，还是对霍悠关心了一下。
“那感情好，等过几日我会训练好一条纯白细犬，让崇茂给远儿送去。等致远再大一些，到了秋狩时，绝对能让人刮目相看。”霍悠此刻大方承下了祝锡的人情，顺便起身拜了一礼。“老吕，你谈谈这次的姜这个事，我们怎么糊弄外面的部族和黎庶们。”
吕展一直也在思索，然后计算了一下，开始安排：“你霍家给我三头白鹿当做祭品，我吕家出三块龟甲和五块美玉用以占卜和祭祀，蔡家出一池酒祭祀天地，由图腾是鹿的祝家主导，随后祝家和蔡家共同宣称这是通过神谕找到的天赐之物。”
“等明年，花椒可以大量上市了，我们再搞一次大祭典，狠狠的刮一下周边的部族的粮食、贝币、布和酒。”说罢，吕展看向了祝锡和蔡宣“到时候收上来的贝、布、酒，同样由祝家把6成解送到东伯侯处，再由你蔡家把2成送给赵州长。剩下的，我们四家平分。”
“随后你祝家安排几个靠谱的奴隶带些莱夷小队来犯，既可以顺带搞一下诸如柳家、白家这种，又可以发封求救表章送到东伯侯处。等东伯侯集结些部族打过去时，大家多带些奴隶一起，如果可以，路上顺路多安排些暗子对附近部落的首领下黑手，再把责任安莱夷头上去。”
“等回来后，四家一起吞并了他们的田产、奴仆，其家里原来的人直接送到西戎那边当奴隶。”吕展安排好后，又开始跟三人进行具体的谋划，期间也因为对哪些家动手而出现了一点分歧，但是彼此之间又都拿出来了一定的理由和代价，最后统一了目标。良久，商量好细节的四人才结束了商议。
祝致远随后总结了一下，再对三人说了另一个议题：“至于此次我们给巴戎的兵戈，你霍氏得宣传说要为你家的那只大象打一副‘战甲’，对外就说是纯铜的，我家到时候想办法弄一个里面是锡，外面看起来是铜的样子货。然后你们三家每家得送来500朋，这主要靠霍家多整点骨贝，然后我祝家靠对外行商换些海贝或者石贝，这样年底解送去东伯侯那边的贝币才能不被看出破绽。账目上也能糊弄过去。”
“骨贝不是问题，到时候我在吕家和蔡家的份额里多拿点姜就行，就是不知道这个姜滋味如何。”霍悠也是一副不肯吃亏的样子。
蔡宣则是瞥了他一眼：“你也别全吃进肚子。我得拿些回去试着育苗。虽然巴戎以前从未失信过，但是我也得自己尝试一番，然后再跟他的技术加以对比。毕竟除了你们三人，我可是谁都信不过的。”
“宣妹说的是正理，霍悠你可别天天就想着吃。”吕展也支持了蔡宣一句，随即说到：“那我们四家接下来可有的忙了，希望我们的谋划能顺利进行。”
其余三人也正色道：“愿家族昌盛不衰。”随即吕展、蔡宣、霍悠都拿了一些生姜，准备回家。
不过祝锡想到了一件事，喊住了三人，特意提了一嘴：“你们说，西戎那边，会不会已经快被周部打没了？”
“他今天可是说了，急切的来我这里采买武器。”
“无妨，就算周部现在再怎么势大，我们这次可掏出了2000余朋的武器给了他们，只要三个月后能顺利送到那边，西戎就不可能被灭。”吕展对此却是满不在乎。
“反正你祝家在这些铜器上都是直接刻上的是西戎图腾，周部查不到我们身上。”蔡宣也附和道。
“走了，明天开始又得忙活起来了。安稳日子还没过上两年呢。”霍悠也嘀嘀咕咕，似是对此毫不在意。
祝锡思前想后也觉得没什么不妥，大不了把给西戎打造铜器的奴隶杀了就是。理由都想好了，左脚先踏进店面，惊惹了老祖宗。到时候还派祝庶去做，他有经验。
随即祝锡往祝家走去，他却不知道祝家差点要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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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可公开的情报：
花椒、姜、茱萸都是我国原产的调料。
花椒最初是作为香料使用，应用在祭祀上，也因为多籽被用来象征多子多福。具体起源地应该是四川，不过将花椒用于调料应该是三国时期开始的。（这里笔者估计是因为前期生产力不足，所以用作调料的极少。）
本书设定为是西戎商人巴戎在古蜀拿到了花椒种子，然后带给了祝柯城四大家族。四大家族开始收获的时候，用花椒来给自家子嗣做香包，也偶尔拿来做菜肴。等花椒树进入盛果期时，祝柯城四大家族则计划以此来开始设局，算计周边部族。
“别的不说，老巴，你们这些西戎商人真挺能搞的。这东西我却是从未见过。”霍悠随即将手里的物什递给了蔡宣，毕竟，蔡宣才是四人中经常跟田地打交道的行家。
吕展也是感慨：“当年祝赉大哥带你来的时候，我们祝柯城才建城4年，那时的允市那可是真如字面意思，真是允市。”说罢，吕展叹了口气，仿佛回到了四大家族联手应对周边族群的时候。“初创的祝柯城确实是风雨飘摇，甚至城墙也是经常被打坏。得随时动用大量奴隶……”
“好了，好了。我们就先别回忆了，先把正事办完了再说。”看着吕展也开始絮叨起来，祝锡赶忙打断，聊起了正事。“这种东西叫什么？你这次还要这么神神秘秘的拿出来，恐怕跟当年你带来的花椒是一个级别的东西吧？”
“对，这个东西叫做姜，是我们千辛万苦从楚地搞到的。外面还有一箱子，足够你们四家分的。不是我吹，这个东西可比花椒强多了。”巴戎很是得意的向众人展示了一下，“这个可不像是花椒一样要等花椒树长成，每年育苗后直接种到地里，当年收获。”
随即又咂咂嘴：“那花椒树也7年了，这两年就应该可以大批量的产出花椒了。到时候你们可不仅仅像是现在这样，只供给自家用都捉襟见肘的。”
蔡宣此刻则是拿起一把小刀，将手里的姜切开。感受着姜的味道，发现确实跟花椒不同，心中不觉大喜，如果这个要是真能当年收获的话，以后可以当做祝柯城的一项特产。
随即蔡宣不动声色的摘下了颈部的项链，而祝锡在收到了暗号后开始跟西戎讨价还价。
“姜看起来确实不错，不过现在可是七月，我们就算是当下开始育种今年也种不出来什么了。等明年这些姜应该全烂了，那时候岂不是……”
“放心吧，这个我考虑过，我那货车上的一箱姜是给你们四家今年服用的，等我六个月后再来的时候，会再带一些，同时路上也帮你们做好一部分育苗的工作。”
“那就好，既然如此，那我们这次折价2000朋如何？”祝锡和三人讨论了一下后，报出了心中所想的价格。
“别急，我知道祝旺老爷子现在需要灵药。这五株雪莲是我们那边的奇药，你可以结合其他的补品，给老爷子补补试试。”巴戎随后又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了祝锡。
祝锡验看后，直接作价36朋1株的价格，以180朋要了。这一次，巴戎很明显对祝锡的开价很满意，也没加价，直接同意了。
“嘿，这也多亏了你祝家冶炼技术够强，还愿意跟我巴戎做生意。这些年，我们跟周部的战争是越来越频繁了。但是我们没找到你们所描绘的铜矿啊，要不然也不至于一直这么急切的来你这里采买武器了。”巴戎也一脸感慨，不过这也觉得自己当年是真的走运，能碰到祝赉这样愿意跟外族做生意，还是做铜器生意的商人。
“祝庶，去清点一下我们的库存。”祝锡吩咐祝庶下去查看。巴戎也喊手下人去抬姜，顺便来个人跟祝庶一起清点。
等巴戎回来后就陪着祝锡四人谈天说地，等着手下人完成清点。
祝庶清点完毕后，又算了半天，回禀道：“足足180枚箭头，折价1080朋；匕首20柄，折价500朋；铜矛1杆，折价600朋。合计2180朋。”。那边巴戎的手下也复核了一遍，确实没错。两边完成了交接，彼此都十分满意。
看着手下把这些铜兵搬出店门，西戎一颗绷着的心也是落了地。转身对四人说道：“多谢祝兄、吕兄、蔡姐和霍兄了。尤其是这次那两只小熊，没想到你们可以借此机会给我150朋的铜块，这份情我巴戎记下了。回去后一定会禀告我族酋长，让我们西戎能给你们提供更有帮助的东西。”
西戎临别前的转身行礼，对四人许下了郑重的许诺。
四人则好像排练过一般，同时回礼，齐声回答：“一切都是为了家族昌盛，望你我族部都可昌盛不衰。”同时也向着巴戎行礼，直到巴戎离开了允市才转身回到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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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祝老二的儿子做的可真是滴水不漏，要不哪天你去让那李媒氏来我霍家提亲得了。这样我也早早给我女儿安排好，免得你家远儿真的成了一番大事业后我再后悔。”几人坐下后，气氛明显不是很轻松，让霍悠打趣了一句，试图缓和一下四人的气氛。
“致远才10岁，你还是先考虑考虑这几天怎么对战柳家吧。等会我看致远的面子上，借你8柄铜刀和4根矛头，那矛头你家自己绑木棍上面就行，刚才我已经让祝庶都磨好了。这你可不能给我弄丢了，如果弄丢了你得照价赔偿。”祝锡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不过想到祝致远之前跟他的悄悄话，还是对霍悠关心了一下。
“那感情好，等过几日我会训练好一条纯白细犬，让崇茂给远儿送去。等致远再大一些，到了秋狩时，绝对能让人刮目相看。”霍悠此刻大方承下了祝锡的人情，顺便起身拜了一礼。“老吕，你谈谈这次的姜这个事，我们怎么糊弄外面的部族和黎庶们。”
吕展一直也在思索，然后计算了一下，开始安排：“你霍家给我三头白鹿当做祭品，我吕家出三块龟甲和五块美玉用以占卜和祭祀，蔡家出一池酒祭祀天地，由图腾是鹿的祝家主导，随后祝家和蔡家共同宣称这是通过神谕找到的天赐之物。”
“等明年，花椒可以大量上市了，我们再搞一次大祭典，狠狠的刮一下周边的部族的粮食、贝币、布和酒。”说罢，吕展看向了祝锡和蔡宣“到时候收上来的贝、布、酒，同样由祝家把6成解送到东伯侯处，再由你蔡家把2成送给赵州长。剩下的，我们四家平分。”
“随后你祝家安排几个靠谱的奴隶带些莱夷小队来犯，既可以顺带搞一下诸如柳家、白家这种，又可以发封求救表章送到东伯侯处。等东伯侯集结些部族打过去时，大家多带些奴隶一起，如果可以，路上顺路多安排些暗子对附近部落的首领下黑手，再把责任安莱夷头上去。”
“等回来后，四家一起吞并了他们的田产、奴仆，其家里原来的人直接送到西戎那边当奴隶。”吕展安排好后，又开始跟三人进行具体的谋划，期间也因为对哪些家动手而出现了一点分歧，但是彼此之间又都拿出来了一定的理由和代价，最后统一了目标。良久，商量好细节的四人才结束了商议。
祝致远随后总结了一下，再对三人说了另一个议题：“至于此次我们给巴戎的兵戈，你霍氏得宣传说要为你家的那只大象打一副‘战甲’，对外就说是纯铜的，我家到时候想办法弄一个里面是锡，外面看起来是铜的样子货。然后你们三家每家得送来500朋，这主要靠霍家多整点骨贝，然后我祝家靠对外行商换些海贝或者石贝，这样年底解送去东伯侯那边的贝币才能不被看出破绽。账目上也能糊弄过去。”
“骨贝不是问题，到时候我在吕家和蔡家的份额里多拿点姜就行，就是不知道这个姜滋味如何。”霍悠也是一副不肯吃亏的样子。
蔡宣则是瞥了他一眼：“你也别全吃进肚子。我得拿些回去试着育苗。虽然巴戎以前从未失信过，但是我也得自己尝试一番，然后再跟他的技术加以对比。毕竟除了你们三人，我可是谁都信不过的。”
“宣妹说的是正理，霍悠你可别天天就想着吃。”吕展也支持了蔡宣一句，随即说到：“那我们四家接下来可有的忙了，希望我们的谋划能顺利进行。”
其余三人也正色道：“愿家族昌盛不衰。”随即吕展、蔡宣、霍悠都拿了一些生姜，准备回家。
不过祝锡想到了一件事，喊住了三人，特意提了一嘴：“你们说，西戎那边，会不会已经快被周部打没了？”
“他今天可是说了，急切的来我这里采买武器。”
“无妨，就算周部现在再怎么势大，我们这次可掏出了2000余朋的武器给了他们，只要三个月后能顺利送到那边，西戎就不可能被灭。”吕展对此却是满不在乎。
“反正你祝家在这些铜器上都是直接刻上的是西戎图腾，周部查不到我们身上。”蔡宣也附和道。
“走了，明天开始又得忙活起来了。安稳日子还没过上两年呢。”霍悠也嘀嘀咕咕，似是对此毫不在意。
祝锡思前想后也觉得没什么不妥，大不了把给西戎打造铜器的奴隶杀了就是。理由都想好了，左脚先踏进店面，惊惹了老祖宗。到时候还派祝庶去做，他有经验。
随即祝锡往祝家走去，他却不知道祝家差点要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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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可公开的情报：
花椒、姜、茱萸都是我国原产的调料。
花椒最初是作为香料使用，应用在祭祀上，也因为多籽被用来象征多子多福。具体起源地应该是四川，不过将花椒用于调料应该是三国时期开始的。（这里笔者估计是因为前期生产力不足，所以用作调料的极少。）
本书设定为是西戎商人巴戎在古蜀拿到了花椒种子，然后带给了祝柯城四大家族。四大家族开始收获的时候，用花椒来给自家子嗣做香包，也偶尔拿来做菜肴。等花椒树进入盛果期时，祝柯城四大家族则计划以此来开始设局，算计周边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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