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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黑色鹅卵石

    物质守恒定律:物质是不会消失也不会产生的,只能由一种物质转化成另一种物质,那么现在这巨大的电能是被转化了,还是被吸收了,真是一无所知。

    我发现实验往下进行,疑惑就越来越多,当想去揭开上帝面纱的时候,却发现走入了一座迷宫,当以为要走出迷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原地踏步。

    以往工作的经验告诉我,遇到问题的时候,一定不能放弃,思想只要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如果遇到问题就放弃,什么事情也不可能做好,重新振作精神,问费南德:“这里有没有可以做X光的地方?”

    “这里就可以,我不是才给做过吗?”孟教授说。

    “帮我给这块石头,做一个X光。”

    他也不问我要做什么,只是接过石头,让我们跟着他走,不久,孟教授从X光实验室出来,看着我们说:“没有办法做,这石头可以吸收一切想要穿越他的物质。”

    我惊呼,看样我的猜测有一半是正确的,那些电力是被吸收了,不,应该是吸食,被这块石头全部吃掉了!如果是吸收,那么电力,应该是转移到这块石头上,而吸食,才是不见了,被它给消化了。

    “不仅X光无法照射,目前位置,所有可以用的探测仪器,都无法穿越它,化学药剂,也无法损伤它。”贝卡终于开口聊天了,“卡尔迪教授,目前认为,这块石头可能是黑洞。”

    我就知道,他们拿走石头的这段时间,一定做过大量的实验,最终没有找到突破口,不然怎么会这么老实的还给我,还让我加入研究,给我投入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就目前位置,我所提出的任何要求,都可以得到实现。

    “卡尔迪是谁?”我问。

    “FS教授领导人,基地天文物理学教授。”孟教授说:“他是我的直属领导,负责整个FS的研究,包括我的生物学研究。”

    “那黑洞是谁?”我又问。

    “如果你不知道的东西,尽量不要在人多的地方问。”孟教授用青岛话小声对我说。

    “术业有专攻,我一个搞IT的,突然被叫来搞科研,我不懂有什么关系?所谓活到老,学到老!”

    “闭嘴,彪子。”

    我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最近状态一直不好,不管说话,做事方式,都出现严重的问题,自从女儿和老婆失踪以后,我整个人都变的不好了,谎言,心机,冲动,刻薄等等,人性的弊端,都在我身上展现出来了,可在我的心理,只想尽快找回女儿和老婆,不管用什么方式,即使在寻找的路上,迷失自我,也在所不惜,永远不要挑战一个父亲,爱自己女儿的底线。

    事后,我才知道,黑洞是一种天体现象,他可以吸收一切经过他的物质,不管是恒星还光,都会被黑洞给吸收,而我手里的这块石头,被基地认为是黑洞。

    “你提出的说法,这块石头可以释放蓝光,那就说明,他不是一个黑洞,而是一种载体,可以储存能量。”贝卡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假如你说的是谎话,浪费我的时间,即使马尼亚不对付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女人看起来就很冰冷了,现在又说这么凶的话,虽然长得温婉动人,还是让人无法怜爱的那种女人。

    “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我问。

    “她也是天文物理学教授”,贝克在一旁笑眯眯的说。

    “你最好把嘴巴闭上!”贝卡看着贝克,凶巴巴的说。

    我再次观察这两人,长得很像,八成是有什么关系。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我必须明察身边每个人,真是得罪不起任何一个人,卑微,来源于没有底气,因为我一直在说谎度日。

    经过一天一夜的测试,大家的体力都基本上达到极限,孟教授提议,各自回去休息。然后让我躺在他办公室的床上,给我注射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我问他是什么,他对我说,不会害我,只是一些营养剂。

    注射完以后,我真感觉自己生龙活虎,刚才的疲惫感,瞬间一点也没有了,可还是被要求回房间好好休息,虽然生理上没有一丝疲惫感,但是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必须要回去老实躺着休息一下,这一天一夜的折腾,的确消耗了巨大的体能。

    我躺在水床上,浑身胡乱的晃荡着,以此来放松全身肌肉,以前练武术,累的时候,师傅就会让我坐在地上,使劲摔自己的大腿,以此来缓解疲劳。

    我翻来复起睡不着,总觉得有些事情,没有考虑到,可是又不知道哪里的问题。

    人一旦安静下来,百般苦楚又会涌上心头,我想起,女儿和老婆丢失的那天,睡觉的时候,这块石头我放在枕头下面的,会不会因为这块石头,我才没有消失?他们为什么会消失,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为什么当时山顶那么多人都没事,偏偏只有他们俩不见了。

    我又想起,奶奶临终前给我这块石头时候的场景,为什么那么巧,给我石头以后,她就离世了?在治丧期间,爷爷突然清醒对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又想起疯了以后的母亲,她每次见到我都害怕的躲开,好像看见什么怪物似的,从未见过一个母亲会如此害怕自己的孩子,起初感觉因为父亲的背叛,导致母亲的失常,可是长大后想一想,在父亲没有离开家的时候,她就已经表现出不对劲了,可到底因为什么刺激?伤心难过的人,最怕安静,特别容易胡思乱想。

    父亲那么多年没有和我联系,他好像对我很反感,直到奶奶去世这件事以后,他才稍微对我不在那么厌恶,很多时候,我都怀疑自己不是蓝家的人,想到这里决定给父亲打个电话,问清楚这件事。

    我朝着房间的天花板喊道:“我要打电话,很重要的事情!”我之所以这样大声呼喊,是因为我早就确定,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下。

    很快,一名身穿迷彩服的士兵给我送来电话说:“不允许暴露自己的位置,不允许讨论与基地有关的事情,不允许长时间通话,每次通话时间,请尽量控制在三分钟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