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坐下
夜莫不说话，柳夫人更加焦躁不安，她心中那个最坏的情况正在逐渐映入现实。
她确实很着急，心中的急切让他都忍不住提起了腰下的长裙，从床边站了起来，玉足轻轻踩着绣鞋，又来到了夜莫面前。
柳夫人看着面前这个低头不语的孩子，心中越发觉得生气，冷声道：“抬起头，看着我。”
夜莫低下的头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还没有停止摇曳的紫色纱裙，心道：刚才看看你的腿都那么生气，现在又要我这么近和你对视，这不找骂吗？还是不抬头了，反正我心虚就是了。
念此，夜莫还是低头不动：“我还是低着头吧，这么近的距离和母亲对视，我怕冒犯了您。”
柳夫人听罢，从未感觉这孩子脾气这么倔，刚刚这一番话分明就是在故意顶撞她，为之前教训的那些话来气自己，气的柳夫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胸口的那壮观都起伏不定，透着汹涌。
她寒声道：“我没教过你吗?看到不应看的地方是失礼之为，与人交谈不视其目则是无礼之举，现在抬头看着我，和我说清楚你对那名女子的所作所为。”
夜莫声音平静，心中早就料到了柳夫人的话，他回道：“母亲或许说过，不过我早就忘了，母亲若是要责罚便动手吧，是我有错在先。”
“你！”
柳夫人现在真是难以置信，今天这孩子已经是第二次与她顶撞，心中的火气烧的旺盛，令她那绝美的玉颜都覆上了一层绯红，却非羞涩所致，而是因为怒气。
心中的一时冲动，让她伸手一般将夜莫抱拳的手掌拿开，一只玉手猛的伸到了夜莫的下巴上，手指扶着他的下颚，让他抬起了脸。
夜莫看到的是一张瞋目切齿的娇颜。
柳夫人看到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庞，即便自己的另一只手已经抬起，作势要打下去，也依旧没有改变颜色。
柳夫人心中感觉气愤，看到这张脸的瞬间，心中又莫名生出了一股委屈。
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临终将孩子托付给自己的女子，从十六年前她嫁到夜家，她便从曾经的宗门天骄变成了这府苑的夫人，一切曾经的光环与荣耀尽数褪去。
宗门的期望，世人的关注统统从那一天开始与她无关了。
她留在了这里，这一座偏远之地，这一腐朽陈旧的府邸，成为一个家族的夫人自然不会简单，各种老旧的规矩一条一条的加在了她的身上，那年她也还是个生性好玩的女子，要记住并遵守这些她自己也讨厌的规矩是多么委屈，但既然做出了决定，她便不会反悔，这就是她。
不管前路是多么曲折黑暗柳夫人依旧记得夜莫的生母临终前神情，那双饱含着热泪的双眼，她答应了要给这个孩子一个名分，对修士而言，十八年不过一次闭关就可以渡过，但柳夫人却没有，而是选择一日一日枯燥的度过。
她想要亲自观看着这孩子的长大，可是自己真的用心教诲了吗？
那样的话，这孩子也不会像今天这样。
柳夫人清楚自己的脾气，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慈祥的母亲，只是日复一日的劝说约与责问都无法让这孩子听进去，她也彻底放弃了，除非做出令人发指的事情，她才教训几句。
她从来没有惩罚过夜莫，是念在夜莫的生母，或许也让这成为了他愈发不服从管教的底气。
倘若自己那时再狠心一些，或许这孩子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模样了吧。
万般思绪，在此刻都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气。
柳夫人脸上的怒意逐渐消失了，举起的手掌也缓缓放了下来，圆瞪的美目恢复常态，变得温柔，眼角似有慈祥的光。
夜莫正奇怪柳夫人怎么突然停下了，反正他脸皮厚，挨一巴掌要是就能把这事揭过去，或者把柳夫人气走，那就正合他心意。
现在柳夫人突然变得温柔，让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跟我来。”
只听这轻飘飘的一句，夜莫便见柳夫人转过了身，突然手中一阵柔软舒适的感觉传来，让夜莫感觉自己握住了一块暖玉，低头一看，只见竟然是柳夫人的玉手牵住了他，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拉着他的手掌往前走。
柳夫人都舍下身段来陪自己了，夜莫也不忍心拒绝，跟着柳夫人的背影往前走。
她背后及腰的青丝轻轻扬起，飘到了夜莫的脸上，让他感觉脸上痒痒的，同时还有一阵沁人的香味，这香味，让他感觉心头痒痒的。
忽的，夜莫感觉手上的温暖突然消失了，空落落的，他竟然感觉有些冷，真是奇怪啊，他平时可是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向下一看，原来是柳夫人松开了他的手掌。
拥有再失去，远比他想象中的令人心伤。
一抬头，才发现已经到了床边，此刻夜莫心中无比的痛恨，如果这房子再大一点就好了，那样就能在被柳夫人的纤手，再多牵一会儿了。
这会儿柳夫人已经坐下了，她双手向后扶着裙子，端坐在了床边，双腿并拢斜放着，姿势优雅，仪态柔美。
她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俏颜温柔，柔声道：“坐下。”
夜莫看了看那与柳夫人近在咫尺的位置，想都没想，直接坐下了。
直到他挺直的脊背，坐在柳夫人身旁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视野与柳夫人齐平，但柳夫人要稍低了一点，他记得原本自己是和柳夫人一样高度的，夜莫心中忍不住有几分骄傲，自己终于在柳夫人面前像个男人一样了，但随后他又反应过来不对。
一直到这时夜莫才发现，原来柳夫人是腿比他长。
这倒不是夜莫的腿短的缘故，他在大街上注意观察过，自己绝对算的上是身姿挺拔，腿长比过人的那一种。
只是柳夫人身材更好。
让夜莫很少好奇，一直藏在厚重长裙下的纤纤美腿，到底有多长。
她确实很着急，心中的急切让他都忍不住提起了腰下的长裙，从床边站了起来，玉足轻轻踩着绣鞋，又来到了夜莫面前。
柳夫人看着面前这个低头不语的孩子，心中越发觉得生气，冷声道：“抬起头，看着我。”
夜莫低下的头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还没有停止摇曳的紫色纱裙，心道：刚才看看你的腿都那么生气，现在又要我这么近和你对视，这不找骂吗？还是不抬头了，反正我心虚就是了。
念此，夜莫还是低头不动：“我还是低着头吧，这么近的距离和母亲对视，我怕冒犯了您。”
柳夫人听罢，从未感觉这孩子脾气这么倔，刚刚这一番话分明就是在故意顶撞她，为之前教训的那些话来气自己，气的柳夫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胸口的那壮观都起伏不定，透着汹涌。
她寒声道：“我没教过你吗?看到不应看的地方是失礼之为，与人交谈不视其目则是无礼之举，现在抬头看着我，和我说清楚你对那名女子的所作所为。”
夜莫声音平静，心中早就料到了柳夫人的话，他回道：“母亲或许说过，不过我早就忘了，母亲若是要责罚便动手吧，是我有错在先。”
“你！”
柳夫人现在真是难以置信，今天这孩子已经是第二次与她顶撞，心中的火气烧的旺盛，令她那绝美的玉颜都覆上了一层绯红，却非羞涩所致，而是因为怒气。
心中的一时冲动，让她伸手一般将夜莫抱拳的手掌拿开，一只玉手猛的伸到了夜莫的下巴上，手指扶着他的下颚，让他抬起了脸。
夜莫看到的是一张瞋目切齿的娇颜。
柳夫人看到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庞，即便自己的另一只手已经抬起，作势要打下去，也依旧没有改变颜色。
柳夫人心中感觉气愤，看到这张脸的瞬间，心中又莫名生出了一股委屈。
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临终将孩子托付给自己的女子，从十六年前她嫁到夜家，她便从曾经的宗门天骄变成了这府苑的夫人，一切曾经的光环与荣耀尽数褪去。
宗门的期望，世人的关注统统从那一天开始与她无关了。
她留在了这里，这一座偏远之地，这一腐朽陈旧的府邸，成为一个家族的夫人自然不会简单，各种老旧的规矩一条一条的加在了她的身上，那年她也还是个生性好玩的女子，要记住并遵守这些她自己也讨厌的规矩是多么委屈，但既然做出了决定，她便不会反悔，这就是她。
不管前路是多么曲折黑暗柳夫人依旧记得夜莫的生母临终前神情，那双饱含着热泪的双眼，她答应了要给这个孩子一个名分，对修士而言，十八年不过一次闭关就可以渡过，但柳夫人却没有，而是选择一日一日枯燥的度过。
她想要亲自观看着这孩子的长大，可是自己真的用心教诲了吗？
那样的话，这孩子也不会像今天这样。
柳夫人清楚自己的脾气，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慈祥的母亲，只是日复一日的劝说约与责问都无法让这孩子听进去，她也彻底放弃了，除非做出令人发指的事情，她才教训几句。
她从来没有惩罚过夜莫，是念在夜莫的生母，或许也让这成为了他愈发不服从管教的底气。
倘若自己那时再狠心一些，或许这孩子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模样了吧。
万般思绪，在此刻都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气。
柳夫人脸上的怒意逐渐消失了，举起的手掌也缓缓放了下来，圆瞪的美目恢复常态，变得温柔，眼角似有慈祥的光。
夜莫正奇怪柳夫人怎么突然停下了，反正他脸皮厚，挨一巴掌要是就能把这事揭过去，或者把柳夫人气走，那就正合他心意。
现在柳夫人突然变得温柔，让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跟我来。”
只听这轻飘飘的一句，夜莫便见柳夫人转过了身，突然手中一阵柔软舒适的感觉传来，让夜莫感觉自己握住了一块暖玉，低头一看，只见竟然是柳夫人的玉手牵住了他，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拉着他的手掌往前走。
柳夫人都舍下身段来陪自己了，夜莫也不忍心拒绝，跟着柳夫人的背影往前走。
她背后及腰的青丝轻轻扬起，飘到了夜莫的脸上，让他感觉脸上痒痒的，同时还有一阵沁人的香味，这香味，让他感觉心头痒痒的。
忽的，夜莫感觉手上的温暖突然消失了，空落落的，他竟然感觉有些冷，真是奇怪啊，他平时可是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向下一看，原来是柳夫人松开了他的手掌。
拥有再失去，远比他想象中的令人心伤。
一抬头，才发现已经到了床边，此刻夜莫心中无比的痛恨，如果这房子再大一点就好了，那样就能在被柳夫人的纤手，再多牵一会儿了。
这会儿柳夫人已经坐下了，她双手向后扶着裙子，端坐在了床边，双腿并拢斜放着，姿势优雅，仪态柔美。
她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俏颜温柔，柔声道：“坐下。”
夜莫看了看那与柳夫人近在咫尺的位置，想都没想，直接坐下了。
直到他挺直的脊背，坐在柳夫人身旁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视野与柳夫人齐平，但柳夫人要稍低了一点，他记得原本自己是和柳夫人一样高度的，夜莫心中忍不住有几分骄傲，自己终于在柳夫人面前像个男人一样了，但随后他又反应过来不对。
一直到这时夜莫才发现，原来柳夫人是腿比他长。
这倒不是夜莫的腿短的缘故，他在大街上注意观察过，自己绝对算的上是身姿挺拔，腿长比过人的那一种。
只是柳夫人身材更好。
让夜莫很少好奇，一直藏在厚重长裙下的纤纤美腿，到底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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