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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达标

    不过她们分她们的手凌晓照样能厚着脸皮去蹭那车,暗自发誓打死亦再不用家里那钱的凌晓脸面和今晚换洗的衣物可只能二选一,否则钱尚还没赚到一分便已花掉不少的他极可能得走回学校,齐忧美:“少爷,请吧,我们平民的生活您还没体验够呢,可真能装。”

    凌晓:“装没装自有时间给我正名,但咱俩从未开始你便已聊到了分手,无论什么样的朋友你都不太称职,你说分手便分手,当我什么人呢。”

    齐忧美:“没你这么多的弯弯绕,总之是你骗我在先,好走不送,再也不见。”

    你齐忧美这种人一旦决定了什么事纵有百八十头牛亦拉她不回,当然她是气凌晓不老实而顾佳琴则纯是配合着演个戏,即是友情出演又岂能没点好处,顾佳琴:“诶,神游者,上车陪我去兜风。”

    若早个几年只怕顾佳琴亦不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开几万块的车,当然她开的若是超跑凌晓就算喝了点酒亦宁可走路,不过这车开出还没几米他却立马便又开始怀念之前走路的自由时光了,别看这丫头片子年纪不大但发起牢骚可直比温思韵还要长气,虽说上车便准备好了要挨批受训却并不包括这什么移情别恋,好在凌晓这一路不眠不休确也有那么点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惚中他似乎听到了浪声,而睁眼一瞧窗外那不是海又能是什么,凌晓:“真有闲情,三更半夜开几百公里的车就只为看个海。”

    顾佳琴:“谁说的,迎着海风赏完了星空还能看看朝霞晨露焖那微红的鸭蛋黄。”

    凌晓:“唉,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但你这半夜上的可是别家的围墙,主人家若是报警弄好好咱俩今晚便不缺那睡的地方了。”

    顾佳琴:“我倒是想,只可惜有些事想亦无用,今天莫名其妙知道了你的身世,但我并没因此怪你怨你,哪家又能少得了这本难念的经,这是我家的祖屋而我却是前年才知道它的存在,你家是世代经商而我家祖上则是起早贪黑看天吃饭的渔民,后来我爸去城里打工结识了我妈然后有了我,小时候外公总让我喊他爷爷大些才明白爷爷是爷爷外公是外公,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那一刻我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很贱、很恶心、很冷血、很陌生,明明知道大伯、三叔和他一样在城里安了家却还是能狠下心肠十几年不回一趟,为了钱连老祖宗留下的姓氏都能说改便改,这样的男人骨头能硬到哪去。”

    凌晓:“借此你想表达的是,我再贱也贱不过你爸,而你和你妈一样喜欢捡漏。”

    顾佳琴:“呵呵,淘气,其实我想说的是这屋里没人,若你能进去把门给打开今晚我们便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凌晓:“诶,闹半天你是上得去下不来,来,我帮你。”

    顾佳琴:“小瞧人,不是下不来而是那边无处供我落脚,全是些带刺的植物。”

    凌晓:“你和这带刺的植物倒是真有缘,之前你让我帮忙找的那凤凰草亦是如此,比起那玩意这些,弱爆了,资料有误啊,漂亮虽漂亮但铁盒亦能轻易刺穿哪家快递都不愿接我这单。”

    在九峰山外边寻找凤凰草确如大海捞针而明塔则有大量种植,倒不是这草生得直如那带刺的玫瑰,能轻易虐那铁箱的凤凰草可是高级班弟子那沙袋里的常备之物,若非分工明确职责清晰又何需九塔,明塔之人即只主杀自然不必考虑身后,有差距却难有动力的滋味可远比凤凰草要伤人株心,碰碰都会很难受的凤凰草人家不但拳头丝毫无损且一月更还得换好几次的沙袋,所以凤凰草的种植虽极具规模但高级班的精英若是再多些直都不够折腾,当然这一枝半节人家师兄还是乐于成全的。

    意思也就是若是无人协助凤凰草搁那凌晓亦得动用锄头一类才能刨到一星半点,兵王忽成垫底货又怎会缺这失落,失落任谁都有区别是有些人能走出来而有些人则会沉沦其中成为怨天尤人浑噩度日的闲人懒汉,由来兵王即非过去时亦非未来时而是正在进行时,无论航校还是现在凌晓都在寻找自己擅长之事,体能虽由原本的优势变成如今的劣势但兵王之所以是兵王靠的又岂会纯是蛮力,合理运用环境及原有及新添的能力就算无法如往日那般出类拔萃至少亦至于被人甩得太远输得太难看。

    可惜他不远千里且以精钢方盒带过来的凤凰草顾佳琴直连开箱那打算都没有便轻轻放到了一旁,顾佳琴:“现在像是送礼物的时候嘛,麻烦肩膀借来使使。”

    凌晓:“你跳便是了,我接得住,还以为你很急…呢。”

    要来便来真的,避免尴尬往往会令场面更加尴尬,但说到底还是凌晓高看了自己的速度,原本计划的接因此直接成了温玉满怀脸又何能不红心又何能不躁动异常,之前这妮子虽亦有过类似的莽撞举动但撞击程度差天别地感觉又岂会别无二致,顾佳琴:“你…”

    凌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顾佳琴:“瞎想什么呢,我学的即是医又岂会被你这正常的生理反应吓到,但你这胸上的肉肉到底是怎么练的,可真结实。”

    凌晓:“…这还用得着问嘛,俯卧撑、平板支撑及哑铃一类皆可,没事就下来吧,别逼我犯错误,哥们这童子功可是打小便开始练的。”

    实话虽是实话却奈何女生遇上爱情这玩意无论什么话都只会按自己想要的理解,顾佳琴:“照这说法你岂不是从未和任何女生那个啥,我真是太幸运了,枉我来这的路上还一直担心你已经叫美姐给办…”

    凌晓:“嘘…你家这荒废的祖屋里有动静。”

    初时顾佳琴只以为凌晓是要借此占自己的便宜但隔了没一会她亦听到了动静,如此她对凌晓这未卜先知的本事自然是即喜且惊,而里边传出的动静于顾佳琴则并不陌生,而无论惊还是喜这次以手堵嘴的都换成了她,顾佳琴:“嘘…应该是我家祖屋那地窑被不法分子给盯上了,知道你很能打但这样的犯罪分了手里多半都有那枪,知道这种事你爱较真但分工有先后职责凭身份,作为良好市民我们只需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去报那警,随我,走。”

    走可以但像顾佳琴这样如贼一般开溜可不对凌晓的脾气,何况就算是荷枪实弹的正规军只要愿意凌晓照样能如入无人之际,劝归劝他真要干什么顾佳琴决计拦不住,车不能开这大黑的夜一个二十不到的女孩子身处险地又哪敢一人独行,就算帮不上忙亦不能靠害,所以这妹子自以为聪明的躲过了车尾箱,而屋内的那些人则有那么点怪,具体哪怪凌晓虽不清楚但凭新得的能力至少能确定他们身上没枪,至于他们往地库里搬的货嘛,箱他虽无力看透但听声则像极了玻璃制品,鬼鬼祟祟再加上这声自令人将事往制造会害人家破人亡的毒物上想,边际上执行那许多的高危任务十之八九皆是为这天下无毒又何能放任这家中之贼不管不顾。

    按理说就算凌晓怕闹那误会稍微留了手此一类货色亦能一个照面便可轻松拿下,但无论他速度多快下手多狠人家总能不多不少只比强出那么丁点,一个对手亦是被人当成猴来耍三人自可轮番上阵推陈出新,而该来的无论早晚都早晚会现身,左目:“许执事,这人不行啊,判断虽不错但速度跟不上一切还不都是白搭。”

    许志友:“行,我知道了,把外边那女娃子完完整整送回去,还有,今晚的事从未发生过。”

    左目:“执事,这不合规矩。”

    许志友:“规矩,哦,很有道理的样子,清塔那边似乎也很讲这规矩。”

    左目:“…一切全凭执事喜好,撤,哎呀,执事大人,弟子错了,求放过。”

    许志友:“想活命啊,知道自己错哪吗?”

    左目:“啊,那自然是不该忤逆尊长。”

    许志友:“滚,这东西自己即没长腿又是如何进的我这兜。”

    左目:“不是有心的,习惯难改啊,收拾干净了赶紧走。”

    名字虽爷们但其实这左目实际上却是个长相标志的漂亮妹子,虽是全程亲历但被坑到想哭的凌晓在这可没什么发言权,曾经的王者现如今随便哪个都干不过真要有块豆腐在绝对会冲上去抢撞,残月乌去配残檐败瓦则令这低迷进一步被渲染,输不可怕可怕的是拼搏之心亦会因此受损,这显然不是许志友想要的结果,许志友:“没必要因此心灰意冷,一切皆在为师预料之中,不过这亦是为师最担心的情况,离了那器灵的加持你不但修为变得极不稳定且身体各项指标亦是大不如前,草率了,且这次草率的事还不止一件,对器灵的解剖工作亦全无丝毫进展,能力范围之内我能帮的该帮的已然尽力,具体是春草堂还是别的什么则全看你自己的选择,而无论如何决择为师都将是你最坚实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