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比试（上）
电梯里，李果果拉着张依依站在电梯最里面，电梯停在一个楼层上来许多人，李果果下意识的把张依依抱起在怀里，心里还想着刚才的事情：
“不信就不信，那个笑是怎么事儿？”李果果回想着两名接待那嘴角的讥笑，连弧度都清楚的刻画在脑中，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可能是记忆力好的副作用。
电梯过了15层后，人数明显变少，李果果很快就到达了万国大厦的38层。如果说万国大厦一楼代表了现代的艺术和浪漫，38层则是极致的奢华和享受。
电梯口两名保镖负手并立，看到李果果后微微点头表示放行，宽阔的走廊高高的吊顶，昂贵的羊毛地毯随着廊道一直延伸两百多米。李果果在总助办取了两辆平衡车，不时地能看见几个人踩着平衡车进进出出，李果果抱着张依依慢悠悠的在走廊里轱辘着，左手边是办公区域，全都是办公室会议室库房之类，右手边就是休闲娱乐区域，健身房，室内泳池，汗蒸室，桑拿房，禅室，茶室，瑜伽室......
李果果每次来都要啧啧几声。
贺心澜下午的实验应该还没结束，李果果决定去她办公室等她，她的办公室在走廊的最里面。
李果果和张依依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轱辘着前进，可越往前走李果果越奇怪，现在接近下班点，平常高层基本都在办公室完成当天的收尾工作，今天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
“嘿，哈，彭彭”
走了差不多一百几十米，李果果听到前面健身房传出男人的低吼的声音。贺万国军人出身，对身体素质很是重视，连同其他公司高层下属也一并要求，健身房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下班之后人最多的地方，可李果果走近才看清，众多公司高层站在贺万国和一个老头身后一起看着八角笼里的两个男人拳拳到肉的酣战。
其中一人李果果认识，是贺万国的司机，不过看样子他现在是弱势的一方。
李果果下了平衡车来到八角笼面前，到这张依依比她还熟也不用担心她。
贺万国看的入神完全没注意到李果果的到来，两名保镖正在激烈的缠斗之中，两人的体力都所剩无几出拳的准确度和力度明显下降，不得不互相缠抱借机恢复，但两人是无规则对战，缠抱逐渐变成了地面缠斗，最后贺万国的司机棋差一着被对方锁了手臂不得不结束比试。
“哎，可惜啊。”
“哎。”
......
万国药业的高层齐齐叹气。
“哈哈哈哈哈哈，好。”反观另一名老者背负的双手在身前拍了几下大喊一声好。
“老板，对不起。”司机垂着头回到贺万国身边歉意的说道。
像这种比试保镖其实是没有责任和义务去完成的，但如果雇佣者给了足够的彩头这些保镖也乐在其中。
“嗯，一会去领钱吧。”贺万国头说道。
“谢老板。”司机低头说道。
“承让了老贺头，又让我赢了一次。”
“哼，一次输赢而已。”贺万国面无表情的哼道。
“老贺头，我记得这6年你好像只有输没有赢吧。”
“齐春发，你少得意，你忘记之前老子是怎么虐你的了？”贺万国面色平静的回怼。
“好汉不提当年勇，今天的输赢你还想抵赖不成？”齐春发面色微微一软，看样子当年也是被这样欺负过。
“少在老子面前装大尾巴狼，齐春发，你是不是真当我无人可用？”贺万国眉头一拧喝到。
“老班长，你也不用吓唬我，我当兵的时候你就总用这招，这么多年还是一点没变。”齐春发仿佛识破了贺万国，略显得意。
齐春发说完空气瞬间泥泞起来，就好像每次不听话妈妈都骗你会被大灰狼抓走吃掉，有一天你突然说大灰狼根本不会吃掉我的感觉一样，惯用的手段被拆穿的尴尬。在场的几乎都是万国药业的高层，被外人拆穿自家老板后，都想出言打破这种令人难受的气氛，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人家说的是真的。
贺万国盯着齐春发沉默了一会然后对着周围缓缓说道：
“谁能赢下今天的比试，赌约钱就归他。”
众人听了贺万国的话都在下面小声的议论着但就是无人应援。
“哈哈哈，贺老头你真的是无人可用，竟然想让地方普通人替你打擂？”齐春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春风得意。
一分钟后。
“王磊，你上行不行。”贺万国见没人答应，开始点名，虽说是询问，但语气不容置疑。
“老板，我，额，我......”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支支吾吾。
贺万国眉头微微加重，再次点名：“贺勇，你上。”
姓贺，应该是贺万国的小辈。
“大伯，我，我手腕前几天扭到了，不然我肯定上。”一人出声道，李果果只听见声音并没有见到人。
李果果向贺万国身后望去，还是有几个一看就经常健身的，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肌把西装撑得满满的，不知道为什么怕成这样。
贺万国听闻后，眉头扭得更紧。
“姜文峰。”
“姜文峰？！”贺万国连叫两声，并没有人回应。
李果果就站在门口，他刚才确实看到一个身材练得不错的人偷偷溜了出去，想必就是这个叫就姜文峰的。
贺万国眉头这次彻底拧到了一起，脸上的青筋在皱巴的皮肤下微微跳动。
贺万国军人出身，相较于结果的输赢，手下人连上台的胆量都没有跟直接扇他嘴巴子没什么区别。
贺万国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铁盒子打开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
一名高层见状，连忙掏出一个名贵的打火机上前点火。
贺万国看看打火机，又看了看那名高层说道：“健身房禁止抽烟不知道吗，谁允许你带的打火机？”
高层瞬间愣住，身体僵在原地，但毕竟是人精，立马回道：“是，贺董教训的是。”讪笑着将打火机揣回兜里。
贺万国却盯着那名高层的裤兜也不说话。
“看我这记性，刚准备扔了的。”那名高层一拍脑门说道，说罢，走向垃圾桶把打火机扔了进去。
贺万国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个一块钱一个那种的打火机，咔哒，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上。
“......”
李果果明显看得出那个高层脸色由白转红，平时都养尊处优受人恭维的领导，冷不丁的被diss三次换谁也受不了。
众人见状想笑但又不敢，拍马屁拍马蹄子上了属于是。
“老班长，你戎马十几年，手下点烟的眼力见还是不错的。”同是军人出身的齐春发一刀见血。
贺万国深吸一口烟，酝酿好久才缓缓吐出。紧皱的眉头依然没有展开，挺拔的双肩渐渐佝偻，再次深吸一口烟，吐出嘶哑的开口道：“今天，就到z......”
“贺叔叔，我来试试吧。”没等贺万国说完，李果果出声道。
贺万国眉头瞬间展开，佝偻的肩膀向后张开，挺起胸脯向李果果望去。
“小果？”贺万国看到站在离门口不远的李果果。
“贺叔，小子一直都很佩服军人，平时也没机会接触，正巧平时也练习一点格斗之术，今日斗胆申请替您打擂，想请您给指教指教。”李果果笑呵呵的说道。
所有人都被李果果的声音吸引，在场的很多高层也是眼熟这个年轻人。
“好！”贺万国微微沉思然后说道。
闻言，李果果扭了扭脖子，晃了晃手腕，脚腕简单热了下身便朝着贺万国走去。
贺万国双手重重的拍在李果果的肩膀上说道：“好小子，别管输赢，放开手脚。”
李果果重重的点头回应。
齐春发见状，出言道：“小子，你别不知道天高地厚，伤了你可就......”
“别bb，赶紧叫人出来。”李果果早就看不惯这个小个子老头了也不认识，更谈不上尊敬一说。
“你......”齐春发被怼的一愣。
“哈哈哈，说得好，墨迹个der啊。”贺万国笑哈哈的说道，方言也飚了出来。
“哼，不知深浅。”齐春发哼道。
招了招手唤出刚才那名打手，问道：“还能战一场？”
“应该没问题。”那名保镖看了看李果果觉得解决一个愣头青应该不用太过费力。
“嗯，去吧。”齐春发说完再次背手。
那名保镖直接朝着八角笼中走去，李果果见状喊道：“哎，等等！”
贺万国面色一沉，齐春发嘴角微微上扬。
“怎么，怕了？”保镖回头看着李果果问道。
“寻思啥呢？！”李果果眉头一挑。
“你刚比过一场，我也不占你便宜，咱俩掰个腕子，能掰过我，算你赢。”李果果说道。
“哈哈哈，说你不知天高地厚都是夸你。”李果果话音刚落，齐春发直接大笑道。
“你可知他父亲的名号？”齐春发发问。
闻言，贺万国也是眉头一皱，显然贺万国是知道的。
“好好的我知道别人爹干什么？”李果果不明所以。
“家父江湖名号，铁臂龙爪手吴国峰，要不咱们换个比试吧。”保镖报出名号。
他觉得手上功夫确实有点欺负面前的年轻人，不想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对于这些功夫世家名声比输赢还要重要。
李果果虽然不知道这些，但刚才贺万国的司机被裸绞时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看得出这保镖臂力不简单，不过正好李果果挑他最擅长的比试，两边谁也不占便宜。
“不用了，就这个，简单直接，正好弥补你刚才损失的体力吧。”李果果摆了摆手。
“好，恭敬不如从命。”
李果果看向贺万国点了点头，一副放松的表情也让贺万国松一口气，大手一挥：“搬张桌子过来。”
不一会，两名高层抬着一张咖啡圆桌放到两人中间。
“肘不离桌，其他随你。”保镖是真怕落下个以大欺小的名声。
“好。”
桌子太矮两人只能半跪着压在桌子上，李果果看向齐春发身后的另一人，招了招手：“大哥，来当个裁判。”
那名保镖看了眼齐春发，见齐春发点头便大步走到桌子前直接说道：“肘不离桌，触桌者输，双方交手。”
李果果和保镖对视一眼同时伸出右手，交手，保镖嘴角微微翘起，对他这种人来说，两人一交手就能感觉出个七七八八，随即他开口说道：“你可以两只手。”
保镖一脸真诚的看着李果果说道。
他是真怕啊。
李果果撇撇嘴说道：“开始吧。”
保镖见李果果不在乎也不强求，准备开始。
裁判调整两人手掌的位置，然后紧紧包住。
“预备。”
“开始！”同时双手猛的撒开。
两人手臂青筋瞬间暴起，脸色涨红，牙关紧咬，桌子被压的吱嘎乱响，仿佛随时都要碎裂......然而，这些人们想象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又或者说只出现了一半。
只见那名保镖咬合肌鼓起，面色涨红，手臂的血管和青筋仿佛要炸出来一般，死死地盯着两人的交手处。反观李果果依然保持刚开始的姿势，呼吸均匀，如果不是吱嘎乱响的的桌子，大家都以为两人在演戏。
看到这里贺万国眼前一亮，齐春发则是皱了皱眉头。
不同于观看的众人，保镖的心里如同雷击一般，他现在仿佛在面对一棵扎根巨石中的劲松，无论你如何用力，对方都任尔东南西北风一样，纹丝不动！
李果果感受到保镖的挣扎，看着他涨红的脸真诚的说道：“要不......你用两只手试试？”
“不信就不信，那个笑是怎么事儿？”李果果回想着两名接待那嘴角的讥笑，连弧度都清楚的刻画在脑中，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可能是记忆力好的副作用。
电梯过了15层后，人数明显变少，李果果很快就到达了万国大厦的38层。如果说万国大厦一楼代表了现代的艺术和浪漫，38层则是极致的奢华和享受。
电梯口两名保镖负手并立，看到李果果后微微点头表示放行，宽阔的走廊高高的吊顶，昂贵的羊毛地毯随着廊道一直延伸两百多米。李果果在总助办取了两辆平衡车，不时地能看见几个人踩着平衡车进进出出，李果果抱着张依依慢悠悠的在走廊里轱辘着，左手边是办公区域，全都是办公室会议室库房之类，右手边就是休闲娱乐区域，健身房，室内泳池，汗蒸室，桑拿房，禅室，茶室，瑜伽室......
李果果每次来都要啧啧几声。
贺心澜下午的实验应该还没结束，李果果决定去她办公室等她，她的办公室在走廊的最里面。
李果果和张依依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轱辘着前进，可越往前走李果果越奇怪，现在接近下班点，平常高层基本都在办公室完成当天的收尾工作，今天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
“嘿，哈，彭彭”
走了差不多一百几十米，李果果听到前面健身房传出男人的低吼的声音。贺万国军人出身，对身体素质很是重视，连同其他公司高层下属也一并要求，健身房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下班之后人最多的地方，可李果果走近才看清，众多公司高层站在贺万国和一个老头身后一起看着八角笼里的两个男人拳拳到肉的酣战。
其中一人李果果认识，是贺万国的司机，不过看样子他现在是弱势的一方。
李果果下了平衡车来到八角笼面前，到这张依依比她还熟也不用担心她。
贺万国看的入神完全没注意到李果果的到来，两名保镖正在激烈的缠斗之中，两人的体力都所剩无几出拳的准确度和力度明显下降，不得不互相缠抱借机恢复，但两人是无规则对战，缠抱逐渐变成了地面缠斗，最后贺万国的司机棋差一着被对方锁了手臂不得不结束比试。
“哎，可惜啊。”
“哎。”
......
万国药业的高层齐齐叹气。
“哈哈哈哈哈哈，好。”反观另一名老者背负的双手在身前拍了几下大喊一声好。
“老板，对不起。”司机垂着头回到贺万国身边歉意的说道。
像这种比试保镖其实是没有责任和义务去完成的，但如果雇佣者给了足够的彩头这些保镖也乐在其中。
“嗯，一会去领钱吧。”贺万国头说道。
“谢老板。”司机低头说道。
“承让了老贺头，又让我赢了一次。”
“哼，一次输赢而已。”贺万国面无表情的哼道。
“老贺头，我记得这6年你好像只有输没有赢吧。”
“齐春发，你少得意，你忘记之前老子是怎么虐你的了？”贺万国面色平静的回怼。
“好汉不提当年勇，今天的输赢你还想抵赖不成？”齐春发面色微微一软，看样子当年也是被这样欺负过。
“少在老子面前装大尾巴狼，齐春发，你是不是真当我无人可用？”贺万国眉头一拧喝到。
“老班长，你也不用吓唬我，我当兵的时候你就总用这招，这么多年还是一点没变。”齐春发仿佛识破了贺万国，略显得意。
齐春发说完空气瞬间泥泞起来，就好像每次不听话妈妈都骗你会被大灰狼抓走吃掉，有一天你突然说大灰狼根本不会吃掉我的感觉一样，惯用的手段被拆穿的尴尬。在场的几乎都是万国药业的高层，被外人拆穿自家老板后，都想出言打破这种令人难受的气氛，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人家说的是真的。
贺万国盯着齐春发沉默了一会然后对着周围缓缓说道：
“谁能赢下今天的比试，赌约钱就归他。”
众人听了贺万国的话都在下面小声的议论着但就是无人应援。
“哈哈哈，贺老头你真的是无人可用，竟然想让地方普通人替你打擂？”齐春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春风得意。
一分钟后。
“王磊，你上行不行。”贺万国见没人答应，开始点名，虽说是询问，但语气不容置疑。
“老板，我，额，我......”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支支吾吾。
贺万国眉头微微加重，再次点名：“贺勇，你上。”
姓贺，应该是贺万国的小辈。
“大伯，我，我手腕前几天扭到了，不然我肯定上。”一人出声道，李果果只听见声音并没有见到人。
李果果向贺万国身后望去，还是有几个一看就经常健身的，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肌把西装撑得满满的，不知道为什么怕成这样。
贺万国听闻后，眉头扭得更紧。
“姜文峰。”
“姜文峰？！”贺万国连叫两声，并没有人回应。
李果果就站在门口，他刚才确实看到一个身材练得不错的人偷偷溜了出去，想必就是这个叫就姜文峰的。
贺万国眉头这次彻底拧到了一起，脸上的青筋在皱巴的皮肤下微微跳动。
贺万国军人出身，相较于结果的输赢，手下人连上台的胆量都没有跟直接扇他嘴巴子没什么区别。
贺万国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铁盒子打开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
一名高层见状，连忙掏出一个名贵的打火机上前点火。
贺万国看看打火机，又看了看那名高层说道：“健身房禁止抽烟不知道吗，谁允许你带的打火机？”
高层瞬间愣住，身体僵在原地，但毕竟是人精，立马回道：“是，贺董教训的是。”讪笑着将打火机揣回兜里。
贺万国却盯着那名高层的裤兜也不说话。
“看我这记性，刚准备扔了的。”那名高层一拍脑门说道，说罢，走向垃圾桶把打火机扔了进去。
贺万国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个一块钱一个那种的打火机，咔哒，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上。
“......”
李果果明显看得出那个高层脸色由白转红，平时都养尊处优受人恭维的领导，冷不丁的被diss三次换谁也受不了。
众人见状想笑但又不敢，拍马屁拍马蹄子上了属于是。
“老班长，你戎马十几年，手下点烟的眼力见还是不错的。”同是军人出身的齐春发一刀见血。
贺万国深吸一口烟，酝酿好久才缓缓吐出。紧皱的眉头依然没有展开，挺拔的双肩渐渐佝偻，再次深吸一口烟，吐出嘶哑的开口道：“今天，就到z......”
“贺叔叔，我来试试吧。”没等贺万国说完，李果果出声道。
贺万国眉头瞬间展开，佝偻的肩膀向后张开，挺起胸脯向李果果望去。
“小果？”贺万国看到站在离门口不远的李果果。
“贺叔，小子一直都很佩服军人，平时也没机会接触，正巧平时也练习一点格斗之术，今日斗胆申请替您打擂，想请您给指教指教。”李果果笑呵呵的说道。
所有人都被李果果的声音吸引，在场的很多高层也是眼熟这个年轻人。
“好！”贺万国微微沉思然后说道。
闻言，李果果扭了扭脖子，晃了晃手腕，脚腕简单热了下身便朝着贺万国走去。
贺万国双手重重的拍在李果果的肩膀上说道：“好小子，别管输赢，放开手脚。”
李果果重重的点头回应。
齐春发见状，出言道：“小子，你别不知道天高地厚，伤了你可就......”
“别bb，赶紧叫人出来。”李果果早就看不惯这个小个子老头了也不认识，更谈不上尊敬一说。
“你......”齐春发被怼的一愣。
“哈哈哈，说得好，墨迹个der啊。”贺万国笑哈哈的说道，方言也飚了出来。
“哼，不知深浅。”齐春发哼道。
招了招手唤出刚才那名打手，问道：“还能战一场？”
“应该没问题。”那名保镖看了看李果果觉得解决一个愣头青应该不用太过费力。
“嗯，去吧。”齐春发说完再次背手。
那名保镖直接朝着八角笼中走去，李果果见状喊道：“哎，等等！”
贺万国面色一沉，齐春发嘴角微微上扬。
“怎么，怕了？”保镖回头看着李果果问道。
“寻思啥呢？！”李果果眉头一挑。
“你刚比过一场，我也不占你便宜，咱俩掰个腕子，能掰过我，算你赢。”李果果说道。
“哈哈哈，说你不知天高地厚都是夸你。”李果果话音刚落，齐春发直接大笑道。
“你可知他父亲的名号？”齐春发发问。
闻言，贺万国也是眉头一皱，显然贺万国是知道的。
“好好的我知道别人爹干什么？”李果果不明所以。
“家父江湖名号，铁臂龙爪手吴国峰，要不咱们换个比试吧。”保镖报出名号。
他觉得手上功夫确实有点欺负面前的年轻人，不想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对于这些功夫世家名声比输赢还要重要。
李果果虽然不知道这些，但刚才贺万国的司机被裸绞时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看得出这保镖臂力不简单，不过正好李果果挑他最擅长的比试，两边谁也不占便宜。
“不用了，就这个，简单直接，正好弥补你刚才损失的体力吧。”李果果摆了摆手。
“好，恭敬不如从命。”
李果果看向贺万国点了点头，一副放松的表情也让贺万国松一口气，大手一挥：“搬张桌子过来。”
不一会，两名高层抬着一张咖啡圆桌放到两人中间。
“肘不离桌，其他随你。”保镖是真怕落下个以大欺小的名声。
“好。”
桌子太矮两人只能半跪着压在桌子上，李果果看向齐春发身后的另一人，招了招手：“大哥，来当个裁判。”
那名保镖看了眼齐春发，见齐春发点头便大步走到桌子前直接说道：“肘不离桌，触桌者输，双方交手。”
李果果和保镖对视一眼同时伸出右手，交手，保镖嘴角微微翘起，对他这种人来说，两人一交手就能感觉出个七七八八，随即他开口说道：“你可以两只手。”
保镖一脸真诚的看着李果果说道。
他是真怕啊。
李果果撇撇嘴说道：“开始吧。”
保镖见李果果不在乎也不强求，准备开始。
裁判调整两人手掌的位置，然后紧紧包住。
“预备。”
“开始！”同时双手猛的撒开。
两人手臂青筋瞬间暴起，脸色涨红，牙关紧咬，桌子被压的吱嘎乱响，仿佛随时都要碎裂......然而，这些人们想象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又或者说只出现了一半。
只见那名保镖咬合肌鼓起，面色涨红，手臂的血管和青筋仿佛要炸出来一般，死死地盯着两人的交手处。反观李果果依然保持刚开始的姿势，呼吸均匀，如果不是吱嘎乱响的的桌子，大家都以为两人在演戏。
看到这里贺万国眼前一亮，齐春发则是皱了皱眉头。
不同于观看的众人，保镖的心里如同雷击一般，他现在仿佛在面对一棵扎根巨石中的劲松，无论你如何用力，对方都任尔东南西北风一样，纹丝不动！
李果果感受到保镖的挣扎，看着他涨红的脸真诚的说道：“要不......你用两只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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