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三 龙虎双张（二）
“她是没有人心，你是没有人格，明白？”
张鹜到死都会记得这一句话，因为他说比哥大人没有人格：“人格？哈哈我那亲爱的，他在和我讲人格？”
比哥大人西装革履，一双皮鞋擦得锃亮，两手戴着十四个钻戒，此时翘着二郎腿躺在老板椅上，怀拥腿坐他的城主夫人蛇姬呶丝:“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你怎么可以和我最最亲爱的老公、耶兔城的第一任城主兼第一大富豪、无比尊贵的比哥大人如此粗俗无礼地讲话？”
那位先生：“因为你的老公快要死了我那亲爱的城主夫人。”
城主夫人当然就是美女蛇，一听这话登时惊到将身盘起：“不！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在撒谎！蜥奇管家——蜥奇管家——”
“闭上你的嘴巴。”
城主比哥大人当然就是阿大阿大，此时阿大阿大刚刚年满十八：“请你不要说话。”
……
……
眼前这个人，绝不是一般人，阿大阿大明白得很。
比哥城主的城堡戒备何其森严，是有整整一个团的精锐守卫，包括一名白金骑士，两名高级魔法师，以及六头剑齿魔狼。
然而这个家伙突如其来、悄无声息、莫名其妙地凭空出现在这里，就像一只该死的蟑螂突然出现在餐桌上的盘子里，这能说明什么？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是医生？”
“NO。”
“你是相士？”
“NO。”
“亲爱的老公？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是在说鸟类的语……”
“闹闹闹闹闹、闭上你的嘴！”
此乃近乎失传的古魔域夷人用语，整座魔域大陆也只有少数人会说，只不过阿大阿大早期被拉着各地参观巡演之时偶然听说过辣么几句：“你不必否认，我不会看错，你这个家伙精通医术相术以及隐遁之术，绝对是来自于神州大陆的修行者。“
“我有个外号儿，叫作活神仙。“
“砰！！“
此言一出阿大阿大左右手同时掏出两把金色转轮手枪同一时间果断开了两枪，异口同声愤怒说道：“死人贩子，去死吧你！“
……
……
不过是场误会，原本就是老乡：“呜呜你说对了，阿大快要死了，医生诊断过了，没有几年可活。“
能用两根手指“夹“住一颗子弹的人阿大阿大见过，可这个家伙硬是以一根中指就”勾”住了两颗出膛的子弹，这又说明什么问题？
这只能说明另外一个问题：“你真的是活神仙？“
“YES。“
“请问你能否救救我？不不不不，准确地说，应该说是拯救我们两个。”
“那就要看你们两个能不能掏出足够的医药费来了。”
“钱不是问题。”
“那就没问题。”
“问题是你，值不值得我们信任。”
“请跟我来。”
……
……
谁也不是傻子，钱没那么好骗，更何况耶兔城主比哥大人天生比别人多出一副脑子，外加一个心眼。
所以当耶兔城一行人马（包括一名白金骑士两名高级魔法师六头剑齿魔狼以及管家蜥奇城主夫妇外带一个正经活神仙）带着比哥大人的全部家当（总共折合二百五十万枚金币）来到了魔域大陆极西极寒之地的神研院（全称叫作帝星魔域神学生物与生化医疗第一科研院）并且亲眼见到了神研院第二任院长费所思教授，这才死心。
准确地说是死心塌地相信，面对比狼蛛猛犸山还高的神研院大楼，以及足以堪比魔神殿守备等级的皇家圣骑部队，以及笑容满面破天荒亲自出来握手迎接的费所思教授：“哎呦喂！叶老院长你咋亲自来了馁？不过是安排个病号儿，发条儿信息不就完了嘛~~”
……
……
比哥大人一行这回是真服了，费所思教授是谁？
专家中的专家，权威中的权威，魔域大陆神科双学界首屈一指的存在，地位仅次于魔君之子与朱雀大人：“嗬嗬小费呀，好啦好啦免跪免跪，咱们哥儿俩多少年的老朋友了嘛，你就干脆一点直接说让你给他治这个病你准备掏多少钱吧。”这一句比哥大人当时竖着四只耳朵都没听清，只见那风度翩翩的费所思院长从屁股兜里掏出一张纸：“叶老您瞅瞅，这个数儿成不？”
“小费啊，不要开。”
“不开玩笑不开玩笑，老院长您有所不知，最近咱们院里这个经费问题呀那叫一个紧张，简直穷掉腚，活活就涝死！”
“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晚上我还有个局，走了走了不说了。“
“叶老院长慢走——小心路上有车——“
……
……
如果有一天，时光能倒流，张鹜一定会像费所思院长那样在神研院门口向他挥手告别，并且在他走远之后同样一面吐着唾沫一面狠狠诅咒：“有车那就对了，活活给你碾死！“
二百五十万枚金币是手术费（包括诊断费、检查费、住院费、护理费、医药费、器械费、会诊费、会议费、餐饮费、住宿费、卫生费、排污费、干湿细胞提取费、基因程序编组费、****再造费、肢体再造移植费、半麻全麻缝合费、术后圣光痊愈费、医疗方案打印费、瓶瓶罐罐损耗费等等总共一百二十五项费用），这还不包括小费。
费所思院长承诺说，以上费用全部免费。
不过另有二百五十万枚金币的中间人介绍费需要比哥大人以现币方式术前全额支付，由院方代收。
比哥大人没有意见，当场合同书上签字，变卖家产给他凑足，哪怕上当受骗也认，具体原因就是费所思院长说话总是一针见血：“两颗心脏的供给燃烧掉你一半的寿命，另外一半来自于你两副大脑的损耗，所以你的寿命只有常人的四分之一。“
按照这个算法，比哥大人确实没有几年活头，这还只是保守估计。
再往严重了说那得按天算，活一天算一天，听天由命的天。
所以这个手术必须得做，而且越快越好：“准备好了吗？双头双颈双心脏非典型人类活实验体母体受体一七八六号预备——“
多么明亮的射灯啊，洁白而又冰冷的现场，在那一刻两个枕头同时抽出四只眼睛缓缓闭上，比哥大人终于迎来了分裂重生的曙光：“开柜！“
“喀喇——“
咦？阿大阿大心说只听说过做手术需要开刀，这喊开柜又是几个意思？
然后不及转念：“咣当。“
……
……
意思只有一个，就是冻起来了。
被一只氮液冷冻柜，把整个人冻起来了。
事实如此，原因有二，一是器官肢体再造需要时间，少说也得几年。二是当时的神研院的生物医疗这方面科研水平有限，再造人体器官的技术还处于在研发阶段。
所以也只能冻起来了，本着科学严谨的态度。
……
……
二百五十年过去了。
当阿大阿大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对方满脸通红，红得像是煮熟的虾。
床头还有一个穿绿衣服戴白头罩的人在说话，听声音好像是个女人：“一七六八号，你还好吗？“
四道目光同时移开，阿大阿大满头大汗，心说果然是个女人，不过这也太大了吧！
“她叫费所香奈思，现任神研院院长。“
活神仙又出现了，鬼魂样飘在床尾：“她这就叫胸大无脑，明明是一七八六号。“
……
……
一七八六号当时也想说话，可惜语言的能力早已失去，因此只能躺在病床上听他们两个人面对面亲切交谈，结果听了半天貌似是在谈论高深的医学问题：“我早就说过，你这不科学，从人体重力学以及波动平衡学的角度分析只能得出一点结论：多半是假的。“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叶开造先生我也曾经和你说过，一个正确结论的产生必然伴随着无数错误的假设，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
“眼见未必为实，真理需要触摸。我会闭上眼睛，请你不要闪躲。“
“真理从来不需要验证，也绝不可以一手掌握。很抱歉叶开造先生，就算你伸出两只魔呀、啪！“
“……“
“好吧算你狠，感觉怎么样？“
“……“
“这里还有病人，这样不太好吧？“
“没事儿他俩又睡着了，你看四只眼睛都闭上了，你别夹着胳膊把手举起来嘛~~这样就对了，来！我们两个再来细致地探讨一下……“
……
……
此专项技术对于一七八六号极为重要，乃是决定此次手术最终成败的关键环节，可惜的是神研院至今还没有攻克这一道科研难题，所以费所香奈思院长本来打算将就一下给他随便安上两个：“你这不是糊弄事儿嘛，啊？不成！一点也不专业！“
所谓提上裤子不认人，指的就是叶开造：“要做就要做到完美，否则反倒不如不做，费所香奈思，神研院的院训你都忘了吗？啊？你自己说你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对得起我这个创始人兼首任院长‘叶费思‘吗？啊？“
对不起，忘了说，正经活神仙别名甚多，叶费思也是其中之一：“你这是要一手砸毁我院招牌，另一只手赤果果地打我脸吗？啊？！“
整个人是声色俱厉，临走时候钱都不给，这下可把费所香奈思院长直接就给骂哭了：“叶开造你也太不是人了吧你呜呜，怪不得我的祖父叫你禽兽不如叶费思，当年你就恬不知耻地卷走了一七六八号病患全部的医药费，害的院里只能给他免费医治还要倒贴给你实验活体研究经费，那可是整整二百五十万金币呀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别走！你给我回来！天呐我的小熊内内居然也要顺走？神经病呀你！你个臭流氓~~“
……
……
其实当时一七六八号实验活体并没有睡着，只因病房里面唯一的一张病床刚刚已经疯了，如同一条该死的独木船一头扎进了惊涛骇浪。
所以听明白了，自己又被坑了。
有限人生当中惨遭二次拐卖，人财两失还得帮着人家数钱。
不过只能认命，如同鱼在砧板。
生死不由己身掌控，只能选择听天由命：“开柜！“
在那一刻泪已干涸，两颗心脏同时枯萎，阿大阿大万念俱灰，耳畔却也未绝此响“喀喇。”
“关闭——”
“咣当！“
……
……
张鹜到死都会记得这一句话，因为他说比哥大人没有人格：“人格？哈哈我那亲爱的，他在和我讲人格？”
比哥大人西装革履，一双皮鞋擦得锃亮，两手戴着十四个钻戒，此时翘着二郎腿躺在老板椅上，怀拥腿坐他的城主夫人蛇姬呶丝:“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你怎么可以和我最最亲爱的老公、耶兔城的第一任城主兼第一大富豪、无比尊贵的比哥大人如此粗俗无礼地讲话？”
那位先生：“因为你的老公快要死了我那亲爱的城主夫人。”
城主夫人当然就是美女蛇，一听这话登时惊到将身盘起：“不！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在撒谎！蜥奇管家——蜥奇管家——”
“闭上你的嘴巴。”
城主比哥大人当然就是阿大阿大，此时阿大阿大刚刚年满十八：“请你不要说话。”
……
……
眼前这个人，绝不是一般人，阿大阿大明白得很。
比哥城主的城堡戒备何其森严，是有整整一个团的精锐守卫，包括一名白金骑士，两名高级魔法师，以及六头剑齿魔狼。
然而这个家伙突如其来、悄无声息、莫名其妙地凭空出现在这里，就像一只该死的蟑螂突然出现在餐桌上的盘子里，这能说明什么？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是医生？”
“NO。”
“你是相士？”
“NO。”
“亲爱的老公？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是在说鸟类的语……”
“闹闹闹闹闹、闭上你的嘴！”
此乃近乎失传的古魔域夷人用语，整座魔域大陆也只有少数人会说，只不过阿大阿大早期被拉着各地参观巡演之时偶然听说过辣么几句：“你不必否认，我不会看错，你这个家伙精通医术相术以及隐遁之术，绝对是来自于神州大陆的修行者。“
“我有个外号儿，叫作活神仙。“
“砰！！“
此言一出阿大阿大左右手同时掏出两把金色转轮手枪同一时间果断开了两枪，异口同声愤怒说道：“死人贩子，去死吧你！“
……
……
不过是场误会，原本就是老乡：“呜呜你说对了，阿大快要死了，医生诊断过了，没有几年可活。“
能用两根手指“夹“住一颗子弹的人阿大阿大见过，可这个家伙硬是以一根中指就”勾”住了两颗出膛的子弹，这又说明什么问题？
这只能说明另外一个问题：“你真的是活神仙？“
“YES。“
“请问你能否救救我？不不不不，准确地说，应该说是拯救我们两个。”
“那就要看你们两个能不能掏出足够的医药费来了。”
“钱不是问题。”
“那就没问题。”
“问题是你，值不值得我们信任。”
“请跟我来。”
……
……
谁也不是傻子，钱没那么好骗，更何况耶兔城主比哥大人天生比别人多出一副脑子，外加一个心眼。
所以当耶兔城一行人马（包括一名白金骑士两名高级魔法师六头剑齿魔狼以及管家蜥奇城主夫妇外带一个正经活神仙）带着比哥大人的全部家当（总共折合二百五十万枚金币）来到了魔域大陆极西极寒之地的神研院（全称叫作帝星魔域神学生物与生化医疗第一科研院）并且亲眼见到了神研院第二任院长费所思教授，这才死心。
准确地说是死心塌地相信，面对比狼蛛猛犸山还高的神研院大楼，以及足以堪比魔神殿守备等级的皇家圣骑部队，以及笑容满面破天荒亲自出来握手迎接的费所思教授：“哎呦喂！叶老院长你咋亲自来了馁？不过是安排个病号儿，发条儿信息不就完了嘛~~”
……
……
比哥大人一行这回是真服了，费所思教授是谁？
专家中的专家，权威中的权威，魔域大陆神科双学界首屈一指的存在，地位仅次于魔君之子与朱雀大人：“嗬嗬小费呀，好啦好啦免跪免跪，咱们哥儿俩多少年的老朋友了嘛，你就干脆一点直接说让你给他治这个病你准备掏多少钱吧。”这一句比哥大人当时竖着四只耳朵都没听清，只见那风度翩翩的费所思院长从屁股兜里掏出一张纸：“叶老您瞅瞅，这个数儿成不？”
“小费啊，不要开。”
“不开玩笑不开玩笑，老院长您有所不知，最近咱们院里这个经费问题呀那叫一个紧张，简直穷掉腚，活活就涝死！”
“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晚上我还有个局，走了走了不说了。“
“叶老院长慢走——小心路上有车——“
……
……
如果有一天，时光能倒流，张鹜一定会像费所思院长那样在神研院门口向他挥手告别，并且在他走远之后同样一面吐着唾沫一面狠狠诅咒：“有车那就对了，活活给你碾死！“
二百五十万枚金币是手术费（包括诊断费、检查费、住院费、护理费、医药费、器械费、会诊费、会议费、餐饮费、住宿费、卫生费、排污费、干湿细胞提取费、基因程序编组费、****再造费、肢体再造移植费、半麻全麻缝合费、术后圣光痊愈费、医疗方案打印费、瓶瓶罐罐损耗费等等总共一百二十五项费用），这还不包括小费。
费所思院长承诺说，以上费用全部免费。
不过另有二百五十万枚金币的中间人介绍费需要比哥大人以现币方式术前全额支付，由院方代收。
比哥大人没有意见，当场合同书上签字，变卖家产给他凑足，哪怕上当受骗也认，具体原因就是费所思院长说话总是一针见血：“两颗心脏的供给燃烧掉你一半的寿命，另外一半来自于你两副大脑的损耗，所以你的寿命只有常人的四分之一。“
按照这个算法，比哥大人确实没有几年活头，这还只是保守估计。
再往严重了说那得按天算，活一天算一天，听天由命的天。
所以这个手术必须得做，而且越快越好：“准备好了吗？双头双颈双心脏非典型人类活实验体母体受体一七八六号预备——“
多么明亮的射灯啊，洁白而又冰冷的现场，在那一刻两个枕头同时抽出四只眼睛缓缓闭上，比哥大人终于迎来了分裂重生的曙光：“开柜！“
“喀喇——“
咦？阿大阿大心说只听说过做手术需要开刀，这喊开柜又是几个意思？
然后不及转念：“咣当。“
……
……
意思只有一个，就是冻起来了。
被一只氮液冷冻柜，把整个人冻起来了。
事实如此，原因有二，一是器官肢体再造需要时间，少说也得几年。二是当时的神研院的生物医疗这方面科研水平有限，再造人体器官的技术还处于在研发阶段。
所以也只能冻起来了，本着科学严谨的态度。
……
……
二百五十年过去了。
当阿大阿大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对方满脸通红，红得像是煮熟的虾。
床头还有一个穿绿衣服戴白头罩的人在说话，听声音好像是个女人：“一七六八号，你还好吗？“
四道目光同时移开，阿大阿大满头大汗，心说果然是个女人，不过这也太大了吧！
“她叫费所香奈思，现任神研院院长。“
活神仙又出现了，鬼魂样飘在床尾：“她这就叫胸大无脑，明明是一七八六号。“
……
……
一七八六号当时也想说话，可惜语言的能力早已失去，因此只能躺在病床上听他们两个人面对面亲切交谈，结果听了半天貌似是在谈论高深的医学问题：“我早就说过，你这不科学，从人体重力学以及波动平衡学的角度分析只能得出一点结论：多半是假的。“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叶开造先生我也曾经和你说过，一个正确结论的产生必然伴随着无数错误的假设，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
“眼见未必为实，真理需要触摸。我会闭上眼睛，请你不要闪躲。“
“真理从来不需要验证，也绝不可以一手掌握。很抱歉叶开造先生，就算你伸出两只魔呀、啪！“
“……“
“好吧算你狠，感觉怎么样？“
“……“
“这里还有病人，这样不太好吧？“
“没事儿他俩又睡着了，你看四只眼睛都闭上了，你别夹着胳膊把手举起来嘛~~这样就对了，来！我们两个再来细致地探讨一下……“
……
……
此专项技术对于一七八六号极为重要，乃是决定此次手术最终成败的关键环节，可惜的是神研院至今还没有攻克这一道科研难题，所以费所香奈思院长本来打算将就一下给他随便安上两个：“你这不是糊弄事儿嘛，啊？不成！一点也不专业！“
所谓提上裤子不认人，指的就是叶开造：“要做就要做到完美，否则反倒不如不做，费所香奈思，神研院的院训你都忘了吗？啊？你自己说你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对得起我这个创始人兼首任院长‘叶费思‘吗？啊？“
对不起，忘了说，正经活神仙别名甚多，叶费思也是其中之一：“你这是要一手砸毁我院招牌，另一只手赤果果地打我脸吗？啊？！“
整个人是声色俱厉，临走时候钱都不给，这下可把费所香奈思院长直接就给骂哭了：“叶开造你也太不是人了吧你呜呜，怪不得我的祖父叫你禽兽不如叶费思，当年你就恬不知耻地卷走了一七六八号病患全部的医药费，害的院里只能给他免费医治还要倒贴给你实验活体研究经费，那可是整整二百五十万金币呀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别走！你给我回来！天呐我的小熊内内居然也要顺走？神经病呀你！你个臭流氓~~“
……
……
其实当时一七六八号实验活体并没有睡着，只因病房里面唯一的一张病床刚刚已经疯了，如同一条该死的独木船一头扎进了惊涛骇浪。
所以听明白了，自己又被坑了。
有限人生当中惨遭二次拐卖，人财两失还得帮着人家数钱。
不过只能认命，如同鱼在砧板。
生死不由己身掌控，只能选择听天由命：“开柜！“
在那一刻泪已干涸，两颗心脏同时枯萎，阿大阿大万念俱灰，耳畔却也未绝此响“喀喇。”
“关闭——”
“咣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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