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师伯可曾听说过《玉女心经》？
李莫愁和洪凌波原本非常忌惮顾凡尘，毕竟能够在李莫愁全力以赴的攻击之下还能全身而退的，全都是整个江湖之中久负盛名的高手。
像顾凡尘这种又瘦弱又年轻的少年，想击败李莫愁这种凶名在外的魔头，简直天方夜谭！
可他偏偏就是胜出了！而且看似还胜的游刃有余！
所以李莫愁和洪凌波走在顾凡尘前面的时候，心中始终如履薄冰般地提防着他。
防止他突然出手偷袭伤人！
“师伯师姊！你们平时怎么保养的，怎么这么漂亮啊！”顾凡尘在旁边边捻着银票数个没完，边貌似由衷地赞叹李莫愁师徒俩的美貌。
相当无营养的话，顾凡尘那是夸了一句又一句，从头夸到脚，三百六十度螺旋倒立无死角地夸，直到洪凌波咯咯地笑，再也受不了。
“油嘴滑舌！”洪凌波忍不住向顾凡尘扮了个鬼脸，心中却是美极。
此时的她尚是少女年纪，少女心思，活泼开朗尚是天性，与几年后杨过再见到时的洪凌波几乎就是两个人一样。
顾凡尘也喜欢她的活泼，与她调笑了几句，偷眼去看李莫愁，却见她端端正正坐在一头花驴子背上，神色木然，看上去倒有几分大家闺秀的端庄。
“师伯，听说您喜欢小孩子，不知道真的假的。”顾凡尘突然说。
李莫愁一怔：“胡说！”
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经常带着一大群男孩女孩满村庄的乱跑乱玩。
后来……就再也没有那样快乐的时光了。不过，那些孩子与自己年岁相仿，倒也不能说是她喜欢小孩子。
“凌波师姊，你知道师伯她为什么喜欢你吗？”顾凡尘又笑着转头，继续调笑洪凌波。
“为什么？”洪凌波歪头，她还真没想到过这个问题。
“因为师伯她喜欢小孩子啊！她喜欢你，喜欢看你笑，喜欢看你哭，喜欢看小时候的你两个胖胖的小手手张着，一扬一扬地跑向师伯，喊她师父。”顾凡尘一本正经地看着天上那一弯月亮：“那个时候呀，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呸！我不信！”洪凌波又呸了一声，咯咯咯地笑。
李莫愁却诧异地看了顾凡尘一眼。
顾凡尘说的那个场景，确是她当初曾经不知道多少次亲历的，也确实是多次打动过她冰冷心房的真实情景。
只是，她心思虽细腻，却从来都没有向外表达过。
至少，没有像顾凡尘这样亲口说出来过。
洪凌波这个亲传弟子从小到大，她始终都是以训斥为主，以严格要求为主。
她虽然喜欢洪凌波，也把她当自己的孩子一样教导，却始终只把“喜欢”二字埋在心里，从未向弟子亲口吐露。
不是不会，是不敢。不敢颠覆自己以往狠辣形象，不敢推翻自己在徒弟心中的严师模样。
“那师姊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顾凡尘又貌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洪凌波沉默了。
李莫愁也沉默了。
顾凡尘见冷场，于是转移话题：“师伯，师姊，你们平时住哪里？”
“赤霞山庄。”洪凌波提到自己居所，话也多了起来：“我还有个师妹叫陆无双，她是个跛子。”
世间但凡有女子介绍自己亲近的女伴，往往会把对方的缺点也一并讲出来。女子善妒，体现的真是方方面面的。
顾凡尘当然知道陆无双，他甚至还知道洪凌波对陆无双这个师妹极为照顾：“所以你就经常照顾她，对不对？师姊你真是个善良的人。”
洪凌波受夸，面露得色。李莫愁却是横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只一眼，洪凌波就如同被当面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从头冷到脚。
她自然知道师父当年是怎么把陆师妹带回来的。
虽说陆无双经常会装傻，假装不记得自己身世，可师父当年杀她全家，又烧了她家庄子，这等惨烈场景，陆无双当时一个十来岁的聪明伶俐小姑娘，又哪里可能不记得？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装傻！
也难怪师父在教授武艺时，总是拣一些不入品的武功杂学给陆师妹，却原来师父也在防着她！
李莫愁和洪凌波都沉默，场子再一次冷了起来。
顾凡尘却又及时提了另一个师徒二人都感兴趣的话题来热场子：“师伯呀，你知道《玉女心经》吧？就是咱们古墓派最厉害的武功那个。”
顾凡尘记得，原著当中，李莫愁一生都对《玉女心经》耿耿，却始终未能如愿。如今顾凡尘突然提到师门重宝，李莫愁顿时来了兴致。
“怎么？你小子也知道《玉女心经》？”李莫愁难得开口询问。
“当然知道！”顾凡尘假装得意洋洋：“那武功需要两个人同练，并且练的时候要散热，不能穿衣衫。”
他这两句话说的都是实话，因为一说出来，李莫愁便深信不疑。
她幼年时候曾见过师父啾然不乐，问她，她就说是师门当中有一件为难至极的事。
再后来，李莫愁艺成，离开古墓出外闯荡江湖，结果遇到了欧阳锋，欧阳锋武功何等厉害！一出手之间便制住了李莫愁。
李莫愁用尽办法，勉强逃回古墓，结果欧阳锋又追了过来。
李莫愁记得当时师父出门迎敌，与那欧阳锋大战了一场。
当时两人都是天下一等一的绝顶高手。不过当欧阳锋使出他闻名于世的“蛤蟆功”时，师父却仍使用门派寻常招式应对，直接就落了下风，被那欧阳锋打的节节败退。
李莫愁还记得当时自己躲在古墓外的一棵大树后面偷看，紧张的她两手紧抠着树皮。她盼着师父能大发神威，打退强敌，把一切危险都消弭于无形。
毕竟，欧阳锋是她引上来的！
师父在危急关头果然还是使出了古墓派的绝学！
直到现在，李莫愁仍然十分清楚地记得，当师父使出那套武功来的时候，场上局势顿时大变！
师父的动作又干脆又利落，几招过去就已经扇了欧阳锋好几个大嘴巴，声音清脆无比！
——至少当时李莫愁觉得师父真的厉害极了！
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师父的气势一下子就衰落了下来，被欧阳锋瞅准机会，一掌击在胸前，受了极严重的伤。
像顾凡尘这种又瘦弱又年轻的少年，想击败李莫愁这种凶名在外的魔头，简直天方夜谭！
可他偏偏就是胜出了！而且看似还胜的游刃有余！
所以李莫愁和洪凌波走在顾凡尘前面的时候，心中始终如履薄冰般地提防着他。
防止他突然出手偷袭伤人！
“师伯师姊！你们平时怎么保养的，怎么这么漂亮啊！”顾凡尘在旁边边捻着银票数个没完，边貌似由衷地赞叹李莫愁师徒俩的美貌。
相当无营养的话，顾凡尘那是夸了一句又一句，从头夸到脚，三百六十度螺旋倒立无死角地夸，直到洪凌波咯咯地笑，再也受不了。
“油嘴滑舌！”洪凌波忍不住向顾凡尘扮了个鬼脸，心中却是美极。
此时的她尚是少女年纪，少女心思，活泼开朗尚是天性，与几年后杨过再见到时的洪凌波几乎就是两个人一样。
顾凡尘也喜欢她的活泼，与她调笑了几句，偷眼去看李莫愁，却见她端端正正坐在一头花驴子背上，神色木然，看上去倒有几分大家闺秀的端庄。
“师伯，听说您喜欢小孩子，不知道真的假的。”顾凡尘突然说。
李莫愁一怔：“胡说！”
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经常带着一大群男孩女孩满村庄的乱跑乱玩。
后来……就再也没有那样快乐的时光了。不过，那些孩子与自己年岁相仿，倒也不能说是她喜欢小孩子。
“凌波师姊，你知道师伯她为什么喜欢你吗？”顾凡尘又笑着转头，继续调笑洪凌波。
“为什么？”洪凌波歪头，她还真没想到过这个问题。
“因为师伯她喜欢小孩子啊！她喜欢你，喜欢看你笑，喜欢看你哭，喜欢看小时候的你两个胖胖的小手手张着，一扬一扬地跑向师伯，喊她师父。”顾凡尘一本正经地看着天上那一弯月亮：“那个时候呀，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呸！我不信！”洪凌波又呸了一声，咯咯咯地笑。
李莫愁却诧异地看了顾凡尘一眼。
顾凡尘说的那个场景，确是她当初曾经不知道多少次亲历的，也确实是多次打动过她冰冷心房的真实情景。
只是，她心思虽细腻，却从来都没有向外表达过。
至少，没有像顾凡尘这样亲口说出来过。
洪凌波这个亲传弟子从小到大，她始终都是以训斥为主，以严格要求为主。
她虽然喜欢洪凌波，也把她当自己的孩子一样教导，却始终只把“喜欢”二字埋在心里，从未向弟子亲口吐露。
不是不会，是不敢。不敢颠覆自己以往狠辣形象，不敢推翻自己在徒弟心中的严师模样。
“那师姊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顾凡尘又貌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洪凌波沉默了。
李莫愁也沉默了。
顾凡尘见冷场，于是转移话题：“师伯，师姊，你们平时住哪里？”
“赤霞山庄。”洪凌波提到自己居所，话也多了起来：“我还有个师妹叫陆无双，她是个跛子。”
世间但凡有女子介绍自己亲近的女伴，往往会把对方的缺点也一并讲出来。女子善妒，体现的真是方方面面的。
顾凡尘当然知道陆无双，他甚至还知道洪凌波对陆无双这个师妹极为照顾：“所以你就经常照顾她，对不对？师姊你真是个善良的人。”
洪凌波受夸，面露得色。李莫愁却是横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只一眼，洪凌波就如同被当面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从头冷到脚。
她自然知道师父当年是怎么把陆师妹带回来的。
虽说陆无双经常会装傻，假装不记得自己身世，可师父当年杀她全家，又烧了她家庄子，这等惨烈场景，陆无双当时一个十来岁的聪明伶俐小姑娘，又哪里可能不记得？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装傻！
也难怪师父在教授武艺时，总是拣一些不入品的武功杂学给陆师妹，却原来师父也在防着她！
李莫愁和洪凌波都沉默，场子再一次冷了起来。
顾凡尘却又及时提了另一个师徒二人都感兴趣的话题来热场子：“师伯呀，你知道《玉女心经》吧？就是咱们古墓派最厉害的武功那个。”
顾凡尘记得，原著当中，李莫愁一生都对《玉女心经》耿耿，却始终未能如愿。如今顾凡尘突然提到师门重宝，李莫愁顿时来了兴致。
“怎么？你小子也知道《玉女心经》？”李莫愁难得开口询问。
“当然知道！”顾凡尘假装得意洋洋：“那武功需要两个人同练，并且练的时候要散热，不能穿衣衫。”
他这两句话说的都是实话，因为一说出来，李莫愁便深信不疑。
她幼年时候曾见过师父啾然不乐，问她，她就说是师门当中有一件为难至极的事。
再后来，李莫愁艺成，离开古墓出外闯荡江湖，结果遇到了欧阳锋，欧阳锋武功何等厉害！一出手之间便制住了李莫愁。
李莫愁用尽办法，勉强逃回古墓，结果欧阳锋又追了过来。
李莫愁记得当时师父出门迎敌，与那欧阳锋大战了一场。
当时两人都是天下一等一的绝顶高手。不过当欧阳锋使出他闻名于世的“蛤蟆功”时，师父却仍使用门派寻常招式应对，直接就落了下风，被那欧阳锋打的节节败退。
李莫愁还记得当时自己躲在古墓外的一棵大树后面偷看，紧张的她两手紧抠着树皮。她盼着师父能大发神威，打退强敌，把一切危险都消弭于无形。
毕竟，欧阳锋是她引上来的！
师父在危急关头果然还是使出了古墓派的绝学！
直到现在，李莫愁仍然十分清楚地记得，当师父使出那套武功来的时候，场上局势顿时大变！
师父的动作又干脆又利落，几招过去就已经扇了欧阳锋好几个大嘴巴，声音清脆无比！
——至少当时李莫愁觉得师父真的厉害极了！
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师父的气势一下子就衰落了下来，被欧阳锋瞅准机会，一掌击在胸前，受了极严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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