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姐姐也要坏掉了
“首先是第一个家族，当家人在床上把少女玩弄至死了呢，在拷问后，他说自己已经弄死过好多少女了呢，都是活生生玩弄至死的哦。”
“第二个家族，它的当家人喜欢少女皮肤，尤其是花季少女。他的夫人，一个毒妇，喜欢殴打女仆，被她打死的女仆起码有五个了吧；还有她的儿子，也是个小畜生呢，他也弄死过几个奴隶。”
“第三个家族...”
“第四个家族...”
“哥哥大人说过，他其实留了活口的，还把抢来的钱分给那些被救了的可怜人，可惜，还是有人背叛了，不然哥哥大人不会被通缉的。”
“嘛，不过背叛之人也在哥哥的考虑之中，拿他消息领赏，却被官员当作同党处死，真是活该！没有背叛的人，正拿着哥哥大人的钱幸福生活吧。”
黑瞳看着态度有些松动的赤瞳，“至于刺杀将军和太守？那晚哥哥本来取走走私的军械就离开的，但将军与太守说‘之后一起品尝刚满月的肉食’，肉食？什么样的肉食有满月，那分明是刚满月的婴儿啊！！”
呕，赤瞳忍不住吐了口酸水，看着姐姐的表现，黑瞳满意的点头，“看吧，姐姐你也受不了吧？所以哥哥大人就出手了呢。”
赤瞳擦掉嘴角，“那他盗走那些财宝？”
“姐姐的上级又是怎么跟你说这些财宝的呢？”
“说是从帝国偷去的，这里的人穷，为了筹措贡品。”
“姐姐真是可怜，被骗的彻底呢。”黑瞳把报告丢给赤瞳，“这可是我们自己的情报，姐姐应该不会认错吧。”
没错，这是内部情报，看着上面和自己听到截然不同的情报，目呲欲裂。
“这里的人是穷，但‘比起钱财，更重要的是心意。’，这可是守灵人的首领说的哦，那些财宝都是这里的人一点一点，一枚钱币一枚钱币的积攒，积攒了很多年啊。”
赤瞳猛然抬头，“守灵人？这是你们串通好的？”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黑瞳吐了吐舌头。
“哎呀，说漏嘴了，其实守灵人一开始真的在追杀我们呢，但帝国密探的出现，给我们做了最有力的证明。姐姐，你想想，要是我们不出现，你猜守灵人下场会怎样？”
黑瞳负手，左摇右晃，踱来踱去。
“他们会被杀死，财宝会被抢走，最后还会被贯上小偷的名声，姐姐...”手指点向脸色开始苍白的姐姐，恍如威严的法官落下正义之锤。
“你们，才是强盗，才是侵略者。”
赤瞳开始大口吸气，冷汗沿着鬓角滑落，“他也杀了那些无辜的士兵啊。”
“这你说的对，哥哥大人从没掩饰这件事，那些与他厮杀的人都毫无痛苦的死去；他还跟我说过，有一个穿着重装的士兵拼死抱住他、一个军官当场吞掉搏命的药剂当先冲锋，导致他受了不轻的伤。”
“哥哥大人很欣赏他们，所以给他们留了全尸。”
“哥哥大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坦荡的令人憧憬呢。”黑瞳双手合握，眼冒星星。
“他对你做了什么？你难道也被他洗脑了嘛？”
“他啊，他给我治疗身体、教给我他的刀、给我做好吃的、也没有占有我的身体；除了第一次逃跑被教训了，在教给我他的刀后，还雕刻了面具给我，他说不会阻止我离开。是我自愿留在他身边的，所以不存在洗脑哦，姐姐。”
“还有哦，哥哥大人也说过，他当时放过我是因为姐姐哦，他说他不认识姐姐，但应该有用，所以才把我留下。”
黑瞳此时低下头颅，气势变得压抑，缓缓拔出八房，
“哥哥大人说过，不会放过手持利刃，对他怀有杀意之人。虽然不知道姐姐特殊在哪里，我也不敢保证哥哥大人在发现姐姐其实没什么用之后，会不会对姐姐手下留情，所以我要抓住姐姐你，献给哥哥大人。”
刀锋对立，黑瞳有些开心的说，“要是对哥哥大人有用的话，姐姐就能得到宠爱了吧，真是让人羡慕呢。”
看着表情开心，但语气明显有些不对的妹妹，像是不想分享父爱的孩子，被强迫让开位置一般，嫉妒、排斥，哪怕自己是亲姐姐，也不例外。
此时，“奈莉娅！！！”盖伊的哀嚎传来，出事了！赤瞳想转身返回战场，黑瞳欺身向前，八房横刀斩向赤瞳，姐妹之间的战斗，开始！
“黑瞳！别逼我！”赤瞳朝妹妹怒吼，妹妹毫不在意，轻笑，“姐姐真是温柔呢，放心啦，我很强！！”
长刀碰撞，赤瞳的刀被斩退，‘什么？黑瞳的力量怎么会这么强大？’，长刀前刺，八房隔开，刀刃摩擦出点点火花，
“你怎么这么强，狐面他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药？还是帝具？”
“不是药也不是帝具哦，这是我自己锻炼的力量，堂堂正正的力量。”八房格开长刀，再度横劈，叮，赤瞳手中的刀勉强抵住。
喝，黑瞳右腿一记前蹬，踹在赤瞳小腹。
“呃”赤瞳被恶心感击破架势，黑瞳趁势劈飞赤瞳手中的刀，赤瞳刚要起身，八房抵住喉咙。
“不会杀你的哦，姐姐，但我要抓住你呢。”
“啪！”黑瞳打了个响指，咻咻咻，一根长鞭从黑暗中飞来，捆住赤瞳，“这是？格林你没...”
扭头看向身后，但惊喜的表情僵住，手持响尾蛇长鞭的赫然是格林的尸体，“他死掉了哦，姐姐。”
黑瞳抚摸手中长刀，“这是哥哥大人给我的帝具，名叫八房，能操纵被杀之人的尸体。是把很漂亮的刀呢。”
赤瞳用力挣扎，“他居然给你这么不祥的刀，他...”
“啊，不必担心，哥哥大人给我的是‘消灾面具’，寓意是消弭灾祸、祈福呢，看到这花纹了嘛，哥哥大人用他的血画的呢。”
戴上面具，凑到赤瞳面前，看着狡黠又威严的狐狸面具，赤瞳有些恍惚，她的妹妹，变的强大，变的...有些陌生了。
轰！艺月冲向四人，盖伊当先用泥土覆盖身体，抵挡艺月的斩击，艺月换刀左手，右手一拳锤向盖伊，冲击力透过泥土外壳，打入盖伊本体。
咳，盖伊被打的吐血，艺月拳头往前一顶，轰！盖伊的身躯被轰飞。
左面，纳哈休水龙之剑劈过来，左手反握混世与之对斩。右侧，波尼一记猛踢踹向艺月头颅，艺月右手粉碎王握住波尼的脚，将其骨骼捏断，“啊！”
波尼惨叫，此时她也心中发狠，被断了腿的她必死，身体顺势爬向艺月身躯，用力锁住艺月，“父亲！”
戈兹齐突到艺月身后，村雨向前突刺，只要中一刀，他必死无疑！
在此危急时刻，艺月左手突然放松，混世落入地面，与艺月角力的纳哈休身体一空，被艺月扯住领带，拉向身后，嗤，长刀没入纳哈休的身体，咒毒瞬间爬满身体，水龙之剑无力倒下，纳哈休当场战死。
左手捏断波尼的喉咙，将其尸体轻轻放下。对面戈兹齐搂着纳哈休的身体，感受他默默丢失的体温，
“他们都是好孩子。”戈兹齐慢慢放下纳哈休的身体，平放在地。
“哦？居然没把他们当成杀人工具？”艺月缓缓拔出混世，“做个交易如何，我放你一马，把皇拳寺秘法给我。”
“是啊，看着他们战死，我现在居然难过，真是不称职。放我一马？秘法不会给你，我的孩子们都死了，作为他们的父亲，我要，剁了你！！”
叮叮叮叮，长刀不断对斩，艺月看向戈兹齐，“后面可还有一个。”戈兹齐长发扫向艺月，被艺月斩断，“我眼没瞎，给黑瞳的毒药用在他身上了吧？”
“眼力不错。”再次斩断刺来的指甲，艺月前突，戈兹齐突然把手中村雨向上抛，双手伸长缠住艺月，混世贯穿胸膛，戈兹齐面容狰狞，“一起死吧！！”
长发卷住村雨，从背后刺向艺月，但，“怎么可能？”
村雨从背后穿到前身，但艺月没死。艺月左手捏住刀背，缓缓抽出村雨，“不错的刀。”
看着打量妖刀的艺月，戈兹齐再次咳出鲜血，“秘法给你，答应我，把我和孩子们葬在一起。”
“可以。”
“秘法在...”
说完之后，戈兹齐眼前一亮，看见除了赤瞳之外的孩子们，站在他面前，啊，我竟然能看到这样的走马灯，六只手伸向戈兹齐，他也递出自己的手，真是奢侈，明明让你们吃了这么多苦头...
嘴角微微翘起，戈兹齐头颅一垂，死去了。
艺月开始打扫战场，他取出棺木，把筑紫、纳哈休、盖伊、波尼、柯尔奈莉亚、戈兹齐等人的遗体清理干净，收好。
他们是帝国培养的杀手，一生都不为自己而活，不需要再可怜他们，生在这乱世，本就是可怜之处。
发信号让黑瞳过来，艺月坐在篝火边。
黑瞳身后跟着格林的尸傀，尸傀上扛着赤瞳，看见战场只剩一人，明白结果的赤瞳默默垂泪。
“就剩这一具了，解除控制。”
“好的，哥哥大人。”随着八房能力解除，格林尸体瘫倒，艺月将其缓缓放入棺材中，合上盖子。
锵，赤瞳拔出黑瞳腰间的八房，冲向艺月，“姐姐！”
“杀了你！”赤瞳满脸泪痕，面带仇恨，八房劈向艺月。艺月单手握住赤瞳脖颈，往地面一贯，赤瞳被砸晕。
“哥哥大人...”黑瞳有些担心的看着晕过去的赤瞳，“没事，过度伤心导致，这几天你陪陪她。”
“嗯！”
“走吧。”艺月把赤瞳提起，看向黑瞳，黑瞳八房点地，嗷！一只巨大危险种出现。二人走到危险种背后，呼呼呼，危险种扑闪翅膀，将二人带起，飞向远处。
“冒犯初王的恶徒被你杀了？那他的尸体？”维奈古与艺月碰杯，“我答应他们的首领，安葬他们，作为杀手却没临阵脱逃，可贵。”
“这样吗。”维奈古也就不多追究，本来他还想把盖伊的颅骨剥除，祭祀初王墓前。
“找到适合存放财宝的地方了？”
“那些财宝暂时放你那吧，我们现在每天都受外人的窥伺，而且...”
维奈古一口闷，“我们要把精力投放到，建设新家园中啊。”
“你可以先选址，我不便现身，目前可以弄个水库。”
“好好好，水库好。”
第二天，某处风景秀丽的高山上，七座坟墓默默伫立，赤瞳跪坐在墓前，面容憔悴。
当先的墓碑，是戈兹齐的。“不称职的杀手，合格的父亲。”这是艺月给他刻的墓志铭，其他人的墓志铭都是赤瞳自己刻的。
“南无阿弥多婆夜...”
“哆他伽多夜...”
“哆地夜他...”
艺月念诵着经文，不时晃动手中铃铛，此刻阳光正好，微风和煦，吹的墓碑前的花朵摇晃不已，艺月沉着的嗓音在墓间蔓延，庄严且肃穆。
夜晚，赤瞳正在和黑瞳聊天，“黑瞳，你的身体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还没完全恢复呢，不过哥哥大人说过，这事急不得。”
呼，艺月从空中落入营地，黑瞳起身上前迎接，“哥哥大人，和普特拉的人谈好了吗？”
“嗯，先给他们送水，现在是旱季，水库储备量不太够，八房就是报酬。”
艺月取出大锅，开始烧水，黑瞳找出浴桶，准备衣服。赤瞳看着忙碌的两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做好准备工作后，黑瞳又回到姐姐身边。“黑瞳，你们这是？”
“啊，在准备今天的药呢。”说到药，黑瞳语气有些低迷，“哥哥大人他和普特拉的人交流过医术，今天可能用的新药剂。”
“哦...”赤瞳不知怎么回答，只能默默把黑瞳抱住。
“过来。”听到召唤的黑瞳身体抖了一下，默默挣开姐姐的双手，走到艺月身边，赤瞳伸着手，却不知该说什么。
“哥哥大人，今天是新药吗？”
“嗯，从那边弄了一些新成分，能修补身体，今天要用上第一针。”艺月正在配药，感觉自己衣摆被拉住，头也不回，“嗯？”
“哥哥大人，我想直接打第二针，你能不能...”
“可以。”像是孩子自愿喝药，一些小条件自然是可以提的。
“呀哒！”黑瞳开心的伸出手臂，任由艺月注射药剂。
“呃咕！”新药反应强烈，肌肉抽搐不止。
“黑瞳！”赤瞳担心的扑上来，妹妹却被眼前的男人抱在怀中，“这药这么痛苦吗？能不能不...”看着妹妹疼痛难忍的样子。
“她自愿的。”艺月抱着黑瞳坐到火边，开始向锅里投入药材，“想感受一下吗？桌上还剩三分之一。”
赤瞳看着针管里的药剂，想着黑瞳诧异的表现，咽口唾沫，缓缓把药剂推入血管，“啊啊啊啊啊啊！！！！”，惨叫从空中发出，新药没用阻断药保护，痛感可想而知。
赤瞳感到五脏六腑像是蚂蚁撕咬，每条神经被不断拉扯又不断被挤压，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骨骼被扭得嘎吱作响。
整个人像是出水的鱼，在地上不断挣扎，扭动。泥土草屑沾满全身，涕泪不断。
“第二个家族，它的当家人喜欢少女皮肤，尤其是花季少女。他的夫人，一个毒妇，喜欢殴打女仆，被她打死的女仆起码有五个了吧；还有她的儿子，也是个小畜生呢，他也弄死过几个奴隶。”
“第三个家族...”
“第四个家族...”
“哥哥大人说过，他其实留了活口的，还把抢来的钱分给那些被救了的可怜人，可惜，还是有人背叛了，不然哥哥大人不会被通缉的。”
“嘛，不过背叛之人也在哥哥的考虑之中，拿他消息领赏，却被官员当作同党处死，真是活该！没有背叛的人，正拿着哥哥大人的钱幸福生活吧。”
黑瞳看着态度有些松动的赤瞳，“至于刺杀将军和太守？那晚哥哥本来取走走私的军械就离开的，但将军与太守说‘之后一起品尝刚满月的肉食’，肉食？什么样的肉食有满月，那分明是刚满月的婴儿啊！！”
呕，赤瞳忍不住吐了口酸水，看着姐姐的表现，黑瞳满意的点头，“看吧，姐姐你也受不了吧？所以哥哥大人就出手了呢。”
赤瞳擦掉嘴角，“那他盗走那些财宝？”
“姐姐的上级又是怎么跟你说这些财宝的呢？”
“说是从帝国偷去的，这里的人穷，为了筹措贡品。”
“姐姐真是可怜，被骗的彻底呢。”黑瞳把报告丢给赤瞳，“这可是我们自己的情报，姐姐应该不会认错吧。”
没错，这是内部情报，看着上面和自己听到截然不同的情报，目呲欲裂。
“这里的人是穷，但‘比起钱财，更重要的是心意。’，这可是守灵人的首领说的哦，那些财宝都是这里的人一点一点，一枚钱币一枚钱币的积攒，积攒了很多年啊。”
赤瞳猛然抬头，“守灵人？这是你们串通好的？”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黑瞳吐了吐舌头。
“哎呀，说漏嘴了，其实守灵人一开始真的在追杀我们呢，但帝国密探的出现，给我们做了最有力的证明。姐姐，你想想，要是我们不出现，你猜守灵人下场会怎样？”
黑瞳负手，左摇右晃，踱来踱去。
“他们会被杀死，财宝会被抢走，最后还会被贯上小偷的名声，姐姐...”手指点向脸色开始苍白的姐姐，恍如威严的法官落下正义之锤。
“你们，才是强盗，才是侵略者。”
赤瞳开始大口吸气，冷汗沿着鬓角滑落，“他也杀了那些无辜的士兵啊。”
“这你说的对，哥哥大人从没掩饰这件事，那些与他厮杀的人都毫无痛苦的死去；他还跟我说过，有一个穿着重装的士兵拼死抱住他、一个军官当场吞掉搏命的药剂当先冲锋，导致他受了不轻的伤。”
“哥哥大人很欣赏他们，所以给他们留了全尸。”
“哥哥大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坦荡的令人憧憬呢。”黑瞳双手合握，眼冒星星。
“他对你做了什么？你难道也被他洗脑了嘛？”
“他啊，他给我治疗身体、教给我他的刀、给我做好吃的、也没有占有我的身体；除了第一次逃跑被教训了，在教给我他的刀后，还雕刻了面具给我，他说不会阻止我离开。是我自愿留在他身边的，所以不存在洗脑哦，姐姐。”
“还有哦，哥哥大人也说过，他当时放过我是因为姐姐哦，他说他不认识姐姐，但应该有用，所以才把我留下。”
黑瞳此时低下头颅，气势变得压抑，缓缓拔出八房，
“哥哥大人说过，不会放过手持利刃，对他怀有杀意之人。虽然不知道姐姐特殊在哪里，我也不敢保证哥哥大人在发现姐姐其实没什么用之后，会不会对姐姐手下留情，所以我要抓住姐姐你，献给哥哥大人。”
刀锋对立，黑瞳有些开心的说，“要是对哥哥大人有用的话，姐姐就能得到宠爱了吧，真是让人羡慕呢。”
看着表情开心，但语气明显有些不对的妹妹，像是不想分享父爱的孩子，被强迫让开位置一般，嫉妒、排斥，哪怕自己是亲姐姐，也不例外。
此时，“奈莉娅！！！”盖伊的哀嚎传来，出事了！赤瞳想转身返回战场，黑瞳欺身向前，八房横刀斩向赤瞳，姐妹之间的战斗，开始！
“黑瞳！别逼我！”赤瞳朝妹妹怒吼，妹妹毫不在意，轻笑，“姐姐真是温柔呢，放心啦，我很强！！”
长刀碰撞，赤瞳的刀被斩退，‘什么？黑瞳的力量怎么会这么强大？’，长刀前刺，八房隔开，刀刃摩擦出点点火花，
“你怎么这么强，狐面他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药？还是帝具？”
“不是药也不是帝具哦，这是我自己锻炼的力量，堂堂正正的力量。”八房格开长刀，再度横劈，叮，赤瞳手中的刀勉强抵住。
喝，黑瞳右腿一记前蹬，踹在赤瞳小腹。
“呃”赤瞳被恶心感击破架势，黑瞳趁势劈飞赤瞳手中的刀，赤瞳刚要起身，八房抵住喉咙。
“不会杀你的哦，姐姐，但我要抓住你呢。”
“啪！”黑瞳打了个响指，咻咻咻，一根长鞭从黑暗中飞来，捆住赤瞳，“这是？格林你没...”
扭头看向身后，但惊喜的表情僵住，手持响尾蛇长鞭的赫然是格林的尸体，“他死掉了哦，姐姐。”
黑瞳抚摸手中长刀，“这是哥哥大人给我的帝具，名叫八房，能操纵被杀之人的尸体。是把很漂亮的刀呢。”
赤瞳用力挣扎，“他居然给你这么不祥的刀，他...”
“啊，不必担心，哥哥大人给我的是‘消灾面具’，寓意是消弭灾祸、祈福呢，看到这花纹了嘛，哥哥大人用他的血画的呢。”
戴上面具，凑到赤瞳面前，看着狡黠又威严的狐狸面具，赤瞳有些恍惚，她的妹妹，变的强大，变的...有些陌生了。
轰！艺月冲向四人，盖伊当先用泥土覆盖身体，抵挡艺月的斩击，艺月换刀左手，右手一拳锤向盖伊，冲击力透过泥土外壳，打入盖伊本体。
咳，盖伊被打的吐血，艺月拳头往前一顶，轰！盖伊的身躯被轰飞。
左面，纳哈休水龙之剑劈过来，左手反握混世与之对斩。右侧，波尼一记猛踢踹向艺月头颅，艺月右手粉碎王握住波尼的脚，将其骨骼捏断，“啊！”
波尼惨叫，此时她也心中发狠，被断了腿的她必死，身体顺势爬向艺月身躯，用力锁住艺月，“父亲！”
戈兹齐突到艺月身后，村雨向前突刺，只要中一刀，他必死无疑！
在此危急时刻，艺月左手突然放松，混世落入地面，与艺月角力的纳哈休身体一空，被艺月扯住领带，拉向身后，嗤，长刀没入纳哈休的身体，咒毒瞬间爬满身体，水龙之剑无力倒下，纳哈休当场战死。
左手捏断波尼的喉咙，将其尸体轻轻放下。对面戈兹齐搂着纳哈休的身体，感受他默默丢失的体温，
“他们都是好孩子。”戈兹齐慢慢放下纳哈休的身体，平放在地。
“哦？居然没把他们当成杀人工具？”艺月缓缓拔出混世，“做个交易如何，我放你一马，把皇拳寺秘法给我。”
“是啊，看着他们战死，我现在居然难过，真是不称职。放我一马？秘法不会给你，我的孩子们都死了，作为他们的父亲，我要，剁了你！！”
叮叮叮叮，长刀不断对斩，艺月看向戈兹齐，“后面可还有一个。”戈兹齐长发扫向艺月，被艺月斩断，“我眼没瞎，给黑瞳的毒药用在他身上了吧？”
“眼力不错。”再次斩断刺来的指甲，艺月前突，戈兹齐突然把手中村雨向上抛，双手伸长缠住艺月，混世贯穿胸膛，戈兹齐面容狰狞，“一起死吧！！”
长发卷住村雨，从背后刺向艺月，但，“怎么可能？”
村雨从背后穿到前身，但艺月没死。艺月左手捏住刀背，缓缓抽出村雨，“不错的刀。”
看着打量妖刀的艺月，戈兹齐再次咳出鲜血，“秘法给你，答应我，把我和孩子们葬在一起。”
“可以。”
“秘法在...”
说完之后，戈兹齐眼前一亮，看见除了赤瞳之外的孩子们，站在他面前，啊，我竟然能看到这样的走马灯，六只手伸向戈兹齐，他也递出自己的手，真是奢侈，明明让你们吃了这么多苦头...
嘴角微微翘起，戈兹齐头颅一垂，死去了。
艺月开始打扫战场，他取出棺木，把筑紫、纳哈休、盖伊、波尼、柯尔奈莉亚、戈兹齐等人的遗体清理干净，收好。
他们是帝国培养的杀手，一生都不为自己而活，不需要再可怜他们，生在这乱世，本就是可怜之处。
发信号让黑瞳过来，艺月坐在篝火边。
黑瞳身后跟着格林的尸傀，尸傀上扛着赤瞳，看见战场只剩一人，明白结果的赤瞳默默垂泪。
“就剩这一具了，解除控制。”
“好的，哥哥大人。”随着八房能力解除，格林尸体瘫倒，艺月将其缓缓放入棺材中，合上盖子。
锵，赤瞳拔出黑瞳腰间的八房，冲向艺月，“姐姐！”
“杀了你！”赤瞳满脸泪痕，面带仇恨，八房劈向艺月。艺月单手握住赤瞳脖颈，往地面一贯，赤瞳被砸晕。
“哥哥大人...”黑瞳有些担心的看着晕过去的赤瞳，“没事，过度伤心导致，这几天你陪陪她。”
“嗯！”
“走吧。”艺月把赤瞳提起，看向黑瞳，黑瞳八房点地，嗷！一只巨大危险种出现。二人走到危险种背后，呼呼呼，危险种扑闪翅膀，将二人带起，飞向远处。
“冒犯初王的恶徒被你杀了？那他的尸体？”维奈古与艺月碰杯，“我答应他们的首领，安葬他们，作为杀手却没临阵脱逃，可贵。”
“这样吗。”维奈古也就不多追究，本来他还想把盖伊的颅骨剥除，祭祀初王墓前。
“找到适合存放财宝的地方了？”
“那些财宝暂时放你那吧，我们现在每天都受外人的窥伺，而且...”
维奈古一口闷，“我们要把精力投放到，建设新家园中啊。”
“你可以先选址，我不便现身，目前可以弄个水库。”
“好好好，水库好。”
第二天，某处风景秀丽的高山上，七座坟墓默默伫立，赤瞳跪坐在墓前，面容憔悴。
当先的墓碑，是戈兹齐的。“不称职的杀手，合格的父亲。”这是艺月给他刻的墓志铭，其他人的墓志铭都是赤瞳自己刻的。
“南无阿弥多婆夜...”
“哆他伽多夜...”
“哆地夜他...”
艺月念诵着经文，不时晃动手中铃铛，此刻阳光正好，微风和煦，吹的墓碑前的花朵摇晃不已，艺月沉着的嗓音在墓间蔓延，庄严且肃穆。
夜晚，赤瞳正在和黑瞳聊天，“黑瞳，你的身体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还没完全恢复呢，不过哥哥大人说过，这事急不得。”
呼，艺月从空中落入营地，黑瞳起身上前迎接，“哥哥大人，和普特拉的人谈好了吗？”
“嗯，先给他们送水，现在是旱季，水库储备量不太够，八房就是报酬。”
艺月取出大锅，开始烧水，黑瞳找出浴桶，准备衣服。赤瞳看着忙碌的两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做好准备工作后，黑瞳又回到姐姐身边。“黑瞳，你们这是？”
“啊，在准备今天的药呢。”说到药，黑瞳语气有些低迷，“哥哥大人他和普特拉的人交流过医术，今天可能用的新药剂。”
“哦...”赤瞳不知怎么回答，只能默默把黑瞳抱住。
“过来。”听到召唤的黑瞳身体抖了一下，默默挣开姐姐的双手，走到艺月身边，赤瞳伸着手，却不知该说什么。
“哥哥大人，今天是新药吗？”
“嗯，从那边弄了一些新成分，能修补身体，今天要用上第一针。”艺月正在配药，感觉自己衣摆被拉住，头也不回，“嗯？”
“哥哥大人，我想直接打第二针，你能不能...”
“可以。”像是孩子自愿喝药，一些小条件自然是可以提的。
“呀哒！”黑瞳开心的伸出手臂，任由艺月注射药剂。
“呃咕！”新药反应强烈，肌肉抽搐不止。
“黑瞳！”赤瞳担心的扑上来，妹妹却被眼前的男人抱在怀中，“这药这么痛苦吗？能不能不...”看着妹妹疼痛难忍的样子。
“她自愿的。”艺月抱着黑瞳坐到火边，开始向锅里投入药材，“想感受一下吗？桌上还剩三分之一。”
赤瞳看着针管里的药剂，想着黑瞳诧异的表现，咽口唾沫，缓缓把药剂推入血管，“啊啊啊啊啊啊！！！！”，惨叫从空中发出，新药没用阻断药保护，痛感可想而知。
赤瞳感到五脏六腑像是蚂蚁撕咬，每条神经被不断拉扯又不断被挤压，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骨骼被扭得嘎吱作响。
整个人像是出水的鱼，在地上不断挣扎，扭动。泥土草屑沾满全身，涕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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