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琴
“你昨天晚上是趴着睡的吧？你看你早上我叫醒你的时候，你是趴着睡的吧？”
“啊...啊。”李思柔默默点头。
“那就对了！”
柳煜敲了一下双掌。
床帏里，李思柔恼怒地拽起被子扔向柳煜。
柳煜笑嘻嘻地躲开，道：“呃，你说的不全对，我身上，全肿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柳煜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又觉得特别猥琐，赶紧停了下来。
“真的吗？这么厉害！哪里呀？快让我看看！”李思柔两眼放光，十分好奇。
柳煜一下子愣住，小心地试探道：“不是，你，你，你真的听懂我的话了吗？”
“听懂了呀！对吧？”
对个屁呀！压根儿没听懂嘛这不是！
“哥，你给我看看嘛，给我看看我就原谅你，好不好？我都这么求你了，好不好呀？”
李思柔看起来是真的不懂，透过她的眼睛，可以直接看到她那颗好奇心。
好个屁呀！真给你看你还不切了我。
“呃，妹妹，这个，我说的其实还有其他的，还有另一，有点，呃，你没听懂，而且我现在还不能告诉……唉，不行，我这么说你更好奇了，呃，这个……嘶……呃……对了！”
他激动地拍了一下手掌。
“你知道为什么现在不能告诉你吗？因为你还没有知道这件事的资格，明白吧。”
柳煜说完自信一笑，应该可以蒙混过去了。
“什么资格？”
柳煜整顿了一下情绪，然后眼神瞄向妹妹胸口，郑重其事道：“你这个，还要再肿一圈才行啊。”
“什么！你还说！你真是欠打！”李思柔果然听不得这个，拽起衣服披在身上，鞋子也不穿，光着脚满屋子追柳煜。
绕着桌子跑了几圈，柳煜怕妹妹摔倒碰着，便故意让她逮到了。
“好了好了，别打了，你这都肿成这样了，还跑，动来动去的，不利于消肿。”
柳煜原本停下来是想承认错误的，却忍不住嘴欠，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你胡说八道，才没有肿，没肿就是没肿！”
李思柔顶在柳煜怀里，两只手又拍，又捶，又抓，又掐，又拧，把能想到的招式都用了一遍。
“哎！对了！现身说法呀我可以，思柔，你先冷静冷静！”
“你才要冷静冷静！”
“不是，你听我说，你刚刚追着我跑的时候，就是你胸口，它那个，哎呀，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就是它一直乱动，跳来跳去的很不舒服对不对？哎，这就是肚兜的缺点了，你知道吧，但是用我的产品，那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你穿上我的作品，那就相当于把它们禁锢起来了，禁锢，你懂吗？你再跑着打我，那它就，它还是会摇晃是吧？对，它还是会晃，但是！它再怎么动，它还是被罩着的，对吧，它摇它也是整体的晃动，是同一方向的，跟你穿肚兜绝对是两个概念，感受绝对不一样，真的，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一口气说出这超长的一段话，柳煜都想给自己颁发一个最努力推销员的称号了。
“啊儿！！！我，呃呵～我，啊呃！女，女，女，女侠饶命啊！！！”
柳煜这一声惨叫，至少喊醒了两个街区的居民，老百姓们都纳了一整天的闷儿，到底什么样的公鸡才能打出这样响亮的鸣呢？
或许是公鸡中的贱斗鸡吧……
噢耶！
……
午后。
“柳煜，出来。”
“谁呀？来了来了。”柳煜一手揉着胸口，一手拉开院门，原来是周子异。
“你妹呢？”
“哦，在屋里呢，你找她啊，那我叫她……呜，呜，呜呜，你干嘛！”
“谁找她啊！我不要命了，你快关上门。”周子异擦了擦手上的口水。
“咳，那你还问她干嘛。”
柳煜回身关上院门，转身问道：“什么事？大下午的，青楼也不开门啊。”
周子异撇撇嘴道：“你就会惦记青楼是吧？别的事，咱之前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说想要个琴吗？我不是答应给你个琴嘛，你要没事，走，我带你过去看看。”
“真的！哎呦呦呦呦呦呦，嘶啊！”柳煜一激动，胸口痛的更厉害了。
“哎哎哎，怎么了这是？”周子异赶忙上前扶着。
“哎！我来的路上可听说了啊，那路上的人都在说，说今天早上，不知谁家的鸡，打巨响的鸣，直接给街坊四邻都打懵了，你知道吗？”周子异一脸好奇。
“我知道个屁呀！我不知道！但是，那绝对不是鸡叫，这个你信我。”
柳煜信誓旦旦。
周子异听的直犯迷糊。
“你不知道，那你说它不是鸡叫，那人家都说是鸡叫，哎！还有个老大爷，七八十了都，说这辈子都没听到过那么猛的打鸣！猛啊！”
“咱能不说这个了吗？你再说这个我叫我妹了啊！”柳煜说着就往回走。
“哎！哥哥哥，别别别呀！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行吧，哎！你别去叫她！”周子异急得直拍大腿，汗都下来了。
“哎呀！我跟她说一声我出去一趟，看你慌得，没出息的样儿。”
柳煜推门入院，走进李思柔房内，依然心有余悸。
“妹妹，哥哥出门一趟，很快，很快就回来。”
“去干什么？你自己？”李思柔走向柳煜。
柳煜目光躲闪，退了几步。
“哦，对，我自己，那个我，我就是去买个琴，我寻思着买个琴，以后天天在家给你弹琴给你听。”
“躲什么？”她紧走两步，来到他身边，拉住了他的手臂。
“……”
“还疼吗？要不要再抹点药？”她轻轻揉着他胸口。
“哈，不疼不疼……啊！疼啊！你轻点～”
“早点回来，不要去赌坊，也不要去青楼，好吗？”
“好的好的，你放心，呃，保重，保重。”柳煜点头哈腰，一步步退出房间，不过，在来到院门口时，突然又昂首挺胸，威风十足，与之前反差巨大。
“怎么这么久？”
“咳，小丫头不听话，我教训教训她……”柳煜颠倒黑白，说的煞有其事。
周子异瞪大双眼，一路上连挑大拇哥。
“还是我柳哥厉害呀，再凶的妹妹那见了哥哥那还不是服服帖帖的。”
“哎诶，这个你知道就行了，可别传到那丫头耳朵里了，小姑娘脸皮薄知道吧。”
“知道知道，哥你放心，哎，到了，前面就是我们琴社。”
陵南琴社。
琴社依山而建，曲径，小亭，竹林，峰峦，泉水应有尽有，是个十分清净的地方。
二人一同走进琴社，周子异领着柳煜来到琴房。
“我们琴社人很多，所以式样很全，哥你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不过你先别碰，这都是有主的，你可以试试我的，连珠式－飞泉。
他们这些是，伏羲式，然后是凤势式、连珠式、师旷式、仲尼式，这些是用的比较多的式样。”
柳煜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兴奋地东瞧西看。
“你看，这个是岳山，然后承露，一徽到十三徽，一弦，七弦，焦尾，龙龈，这些是正面；背面这些是护轸，轸及绒扣，轸池，龙池，凤沼，雁足，尾托。因为你现在还没琴，我就不和你多说了。咱们先选材去吧。”
“现在啊？”
“是啊，反正现在也没事，赶紧给你做了，你也能早点拿到。”
柳煜惊讶道：“你给我做吗？我以为，你还会制琴呢！”
“肯定是我给你做啊，我们家我祖父那辈人就是城里有名的制琴师，现在好多达官贵人家里的琴都是我祖父和我父亲做的，我打小耳濡目染，手艺不差，放心，肯定让你无可挑剔。”
“哎呦！那真是谢谢了。”
“哎呀，咱们兄弟谁跟谁呀！谢什么，我跟你说，选材呀上阳下阴，这样阴阳相合，琴音才能刚柔相济，树的话上阳下阴，如果是木材，则麻烦些。就这棵吧，来人，把这棵树给砍了。”
不一会儿，周子异需要的木料便做好了。
“你看这块是面板，取自上方，这块是底板，取自下方。然后要辨别两板的两端阴阳，也就是说面板的阴阳要对应底板的阳阴，方法很多，日晒呀，听声呀，观色呀，入水呀，我就不一一给你展示了。这个新剖的面，开出毛胚后要放干燥处一年，等木性稳定之后才能制作。
“啊！一年？”
“对，一年，不过没事，仓房里有很多现成的，我现在就能给你做。”
“那你还砍这个干什么？”
“那我用了仓房里的东西，我要补回去啊，只用不补充怎么行。你要的是伏羲式，那我就给你做了啊？”
“哦，做吧。”
“那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随便逛逛吧。”
三个时辰后。
“好了，这个做好了。”
“做好啦！”
柳煜激动地凑上前：“唉？这怎么看着，有些不对呀？”
“你说的没错，还要髹漆。”
“那你髹呀！”
“你还是不是人！我做了这么久，一次给你做好了，你还想怎样？”周子异吐槽道。
“什么就好了，这不是还没好吗？哥，您受累，髹上漆咱这事不就完了吗？”
“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别说今天做不了，明天也做不了。合琴之后，你看到吧，这用绳子夹着呢，这要放进暗室内七日，然后取出放在无强光照射处，一个月之后解开，然后挂在干燥的墙壁上，挂一年，而且不同季节挂的地方也不一样，之后才能髹漆。”
“怎么还要一年，一年又一年，到底要几年？”
“不要几年，髹上漆就真的做好了。”
“啊...啊。”李思柔默默点头。
“那就对了！”
柳煜敲了一下双掌。
床帏里，李思柔恼怒地拽起被子扔向柳煜。
柳煜笑嘻嘻地躲开，道：“呃，你说的不全对，我身上，全肿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柳煜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又觉得特别猥琐，赶紧停了下来。
“真的吗？这么厉害！哪里呀？快让我看看！”李思柔两眼放光，十分好奇。
柳煜一下子愣住，小心地试探道：“不是，你，你，你真的听懂我的话了吗？”
“听懂了呀！对吧？”
对个屁呀！压根儿没听懂嘛这不是！
“哥，你给我看看嘛，给我看看我就原谅你，好不好？我都这么求你了，好不好呀？”
李思柔看起来是真的不懂，透过她的眼睛，可以直接看到她那颗好奇心。
好个屁呀！真给你看你还不切了我。
“呃，妹妹，这个，我说的其实还有其他的，还有另一，有点，呃，你没听懂，而且我现在还不能告诉……唉，不行，我这么说你更好奇了，呃，这个……嘶……呃……对了！”
他激动地拍了一下手掌。
“你知道为什么现在不能告诉你吗？因为你还没有知道这件事的资格，明白吧。”
柳煜说完自信一笑，应该可以蒙混过去了。
“什么资格？”
柳煜整顿了一下情绪，然后眼神瞄向妹妹胸口，郑重其事道：“你这个，还要再肿一圈才行啊。”
“什么！你还说！你真是欠打！”李思柔果然听不得这个，拽起衣服披在身上，鞋子也不穿，光着脚满屋子追柳煜。
绕着桌子跑了几圈，柳煜怕妹妹摔倒碰着，便故意让她逮到了。
“好了好了，别打了，你这都肿成这样了，还跑，动来动去的，不利于消肿。”
柳煜原本停下来是想承认错误的，却忍不住嘴欠，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你胡说八道，才没有肿，没肿就是没肿！”
李思柔顶在柳煜怀里，两只手又拍，又捶，又抓，又掐，又拧，把能想到的招式都用了一遍。
“哎！对了！现身说法呀我可以，思柔，你先冷静冷静！”
“你才要冷静冷静！”
“不是，你听我说，你刚刚追着我跑的时候，就是你胸口，它那个，哎呀，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就是它一直乱动，跳来跳去的很不舒服对不对？哎，这就是肚兜的缺点了，你知道吧，但是用我的产品，那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你穿上我的作品，那就相当于把它们禁锢起来了，禁锢，你懂吗？你再跑着打我，那它就，它还是会摇晃是吧？对，它还是会晃，但是！它再怎么动，它还是被罩着的，对吧，它摇它也是整体的晃动，是同一方向的，跟你穿肚兜绝对是两个概念，感受绝对不一样，真的，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一口气说出这超长的一段话，柳煜都想给自己颁发一个最努力推销员的称号了。
“啊儿！！！我，呃呵～我，啊呃！女，女，女，女侠饶命啊！！！”
柳煜这一声惨叫，至少喊醒了两个街区的居民，老百姓们都纳了一整天的闷儿，到底什么样的公鸡才能打出这样响亮的鸣呢？
或许是公鸡中的贱斗鸡吧……
噢耶！
……
午后。
“柳煜，出来。”
“谁呀？来了来了。”柳煜一手揉着胸口，一手拉开院门，原来是周子异。
“你妹呢？”
“哦，在屋里呢，你找她啊，那我叫她……呜，呜，呜呜，你干嘛！”
“谁找她啊！我不要命了，你快关上门。”周子异擦了擦手上的口水。
“咳，那你还问她干嘛。”
柳煜回身关上院门，转身问道：“什么事？大下午的，青楼也不开门啊。”
周子异撇撇嘴道：“你就会惦记青楼是吧？别的事，咱之前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说想要个琴吗？我不是答应给你个琴嘛，你要没事，走，我带你过去看看。”
“真的！哎呦呦呦呦呦呦，嘶啊！”柳煜一激动，胸口痛的更厉害了。
“哎哎哎，怎么了这是？”周子异赶忙上前扶着。
“哎！我来的路上可听说了啊，那路上的人都在说，说今天早上，不知谁家的鸡，打巨响的鸣，直接给街坊四邻都打懵了，你知道吗？”周子异一脸好奇。
“我知道个屁呀！我不知道！但是，那绝对不是鸡叫，这个你信我。”
柳煜信誓旦旦。
周子异听的直犯迷糊。
“你不知道，那你说它不是鸡叫，那人家都说是鸡叫，哎！还有个老大爷，七八十了都，说这辈子都没听到过那么猛的打鸣！猛啊！”
“咱能不说这个了吗？你再说这个我叫我妹了啊！”柳煜说着就往回走。
“哎！哥哥哥，别别别呀！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行吧，哎！你别去叫她！”周子异急得直拍大腿，汗都下来了。
“哎呀！我跟她说一声我出去一趟，看你慌得，没出息的样儿。”
柳煜推门入院，走进李思柔房内，依然心有余悸。
“妹妹，哥哥出门一趟，很快，很快就回来。”
“去干什么？你自己？”李思柔走向柳煜。
柳煜目光躲闪，退了几步。
“哦，对，我自己，那个我，我就是去买个琴，我寻思着买个琴，以后天天在家给你弹琴给你听。”
“躲什么？”她紧走两步，来到他身边，拉住了他的手臂。
“……”
“还疼吗？要不要再抹点药？”她轻轻揉着他胸口。
“哈，不疼不疼……啊！疼啊！你轻点～”
“早点回来，不要去赌坊，也不要去青楼，好吗？”
“好的好的，你放心，呃，保重，保重。”柳煜点头哈腰，一步步退出房间，不过，在来到院门口时，突然又昂首挺胸，威风十足，与之前反差巨大。
“怎么这么久？”
“咳，小丫头不听话，我教训教训她……”柳煜颠倒黑白，说的煞有其事。
周子异瞪大双眼，一路上连挑大拇哥。
“还是我柳哥厉害呀，再凶的妹妹那见了哥哥那还不是服服帖帖的。”
“哎诶，这个你知道就行了，可别传到那丫头耳朵里了，小姑娘脸皮薄知道吧。”
“知道知道，哥你放心，哎，到了，前面就是我们琴社。”
陵南琴社。
琴社依山而建，曲径，小亭，竹林，峰峦，泉水应有尽有，是个十分清净的地方。
二人一同走进琴社，周子异领着柳煜来到琴房。
“我们琴社人很多，所以式样很全，哥你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不过你先别碰，这都是有主的，你可以试试我的，连珠式－飞泉。
他们这些是，伏羲式，然后是凤势式、连珠式、师旷式、仲尼式，这些是用的比较多的式样。”
柳煜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兴奋地东瞧西看。
“你看，这个是岳山，然后承露，一徽到十三徽，一弦，七弦，焦尾，龙龈，这些是正面；背面这些是护轸，轸及绒扣，轸池，龙池，凤沼，雁足，尾托。因为你现在还没琴，我就不和你多说了。咱们先选材去吧。”
“现在啊？”
“是啊，反正现在也没事，赶紧给你做了，你也能早点拿到。”
柳煜惊讶道：“你给我做吗？我以为，你还会制琴呢！”
“肯定是我给你做啊，我们家我祖父那辈人就是城里有名的制琴师，现在好多达官贵人家里的琴都是我祖父和我父亲做的，我打小耳濡目染，手艺不差，放心，肯定让你无可挑剔。”
“哎呦！那真是谢谢了。”
“哎呀，咱们兄弟谁跟谁呀！谢什么，我跟你说，选材呀上阳下阴，这样阴阳相合，琴音才能刚柔相济，树的话上阳下阴，如果是木材，则麻烦些。就这棵吧，来人，把这棵树给砍了。”
不一会儿，周子异需要的木料便做好了。
“你看这块是面板，取自上方，这块是底板，取自下方。然后要辨别两板的两端阴阳，也就是说面板的阴阳要对应底板的阳阴，方法很多，日晒呀，听声呀，观色呀，入水呀，我就不一一给你展示了。这个新剖的面，开出毛胚后要放干燥处一年，等木性稳定之后才能制作。
“啊！一年？”
“对，一年，不过没事，仓房里有很多现成的，我现在就能给你做。”
“那你还砍这个干什么？”
“那我用了仓房里的东西，我要补回去啊，只用不补充怎么行。你要的是伏羲式，那我就给你做了啊？”
“哦，做吧。”
“那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随便逛逛吧。”
三个时辰后。
“好了，这个做好了。”
“做好啦！”
柳煜激动地凑上前：“唉？这怎么看着，有些不对呀？”
“你说的没错，还要髹漆。”
“那你髹呀！”
“你还是不是人！我做了这么久，一次给你做好了，你还想怎样？”周子异吐槽道。
“什么就好了，这不是还没好吗？哥，您受累，髹上漆咱这事不就完了吗？”
“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别说今天做不了，明天也做不了。合琴之后，你看到吧，这用绳子夹着呢，这要放进暗室内七日，然后取出放在无强光照射处，一个月之后解开，然后挂在干燥的墙壁上，挂一年，而且不同季节挂的地方也不一样，之后才能髹漆。”
“怎么还要一年，一年又一年，到底要几年？”
“不要几年，髹上漆就真的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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