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异乡逢岁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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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唐成一刀削断十几个巨石，断面光滑平齐，场面甚是震撼，方中天走上前查看断石，感觉就像切豆腐一般，这断面摸着还是烫的，
唐成收刀看了看自己的成果，对方中天说到：
”你来说说刚刚那一刀你看到了什么？“
”厉害啊！这就叫惊为天人啊！唐前辈，这该不会就是天人之境吧？我师傅说上乘之上惊为天人，难以想象这是人力所能及。”
唐成摇了摇头：
“这还未到天人，江湖五十年或见上乘巅峰，但百年难闻天人之境。这一刀是我为了让你看仔细才把细致之处放大，你且说说你的看法。”
“我看这真气运转，应该是气走丹田，在丹田处压缩成强力的内劲再将其赋于刀中，气于刀中而不散，出刀之势唯坚不催矣。”
唐成点了点头：
“大差不差吧，但是说着容易，做起来你就知道了，你拿一把木刀自己试试。”
方中天从竹篓中取出一把削好的竹刀看了看唐成，又看了看唐成手里的刀。
“我只能用玩具吗？”
看着方中天迷糊的样子，唐成笑了笑：
“你先试着敛内劲于刀内吧。”
方中天只好走到一个大石面前，横刀站立，闭目运功，感受气走周身然后在丹田压缩，本来柔顺的真气被压缩变得有些狂暴，让方中天适应了好一会才勉强压缩成功。
但能看得出来这真气压缩并没有很稳定，方中天尝试将这团真气贯入竹刀中，却突然刀身爆裂，掀起一阵风，方中天伸手遮挡飞向面部的竹片。
看着碎了一地的竹刀，方中天回头看向唐成，唐成却是双手环抱，下巴指向那一竹篓竹刀看向他，好像在说：看我干嘛？继续啊。
方中天低头想了想，这真气控制不稳定就难以贯入刀内，外泄而不凝，威力大减，到底应该怎样才好呢？
唐成看着方中天在思考着如何运气，便打算不打扰他，实在想不出来再教嘛，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天赋好，，
方中天自己一个人想了很久，也练了很久，发现这没有多年的内功经验根本练不成，但是需要经验的东西一定有窍门，他并不想去找唐成直接问，解决难题的过程决定得到方法时的喜悦程度，越难越有挑战，得出方法后会有很大的成就感。
方中天喜欢这种思考的感觉，万般嗟来不如自取之恒久，这两天不曾锻体，方中天除了每日吃饭睡觉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虽比不得茶不思饭不想，但也是食之无味，每次都剩了一些让唐成解决掉，实在吃不完就给鸡鸭吃了，让唐成摸着鼓鼓的肚子一阵可惜。
见方中天这样子，唐成也曾示意想告诉他到底怎么做，但被他拒绝，他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取得成功，实在不行就再说吧，唐成只好作罢。
洗碗的时候，方中天在洗锅的过程中，用手搅动锅里的水洗着锅壁，水流被带动形成的漩涡让方中天看的失神，洗澡的时候虽不再药浴，但他还是在浴桶中观察着水流形成的漩涡，发现水流漩涡的大小根据边界而定，界有多大它就成形多大，但却需要更大的动力，不是很理想。
方中天从浴桶中出来，用手臂大力的搅动浴桶中的水，水流快速旋转，中心位置逐渐下陷，方中天探手进入中心无水地带，感觉不到那股力量，力量只在外层，看着中心下陷的位置，方中天眯着眼睛盯了好一会。
“是风！风可内敛”
方中天似乎有了苗头。
翌日，刚吃过早饭，方中天便在院子里踱步，思考如何用风来参考，不过目前主要的问题是，怎么拥有自己想要的风？
“你现在在想什么？”
唐成的声音传来，见方中天在院中走来走去的，面露焦急，或许是有了思路而又有新的烦恼。
“唐前辈，怎么拥有风？”
“风？你吹口气不就有了？”
“不是，我想要一个旋转的风就像飓风，龙卷风那样！”
“以你现在的功力，搞不出来，但你可以取巧嘛，”
“那如何取巧？”
“龙卷风的性是什么？”
“旋转，移动。”
“那你再去找与它相近的东西不就好了？”
“相近的，，旋转，，移动，，”
--
啪！
一道响亮的鞭声响起，却见院子里地上铺了张木板，木板上有两个木陀螺在旋转。
方中天根据龙卷风相近的性找到了替代品，用了半个时辰做出了两个简易的木陀螺，用鞭子鞭打木陀螺，让两个木陀螺相互靠近，看到两个陀螺同一个方向旋转靠近时会因反向摩擦而停止，两个陀螺反方向旋转靠近时会因同向摩擦而粘合旋转。
这让方中天看到了希望，背起竹刀就往外跑，唐成望了望地上的陀螺又看了看远去的方中天，挠了挠头，咝，，，，好像不是这样的啊，于是也出门慢慢跟随方中天而去。
来到冻结的溪边，方中天先让自己冷静下来，既然知道了主要的东西，那么就需要完善细节，
方中天躺在地上摆成一个大字型，让寒冷侵入身体，让大脑冷静下来，在冷静中去感悟，在脑海中模拟着，思考着。
风，入而顺，但风有穷尽之时；水，势低陷，渊能所藏化万形；
阴阳鱼显大道存，首尾相衔象不竭。
如何将太极阴阳鱼化两极与真气更好的融合进来？
方中天有了一些思路后就开始上手尝试。
气起两道成阴阳两鱼，分别压缩加速，再慢慢将两团反向旋转的真气靠近，这两团真气一靠近就首尾相追旋转结合在一起成了一团稳定的真气。
方中天见此非常高兴，这表明自己的想法是可以实现的，那这真气的压缩强度和原本的体量大小决定了它的威力，而且以太极阴阳鱼来制作气旋似乎更能节省内力的损耗。
散去内劲，方中天拿起一把竹刀，稳了稳心神，在心中再默念了一遍，决定先简单试一下，免得真气又将竹刀炸裂。
方中天选择了一棵树作为练习对象，默念，气起，化阴阳合一，贯刀，一气呵成。
看见手中的竹刀没有再炸裂，方中天并没有得意忘形，横刀立于树前，方中天缓缓抬起举刀的手，明明是竹刀，却见寒芒，挥刀向树干砍去，，
气成刀罡，向树干袭去，寒芒过，树干不见动弹，方中天走近前看了看，不见树干掉下来，用手推了推，却见树干上面一截直接滑落，断面整齐，这一刀比唐成的霸刀较为不同，更含一股锐利之意。
“成功了！”
方中天激动的喊了起来，看那整齐的断面，方中天拿起手中的竹刀看了看，刀身并无损坏。
“不错嘛，小子，这么快就能领悟。”
唐成从后面走了出来，方中天看见他来便高兴的迎了上去。
“唐前辈，你看，是不是这样的？”
唐成看了看树干的断面，沉吟到：
“嗯，，你这既能成功，那肯定是可行的，只不过和我的不太一样罢了。”
“不一样？唐前辈，难道我练岔了？”
“也不是，你的方式是和我不太一样的，这一刀劈山原本的运气是靠强大的内劲迫使它压缩而宣泄出去，它的性是狂暴，破坏以及其内的肆虐之意，方才为霸；而你的气使其有了序，性为顺、透以及稳定，是一种稳健的意。”
“那好还是不好呢？”
“哈哈，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走出你自己的路子那就由你自己去看，并不是好坏来界定，只要不是邪魔之道就好了。”
唐成拍了拍方中天的肩膀，笑了笑，向外走去。方中天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既是对自己的路充满希望，又对自己能否走好这条路表示担忧。
“发什么呆？跟上来！”
唐成的声音传来，方中天应了一声，背起竹篓就跟着出去了。
唐成带着人往山上走，走到山腰上，找了一处看风景的好位置，唐成观察着周围的地势以及位置情况。
“就这了，既然你能这么快就用你自己的方法领悟我的刀法，我的刀法也是后继有人，我也不需要你拜师，况且你也已经拜师梁方正，我希望这把刀在你身上可以绽放它应有的光彩。”
方中天放下竹篓跪在了唐成面前。
”唐前辈，你我虽无师徒之名，但已有师徒之实，你传我刀法，我感恩戴德，铭记一辈子，我现功不成名不就，不能给你多好的回报，但我会尽自己的能力来汇报您。“说罢便拜了下去。
唐成的手抬到半空中，欲言未出，叹了口气，随即说道；
”我归隐山林多年，本不问世事，对尘世间已无留恋，这一身刀法，也打算带进棺材里，既天有意，说明有它的去处，起来吧，承你叩拜，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霸刀。“
唐成一挥手，竹篓中飞出一把竹刀落入手中，转身向山下掠去，一步可达十丈之远，转眼间便见唐成落在一处稀疏的树林中，能明显看见他的身影，方中天起来赶忙看向唐成所在的地方，距离接近百丈远。
唐成横刀而立，一动不动，突然间刀锋一转，招式大开大合、招式猛烈、睥睨天下之势，又见突然刀光忽现，罡气肆虐，犹如群魔乱舞，周身十数丈内一马平川，不见一个立着的东西，让方中天惊叹不已。
舞完了刀，唐成回到了山腰处，将竹刀丢给了方中天，拍了拍身上的雪。
”怎样？看到了吧？“
”唐前辈，厉害啊，这就是霸刀啊，果然是睥睨天下，，“
”小意思，小意思，我还有更厉害的一招没事出来呢！“
唐成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很受用方中天的夸赞，有点得意的笑了笑。
”还有更厉害的？那怎么刚刚不使出来呢？也好让我开开眼界啊“
听到还有更厉害的招式，方中天顿时被勾出好奇。
”哎呀，剩下的学好了都够你屹立山巅了，，，饭也是要慢慢吃，，“
”我去买菜，今晚加菜“
”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
二人说说笑笑的下山回竹屋去，，，，
--
方中天为了犒劳唐成，专门出去一趟买些好酒好菜，却见村中户户挂着红灯笼，家家户户传来欢笑的声音。
看着熟悉的情节，方中天似乎猜到了什么，虽身处异乡，但好在不是一个人，漫步走在街上。
小儿年年忆除夕，或有新衣倍欢喜。长者盼得丰年来，不逢饥寒心满足。
方中天找到一家杂货铺，都快要关门了，问是否还有红纸灯笼和福纸？
店家是个老大爷，看方中天这么晚了才来买灯笼，看了看他说到：
“年轻人，怎么这么晚了才来呀？刚好还剩了一些，你来看看吧。”
说罢便让方中天自己看货架上剩下的，方中天笑了笑，一边看一边回到：
“出门晚了，帮我拿四个灯笼和两张福吧”
“行，过了今天就卖不掉了，便宜给你了。”
“那就谢过了。”
…
方中天看这情况好多店都会提前关门，赶紧去买肉食，要不然就只能找唐成商量杀生了。
家里养的鸡鸭和兔子，唐成看得心喜，便不让杀，吃的肉都是买的杀好的，还好平时买得到，方中天也就无所谓。
今日要是没肉吃，就太对不起唐成了，所以方中天快步牵着马儿走向肉铺，街上人多，不方便骑马。
“大叔，可还有肉卖？”
“小子来的真巧，还剩个半边羊，正愁早点卖掉收铺呢。”
方中天匆匆赶到肉铺，还好有肉，高兴的说到：
“那半只羊我都要了，明后天要开铺吗？”
大叔一边收拾羊肉一边说到：
“歇两天，陪陪娃咧。”
“那行吧，叔，给我把腿留着，其他的砍成大块的就好了。”
“得嘞。”
买完了肉方中天又在想买些啥，一年到头好不容易过个日子，该省省该花花，有肉无酒可不行，直奔酒坊去。
刚到门口方中天瞅了瞅酒坊里面，便有人问到：
“年轻人打酒吗？”
“对，你们这都有什么酒？”
方中天进去一看，酒糟味浓郁，看来最近做了不少新酒。
“哈哈，小地方能有什么好酒，筛点劣酒，再不然就是好点的烧酒。”
“那便给我打好的吧，这时候了，得尽兴！”
“哈哈，小子，挺洒脱的嘛，要多少？”
“来几斤”
“我那点酒总共就那几斤，坛子就送你了，哈哈，过段时间我再做就是。”
“一坛就一坛。”
男人和酒沾边的话，多多少少带些豪气，方中天从酒坊出来后又去寻得一些花生，没有油酥花生下酒，真是憾事！
话说唐成一刀削断十几个巨石，断面光滑平齐，场面甚是震撼，方中天走上前查看断石，感觉就像切豆腐一般，这断面摸着还是烫的，
唐成收刀看了看自己的成果，对方中天说到：
”你来说说刚刚那一刀你看到了什么？“
”厉害啊！这就叫惊为天人啊！唐前辈，这该不会就是天人之境吧？我师傅说上乘之上惊为天人，难以想象这是人力所能及。”
唐成摇了摇头：
“这还未到天人，江湖五十年或见上乘巅峰，但百年难闻天人之境。这一刀是我为了让你看仔细才把细致之处放大，你且说说你的看法。”
“我看这真气运转，应该是气走丹田，在丹田处压缩成强力的内劲再将其赋于刀中，气于刀中而不散，出刀之势唯坚不催矣。”
唐成点了点头：
“大差不差吧，但是说着容易，做起来你就知道了，你拿一把木刀自己试试。”
方中天从竹篓中取出一把削好的竹刀看了看唐成，又看了看唐成手里的刀。
“我只能用玩具吗？”
看着方中天迷糊的样子，唐成笑了笑：
“你先试着敛内劲于刀内吧。”
方中天只好走到一个大石面前，横刀站立，闭目运功，感受气走周身然后在丹田压缩，本来柔顺的真气被压缩变得有些狂暴，让方中天适应了好一会才勉强压缩成功。
但能看得出来这真气压缩并没有很稳定，方中天尝试将这团真气贯入竹刀中，却突然刀身爆裂，掀起一阵风，方中天伸手遮挡飞向面部的竹片。
看着碎了一地的竹刀，方中天回头看向唐成，唐成却是双手环抱，下巴指向那一竹篓竹刀看向他，好像在说：看我干嘛？继续啊。
方中天低头想了想，这真气控制不稳定就难以贯入刀内，外泄而不凝，威力大减，到底应该怎样才好呢？
唐成看着方中天在思考着如何运气，便打算不打扰他，实在想不出来再教嘛，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天赋好，，
方中天自己一个人想了很久，也练了很久，发现这没有多年的内功经验根本练不成，但是需要经验的东西一定有窍门，他并不想去找唐成直接问，解决难题的过程决定得到方法时的喜悦程度，越难越有挑战，得出方法后会有很大的成就感。
方中天喜欢这种思考的感觉，万般嗟来不如自取之恒久，这两天不曾锻体，方中天除了每日吃饭睡觉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虽比不得茶不思饭不想，但也是食之无味，每次都剩了一些让唐成解决掉，实在吃不完就给鸡鸭吃了，让唐成摸着鼓鼓的肚子一阵可惜。
见方中天这样子，唐成也曾示意想告诉他到底怎么做，但被他拒绝，他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取得成功，实在不行就再说吧，唐成只好作罢。
洗碗的时候，方中天在洗锅的过程中，用手搅动锅里的水洗着锅壁，水流被带动形成的漩涡让方中天看的失神，洗澡的时候虽不再药浴，但他还是在浴桶中观察着水流形成的漩涡，发现水流漩涡的大小根据边界而定，界有多大它就成形多大，但却需要更大的动力，不是很理想。
方中天从浴桶中出来，用手臂大力的搅动浴桶中的水，水流快速旋转，中心位置逐渐下陷，方中天探手进入中心无水地带，感觉不到那股力量，力量只在外层，看着中心下陷的位置，方中天眯着眼睛盯了好一会。
“是风！风可内敛”
方中天似乎有了苗头。
翌日，刚吃过早饭，方中天便在院子里踱步，思考如何用风来参考，不过目前主要的问题是，怎么拥有自己想要的风？
“你现在在想什么？”
唐成的声音传来，见方中天在院中走来走去的，面露焦急，或许是有了思路而又有新的烦恼。
“唐前辈，怎么拥有风？”
“风？你吹口气不就有了？”
“不是，我想要一个旋转的风就像飓风，龙卷风那样！”
“以你现在的功力，搞不出来，但你可以取巧嘛，”
“那如何取巧？”
“龙卷风的性是什么？”
“旋转，移动。”
“那你再去找与它相近的东西不就好了？”
“相近的，，旋转，，移动，，”
--
啪！
一道响亮的鞭声响起，却见院子里地上铺了张木板，木板上有两个木陀螺在旋转。
方中天根据龙卷风相近的性找到了替代品，用了半个时辰做出了两个简易的木陀螺，用鞭子鞭打木陀螺，让两个木陀螺相互靠近，看到两个陀螺同一个方向旋转靠近时会因反向摩擦而停止，两个陀螺反方向旋转靠近时会因同向摩擦而粘合旋转。
这让方中天看到了希望，背起竹刀就往外跑，唐成望了望地上的陀螺又看了看远去的方中天，挠了挠头，咝，，，，好像不是这样的啊，于是也出门慢慢跟随方中天而去。
来到冻结的溪边，方中天先让自己冷静下来，既然知道了主要的东西，那么就需要完善细节，
方中天躺在地上摆成一个大字型，让寒冷侵入身体，让大脑冷静下来，在冷静中去感悟，在脑海中模拟着，思考着。
风，入而顺，但风有穷尽之时；水，势低陷，渊能所藏化万形；
阴阳鱼显大道存，首尾相衔象不竭。
如何将太极阴阳鱼化两极与真气更好的融合进来？
方中天有了一些思路后就开始上手尝试。
气起两道成阴阳两鱼，分别压缩加速，再慢慢将两团反向旋转的真气靠近，这两团真气一靠近就首尾相追旋转结合在一起成了一团稳定的真气。
方中天见此非常高兴，这表明自己的想法是可以实现的，那这真气的压缩强度和原本的体量大小决定了它的威力，而且以太极阴阳鱼来制作气旋似乎更能节省内力的损耗。
散去内劲，方中天拿起一把竹刀，稳了稳心神，在心中再默念了一遍，决定先简单试一下，免得真气又将竹刀炸裂。
方中天选择了一棵树作为练习对象，默念，气起，化阴阳合一，贯刀，一气呵成。
看见手中的竹刀没有再炸裂，方中天并没有得意忘形，横刀立于树前，方中天缓缓抬起举刀的手，明明是竹刀，却见寒芒，挥刀向树干砍去，，
气成刀罡，向树干袭去，寒芒过，树干不见动弹，方中天走近前看了看，不见树干掉下来，用手推了推，却见树干上面一截直接滑落，断面整齐，这一刀比唐成的霸刀较为不同，更含一股锐利之意。
“成功了！”
方中天激动的喊了起来，看那整齐的断面，方中天拿起手中的竹刀看了看，刀身并无损坏。
“不错嘛，小子，这么快就能领悟。”
唐成从后面走了出来，方中天看见他来便高兴的迎了上去。
“唐前辈，你看，是不是这样的？”
唐成看了看树干的断面，沉吟到：
“嗯，，你这既能成功，那肯定是可行的，只不过和我的不太一样罢了。”
“不一样？唐前辈，难道我练岔了？”
“也不是，你的方式是和我不太一样的，这一刀劈山原本的运气是靠强大的内劲迫使它压缩而宣泄出去，它的性是狂暴，破坏以及其内的肆虐之意，方才为霸；而你的气使其有了序，性为顺、透以及稳定，是一种稳健的意。”
“那好还是不好呢？”
“哈哈，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走出你自己的路子那就由你自己去看，并不是好坏来界定，只要不是邪魔之道就好了。”
唐成拍了拍方中天的肩膀，笑了笑，向外走去。方中天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既是对自己的路充满希望，又对自己能否走好这条路表示担忧。
“发什么呆？跟上来！”
唐成的声音传来，方中天应了一声，背起竹篓就跟着出去了。
唐成带着人往山上走，走到山腰上，找了一处看风景的好位置，唐成观察着周围的地势以及位置情况。
“就这了，既然你能这么快就用你自己的方法领悟我的刀法，我的刀法也是后继有人，我也不需要你拜师，况且你也已经拜师梁方正，我希望这把刀在你身上可以绽放它应有的光彩。”
方中天放下竹篓跪在了唐成面前。
”唐前辈，你我虽无师徒之名，但已有师徒之实，你传我刀法，我感恩戴德，铭记一辈子，我现功不成名不就，不能给你多好的回报，但我会尽自己的能力来汇报您。“说罢便拜了下去。
唐成的手抬到半空中，欲言未出，叹了口气，随即说道；
”我归隐山林多年，本不问世事，对尘世间已无留恋，这一身刀法，也打算带进棺材里，既天有意，说明有它的去处，起来吧，承你叩拜，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霸刀。“
唐成一挥手，竹篓中飞出一把竹刀落入手中，转身向山下掠去，一步可达十丈之远，转眼间便见唐成落在一处稀疏的树林中，能明显看见他的身影，方中天起来赶忙看向唐成所在的地方，距离接近百丈远。
唐成横刀而立，一动不动，突然间刀锋一转，招式大开大合、招式猛烈、睥睨天下之势，又见突然刀光忽现，罡气肆虐，犹如群魔乱舞，周身十数丈内一马平川，不见一个立着的东西，让方中天惊叹不已。
舞完了刀，唐成回到了山腰处，将竹刀丢给了方中天，拍了拍身上的雪。
”怎样？看到了吧？“
”唐前辈，厉害啊，这就是霸刀啊，果然是睥睨天下，，“
”小意思，小意思，我还有更厉害的一招没事出来呢！“
唐成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很受用方中天的夸赞，有点得意的笑了笑。
”还有更厉害的？那怎么刚刚不使出来呢？也好让我开开眼界啊“
听到还有更厉害的招式，方中天顿时被勾出好奇。
”哎呀，剩下的学好了都够你屹立山巅了，，，饭也是要慢慢吃，，“
”我去买菜，今晚加菜“
”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
二人说说笑笑的下山回竹屋去，，，，
--
方中天为了犒劳唐成，专门出去一趟买些好酒好菜，却见村中户户挂着红灯笼，家家户户传来欢笑的声音。
看着熟悉的情节，方中天似乎猜到了什么，虽身处异乡，但好在不是一个人，漫步走在街上。
小儿年年忆除夕，或有新衣倍欢喜。长者盼得丰年来，不逢饥寒心满足。
方中天找到一家杂货铺，都快要关门了，问是否还有红纸灯笼和福纸？
店家是个老大爷，看方中天这么晚了才来买灯笼，看了看他说到：
“年轻人，怎么这么晚了才来呀？刚好还剩了一些，你来看看吧。”
说罢便让方中天自己看货架上剩下的，方中天笑了笑，一边看一边回到：
“出门晚了，帮我拿四个灯笼和两张福吧”
“行，过了今天就卖不掉了，便宜给你了。”
“那就谢过了。”
…
方中天看这情况好多店都会提前关门，赶紧去买肉食，要不然就只能找唐成商量杀生了。
家里养的鸡鸭和兔子，唐成看得心喜，便不让杀，吃的肉都是买的杀好的，还好平时买得到，方中天也就无所谓。
今日要是没肉吃，就太对不起唐成了，所以方中天快步牵着马儿走向肉铺，街上人多，不方便骑马。
“大叔，可还有肉卖？”
“小子来的真巧，还剩个半边羊，正愁早点卖掉收铺呢。”
方中天匆匆赶到肉铺，还好有肉，高兴的说到：
“那半只羊我都要了，明后天要开铺吗？”
大叔一边收拾羊肉一边说到：
“歇两天，陪陪娃咧。”
“那行吧，叔，给我把腿留着，其他的砍成大块的就好了。”
“得嘞。”
买完了肉方中天又在想买些啥，一年到头好不容易过个日子，该省省该花花，有肉无酒可不行，直奔酒坊去。
刚到门口方中天瞅了瞅酒坊里面，便有人问到：
“年轻人打酒吗？”
“对，你们这都有什么酒？”
方中天进去一看，酒糟味浓郁，看来最近做了不少新酒。
“哈哈，小地方能有什么好酒，筛点劣酒，再不然就是好点的烧酒。”
“那便给我打好的吧，这时候了，得尽兴！”
“哈哈，小子，挺洒脱的嘛，要多少？”
“来几斤”
“我那点酒总共就那几斤，坛子就送你了，哈哈，过段时间我再做就是。”
“一坛就一坛。”
男人和酒沾边的话，多多少少带些豪气，方中天从酒坊出来后又去寻得一些花生，没有油酥花生下酒，真是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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