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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仗义大帅哥

    一杯百香醉入肚,满满的满足感。口齿留香。还想再来一杯。

    活了三十三年,红酒、白酒、老酒、黄酒、米酒、啤酒,唯独没有喝过这么好喝地酒。

    一股子甘甜绵醇从口腔直通大脑,再涌向四肢百脉,一个字,爽,两个字,舒爽。

    “再走一个。”秦舜元一杯下肚,又倒了一杯。

    没想到秦舜元也好美酒,我们俩个推杯换盏,喝起来。

    真是酒逢知己,心情好。

    “嫂子,你好酒量,咱都喝了一瓶,你没有醉意,不简单。”

    秦舜元想打开第二瓶时,让我制止。

    微醺,没醉,不想喝了。

    我不知道什么叫喝酒尽兴,因为没有尽过兴,不知道自己酒量边界在哪里。

    这么多年,我没有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开怀畅饮过。潜意识里有根弦,喝到它认为的度,就不会再让我继续喝下去。

    “不喝了,剩一瓶带回去,留着他回来再喝。”

    “好吧,听你的。”

    秦舜元好喝,但,看得出来酒量一般般,已经微醉。涂了胭脂的脸,看不出酒后发红,眼睛出卖了他的酒量,有些微红。

    说起话来,还有点儿轻微的大舌头。

    “你刚刚说最近有意外事件发生,才导致城中失去昔日的热闹。是什么意外事件?”

    喝出点感觉,突然想到还有一件事,秦舜元没有给我解答。

    “最近,城里一直在抓奸细,闹地人心惶惶,已经被抓起来数千人,严刑拷打。谁还敢没事在街上乱逛。”

    秦舜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有些惆怅地说道。

    “什么奸细,能让朝廷这么大动干戈?”

    “东吴国的,东吴国意欲吞并蓝月国,这几年没有少地骚扰蓝月国的边界。有传闻,他们派了些奸细过来,意图刺杀皇帝和朝中重臣。也不能叫传闻,前些日子,你爹童司马,差点被伤着,好在有惊无险。现在朝廷也摸不清,城里到底进来多少奸细,因此,查地很严格。”

    “他不是我爹。”

    我撇撇嘴说道,我很不喜欢童撼天。

    秦舜元也没把我这种话当会事儿,继续一口酒,一口菜,一句得吧。

    我俩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听到楼梯口一阵嘈杂声。

    以为是有客人来了,下意识扭头望向楼梯口。

    上来的不是客人,是一对爷孙两个。

    一个七十岁出头的老爷子,佝偻着背,手里抱着个二胡。

    年纪大了,走路也不稳当,晃晃悠悠。

    紧紧跟在老人家身后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

    长地倒是白净,五冠也很周正,就是衣服上全是补丁。一看便知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

    老爷子走到中间的位置,抱拳,鞠了个罗圈躬。

    “各位大爷,小老儿带着孙女话梅,给大家活唱一段曲儿。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赏我们口剩菜,我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用衣袖擦拭眼角。

    “去,去,去,老张头,你也不看看有没有客人,就现在的生意,难啊,没有几个客人,你不是白折腾嘛。”

    店二小上来撵人。

    “小二哥,你行行好,这不是还有几桌客人嘛,兴许能有客人愿意听曲儿,赏我们两个大子,够买个馍馍吃。”

    店小二也不是坏心肠的人,见状,也只是摇了摇头。

    “你们就唱一曲,如果没有客人愿意听,你赶紧离开。一会儿老板知道了,又得骂我。”

    老爷子千恩万谢。

    小姑娘给爷爷搬了条凳子,让他坐下。

    二胡怀中一抱,弦一拉,悠扬的高山流水缓缓而去。

    听习惯了古筝版的高山流水,咋听二胡演奏它,初听有些不适,再听人已入迷。两字个,好听,三个字贼好听。

    小姑娘唱地是“诗经中的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歌声婉转动人,配上高流水的悠扬,倒也是好地的很。

    “你知道这首曲子的寓意吗?”

    我捅捅秦舜元的胳膊问道。

    “你考我?太小瞧人了。”

    “姑娘思春了。

    第一句,以鲜艳的桃花比喻新娘的年青娇媚。

    第二句,则是表示对婚后的祝愿。桃花开后,自然结果。

    第三句,以桃叶的茂盛祝愿新娘家庭的兴旺发达。以桃树枝头的累累硕果和桃树枝叶的茂密成荫,来象征新嫁娘婚后生活的美满幸福。”

    我点点头儿,“你真行,肚子里有几两墨水。”

    “师兄教地好,我这点儿墨水全是师兄给的。”

    “他文采还不错?真没看出来。”

    “你没看出来的还多着呢,以后慢慢看。”

    秦舜元贱贱的说道。

    一曲唱毕,老爷子起身,再次给我们五桌鞠躬致意。

    “大爷们,如果听着好,话梅再给大家唱一曲”。

    人家意思很明确,如果你们愿意听,就赏个钱,我们接着唱。

    我见其余四桌没有动静,赶紧的想摸钱包,给祖孙俩几个钱。

    “靠。”

    我心里暗叫不好,没有带钱包,没有银子。

    我这是脑袋进水了,在古代出门不用带手机,但得带银子。

    关键是,我也没有银子,第一次出门,光激动了,把这事给忘了。

    早知道,就应该找李增寿要个千儿八百两,傍身。

    我的窘相没有逃过秦舜元的眼,“你不会出门没有带银子吧?”

    秦舜元问道。

    “恭喜你,答对了。真没带。借我点儿,回去就还你。”

    “我也没带。”

    秦舜元耸耸肩,有些无奈地说道。

    “老人家,曲儿唱的很好,这里有锭银子,你们拿去。”

    坐在角落里,黑色锦衣人开口了。虽说语气有些冷,但不妨碍银子有温度。

    老爷子颤颤巍巍接过银子,银块不小,少说也得有十两。

    “公子,太多了,小老儿,不敢收。你赏几个大子就行。”

    “叫你拿着,你便拿着。”

    见黑色锦衣少年语气中有些不悦,老爷子千恩万谢,收下银子。

    还要坚持再唱,两曲,黑色锦衣少年摆摆手,“你们快去吃些饭,不要再唱了。”

    我冲少年一挑大拇指,他竟冲我露出一丝笑意。

    这笑,出现在冰块脸上,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