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老炮
太不讲究！极不厚道！真不是人……
比赛结束，第三场第二轮最后一个出场的莫虚一枪打爆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龟裂洞开的木靶整个靶心完全消失，那一支黑羽箭此时已然沉入到了湖底。
众人无语，没见过狙，那是一支带有光学瞄准镜的小口径狙击步枪，同样产自于遥远而又奇诡的魔域大陆，射击精度极高，威力也不甚大。
然而足以致命，只要命中要害：“大神！请再次收下我的膝盖！“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集体出现短暂失神，第一个反应过来人的是司马名诚：“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这一回是真心诚意，并且直接五体投地，一旁齐少庄主则是神情凝肃无匹，持引空弓比量一时终是喟然叹道：“以五十步笑百步，二百步何如？此物精准远逾弓弩，余不及也！“
“未必。“
司马楚天淡淡说道。
齐少庄主甘拜下风，莫虚自是赢了这场，但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胜负已分的时候司马老爷子开始闹妖：“毅儿青儿，取我炮来。“
是的，司马山庄有一门炮。
……
……
“轰隆！”
炮火轰鸣，震天动地，一发碗口大的实心炮弹呼啸着穿过靶心将之炸裂，紧接着“喀嚓嚓”一阵大响，直接砸断了二百五十步开外一株水桶粗细的柳树！
木靶不复存在，只有木屑纷飞，半青半黄的柳叶风中如雨飘落，刺鼻的硝烟味道方始弥漫开来。这是一门老炮，产自神州大陆，暗黄的铜质炮身以及铁铸的炮车光亮如新，保养极好，只看外表很难想象这门炮拥有超过二百年的炮龄，全名：神州军神机营神威碗口铜火炮。
清膛、引信、夯装、定射、燃发、复位，整体过程一气呵成，司马楚天独力完成，命中二百步的标靶对于老爷子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要知道当年在祖龙山脉前线从军之时，这只是一名普通炮手入门级的水平。真是怀念呐，司马老爷子背过两手仰望苍穹，在挺起胸腔的同时努力将背脊挺得笔直，整个人就像是一尊风中的雕塑。
就像是一尊，站立的老炮。
……
……
“怎么样了？赢了输了？”
“呃……”
“废物！”
朱大少爷趴在床上，努力将手够向背后：“果然没我就是不行，刚我听到”轰！“一下子，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就被人给灭了，嗳！还是算了，过来再帮我揉揉，哎呀我这个老腰~~”
“不分胜负，双方打平。”
莫虚踱步过去，奉上一枚仙丹：“大少，你该吃药了。“
“我不吃！太难吃了这个，要吃你自己吃！“
“大哥请你不要任性，先生和我嘱咐过的，他说三个月之内你至少要吃下一颗，如果你不吃的话，就会变成植物人。“
“我不信！叶二两他糊弄鬼了他，我……反正我就是不吃！“
“大少乖，吃完好上路，司马大小姐呢她说要与你我二人三人结伴同行，这你不吃药的话你的腰就好不了，那我们两个人就只好比翼双飞了。”
“比翼双飞？你想的美！好吧，我吃。”
……
……
那是一枚妖丹。
大少身上的秘密莫虚不能说是完全知道，因为先生总是语焉不详，他说他的泥丸宫里藏匿着一粒无形有质的种子，有一天会破“土”而出，苏醒、进食、成长壮大、直至产生自我意识。
就像一个细胞，一个变异细胞。
太可怕了，细思极恐，最要命的是现在那一粒种子已经“醒”了，它开始主动吞吃身边能够吞吃到的一切，包括生机以及活力，或说生命力。
所以妖丹，也只有妖丹才能蕴有如此蓬勃庞大的生命能量，只因妖丹本身就是妖元经凝练结成的无意识生命体，此物在被摄入者摄入之后不但能够充分满足异体供给，同时冗余的生命能量又能加固改造升级摄入者的本体，使得二者一致进化，此时局面可谓双赢。
但在那异类产生自我意识的同时赢家只有一个，结局也只有一种：灵魂吞噬。
一山不容二虎，一个人的身体里面不容许产生两种自我意识，在修真界这种情况叫作夺舍，民间叫作鬼上身，要说到幽冥界此等把戏那就是司空见惯了，大鱼吃小鱼呀大鬼撕二鬼，看谁更凶横呀看谁敢下嘴：“嗷呜~~！”
……
……
一只鹅只有四条腿，不多不少整整四条，昨天更上喝醉以后的虚虚都没有忘记把大少最最喜欢吃的前腿以及后腿部位全部打包起来留给大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试问天下几人能够做到？
啥都不说了，绝对是真爱，一面吮唆着大鹅腿骨一面大步赶路的朱大少爷心中满满都是感恩二字，但是绝对不会写在脸上：“虚虚，动作快一点！你的速度太慢了，早上没吃饭呐你！”
说这话时几人已然徒步行走将近一个时辰，此时日在中天，虚虚哭丧着脸：“不行了不行了，腿肚子抽筋儿了，我说几位大侠，咱们歇个脚儿呗？”
前面是有四位大侠，朱大少爷一马当先，司马青梅骑马在后，左右齐杨两大护法：“这就不行了？你个拖油瓶！这才走出四十里地，整的跟个老赖一样~~”
司马女侠训斥道：“狗屁的龙马，这把亏大了，喂！你们两个滚远些，我瞅见你俩就来气，你说人家哥儿俩穷游你哥儿俩又跟着瞎掺合个啥？啊？”
左右齐杨二人组：“咋能叫作瞎掺合？说好重在参与嘛！”
是的，在听说了朱莫二人组别出心裁的万里穷游计划之后，齐杨二人组立刻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且说干就干，同样轻装上阵。此时二人所有钱财行李连同马匹都留在了司马山庄，每人除了随身衣服之外只带了一样随身装备：齐毕缕的弓箭、杨端群的箫。
莫虚自然反对，这违背了初衷，他二人怎么穷游也好偏偏要和莫虚同路，这摆明了就是要追求司马青梅大小姐，所谓穷游和朱莫二人组都只是一个幌子。司马青梅也不乐意，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中间人走两边，是以此时纵然马上骑行的司马大小姐总是撅着个嘴，撅起的高度足够挂上三只拖油瓶。
莫虚的身后是老赖。
作为一匹马，老赖的体力似乎比莫虚还要不堪，此时喘着粗气耷着舌头尾随在队尾，惫懒的样子像极了一条流浪的土狗。
所以当莫虚提出了歇脚儿的意见，老赖立时第一时间响应并且直接做到躺平，更是缓缓倒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倒地姿式熟极而流，就像碰瓷一样逼真。
莫虚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有样学样，一般横尸路旁，只不过一颗脑袋直接躺到了老赖的马脖子上面：“听人说你叫老赖，从不让人骑着走，老赖，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老赖：“……“
“哎呀好累，腰酸腿疼，我说老赖啊，不如咱们两个商量一下，做笔交易怎么样？“
老赖自不搭理，只在心中冷笑。
此时前方四人已然回头，二人一骑扬声叫道：“莫虚——莫小姐——你走不走？！“
朱大少爷冷哼一声：“不要管他，速速跟上！”
“一把花生，骑十里路，如何？”
此乃利诱，莫虚捧出一把带皮炒花生，直接奉于老赖巨大深邃的鼻孔之前：“兄弟？大哥？几个意思？买卖不成仁义在，至少给点反应嘛~~”
这个可以有，反应很强烈，莫虚语出之时老赖便即笑了，舌头斜里卷过瞬间扫入口大半把花生：“喀啦咯吱~~咯吱喀啦~~”
过一时，吃完了。
炒花生很香，带皮嚼更香。
再没有然后，又回到初始，老赖从来都不是一匹烈马，此前对付任何驯马高手都只秉持两个原则，一个是软一个是硬，软硬皆不吃。
“我说老赖，过分了啊，你这样做可不讲究。”
现在四位大侠都已经消失在了前方的官道之上，莫虚坐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现在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五香马肉，一种是一枪爆头。”
现在是威逼，而且是直接用枪指着头，但老赖就是老赖，马生从来没有两种选择只有两个不变原则：一，软硬不吃。二，悍不畏死！“
“砰！！“
……
……
从来老赖都没有留过中分的发型，老赖也不想留，因为那样很二。
就像莫虚从来都没有骑过马一样，因为没有必要，此前不出远门。
马鞍本就套在马背之上，具带缰绳一应俱全，老赖虽然跑得不快但是很稳，每小时时速大概十二公里左右。
这样算的话，不到半个小时老赖就能吃到一把炒花生，老赖感觉倒也不是很亏。
太特么二了，老赖心说。
……
老赖的瘤子是很神奇，方才骤然受到惊吓又自鼓凸出来，而且这一次竟然长出两只触须样的什物，就像是一个刚刚探出头来的大蜗牛。
此时早已瘪了下去，就像一块陈年旧疤。
这匹马司马青梅说是要送给莫虚，可是莫虚无法接受，穷游就是穷游，无论司马大小姐还是齐杨二人组还有老赖莫虚都要想方设法摆脱，否则前路定会失去许多乐趣，此次朱莫二人组之生存挑战以及社会实践之旅就会直接变成跟团旅游。不过现在莫虚改主意了，因为老赖真的很有意思：“嗬——呼————“
一打哈欠，就表示老赖认为自己已经按时保量地完成了己方被骑十里的约定任务，并且直接路边一躺死乞白赖讨要酬劳：“噗~~噗噜！噗噜噜噜，呃喷！“
真不愧是老赖，人话真能听懂。
比赛结束，第三场第二轮最后一个出场的莫虚一枪打爆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龟裂洞开的木靶整个靶心完全消失，那一支黑羽箭此时已然沉入到了湖底。
众人无语，没见过狙，那是一支带有光学瞄准镜的小口径狙击步枪，同样产自于遥远而又奇诡的魔域大陆，射击精度极高，威力也不甚大。
然而足以致命，只要命中要害：“大神！请再次收下我的膝盖！“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集体出现短暂失神，第一个反应过来人的是司马名诚：“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这一回是真心诚意，并且直接五体投地，一旁齐少庄主则是神情凝肃无匹，持引空弓比量一时终是喟然叹道：“以五十步笑百步，二百步何如？此物精准远逾弓弩，余不及也！“
“未必。“
司马楚天淡淡说道。
齐少庄主甘拜下风，莫虚自是赢了这场，但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胜负已分的时候司马老爷子开始闹妖：“毅儿青儿，取我炮来。“
是的，司马山庄有一门炮。
……
……
“轰隆！”
炮火轰鸣，震天动地，一发碗口大的实心炮弹呼啸着穿过靶心将之炸裂，紧接着“喀嚓嚓”一阵大响，直接砸断了二百五十步开外一株水桶粗细的柳树！
木靶不复存在，只有木屑纷飞，半青半黄的柳叶风中如雨飘落，刺鼻的硝烟味道方始弥漫开来。这是一门老炮，产自神州大陆，暗黄的铜质炮身以及铁铸的炮车光亮如新，保养极好，只看外表很难想象这门炮拥有超过二百年的炮龄，全名：神州军神机营神威碗口铜火炮。
清膛、引信、夯装、定射、燃发、复位，整体过程一气呵成，司马楚天独力完成，命中二百步的标靶对于老爷子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要知道当年在祖龙山脉前线从军之时，这只是一名普通炮手入门级的水平。真是怀念呐，司马老爷子背过两手仰望苍穹，在挺起胸腔的同时努力将背脊挺得笔直，整个人就像是一尊风中的雕塑。
就像是一尊，站立的老炮。
……
……
“怎么样了？赢了输了？”
“呃……”
“废物！”
朱大少爷趴在床上，努力将手够向背后：“果然没我就是不行，刚我听到”轰！“一下子，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就被人给灭了，嗳！还是算了，过来再帮我揉揉，哎呀我这个老腰~~”
“不分胜负，双方打平。”
莫虚踱步过去，奉上一枚仙丹：“大少，你该吃药了。“
“我不吃！太难吃了这个，要吃你自己吃！“
“大哥请你不要任性，先生和我嘱咐过的，他说三个月之内你至少要吃下一颗，如果你不吃的话，就会变成植物人。“
“我不信！叶二两他糊弄鬼了他，我……反正我就是不吃！“
“大少乖，吃完好上路，司马大小姐呢她说要与你我二人三人结伴同行，这你不吃药的话你的腰就好不了，那我们两个人就只好比翼双飞了。”
“比翼双飞？你想的美！好吧，我吃。”
……
……
那是一枚妖丹。
大少身上的秘密莫虚不能说是完全知道，因为先生总是语焉不详，他说他的泥丸宫里藏匿着一粒无形有质的种子，有一天会破“土”而出，苏醒、进食、成长壮大、直至产生自我意识。
就像一个细胞，一个变异细胞。
太可怕了，细思极恐，最要命的是现在那一粒种子已经“醒”了，它开始主动吞吃身边能够吞吃到的一切，包括生机以及活力，或说生命力。
所以妖丹，也只有妖丹才能蕴有如此蓬勃庞大的生命能量，只因妖丹本身就是妖元经凝练结成的无意识生命体，此物在被摄入者摄入之后不但能够充分满足异体供给，同时冗余的生命能量又能加固改造升级摄入者的本体，使得二者一致进化，此时局面可谓双赢。
但在那异类产生自我意识的同时赢家只有一个，结局也只有一种：灵魂吞噬。
一山不容二虎，一个人的身体里面不容许产生两种自我意识，在修真界这种情况叫作夺舍，民间叫作鬼上身，要说到幽冥界此等把戏那就是司空见惯了，大鱼吃小鱼呀大鬼撕二鬼，看谁更凶横呀看谁敢下嘴：“嗷呜~~！”
……
……
一只鹅只有四条腿，不多不少整整四条，昨天更上喝醉以后的虚虚都没有忘记把大少最最喜欢吃的前腿以及后腿部位全部打包起来留给大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试问天下几人能够做到？
啥都不说了，绝对是真爱，一面吮唆着大鹅腿骨一面大步赶路的朱大少爷心中满满都是感恩二字，但是绝对不会写在脸上：“虚虚，动作快一点！你的速度太慢了，早上没吃饭呐你！”
说这话时几人已然徒步行走将近一个时辰，此时日在中天，虚虚哭丧着脸：“不行了不行了，腿肚子抽筋儿了，我说几位大侠，咱们歇个脚儿呗？”
前面是有四位大侠，朱大少爷一马当先，司马青梅骑马在后，左右齐杨两大护法：“这就不行了？你个拖油瓶！这才走出四十里地，整的跟个老赖一样~~”
司马女侠训斥道：“狗屁的龙马，这把亏大了，喂！你们两个滚远些，我瞅见你俩就来气，你说人家哥儿俩穷游你哥儿俩又跟着瞎掺合个啥？啊？”
左右齐杨二人组：“咋能叫作瞎掺合？说好重在参与嘛！”
是的，在听说了朱莫二人组别出心裁的万里穷游计划之后，齐杨二人组立刻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且说干就干，同样轻装上阵。此时二人所有钱财行李连同马匹都留在了司马山庄，每人除了随身衣服之外只带了一样随身装备：齐毕缕的弓箭、杨端群的箫。
莫虚自然反对，这违背了初衷，他二人怎么穷游也好偏偏要和莫虚同路，这摆明了就是要追求司马青梅大小姐，所谓穷游和朱莫二人组都只是一个幌子。司马青梅也不乐意，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中间人走两边，是以此时纵然马上骑行的司马大小姐总是撅着个嘴，撅起的高度足够挂上三只拖油瓶。
莫虚的身后是老赖。
作为一匹马，老赖的体力似乎比莫虚还要不堪，此时喘着粗气耷着舌头尾随在队尾，惫懒的样子像极了一条流浪的土狗。
所以当莫虚提出了歇脚儿的意见，老赖立时第一时间响应并且直接做到躺平，更是缓缓倒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倒地姿式熟极而流，就像碰瓷一样逼真。
莫虚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有样学样，一般横尸路旁，只不过一颗脑袋直接躺到了老赖的马脖子上面：“听人说你叫老赖，从不让人骑着走，老赖，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老赖：“……“
“哎呀好累，腰酸腿疼，我说老赖啊，不如咱们两个商量一下，做笔交易怎么样？“
老赖自不搭理，只在心中冷笑。
此时前方四人已然回头，二人一骑扬声叫道：“莫虚——莫小姐——你走不走？！“
朱大少爷冷哼一声：“不要管他，速速跟上！”
“一把花生，骑十里路，如何？”
此乃利诱，莫虚捧出一把带皮炒花生，直接奉于老赖巨大深邃的鼻孔之前：“兄弟？大哥？几个意思？买卖不成仁义在，至少给点反应嘛~~”
这个可以有，反应很强烈，莫虚语出之时老赖便即笑了，舌头斜里卷过瞬间扫入口大半把花生：“喀啦咯吱~~咯吱喀啦~~”
过一时，吃完了。
炒花生很香，带皮嚼更香。
再没有然后，又回到初始，老赖从来都不是一匹烈马，此前对付任何驯马高手都只秉持两个原则，一个是软一个是硬，软硬皆不吃。
“我说老赖，过分了啊，你这样做可不讲究。”
现在四位大侠都已经消失在了前方的官道之上，莫虚坐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现在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五香马肉，一种是一枪爆头。”
现在是威逼，而且是直接用枪指着头，但老赖就是老赖，马生从来没有两种选择只有两个不变原则：一，软硬不吃。二，悍不畏死！“
“砰！！“
……
……
从来老赖都没有留过中分的发型，老赖也不想留，因为那样很二。
就像莫虚从来都没有骑过马一样，因为没有必要，此前不出远门。
马鞍本就套在马背之上，具带缰绳一应俱全，老赖虽然跑得不快但是很稳，每小时时速大概十二公里左右。
这样算的话，不到半个小时老赖就能吃到一把炒花生，老赖感觉倒也不是很亏。
太特么二了，老赖心说。
……
老赖的瘤子是很神奇，方才骤然受到惊吓又自鼓凸出来，而且这一次竟然长出两只触须样的什物，就像是一个刚刚探出头来的大蜗牛。
此时早已瘪了下去，就像一块陈年旧疤。
这匹马司马青梅说是要送给莫虚，可是莫虚无法接受，穷游就是穷游，无论司马大小姐还是齐杨二人组还有老赖莫虚都要想方设法摆脱，否则前路定会失去许多乐趣，此次朱莫二人组之生存挑战以及社会实践之旅就会直接变成跟团旅游。不过现在莫虚改主意了，因为老赖真的很有意思：“嗬——呼————“
一打哈欠，就表示老赖认为自己已经按时保量地完成了己方被骑十里的约定任务，并且直接路边一躺死乞白赖讨要酬劳：“噗~~噗噜！噗噜噜噜，呃喷！“
真不愧是老赖，人话真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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