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积怨与贪欲
苏家这边真要是报仇的胆量及能力又何会拖到现在，而凌晓演这大戏想知道的却是他们人前不愿提及的事，家都快被外人给占了又岂能没个会，碰巧这会凌晓亦有份参与，只是下边没给他备座梁上却赶巧有床，到底是曾风光无限的大家族，直就连房梁都能躺人，下边的争吵意义虽不大却有一个名字被反复提及，布蒙：“曾初九…不会吧，肖家背后的靠山怎么可能是他，这尊杀神可绝非我们这些山野村夫所能招惹，历年死他手里的冤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最主要他手底下还有三千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黑甲铁骑。”
凌晓：“三千，一百不到，且一边是重甲骑兵一边是弓箭在手亦无能射穿厚甲的山民，实力方面确有那么点悬殊，不过有件事您老不觉着怪嘛，按理说之前我即伤了肖家的人亦打了肖家的脸那边多少会有些表示，但今天我去踩点那肖家不但四门紧闭且直就连自家人进出亦会被严格盘查，看样子肖家不但摊上了事且事还不小，要不这样，您带着老弱先往山里撤我带剩下的人去碰碰运气，能救出一个是一个，如何？”
布蒙：“之前你不说自己只需要十名射手外带一名向导嘛。”
事关山寨存亡又岂还顾得上这脸面上的得与失，若非这小风险有可能带来大回报只怕布蒙会直接说那句，对不起，要不还是先这样吧，但凌晓即携众人一同前来又岂会只为看他这付自信自利的嘴脸，凌晓：“布诺，把叛族罪人给你们族长押上来，剩下既然是你们青禾寨的家务事我这外人就不掺和了，族长大爷，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模样憨厚并不代表为人亦憨厚，若非族长那屋里布诺等人并未搜到脏款脏物凌晓之前又岂会与之商量，但儿子拿了人家肖家几只大箱子才能装下的钱他这当爹的说自己一无所知亦说不过去，对于叛徒凌晓可从不会心慈手软，区别不过是举报及眼下这行私刑，看似残忍血腥但别忘了这地界才刚摆脱奴隶社会，只可怜那三名共犯，三人分到的钱直还不及布松的十分之一享受的却是同一待遇，割喉，残酷却尚未到极限，若非凌晓事先替这些人向布诺求过情四人只怕连全尸都留不下，相较之下布蒙所受的剐刑不但受尽屈辱且还将生不如死，在这地界有眼无珠之人基本只代表一种人，纵容亲属犯下滔天大罪之人，只是尚未招灾的青禾寨原本可是寨民过千的大寨，如今就算加上矿区那些尚在生死边沿苦苦挣扎的可怜人数量亦难及五百，这次权杖凌晓不但是轻松到手且还是一脸是血的布诺单膝跪地双手奉上，布诺：“对不起了兄弟，我一直以为寨子里灾星是你，从今往后我这命就是你的了。”
凌晓：“你命太硬我不想要，只求你一件事，祸不及家人，差不多就好了。”
布诺：“这事我很想答应你，但族规不可犯。”
凌晓：“族规，瞧瞧你们那老掉牙的族规都把这青禾寨祸害成什么样了，夜里看真就像那鬼城，做人得与时俱进族规亦然，把我的话进去和大家伙说一下，让他们自己去做那选择，别成天拿那破族规来压人，我要的弓箭都在库房？”
布诺：“呵呵，弓有箭也不缺独缺你要的那牛筋，且我们寨子里家家有叉户户皆有人善射没事折腾这些干嘛。”
凌晓：“别忘了之前我说的一切皆只是可能，而肖家若出事曾初九就算不考虑他那外娚亦得思量得失，如此十有八九会带兵过来镇压，你有信心带着百人不到去和三千铁骑对着干。”
布诺：“那自然没有，真要有那能耐我岂不带着万把人便能去争这大梁的国主，何况人家骑马我们连耕牛都凑不够，根本就不切实际，何况这民与官斗吃亏的从来都是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
凌晓：“是也不是，吃亏与否得看我们人有多少目的为何，若管理得当十有八九不会被剿反还会被收编，但眼下远还没到考虑这些的时候，黑风山大概关了多少人你心里总该有个数吧。”
布诺：“那谁知道，上去了基本就没见人上来过，这搞法就算下去的是铜人上来的怕亦和炭渣没啥区别了，且如果你是打那的主意，人家往里一灌水直连躲都没处躲，若依我的想法先得带人去他们肖家闹，乘他们回援之际再杀那回马枪。”
凌晓：“和我的想法差不多，不过我们人不太够得找外援。”
布诺：“哪来的外援喔，别说外援，周围几个寨子基本都拿了肖家给的好处，来了不但帮不上什么忙且还得时刻提防自身后捅来的刀。”
凌晓：“钱我们屋里不也有好几箱嘛，肖家那刘管家最爱的便是它了，但这钱不能直接给他只能让他知道有这么一笔横财存在。”
布诺：“哎呀，这么麻烦。”
凌晓：“就是因为麻烦所以我没指望过你，到时你给安排几个人陪我演出戏便好，放心，很安全。”
安全亦需分个等级半天不到自个派给凌晓办事的兄弟便一个个灰头土脸一伤是伤且相互搀扶着回来本就是暴脾气的布诺何能按捺，不过正忙着炼制八珍液的凌晓却轻轻将他推到了一旁，对五大三粗的猛男而言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滋味自极不好受，不过他倒也想看看凌晓具体在搞什么名堂，凌晓：“东西送到且该看的人也都看了吧。”
布铁：“事情皆已办妥了小阿哥，不过那些个姓苏的真不是东西，正主不敢惹尽拿我们这些小角色撒气，但之后苏家有没派人送去各寨我们并不清楚，绕了好大一圈才敢回来呢。”
凌晓：“衣服和脸上的伪装呢？”
布铁：“那些都丢河里了，放心，没人瞧见，若没别的吩咐我们先下去治伤了。”
凌晓：“去吧，安心养伤，就算有尾巴也躲不过小依那些娘子军的冷箭，且箭上保证是苏家的家徽，你呢，看懂没？”
布诺：“事情清晰但疑问一堆，你让他们扮成肖家的家仆往苏家那边送钱然后还特意让肖家的刘管家看到，之后那些钱尚还去向不明，有这冤枉钱直还不如让我拿去给兄弟们改善一下生活呢。”
凌晓：“所以我懒和你解释，今晚天一黑你便带五十个兄弟去把苏家给围了，用肖家的箭射伤自里边出来的每个人，而他们大队人马一出来你们便马上往肖家方向撤，这你总该懂了吧。”
布诺：“懂了，让他们狗咬狗，我这就去安…但苏家人要是不出来呢，总不能一直等到天亮吧。”
凌晓：“呵呵，此事我之前已做了铺垫，而今天你手底下的兄弟不把逃命的钱都给人送去了嘛，至于刘管家，原本肖家那边遇上事怕苏家乘机搞事所以为安抚苏家拔了一笔钱，结果这笔钱最终进了刘管家自个那腰包，这时候忽然离远看到肖家家仆往苏家送钱换你会怎么想。”
布诺：“丑事败露极可能被灭口，得赶紧逃。”
凌晓：“所以你不是刘管家，人家在肖家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舒服日子早已惯且克扣的钱一时半会亦绝难全部带走，俩鸡蛋都能克扣出一个大子的主你说他遇上这种事会怎么办，反咬一口，总之他们越乱对我们之后的行动便越有利，别忘了，是用肖家的箭去射苏家的人。”
布诺：“切，我倒是想找那苏家的箭来着，可惜苏家养的那些货没个硬骨头，基本都是打还没打便已跑到没剩几个了，反倒是肖家养的那些狗确实够狠，计划虽不错但苏家人去找肖家麻烦完全就是送人头。”
此一类事解释到口水干了亦不如来个换位思考省力省心，凌晓：“设身处地换你的苏家养的那些人，这平日里自家主子都是被心不甘情不愿被拉去凑数的，那自然是主子一跑下边的人只嫌腿短，而如今身前是万丈深渊身后是不死不休的追兵，如此自然是有人投崖有人拼命，没准拼拼尚还能拼出那一线生机，都不是什么好鸟让他们自个耗着吧，现在你还觉得那几箱钱花的不值？”
山里人向来都是有一句便说一句，毕竟布诺早已习惯刀对刀枪对枪的正面硬钢，布诺：“还行，就是有那么点窝囊。”
凌晓：“霸气，放心，曾初九之后带来的那三千铁骑保证让你即能正面钢且更还能扬眉吐气，傻了没好回啊你，保存有生力量的同时消灭更多的敌人方能持久，一味只知道逞匹夫之…滋，这些话怎会如此耳熟，呵呵，似乎都是师尊当年拿来教育我的，瞧瞧，我这身经百战养出的一身毛病都能改你为什么就不能习惯一下，何况你这人还不怎么愿意动那脑子，该干嘛便干嘛去，我得好好部署一下接下来的行动，毕竟我们手里不但人不多且武器也十分简陋。”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搁往日凌晓的冒进底气大多便源自装备方面的全面辗压，如今敌我优势全就像是调了个个而人数上的劣势却丝毫没变自然得尽量减少正面冲突，好在这八珍液即能在短时间内令人忘却疼痛亦能大幅提升体质，否则这仗无论换谁来指挥都照样没法打，当然布诺这些人熟悉地形且擅长于攀爬亦能稍微弥补一下差距。
不过今晚的乱功劳虽看似全得归功于凌晓的巧妙布置实际上各方本就有极深的积怨差的也就这么一根导火索，但就算是本家后院起火肖家人为求稳妥选择的仍是较保守的白天增援，倒非某人生出那异心而是对自家的防御工事信心十足，何况信鸽只说回援平叛并没加那速速，只是没几个人知道昨夜并不止来了一只信鸽，且原本俩信鸽还是前后脚的关系，之后一只信鸽忽然没了影且隔了好一会才自树林里飞出，没错迷失的信鸽确是叫凌晓坑了但他坑这信鸽却不是为了吃那乳鸽而是要换其腿上的信。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肖家虽家大业大但下人的幸福指数可并不是很高，凌晓不过是以略高于市场的价格和肖家的书童收了几个人的字，得到东西首先区别男女，然后以本人心态心境去分析字的主人，最后则是模仿二人字迹以便在最短时间内篡改内容，至于以防不备改为乘其不备收信之人欲如何解读他则并不关心，总之无论这些人在哪里自相残杀布依带的娘子军都会收拾残局，至于为何只改一封，相处日久自然知根知底，全都严阵以待泾渭分明又何来这偷袭的机会。
凌晓：“三千，一百不到，且一边是重甲骑兵一边是弓箭在手亦无能射穿厚甲的山民，实力方面确有那么点悬殊，不过有件事您老不觉着怪嘛，按理说之前我即伤了肖家的人亦打了肖家的脸那边多少会有些表示，但今天我去踩点那肖家不但四门紧闭且直就连自家人进出亦会被严格盘查，看样子肖家不但摊上了事且事还不小，要不这样，您带着老弱先往山里撤我带剩下的人去碰碰运气，能救出一个是一个，如何？”
布蒙：“之前你不说自己只需要十名射手外带一名向导嘛。”
事关山寨存亡又岂还顾得上这脸面上的得与失，若非这小风险有可能带来大回报只怕布蒙会直接说那句，对不起，要不还是先这样吧，但凌晓即携众人一同前来又岂会只为看他这付自信自利的嘴脸，凌晓：“布诺，把叛族罪人给你们族长押上来，剩下既然是你们青禾寨的家务事我这外人就不掺和了，族长大爷，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模样憨厚并不代表为人亦憨厚，若非族长那屋里布诺等人并未搜到脏款脏物凌晓之前又岂会与之商量，但儿子拿了人家肖家几只大箱子才能装下的钱他这当爹的说自己一无所知亦说不过去，对于叛徒凌晓可从不会心慈手软，区别不过是举报及眼下这行私刑，看似残忍血腥但别忘了这地界才刚摆脱奴隶社会，只可怜那三名共犯，三人分到的钱直还不及布松的十分之一享受的却是同一待遇，割喉，残酷却尚未到极限，若非凌晓事先替这些人向布诺求过情四人只怕连全尸都留不下，相较之下布蒙所受的剐刑不但受尽屈辱且还将生不如死，在这地界有眼无珠之人基本只代表一种人，纵容亲属犯下滔天大罪之人，只是尚未招灾的青禾寨原本可是寨民过千的大寨，如今就算加上矿区那些尚在生死边沿苦苦挣扎的可怜人数量亦难及五百，这次权杖凌晓不但是轻松到手且还是一脸是血的布诺单膝跪地双手奉上，布诺：“对不起了兄弟，我一直以为寨子里灾星是你，从今往后我这命就是你的了。”
凌晓：“你命太硬我不想要，只求你一件事，祸不及家人，差不多就好了。”
布诺：“这事我很想答应你，但族规不可犯。”
凌晓：“族规，瞧瞧你们那老掉牙的族规都把这青禾寨祸害成什么样了，夜里看真就像那鬼城，做人得与时俱进族规亦然，把我的话进去和大家伙说一下，让他们自己去做那选择，别成天拿那破族规来压人，我要的弓箭都在库房？”
布诺：“呵呵，弓有箭也不缺独缺你要的那牛筋，且我们寨子里家家有叉户户皆有人善射没事折腾这些干嘛。”
凌晓：“别忘了之前我说的一切皆只是可能，而肖家若出事曾初九就算不考虑他那外娚亦得思量得失，如此十有八九会带兵过来镇压，你有信心带着百人不到去和三千铁骑对着干。”
布诺：“那自然没有，真要有那能耐我岂不带着万把人便能去争这大梁的国主，何况人家骑马我们连耕牛都凑不够，根本就不切实际，何况这民与官斗吃亏的从来都是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
凌晓：“是也不是，吃亏与否得看我们人有多少目的为何，若管理得当十有八九不会被剿反还会被收编，但眼下远还没到考虑这些的时候，黑风山大概关了多少人你心里总该有个数吧。”
布诺：“那谁知道，上去了基本就没见人上来过，这搞法就算下去的是铜人上来的怕亦和炭渣没啥区别了，且如果你是打那的主意，人家往里一灌水直连躲都没处躲，若依我的想法先得带人去他们肖家闹，乘他们回援之际再杀那回马枪。”
凌晓：“和我的想法差不多，不过我们人不太够得找外援。”
布诺：“哪来的外援喔，别说外援，周围几个寨子基本都拿了肖家给的好处，来了不但帮不上什么忙且还得时刻提防自身后捅来的刀。”
凌晓：“钱我们屋里不也有好几箱嘛，肖家那刘管家最爱的便是它了，但这钱不能直接给他只能让他知道有这么一笔横财存在。”
布诺：“哎呀，这么麻烦。”
凌晓：“就是因为麻烦所以我没指望过你，到时你给安排几个人陪我演出戏便好，放心，很安全。”
安全亦需分个等级半天不到自个派给凌晓办事的兄弟便一个个灰头土脸一伤是伤且相互搀扶着回来本就是暴脾气的布诺何能按捺，不过正忙着炼制八珍液的凌晓却轻轻将他推到了一旁，对五大三粗的猛男而言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滋味自极不好受，不过他倒也想看看凌晓具体在搞什么名堂，凌晓：“东西送到且该看的人也都看了吧。”
布铁：“事情皆已办妥了小阿哥，不过那些个姓苏的真不是东西，正主不敢惹尽拿我们这些小角色撒气，但之后苏家有没派人送去各寨我们并不清楚，绕了好大一圈才敢回来呢。”
凌晓：“衣服和脸上的伪装呢？”
布铁：“那些都丢河里了，放心，没人瞧见，若没别的吩咐我们先下去治伤了。”
凌晓：“去吧，安心养伤，就算有尾巴也躲不过小依那些娘子军的冷箭，且箭上保证是苏家的家徽，你呢，看懂没？”
布诺：“事情清晰但疑问一堆，你让他们扮成肖家的家仆往苏家那边送钱然后还特意让肖家的刘管家看到，之后那些钱尚还去向不明，有这冤枉钱直还不如让我拿去给兄弟们改善一下生活呢。”
凌晓：“所以我懒和你解释，今晚天一黑你便带五十个兄弟去把苏家给围了，用肖家的箭射伤自里边出来的每个人，而他们大队人马一出来你们便马上往肖家方向撤，这你总该懂了吧。”
布诺：“懂了，让他们狗咬狗，我这就去安…但苏家人要是不出来呢，总不能一直等到天亮吧。”
凌晓：“呵呵，此事我之前已做了铺垫，而今天你手底下的兄弟不把逃命的钱都给人送去了嘛，至于刘管家，原本肖家那边遇上事怕苏家乘机搞事所以为安抚苏家拔了一笔钱，结果这笔钱最终进了刘管家自个那腰包，这时候忽然离远看到肖家家仆往苏家送钱换你会怎么想。”
布诺：“丑事败露极可能被灭口，得赶紧逃。”
凌晓：“所以你不是刘管家，人家在肖家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舒服日子早已惯且克扣的钱一时半会亦绝难全部带走，俩鸡蛋都能克扣出一个大子的主你说他遇上这种事会怎么办，反咬一口，总之他们越乱对我们之后的行动便越有利，别忘了，是用肖家的箭去射苏家的人。”
布诺：“切，我倒是想找那苏家的箭来着，可惜苏家养的那些货没个硬骨头，基本都是打还没打便已跑到没剩几个了，反倒是肖家养的那些狗确实够狠，计划虽不错但苏家人去找肖家麻烦完全就是送人头。”
此一类事解释到口水干了亦不如来个换位思考省力省心，凌晓：“设身处地换你的苏家养的那些人，这平日里自家主子都是被心不甘情不愿被拉去凑数的，那自然是主子一跑下边的人只嫌腿短，而如今身前是万丈深渊身后是不死不休的追兵，如此自然是有人投崖有人拼命，没准拼拼尚还能拼出那一线生机，都不是什么好鸟让他们自个耗着吧，现在你还觉得那几箱钱花的不值？”
山里人向来都是有一句便说一句，毕竟布诺早已习惯刀对刀枪对枪的正面硬钢，布诺：“还行，就是有那么点窝囊。”
凌晓：“霸气，放心，曾初九之后带来的那三千铁骑保证让你即能正面钢且更还能扬眉吐气，傻了没好回啊你，保存有生力量的同时消灭更多的敌人方能持久，一味只知道逞匹夫之…滋，这些话怎会如此耳熟，呵呵，似乎都是师尊当年拿来教育我的，瞧瞧，我这身经百战养出的一身毛病都能改你为什么就不能习惯一下，何况你这人还不怎么愿意动那脑子，该干嘛便干嘛去，我得好好部署一下接下来的行动，毕竟我们手里不但人不多且武器也十分简陋。”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搁往日凌晓的冒进底气大多便源自装备方面的全面辗压，如今敌我优势全就像是调了个个而人数上的劣势却丝毫没变自然得尽量减少正面冲突，好在这八珍液即能在短时间内令人忘却疼痛亦能大幅提升体质，否则这仗无论换谁来指挥都照样没法打，当然布诺这些人熟悉地形且擅长于攀爬亦能稍微弥补一下差距。
不过今晚的乱功劳虽看似全得归功于凌晓的巧妙布置实际上各方本就有极深的积怨差的也就这么一根导火索，但就算是本家后院起火肖家人为求稳妥选择的仍是较保守的白天增援，倒非某人生出那异心而是对自家的防御工事信心十足，何况信鸽只说回援平叛并没加那速速，只是没几个人知道昨夜并不止来了一只信鸽，且原本俩信鸽还是前后脚的关系，之后一只信鸽忽然没了影且隔了好一会才自树林里飞出，没错迷失的信鸽确是叫凌晓坑了但他坑这信鸽却不是为了吃那乳鸽而是要换其腿上的信。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肖家虽家大业大但下人的幸福指数可并不是很高，凌晓不过是以略高于市场的价格和肖家的书童收了几个人的字，得到东西首先区别男女，然后以本人心态心境去分析字的主人，最后则是模仿二人字迹以便在最短时间内篡改内容，至于以防不备改为乘其不备收信之人欲如何解读他则并不关心，总之无论这些人在哪里自相残杀布依带的娘子军都会收拾残局，至于为何只改一封，相处日久自然知根知底，全都严阵以待泾渭分明又何来这偷袭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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