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章 杀人
“无论发生什么，待会儿都不许下车。”
到达苏家胡同路口，闻春尧给苏青交待着：
“你看着车内的计时器，如果半个小时后我没回来，你就自己开车走不要管我。”
苏青很少见过闻春尧这么严肃地表情点头答应下来：
“是有什么事？你要干嘛？”
“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
闻春尧没有解释推开车门下车，左右看向道路上稀疏的行人，寻到苏家胡同的一个拐角处蹲下默默点燃一只烟耐心等待起来，脚边还有一块将将捡来异常发力好使的石头。
闻春尧相信冥冥中的直觉，即便是没遇上苏青，也会打算自己独自蹲守，今天一早就已经计划好了。
默默吸完两只烟，闻春尧才隐约听到有些耳熟的声音，微微露头看向正向这边走过来的黄毛几人，两人正搀扶着昨晚被自己捅伤的混混。
“他妈的黄哥，这事儿老子忍不了，你们打听到那小子的消息没，等我伤好了就去堵他。”
“好，他妈的，到时候砍他丫的，敢得罪我们兄弟。”
闻春尧叼着烟头，右手抓住地上的石头握紧在手里，静息摒神压抑着内心的攻击性，低垂着头装作若无其事般靠着墙壁等待起来。
黄毛还朝着闻春尧看了两眼，但并没有认出闻春尧的身份，只以为是个停下抽烟的路人。
胡同的路并不宽大，正当黄毛几人从身旁走过，闻春尧作势反难，黄毛来不及反应后脑勺位置就被闻春尧手中的锐石触碰到。
杀心爆起，闻春尧没有给自己留半点余地，力大势沉，黄毛应声而倒，汨汨鲜血随着闷沉地敲打声流出来，黄毛直接晕死过去。
“是你？”
黄毛同伙惊叫，终于反应过来，没想到自己还没寻上门去，反倒被人先找上来，挥拳欲上。
闻春尧没有半点迟疑，浑然不顾落向自己脸的拳头，顶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混混青年身体，倾尽全力膝撞下身，混混顿时发出惨叫。
“这小子下手真的黑！”
董诚诚脑子刚闪过这个想法，侧脸才刚挨过一拳的闻春尧忍着疼痛已经挥起手上的石头砸向董诚诚的太阳穴。
沉闷地三下，混合着被石头砸成肉酱的血肉，脸部鲜血淋漓，不再动弹。
“杀人了！”
“杀人了！”
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响起。
闻春尧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昨晚受伤的混混，石头与头部接触的亲密敲打，短促地呼救声也偃旗息鼓。
三人倒地，闻春尧没有停手，继续砸断三人颈椎，确认抢救不过来才起身，整个苏家胡同里的行人早就作鸟兽散起来，也有几个胆大的想上来制止，但都被闻春尧的这副凶性吓着了，只敢偷偷背着闻春尧的面打通报警电话。
“小伙子，你杀人了，什么怨，犯不着下这样的死手吧！”
闻春尧闻言未顾，只是看向渐渐围过来的人们：
“怎么着，还有他们同伙吗，有就快上，不然我就走了。”
闻春尧缓步撤退，眼神一直留意着身后，但人群终究没有人动手，直到闻春尧撤出苏家胡同。
“快打救护电话。”
“造孽呀，这三条人命！”
“你们谁认识这些人？”
“这不就是后街的黄毛和董家那小子吗，整天在这片儿游手好闲，下手那小子就不知道是谁了，生面儿，估摸是社会里的矛盾。”
“甭管什么原因，先通知家里人。”
“这小子太狠，完全就是奔着不留命下手，脑袋都快打掉了。”
苏青从后视镜里看到闻春尧走出巷子打开双闪，但随着闻春尧走近。
苏青这才发现不对劲，一股浓郁的鲜血腥味扑面而来，闻春尧此时毫不遮掩的同类杀气让苏青感到本能地畏惧，却也惊慌地想下车检查闻春尧是否受伤没有：
“春尧，你受伤了？刚你去干嘛了？”
闻春尧制止了苏青的动作，拉开车门坐进去，示意苏青可以开车：
“我没事，刚刚杀了三个人。”
“你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
看着闻春尧认真的表情，苏青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青青，你有些怕了。”
闻春尧淡然自若，拿着车内的纸巾擦去手上还没有干掉的血液。
“能听听原因吗，为什么杀他们？”
苏青故作镇定，抓着方向盘的手颤抖着，出卖了她此刻的内心想法。
“昨晚刚好遇到他们强暴女孩，三个男人把那个女孩按在巷子里强行撕扯，被我及时发现阻止下来。”
闻春尧语气故作镇定，强行压抑着因为第一次杀人体内一直翻滚着的气血。
“救下来就好，既然阻止了就好，为什么还要痛下杀手？”
虽然结果还是难以接受，但闻春尧述说的事情起因还是让苏青好受一些：
“杀了人就是犯法，不管什么原因，你这样做只会把自己也陷进困境里，值不值得？”
“那女孩因为你的阻止不也没发生意外吗，你还去较真，不想这后果的严重性。”
苏青有些难过，闻春尧终究是有杀人的动机，即便那几个人没死，也难逃制裁。
“那非要等事情发生以后，那个女孩受到伤害，才能去管吗？”
“即便事情真的发生，也自有东苍律法来管束他们，亏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
闻春尧置若旁闻，虽说有些冲动之意，但并不后悔：
“你要担心受到牵连，这会儿可以把车开到治安署，我不会跑，要不把我放下车也行。”
闻春尧摇下车窗，把先前的锐石凶器抛进河里沉进水底。
“你先别冲动，我先找关系打听打听情况，看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苏青狠瞪一眼，猛踩一脚油门，苏家庭院肯定是回不去了。
苏青把车开到市区一处高级住宅小区，里面有一套近些年购置的苏家房子。
这夜的京都，注定不会太平。
到达苏家胡同路口，闻春尧给苏青交待着：
“你看着车内的计时器，如果半个小时后我没回来，你就自己开车走不要管我。”
苏青很少见过闻春尧这么严肃地表情点头答应下来：
“是有什么事？你要干嘛？”
“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
闻春尧没有解释推开车门下车，左右看向道路上稀疏的行人，寻到苏家胡同的一个拐角处蹲下默默点燃一只烟耐心等待起来，脚边还有一块将将捡来异常发力好使的石头。
闻春尧相信冥冥中的直觉，即便是没遇上苏青，也会打算自己独自蹲守，今天一早就已经计划好了。
默默吸完两只烟，闻春尧才隐约听到有些耳熟的声音，微微露头看向正向这边走过来的黄毛几人，两人正搀扶着昨晚被自己捅伤的混混。
“他妈的黄哥，这事儿老子忍不了，你们打听到那小子的消息没，等我伤好了就去堵他。”
“好，他妈的，到时候砍他丫的，敢得罪我们兄弟。”
闻春尧叼着烟头，右手抓住地上的石头握紧在手里，静息摒神压抑着内心的攻击性，低垂着头装作若无其事般靠着墙壁等待起来。
黄毛还朝着闻春尧看了两眼，但并没有认出闻春尧的身份，只以为是个停下抽烟的路人。
胡同的路并不宽大，正当黄毛几人从身旁走过，闻春尧作势反难，黄毛来不及反应后脑勺位置就被闻春尧手中的锐石触碰到。
杀心爆起，闻春尧没有给自己留半点余地，力大势沉，黄毛应声而倒，汨汨鲜血随着闷沉地敲打声流出来，黄毛直接晕死过去。
“是你？”
黄毛同伙惊叫，终于反应过来，没想到自己还没寻上门去，反倒被人先找上来，挥拳欲上。
闻春尧没有半点迟疑，浑然不顾落向自己脸的拳头，顶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混混青年身体，倾尽全力膝撞下身，混混顿时发出惨叫。
“这小子下手真的黑！”
董诚诚脑子刚闪过这个想法，侧脸才刚挨过一拳的闻春尧忍着疼痛已经挥起手上的石头砸向董诚诚的太阳穴。
沉闷地三下，混合着被石头砸成肉酱的血肉，脸部鲜血淋漓，不再动弹。
“杀人了！”
“杀人了！”
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响起。
闻春尧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昨晚受伤的混混，石头与头部接触的亲密敲打，短促地呼救声也偃旗息鼓。
三人倒地，闻春尧没有停手，继续砸断三人颈椎，确认抢救不过来才起身，整个苏家胡同里的行人早就作鸟兽散起来，也有几个胆大的想上来制止，但都被闻春尧的这副凶性吓着了，只敢偷偷背着闻春尧的面打通报警电话。
“小伙子，你杀人了，什么怨，犯不着下这样的死手吧！”
闻春尧闻言未顾，只是看向渐渐围过来的人们：
“怎么着，还有他们同伙吗，有就快上，不然我就走了。”
闻春尧缓步撤退，眼神一直留意着身后，但人群终究没有人动手，直到闻春尧撤出苏家胡同。
“快打救护电话。”
“造孽呀，这三条人命！”
“你们谁认识这些人？”
“这不就是后街的黄毛和董家那小子吗，整天在这片儿游手好闲，下手那小子就不知道是谁了，生面儿，估摸是社会里的矛盾。”
“甭管什么原因，先通知家里人。”
“这小子太狠，完全就是奔着不留命下手，脑袋都快打掉了。”
苏青从后视镜里看到闻春尧走出巷子打开双闪，但随着闻春尧走近。
苏青这才发现不对劲，一股浓郁的鲜血腥味扑面而来，闻春尧此时毫不遮掩的同类杀气让苏青感到本能地畏惧，却也惊慌地想下车检查闻春尧是否受伤没有：
“春尧，你受伤了？刚你去干嘛了？”
闻春尧制止了苏青的动作，拉开车门坐进去，示意苏青可以开车：
“我没事，刚刚杀了三个人。”
“你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
看着闻春尧认真的表情，苏青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青青，你有些怕了。”
闻春尧淡然自若，拿着车内的纸巾擦去手上还没有干掉的血液。
“能听听原因吗，为什么杀他们？”
苏青故作镇定，抓着方向盘的手颤抖着，出卖了她此刻的内心想法。
“昨晚刚好遇到他们强暴女孩，三个男人把那个女孩按在巷子里强行撕扯，被我及时发现阻止下来。”
闻春尧语气故作镇定，强行压抑着因为第一次杀人体内一直翻滚着的气血。
“救下来就好，既然阻止了就好，为什么还要痛下杀手？”
虽然结果还是难以接受，但闻春尧述说的事情起因还是让苏青好受一些：
“杀了人就是犯法，不管什么原因，你这样做只会把自己也陷进困境里，值不值得？”
“那女孩因为你的阻止不也没发生意外吗，你还去较真，不想这后果的严重性。”
苏青有些难过，闻春尧终究是有杀人的动机，即便那几个人没死，也难逃制裁。
“那非要等事情发生以后，那个女孩受到伤害，才能去管吗？”
“即便事情真的发生，也自有东苍律法来管束他们，亏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
闻春尧置若旁闻，虽说有些冲动之意，但并不后悔：
“你要担心受到牵连，这会儿可以把车开到治安署，我不会跑，要不把我放下车也行。”
闻春尧摇下车窗，把先前的锐石凶器抛进河里沉进水底。
“你先别冲动，我先找关系打听打听情况，看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苏青狠瞪一眼，猛踩一脚油门，苏家庭院肯定是回不去了。
苏青把车开到市区一处高级住宅小区，里面有一套近些年购置的苏家房子。
这夜的京都，注定不会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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