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消除隐患
或许是因为曹制岳快速击杀安藤希和几个汉奸，出色完成了取回情报的任务，曹制岳在戴笠心里留下了很重要的影响。从出了租界的据点开始，戴笠让曹制岳留在身边，随身护卫。
到了虹桥的一个临时小机场，曹制岳才发现几年前的上海二区区长周伟龙、前上海区负责人文强，还有几个不认识看似沉稳笃练的中年人，已经在机场等候戴笠。
这几个人一定是军统元老，戴笠绝对信任的亲信，这么多军统要人扈从戴笠来上海，肯定是为了那份价值连城的“拓”号情报。
现场气氛异常沉重，戴笠只是用眼神算是和几个人打了招呼，径直上了飞机，然后其他人依次登上了一架小型军用飞机。
到了重庆，曹制岳直接被安排到“四一”宾馆休整。戴笠曾经所谓的要他参与抓捕间谍的承诺，已经烟消云散。曹制岳成了一个闲人。
在重庆，在军统本部，有多少经验丰富手段过人的高手精英，在戴笠看来，几乎用不了曹制岳这样的底层年轻人。
“找到内奸了吗？”刚一进办公室，戴笠就冷声问道。
军统鸡鹅巷时期的周伟龙、姜绍漠、文强、龚仙舫等侍立在册。
局本部电讯处处长何芝园躬身答道：“局长，收到您的电报后，毛主任和我立刻对本部专门负责收发局长电报的四个人，已经进行了彻底详尽的摸排调查。这四个报务人员，两个是“杭州电讯班”毕业的，一个是38年‘临训班’毕业的，一个是‘青训班’毕业的，都是江山籍人。这四个人政治上没有问题，他们的父母都是当时的名人或者老师，基本都在江山工作和居住，最远的是在ZJ省警察厅做督查。我们排查后发现，这四家人，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能接触日本人和汪伪政要人员的机会。”
何芝园顿了一下，继续道：“而且，这四家人中，没有一个人有到日本留学的经历，甚至，也只有这四个报务员才有离开ZJ省的机会，其他人到现在都还在ZJ省内，他们可以完全排除嫌疑。所以，我和毛主任等沟通多次最终可以确认，内奸不在军统本部。不过我们还是按照局长的吩咐，将所有有嫌疑的本部人员，全部关在了渣滓洞，等待进一步的检查审核。”
戴笠脸色铁青，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内奸是肯定存在，既然不在军统局本部，那很可能就藏在委员长侍从室。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戴笠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转头看向了站在何芝园右首的军统本部秘书主任毛人凤。
毛人凤立刻上前一步，低声道：“我在第一时间去拜访了侍从室唐主任，唐主任对于这样的事情也非常震惊。不过委员长侍从室毕竟特殊，咱们也不能明着动手，所以唐主任还是非常配合我们，对侍从室每一个可能接触收发情报的人员进行了秘密跟踪和监控。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任何疑点。事情一直没有进展，唐主任也非常着急，不过他还是顾忌咱们军统的面子，没有将这件事情向委员长汇报。”
戴笠猛地一下站起来，狠狠地拍了三下桌面，咬着牙指着何芝园的鼻子喝问道：“难道，整整三天，你们就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吗？”
何芝园怔了一下，深深地低下头，一声也不敢吭。
周伟龙见气氛紧张，遂轻声问道：“对于这些委员长侍从室被监视监控的人员，他们的历史、经历、出身、是否有接触日本人的机会，还有是否到日本留过学等，你们都排查审核了吗？”
站在最后面的毛森抬起头回答道：“这件事情是我负责的。我们对每个可疑人员特别是收发情报的讯侦处的报务员进行了特别甄别调查。每个人以及他们的每一个家庭成员，历史清白没有污点，政治上没有发现摇摆言论，没有接触过日本人的机会，也没有到日本求学的经历，也没有接触到接近当年汪伪政权的机会。所以……，委员长侍从室这边，也是没有一丝线索。”
“所有被监控的人员，监视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一点异动？”戴笠眉头都快拧成一根绳了。
毛人凤赶紧答道：“直到现在，我们监视非常严密，没有发现一点异动。这也是我们特别着急也特别头疼的地方。”
“一群废物！”戴笠猛然破口大骂，“密电已经发给你们三天了，这么多人调动了这么多资源，竟然连一点线索也没找到！全是饭桶，全是蠢猪。”
这时候周伟龙缓缓地向前走了两步，斟酌道：“局长息怒。现在虽然没有抓到这个间谍，但从我们最近的情况来看，特别是自从控制了这些人，你和我们几个人在上海的行动一下子就安全了，再也没有出现碰到日本特高科、宪兵队的检查和袭击的情况，也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并且能安全地从上海撤出来。这说明一点，这个间谍已经被我们控制，随意现在军统局包括委员长侍从室都是安全的。我们可以冷静下来，从新整理个思路，慢慢调查，一定就会挖出这个间谍……”
戴笠长叹一声，道：“不是我着急，而是事关太重要了。你们想想，这个间谍隐藏在委员长侍从室可能超过十年。，十年间，他在侍从室这么重要的部门潜伏，究竟发现和积攒了多少非常重要甚至关乎国家和军队的重大作战机密，我们谁也不知道。只要这个人在最短的时间里抓不住，一旦他能脱身逃走，那么，对于委员长、对于整个战局、对于整个国家和民族，究竟会造成多么重大的损失，我现在是想都不敢想啊！”
戴笠的右拳重重地砸在漆黑的桌面上，“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再慢慢甄别处置，无论如何，这件事情绝对要快，必须要在明天晚上七点之前，找到并抓住这个间谍。否则……”戴笠咬着牙狠狠地说道：“为了彻底消除这个隐患，所有这些被控人员，包括委员长侍从室的可疑人员，全部枪毙！到时候我自会向委员长请罪。”
到了虹桥的一个临时小机场，曹制岳才发现几年前的上海二区区长周伟龙、前上海区负责人文强，还有几个不认识看似沉稳笃练的中年人，已经在机场等候戴笠。
这几个人一定是军统元老，戴笠绝对信任的亲信，这么多军统要人扈从戴笠来上海，肯定是为了那份价值连城的“拓”号情报。
现场气氛异常沉重，戴笠只是用眼神算是和几个人打了招呼，径直上了飞机，然后其他人依次登上了一架小型军用飞机。
到了重庆，曹制岳直接被安排到“四一”宾馆休整。戴笠曾经所谓的要他参与抓捕间谍的承诺，已经烟消云散。曹制岳成了一个闲人。
在重庆，在军统本部，有多少经验丰富手段过人的高手精英，在戴笠看来，几乎用不了曹制岳这样的底层年轻人。
“找到内奸了吗？”刚一进办公室，戴笠就冷声问道。
军统鸡鹅巷时期的周伟龙、姜绍漠、文强、龚仙舫等侍立在册。
局本部电讯处处长何芝园躬身答道：“局长，收到您的电报后，毛主任和我立刻对本部专门负责收发局长电报的四个人，已经进行了彻底详尽的摸排调查。这四个报务人员，两个是“杭州电讯班”毕业的，一个是38年‘临训班’毕业的，一个是‘青训班’毕业的，都是江山籍人。这四个人政治上没有问题，他们的父母都是当时的名人或者老师，基本都在江山工作和居住，最远的是在ZJ省警察厅做督查。我们排查后发现，这四家人，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能接触日本人和汪伪政要人员的机会。”
何芝园顿了一下，继续道：“而且，这四家人中，没有一个人有到日本留学的经历，甚至，也只有这四个报务员才有离开ZJ省的机会，其他人到现在都还在ZJ省内，他们可以完全排除嫌疑。所以，我和毛主任等沟通多次最终可以确认，内奸不在军统本部。不过我们还是按照局长的吩咐，将所有有嫌疑的本部人员，全部关在了渣滓洞，等待进一步的检查审核。”
戴笠脸色铁青，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内奸是肯定存在，既然不在军统局本部，那很可能就藏在委员长侍从室。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戴笠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转头看向了站在何芝园右首的军统本部秘书主任毛人凤。
毛人凤立刻上前一步，低声道：“我在第一时间去拜访了侍从室唐主任，唐主任对于这样的事情也非常震惊。不过委员长侍从室毕竟特殊，咱们也不能明着动手，所以唐主任还是非常配合我们，对侍从室每一个可能接触收发情报的人员进行了秘密跟踪和监控。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任何疑点。事情一直没有进展，唐主任也非常着急，不过他还是顾忌咱们军统的面子，没有将这件事情向委员长汇报。”
戴笠猛地一下站起来，狠狠地拍了三下桌面，咬着牙指着何芝园的鼻子喝问道：“难道，整整三天，你们就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吗？”
何芝园怔了一下，深深地低下头，一声也不敢吭。
周伟龙见气氛紧张，遂轻声问道：“对于这些委员长侍从室被监视监控的人员，他们的历史、经历、出身、是否有接触日本人的机会，还有是否到日本留过学等，你们都排查审核了吗？”
站在最后面的毛森抬起头回答道：“这件事情是我负责的。我们对每个可疑人员特别是收发情报的讯侦处的报务员进行了特别甄别调查。每个人以及他们的每一个家庭成员，历史清白没有污点，政治上没有发现摇摆言论，没有接触过日本人的机会，也没有到日本求学的经历，也没有接触到接近当年汪伪政权的机会。所以……，委员长侍从室这边，也是没有一丝线索。”
“所有被监控的人员，监视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一点异动？”戴笠眉头都快拧成一根绳了。
毛人凤赶紧答道：“直到现在，我们监视非常严密，没有发现一点异动。这也是我们特别着急也特别头疼的地方。”
“一群废物！”戴笠猛然破口大骂，“密电已经发给你们三天了，这么多人调动了这么多资源，竟然连一点线索也没找到！全是饭桶，全是蠢猪。”
这时候周伟龙缓缓地向前走了两步，斟酌道：“局长息怒。现在虽然没有抓到这个间谍，但从我们最近的情况来看，特别是自从控制了这些人，你和我们几个人在上海的行动一下子就安全了，再也没有出现碰到日本特高科、宪兵队的检查和袭击的情况，也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并且能安全地从上海撤出来。这说明一点，这个间谍已经被我们控制，随意现在军统局包括委员长侍从室都是安全的。我们可以冷静下来，从新整理个思路，慢慢调查，一定就会挖出这个间谍……”
戴笠长叹一声，道：“不是我着急，而是事关太重要了。你们想想，这个间谍隐藏在委员长侍从室可能超过十年。，十年间，他在侍从室这么重要的部门潜伏，究竟发现和积攒了多少非常重要甚至关乎国家和军队的重大作战机密，我们谁也不知道。只要这个人在最短的时间里抓不住，一旦他能脱身逃走，那么，对于委员长、对于整个战局、对于整个国家和民族，究竟会造成多么重大的损失，我现在是想都不敢想啊！”
戴笠的右拳重重地砸在漆黑的桌面上，“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再慢慢甄别处置，无论如何，这件事情绝对要快，必须要在明天晚上七点之前，找到并抓住这个间谍。否则……”戴笠咬着牙狠狠地说道：“为了彻底消除这个隐患，所有这些被控人员，包括委员长侍从室的可疑人员，全部枪毙！到时候我自会向委员长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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