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这是什么？
红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东西。
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穷人们的最爱，因为它产量不低，关键还挡饿。
普通的做法就是烤红薯、煮红薯等等，不需要多大本事，谁都能搞。
而低端的食材想要出彩，往往需要辅以出神入化的烹饪技艺。
带着余温的锅底点火都变得简单了一些。
引着了火儿，添些枝叶碎木进去，往锅里加了三勺水。
看着火势升腾起来，又添了几根主木进去，基本上就不需要他耗费心神了。
挑了两个相对苗条一些的洗干净。之所以不选那些白白胖胖丰满多汁的，就是因为要切片儿，后期不好操作。
能省事儿的话，他绝不会刻意给自己增加游戏难度的。
加戏不是这么加的。
换了几遍水确保每一个沟沟角角地都被他扣过，掏了个干净，便将红薯扔进了锅里，闷上锅盖，大火烧起来。
小寒在院子角落里听着他在厨屋里折腾，但不见人影，时不时地便抬起头看一眼。
正看着，突然一个脑袋从厨屋门口冒了出来。
“诶嘿嘿～被老子抓住了吧！”
苏麒坏笑着甩着手上的水滴一步步朝她逼近。
像是做坏事被当场逮到，小寒连忙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
但暂时不需要忙活的苏麒怎么会放过她。
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勾起她瘦削的下巴，轻佻地问：“这么想我啊，一会儿见不着就神思不属的？”
那张脸缓慢地靠近她的脸蛋儿。
小寒偏着头躲避，却被苏麒捉住，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
两人面对面隔着不到一拳的距离，苏麒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飞快的跃动。
胆子这么小的嘛？
苏麒的灼热鼻息喷在她脸上，蒸腾出片片红霞。
看着真特么诱人。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想想这么神圣的时刻还是得留到以后。
生活嘛，还是得需要点儿仪式感。
看着小寒紧张得身子都在抖，双手紧紧捏着箩筐的边沿，骨节都泛了白，苏麒忍不住感觉好笑。
坐在她旁边儿搂住，贴在她耳畔轻声问道：“我就这么可怕吗？那我以后离你远点儿可以吗？”
小寒睁开眼睛看向他，看到了他眼中的戏谑和嘴角的笑意。
皱了皱好看的鼻子，也不敢朝他发脾气，温顺得像只绵羊。
欺负小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看着她的模样就忍不住嘴角勾起，可能，这就是恋爱的味道吧，苏麒心里想着。
啊！
这恋爱的酸臭味啊！
真尼玛香！
轻轻压着小寒的脸颊摁在自己的肩膀上，苏麒摩挲着她滑嫩的脸蛋儿，轻声道：“会不会觉得我欺人太甚了？”
小寒摇了摇头。
扭过脸看了她一眼，苏麒笑道：“这么说的话，你还挺喜欢我欺负你？”
知道他自打清醒过来就这个调调，干脆闭上眼睛不搭话。
看着这个简陋的小院，苏麒享受地抚摸着小寒的脸蛋儿，心里勾画着未来的日子。
他心里那些美好画面都没告诉她，故意的。
给自己的女人一个美好的未来是理所应当的。
但不是靠说的，与其让她幻想着那些美好，待日后达不到心里所想的那种程度，难免会有失落的情绪。倒不如一点一点把美好的未来呈现给她看，让她切实地感受到那一点一滴越来越好的变化，这种全程参与亲眼见证的满足感不比花言巧语轻巧许诺来得更好？
没办法，他就是这么实在的人。
哪怕这个女人是他的童养媳，注定了是他的人，跑都跑不掉的那种。
回过神来，侧头看向她，就见她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一见自己望过来，立马儿躲闪开。
笑了笑，苏麒并未再调戏她，只是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低头看着她手中的箩筐，问道：“这是什么？”
小小的敞口箩筐里满是破碎的布片儿，大小不一，颜色各异，但质量都不怎么好，有些粗糙。
“我......我想给你做双鞋子...”
小寒微垂着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回应，似乎有些不太自信。
“噢哟？你还会做鞋子呢？”
“我以前在府里学过的，后来给你做了好多双，只是...只是你从来都不肯穿。”说着说着，小寒的声音低落下去。
侧头看着她，苏麒诧异地问道：“我以前那么混蛋呢？”
小寒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后反应过来，连忙摇头不止。
哈！
你竟然觉得我混蛋？
大了你的胆子。
逮着她的小脸儿一顿搓弄，脸都给她搓红了。
余光瞥见了身侧贴墙一根小竹竿上挂着的几条布条飘荡着，看上去脏兮兮。
伸手扯过一条，只见洗得灰白的软细布料沾染着洗不干净的淡褐色。
苏麒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低头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布料，小寒以让苏麒目瞪口呆的速度从他手中抢过藏在身后，脸红得能滴血。
脑袋都埋进了他的怀里，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整个面容。
苏麒一脸懵逼，我就问问而已。
想拿过来仔细瞧瞧，发挥一下自己强大的逻辑推理能力，看能不能猜到是什么，结果小寒死活不让，执拗得让他没脾气。
“行，那我不看了，可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吧，来，偷偷告诉我。”
苏麒把她脑袋从怀里拽出来摁在自己肩膀上，耳朵贴在她脸颊上，等着她的回应。
小寒半天不吭声。
“快说！”苏麒伸手攀上她心口，略施惩戒。
“唔～就是…就是，那…那个……”
支支吾吾半天，苏麒才听明白。
嗨！
姨妈巾而已，你至于这么藏着掖着的？我又不是变态，只是好奇心使然，你说了我反倒不好奇了还。
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事儿，我会好奇？
开什么玩笑！
嗯～
“就用这个？不会浸湿裤子吗？”
小寒红着脸摇头。
细若蚊蝇地解释了一番。
苏麒听完不禁皱眉，草木灰？
这玩意儿他当然知道是什么，锅底烧的柴禾，留下来的灰烬就是草木灰。
以前种地，化肥还很贵，都是用草木灰还有牛羊粪便施肥的。
但那玩意儿是粉质的，哪怕再细密的布也没法子完全包裹住吧？
“不会很脏么？”苏麒喃喃，随后明白，家里穷成这样，效果好用就行，又怎么会纠结这个？
小寒不说话。
苏麒又问道：“以前在苏家的时候，用的是什么？不能也是草木灰吧？”
摇了摇头，小寒小声道：“那时候是用好多层棉布……”
苏麒点了点头，这还比较容易接受。
不是他癖好特殊，非得对这个寻根问底，他只是觉得这玩意儿太不卫生了，这个年头得个流行感冒说不定都能要人命，要是弄个妇科炎症啥的，以小寒表现出来的性格，可能就默不作声自个儿忍着，这几乎是必然的。
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穷人们的最爱，因为它产量不低，关键还挡饿。
普通的做法就是烤红薯、煮红薯等等，不需要多大本事，谁都能搞。
而低端的食材想要出彩，往往需要辅以出神入化的烹饪技艺。
带着余温的锅底点火都变得简单了一些。
引着了火儿，添些枝叶碎木进去，往锅里加了三勺水。
看着火势升腾起来，又添了几根主木进去，基本上就不需要他耗费心神了。
挑了两个相对苗条一些的洗干净。之所以不选那些白白胖胖丰满多汁的，就是因为要切片儿，后期不好操作。
能省事儿的话，他绝不会刻意给自己增加游戏难度的。
加戏不是这么加的。
换了几遍水确保每一个沟沟角角地都被他扣过，掏了个干净，便将红薯扔进了锅里，闷上锅盖，大火烧起来。
小寒在院子角落里听着他在厨屋里折腾，但不见人影，时不时地便抬起头看一眼。
正看着，突然一个脑袋从厨屋门口冒了出来。
“诶嘿嘿～被老子抓住了吧！”
苏麒坏笑着甩着手上的水滴一步步朝她逼近。
像是做坏事被当场逮到，小寒连忙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
但暂时不需要忙活的苏麒怎么会放过她。
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勾起她瘦削的下巴，轻佻地问：“这么想我啊，一会儿见不着就神思不属的？”
那张脸缓慢地靠近她的脸蛋儿。
小寒偏着头躲避，却被苏麒捉住，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
两人面对面隔着不到一拳的距离，苏麒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飞快的跃动。
胆子这么小的嘛？
苏麒的灼热鼻息喷在她脸上，蒸腾出片片红霞。
看着真特么诱人。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想想这么神圣的时刻还是得留到以后。
生活嘛，还是得需要点儿仪式感。
看着小寒紧张得身子都在抖，双手紧紧捏着箩筐的边沿，骨节都泛了白，苏麒忍不住感觉好笑。
坐在她旁边儿搂住，贴在她耳畔轻声问道：“我就这么可怕吗？那我以后离你远点儿可以吗？”
小寒睁开眼睛看向他，看到了他眼中的戏谑和嘴角的笑意。
皱了皱好看的鼻子，也不敢朝他发脾气，温顺得像只绵羊。
欺负小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看着她的模样就忍不住嘴角勾起，可能，这就是恋爱的味道吧，苏麒心里想着。
啊！
这恋爱的酸臭味啊！
真尼玛香！
轻轻压着小寒的脸颊摁在自己的肩膀上，苏麒摩挲着她滑嫩的脸蛋儿，轻声道：“会不会觉得我欺人太甚了？”
小寒摇了摇头。
扭过脸看了她一眼，苏麒笑道：“这么说的话，你还挺喜欢我欺负你？”
知道他自打清醒过来就这个调调，干脆闭上眼睛不搭话。
看着这个简陋的小院，苏麒享受地抚摸着小寒的脸蛋儿，心里勾画着未来的日子。
他心里那些美好画面都没告诉她，故意的。
给自己的女人一个美好的未来是理所应当的。
但不是靠说的，与其让她幻想着那些美好，待日后达不到心里所想的那种程度，难免会有失落的情绪。倒不如一点一点把美好的未来呈现给她看，让她切实地感受到那一点一滴越来越好的变化，这种全程参与亲眼见证的满足感不比花言巧语轻巧许诺来得更好？
没办法，他就是这么实在的人。
哪怕这个女人是他的童养媳，注定了是他的人，跑都跑不掉的那种。
回过神来，侧头看向她，就见她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一见自己望过来，立马儿躲闪开。
笑了笑，苏麒并未再调戏她，只是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低头看着她手中的箩筐，问道：“这是什么？”
小小的敞口箩筐里满是破碎的布片儿，大小不一，颜色各异，但质量都不怎么好，有些粗糙。
“我......我想给你做双鞋子...”
小寒微垂着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回应，似乎有些不太自信。
“噢哟？你还会做鞋子呢？”
“我以前在府里学过的，后来给你做了好多双，只是...只是你从来都不肯穿。”说着说着，小寒的声音低落下去。
侧头看着她，苏麒诧异地问道：“我以前那么混蛋呢？”
小寒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后反应过来，连忙摇头不止。
哈！
你竟然觉得我混蛋？
大了你的胆子。
逮着她的小脸儿一顿搓弄，脸都给她搓红了。
余光瞥见了身侧贴墙一根小竹竿上挂着的几条布条飘荡着，看上去脏兮兮。
伸手扯过一条，只见洗得灰白的软细布料沾染着洗不干净的淡褐色。
苏麒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低头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布料，小寒以让苏麒目瞪口呆的速度从他手中抢过藏在身后，脸红得能滴血。
脑袋都埋进了他的怀里，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整个面容。
苏麒一脸懵逼，我就问问而已。
想拿过来仔细瞧瞧，发挥一下自己强大的逻辑推理能力，看能不能猜到是什么，结果小寒死活不让，执拗得让他没脾气。
“行，那我不看了，可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吧，来，偷偷告诉我。”
苏麒把她脑袋从怀里拽出来摁在自己肩膀上，耳朵贴在她脸颊上，等着她的回应。
小寒半天不吭声。
“快说！”苏麒伸手攀上她心口，略施惩戒。
“唔～就是…就是，那…那个……”
支支吾吾半天，苏麒才听明白。
嗨！
姨妈巾而已，你至于这么藏着掖着的？我又不是变态，只是好奇心使然，你说了我反倒不好奇了还。
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事儿，我会好奇？
开什么玩笑！
嗯～
“就用这个？不会浸湿裤子吗？”
小寒红着脸摇头。
细若蚊蝇地解释了一番。
苏麒听完不禁皱眉，草木灰？
这玩意儿他当然知道是什么，锅底烧的柴禾，留下来的灰烬就是草木灰。
以前种地，化肥还很贵，都是用草木灰还有牛羊粪便施肥的。
但那玩意儿是粉质的，哪怕再细密的布也没法子完全包裹住吧？
“不会很脏么？”苏麒喃喃，随后明白，家里穷成这样，效果好用就行，又怎么会纠结这个？
小寒不说话。
苏麒又问道：“以前在苏家的时候，用的是什么？不能也是草木灰吧？”
摇了摇头，小寒小声道：“那时候是用好多层棉布……”
苏麒点了点头，这还比较容易接受。
不是他癖好特殊，非得对这个寻根问底，他只是觉得这玩意儿太不卫生了，这个年头得个流行感冒说不定都能要人命，要是弄个妇科炎症啥的，以小寒表现出来的性格，可能就默不作声自个儿忍着，这几乎是必然的。
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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