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嫖，就要嫖的大义禀然
现在张小浩不仅知道了如何取消刺杀自己的委托，还顺手拿了矮个子的身份令牌。
自从知道每个县城的刺客负责人是实行调任制任职，而临安城新的负责人刚刚从别的县城调过来，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就在张小浩心里萌芽。
现在拿到了矮个子的身份令牌，他觉得这个想法或者说是计划，成功的几率大了些。
一下午无所事事，审问完后矮个子后，张小浩就不知道干什么了。
想去复刻古代器物的，奈何半天没有想到合适复刻的对象，并且时不时还要指导府里的木匠制作提花织机，一时间有些茫然。
晚饭时听李贤聊了聊李府的近况，自从知道提花织机后，便命令李府的工匠大量仿造，并秘密召雇织女。
本来临安城里的织女都是有限的，若是一时间招雇过多，必然会引起旁人猜测。
辛好李贤在田大牛成为张小浩护卫时，粗略的审问了些他的过往。知道他田村的男人都外出打工，女人留在村里纺衣织布。
最近世道艰难，朝廷加重赋税，女人再家也不能安心织布，要去田里种地，维持生计。
这些村姑都有些织布的基础，李贤索性将她们都雇了过来，让府里的织女教导。几日下来，教导的成果都还不错。
田村的男人跟着张小浩卖烧烤，女人在府里织布，发家致富，迈进小康。
黄昏了，天暗了下来，夜市如时召开。
今晚的夜市，不如以往的热闹，倒不是人少了，是因为所有的人都去街口街角那几家烧烤摊排上了长长的队伍，道路上一下子空旷起来。
自从昨晚的营销成功后，浩大大烧烤摊彻底火了。
一传十，十传百，不少人都想去拿免费的羊肉串，而一些吃过的，更是食不知髓，发誓今晚要把所有种类的烤串尝个遍。
烧烤摊生意火爆，伙计们忙得手忙脚乱，而身为创始人的张小浩却没有像昨晚一样过来帮忙。别说是张小浩了，就连乐于助人的田大牛都不见了踪影。
…………
西街上有一座青楼，名为醉仙阁，是临安城青楼行业里的顶流。
大厅中舞女众多，轻纱掩面，上身只穿肚兜，在台子上献舞。
台下观看的观众，看着衣着，是一些富贵之人或是有书卷气息的文人墨客。
看舞女跳舞，若是中途忍不住了，挥挥手，就有伺候的姑娘迎上来。
模样身材满意的话，便可做些小动作，然后带入房间，共度春宵。
张小浩和田大牛杵在门口，看着衣不蔽体的揽客姑娘不断向自己抛来的丝绢，搔首弄姿。
“客官，进来玩玩呀？”
“嘻嘻，奴家可会伺候人了，什么姿势都会哦。”
田大牛听到这露骨的话，面红耳赤，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姑爷，我们真要到里面玩啊？”
张小浩搓搓手，说：“大牛啊，我上次怎么说来着？跟着姑爷，吃香喝辣。小妾暂时缓缓，姑爷先请你快活快活。”
“可是……”
“你想不想进去玩？”张小浩眼神一瞟。
“想……”
“那就进去呀。”
“可……可是……”
“打住打住，大牛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张小浩不管田大牛的解释，摆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大牛，你以为我们是来嫖娼的吗？”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田大牛愣住了，心想。
难道真的是我想歪了？姑爷来这，还有别的意思？
只听见张小浩继续说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如果这时候把你丢到外面，大晚上的还不给衣服穿，你能忍受吗？”
田大牛挠挠头，不知道姑爷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如实回答。
“忍受是能忍受的，就是挨冻，一两天还好，要是每晚都这样的话，肯定会着凉的。”
在古代，着凉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请。体质好的，没啥大事。体质差的，没个悉心调养，很快就严重下去，然后嗝屁。
张小浩继续说道：“那我问你，换作是把女人不穿衣服，大晚上丢到大街上呢？”
田大牛一脸肯定，说：“那女人绝对没有我老牛身体好，不出一个星期，肯定会落下病根。”
“这就对了嘛。”
张小浩拍拍田大牛肩膀。
“对……对哪了？”
田大牛摸不着头脑。
张小浩痛心疾首，指着面前揽客姑娘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说道。
“那老鸨只知道嫖客手里的银子，赚钱也就算了，还虐待下属。”
“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不给她们穿，这么冷的天气让她们出来拉客，是要逼死她们的节奏啊。”
张小浩叹了一口气，怜悯众生。
“就让我们来解救她们，只要我们进去，就能选外面两个姑娘陪我们。哪怕进去一分钟，也能让这姑娘少在这挨冻一分钟啊。”
张小浩神情坚定，目光诚恳。
“大牛，不是我们想嫖啊！是我们见不得这些姑娘在外面受苦啊！”
田大牛震惊了，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嫖娼说的这么大义禀然，清新脱俗。
拉客姑娘也震惊了，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如此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
平时的顾客都是对自己伸咸猪手，占便宜。富商油腻，手上的力道从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而那些文人，虽然会问自己的意愿，但她知道他们心底是看不起自己的，两者之间只是皮肉交易。
张小浩说的对，晚上拉客对于她们妓女而言，是最苦的差事。
妓女也分三五六等，最高等级的叫“长三”，其次叫“么二”，再次就叫“野鸡”。
出来拉客的姑娘就是“野鸡”。
而青楼里最高等级的“长三”，是有专属房间的，每次出场都讲究排场，讲究客观的地位。
人们私底下有句话形容“长三”的待客：非达官贵人不见，非状元三甲不见，非商场巨贾不见。
三者分别对应权力、文化、金钱。
而最低等的“野鸡”，只能去寒风中拉客，每晚期待的就是被客人选中，换得一夜温暖。若是没有选中，只能与姐妹上下夜轮班，休息时喝一碗姜汤暖身。
当然醉仙阁作为临安城最出色的妓院，里面的“野鸡”其样貌和身段可以比得上其他妓院的“么二”。
但“野鸡”终归是“野鸡”，即使再乖巧，也要去外面拉客。
所以当张小浩说出那一番话时，姑娘是感动的，犹如发现知己一般。
而作为妓女该如何回报自己的感动，当然是拉着他和自己一起在床上动啦。
自从知道每个县城的刺客负责人是实行调任制任职，而临安城新的负责人刚刚从别的县城调过来，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就在张小浩心里萌芽。
现在拿到了矮个子的身份令牌，他觉得这个想法或者说是计划，成功的几率大了些。
一下午无所事事，审问完后矮个子后，张小浩就不知道干什么了。
想去复刻古代器物的，奈何半天没有想到合适复刻的对象，并且时不时还要指导府里的木匠制作提花织机，一时间有些茫然。
晚饭时听李贤聊了聊李府的近况，自从知道提花织机后，便命令李府的工匠大量仿造，并秘密召雇织女。
本来临安城里的织女都是有限的，若是一时间招雇过多，必然会引起旁人猜测。
辛好李贤在田大牛成为张小浩护卫时，粗略的审问了些他的过往。知道他田村的男人都外出打工，女人留在村里纺衣织布。
最近世道艰难，朝廷加重赋税，女人再家也不能安心织布，要去田里种地，维持生计。
这些村姑都有些织布的基础，李贤索性将她们都雇了过来，让府里的织女教导。几日下来，教导的成果都还不错。
田村的男人跟着张小浩卖烧烤，女人在府里织布，发家致富，迈进小康。
黄昏了，天暗了下来，夜市如时召开。
今晚的夜市，不如以往的热闹，倒不是人少了，是因为所有的人都去街口街角那几家烧烤摊排上了长长的队伍，道路上一下子空旷起来。
自从昨晚的营销成功后，浩大大烧烤摊彻底火了。
一传十，十传百，不少人都想去拿免费的羊肉串，而一些吃过的，更是食不知髓，发誓今晚要把所有种类的烤串尝个遍。
烧烤摊生意火爆，伙计们忙得手忙脚乱，而身为创始人的张小浩却没有像昨晚一样过来帮忙。别说是张小浩了，就连乐于助人的田大牛都不见了踪影。
…………
西街上有一座青楼，名为醉仙阁，是临安城青楼行业里的顶流。
大厅中舞女众多，轻纱掩面，上身只穿肚兜，在台子上献舞。
台下观看的观众，看着衣着，是一些富贵之人或是有书卷气息的文人墨客。
看舞女跳舞，若是中途忍不住了，挥挥手，就有伺候的姑娘迎上来。
模样身材满意的话，便可做些小动作，然后带入房间，共度春宵。
张小浩和田大牛杵在门口，看着衣不蔽体的揽客姑娘不断向自己抛来的丝绢，搔首弄姿。
“客官，进来玩玩呀？”
“嘻嘻，奴家可会伺候人了，什么姿势都会哦。”
田大牛听到这露骨的话，面红耳赤，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姑爷，我们真要到里面玩啊？”
张小浩搓搓手，说：“大牛啊，我上次怎么说来着？跟着姑爷，吃香喝辣。小妾暂时缓缓，姑爷先请你快活快活。”
“可是……”
“你想不想进去玩？”张小浩眼神一瞟。
“想……”
“那就进去呀。”
“可……可是……”
“打住打住，大牛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张小浩不管田大牛的解释，摆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大牛，你以为我们是来嫖娼的吗？”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田大牛愣住了，心想。
难道真的是我想歪了？姑爷来这，还有别的意思？
只听见张小浩继续说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如果这时候把你丢到外面，大晚上的还不给衣服穿，你能忍受吗？”
田大牛挠挠头，不知道姑爷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如实回答。
“忍受是能忍受的，就是挨冻，一两天还好，要是每晚都这样的话，肯定会着凉的。”
在古代，着凉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请。体质好的，没啥大事。体质差的，没个悉心调养，很快就严重下去，然后嗝屁。
张小浩继续说道：“那我问你，换作是把女人不穿衣服，大晚上丢到大街上呢？”
田大牛一脸肯定，说：“那女人绝对没有我老牛身体好，不出一个星期，肯定会落下病根。”
“这就对了嘛。”
张小浩拍拍田大牛肩膀。
“对……对哪了？”
田大牛摸不着头脑。
张小浩痛心疾首，指着面前揽客姑娘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说道。
“那老鸨只知道嫖客手里的银子，赚钱也就算了，还虐待下属。”
“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不给她们穿，这么冷的天气让她们出来拉客，是要逼死她们的节奏啊。”
张小浩叹了一口气，怜悯众生。
“就让我们来解救她们，只要我们进去，就能选外面两个姑娘陪我们。哪怕进去一分钟，也能让这姑娘少在这挨冻一分钟啊。”
张小浩神情坚定，目光诚恳。
“大牛，不是我们想嫖啊！是我们见不得这些姑娘在外面受苦啊！”
田大牛震惊了，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嫖娼说的这么大义禀然，清新脱俗。
拉客姑娘也震惊了，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如此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
平时的顾客都是对自己伸咸猪手，占便宜。富商油腻，手上的力道从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而那些文人，虽然会问自己的意愿，但她知道他们心底是看不起自己的，两者之间只是皮肉交易。
张小浩说的对，晚上拉客对于她们妓女而言，是最苦的差事。
妓女也分三五六等，最高等级的叫“长三”，其次叫“么二”，再次就叫“野鸡”。
出来拉客的姑娘就是“野鸡”。
而青楼里最高等级的“长三”，是有专属房间的，每次出场都讲究排场，讲究客观的地位。
人们私底下有句话形容“长三”的待客：非达官贵人不见，非状元三甲不见，非商场巨贾不见。
三者分别对应权力、文化、金钱。
而最低等的“野鸡”，只能去寒风中拉客，每晚期待的就是被客人选中，换得一夜温暖。若是没有选中，只能与姐妹上下夜轮班，休息时喝一碗姜汤暖身。
当然醉仙阁作为临安城最出色的妓院，里面的“野鸡”其样貌和身段可以比得上其他妓院的“么二”。
但“野鸡”终归是“野鸡”，即使再乖巧，也要去外面拉客。
所以当张小浩说出那一番话时，姑娘是感动的，犹如发现知己一般。
而作为妓女该如何回报自己的感动，当然是拉着他和自己一起在床上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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