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道赏善使
“说得好呀！几年不见小宇又进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幽幽道。
开始声音感觉还很远，可一转眼就到了秦皇城上面，来的是一个拥有太古血脉神兽蠃鱼。
巨大的鱼头鱼身鱼尾蠃鱼可以在海里畅游，但它却又长了一双飞鸟的羽翅，可以在空中翱翔。
蠃鱼是非常罕见的神兽。
妖兽妖灵按血脉就分三种，一种是普通的妖兽血脉，第二种是上古血脉，极其罕见，第三种血脉是太古血脉，即使仙人也基本无法遇到。每种血脉再分十阶，超过十阶就是神兽了。
蠃鱼巨大鱼眼畏惧的看了一眼背上矍铄老者。
老者猛一看好像九十多岁的老叟，但近看好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翁，仔细一看又好像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长者。
秦皇秦溯看到来人，他虽然是世俗一国之主，也不由得激灵一下。
来人是天机阁星盟的天道赏善使，号称活死人的天养老人！星盟是这片大陆上掌管修仙界的联盟组织，对于这片天地，他们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和掌控力，而天机阁就更加神秘了，他是一个庞大到无边际的星空组织。
这个世界里的女人就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年龄，但越怕别人知道，别人就越清楚知道，但是真的没有人知道天养老人的年龄。
每当有传说天养老人死了的时候，他就会不合时宜的从哪儿里冒出来。
不过天养老人的仇人很少，因为天养老人大多时间都在赏善救人，他只杀该杀之人。
他是行走在这片天地间的天机阁星盟两大代言人之一，天道赏善使。
就像没人知道天养老人的年龄一样，同样没人知道他的境界。
每当人们自以为是地认为看透了他的境界，马上就会被认知打脸，被打的体无完肤，天养老人现在什么境界？劫渡境？大乘境还是归墟境？没有人知道。
秦皇秦溯躬身施礼恭敬道：“家师风涣无忌离开秦国时候，再三叮嘱晚辈，天机阁星盟星使的任何吩咐，秦国都要无条件执行，不知老人家这次前来有何吩咐？”
天养老人笑眯眯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仰头喝了一口酒，然后手一翻，葫芦里倒出了一张八仙桌和一个长条木凳。
老人走过去，坐下来。
刚挨着长条木凳，就觉得身子一沉，还没来得及任何思想，人已经跌到了地上。
原来这个看上去很美的木凳只有三条腿儿，另一条腿儿呢？
在手里，谁的手？程筠晴的手。
程筠晴是谁？天养老人的徒弟，秦皇秦朔的外甥女，天云山雷云谷主程枭的爱女。
她长得非常精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笑起来非常十分好看，张嘴一笑，一排又白又亮的贝齿就露了出来，可爱极了！她握着凳子腿的手指白皙而细长。
拿木凳腿儿干吗？
打人！！
打谁？
打她师傅，天养老人，一转眼天养老人已经挨了五凳子腿儿。
怎么敢打星使？
别的人绝对不敢，但程筠晴敢。
天养老人：“莫打莫打，把你装葫芦里是师傅要破开空间壁垒，怕你危险，师傅下次不敢了，师傅改了，我改了！”
老人假装跌倒，一屁股坐到地上后立即弹起，然后重新稳稳地坐到三条腿的凳子上。
程筠晴嘟起小嘴，“噌”地一下跳起来去揪天养老人的头发，没错，你没看错，是去抓头发而不是抓胡子，因为天养老人根本没蓄胡须，没胡子。
所以程筠晴轻车熟路的跳起，薅头发，成功。
天养老人被揪住头发，并没发怒，反而笑嘻嘻地讨好道：“晴儿，别胡闹，还不快来见过你秦溯大哥？”“大哥”？秦怀宇和周边的人都一脸的懵逼。
都暗想“不是应该叫舅舅吗？”
程筠晴并不理会天养老人，把双手薅头改为单手，另一只手朝赢鱼招了招：“过来鸟鱼”，蠃鱼夹起翅膀，然后一阵哆嗦。
它对天养老人只是怕，而对程筠晴，就不止是害怕，是刻到骨子里的恐惧。
因为自己每次被程筠晴脑洞大开的虐兽之后，还要被主人揍，告诫它无论程筠晴怎么虐它，都不许还手，不许反抗，程筠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赢鱼突然它一头扎进海里，然后肚皮朝上，翅膀无力的动了两下，又朝空中喷了几口水，然后瓮声瓮气的口吐人言道：“饶命吧晴爷！我已经死了，淹死了啊。”
秦朔和秦怀宇对视了下，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程筠晴也松开揪头发的另一只手，一边跳一边喊道：“给我滚儿一个，再滚儿一个，你穿帮了，你都死了还怎么说话的？”
蠃鱼奔儿都没打，没任何犹豫地立刻在海里顺时针滚了一下，然后又逆时针滚了一下。
还有些小得意“哼哼”，别想让我滚错了，再重滚，本鸟鱼就是这么聪明“呸！”错了，是本鱼就是这么聪明。
天养老人拉过程筠晴道：“别胡闹了，过来见人。”
程筠晴忽然收起顽皮，一本正经的对着秦朔弯腰鞠躬，不过在自己心里却暗暗地想“舅舅不但有头发，而且还有胡子，以后可是有好玩儿的了。”
又转头对五皇子，“怀宇大哥好，我是程筠晴，老不死的老头儿说我以后要在你的地盘儿混了，我会好好听话，尽量遵守这里的规矩，不过老头儿还说了，谁要欺负我，他会用葫芦砸他帮我报仇的。”程筠晴道。
秦怀宇皱了皱眉，这个表妹才这么小，心机就这么深。
她只说了自己要尽量遵守这里的规矩，没说完全遵守、必须遵守，好好听话？听谁的话？是好好听舅舅的话？还是天养老人的话？而且最后还威胁说，谁要欺负她，天养老人会用葫芦砸谁帮她报仇。
碍于天养老人的面子，这个老头比自己父亲的师傅风涣无忌还厉害，别说自己，就是全朝的人加起来，该低头也得低头。于是笑呵呵地赶紧去拉程筠晴的手，好显得自己比较亲热比较好说话。
一边忙不迭道：“星使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表妹的。”
自己伸出去的右手，刚一碰触程筠晴的手，顿时觉得程筠晴的手湿乎乎黏腻腻的，顿时被程筠晴两手紧紧抓住，她还在自己袖子上使劲地蹭了蹭。
程筠晴忽然看到他背后的蚀刃刀不用任何东西固定，就自己浮在他背后，感觉到十分新奇，对秦怀宇道：“大哥你背后的刀好听话呀，可不可以让我看看，我就看看，不用手摸，我手脏。”
秦怀宇鼻子都气歪了，你自己知道你自己手脏，还握我的手？
还两只手握？还用我的袖子擦手？抬手用鼻子闻了闻，不但不臭还有清新的气息，于是放心地用袖子蹭了把汗。
忽然眼睛火烧火燎的疼了起来，眼泪流到了嘴里，终于他知道了程筠晴手上抹的是什么东西了，芥末？
秦怀宇努力睁着眼睛，一招手，取下蚀刃刀，对蚀刃刀道：“别伤了他。”蚀刃刀嗡鸣一声，飞向程筠晴。
程筠晴没接刀，手伸到天养老人面前：“老头儿，把你的破葫芦给我用用，我看看葫芦硬还是这把刀硬。”
蚀刃刀嗡一下就消失不见了，跑到秦怀宇的丹田里温养去了，在里面瑟瑟发抖，它可知道造化葫芦是什么级别的宝物，用造化葫芦砸自己，自己不成碎渣儿了才怪呢！
“切！砸一下都不行，怂货！以后别让我看见你。”程筠晴恨恨磨牙道。
“你的刀跑了，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笨蛋，他非常笨，别人问他什么问题他都只会摇头或回答“没有”，这个故事你听过吗？”
秦怀宇下意识道：“没有”。
程筠晴朝红着眼睛的秦怀宇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你就是那个笨蛋，然后哈哈地笑了起来。”
见只有自己笑，不由得恼怒地朝着海里发愣的赢鱼道：“鸟鱼，笑！”
赢鱼马上发出“嘎嘎”的声音。
“是哈哈哈，不是嘎嘎嘎，死笨鱼。”程筠晴道。
赢鱼马上肚皮朝上，翅膀无力的动了两下，又朝空中喷了几口水，然后瓮声瓮气的口吐人言道：“饶命吧晴爷！我已经死了，淹死了啊。”
天养老人拉过程筠晴，用手搬住她的两个肩膀，正色严肃地道：“不许再胡闹了，你早一天觉醒血脉，你师父就能早一天出关。”
程筠晴听到这话，突然不动了，伤心的愤怒的眼泪大滴大滴的顺着鼻子流了下来。
天养大师道：“晴儿！你一定要记住，弱者的愤怒毫无意义，弱者的哀求分文不值。你愤怒，是因为你弱小，如果你强大，有仇当时就报了。”
“愤怒永远都是弱者的象征。弱者的愤怒是对内心脆弱的疯狂掩饰，排斥真相必然带来更大的痛苦。如果你要有尊严的活着，那就别光说不练，去变强吧！”
程筠晴突然平静道：“受教。”然后给天养老人深深鞠了一个躬。又朝秦朔和秦怀宇鞠了一个躬道。
天养老人由衷地笑了，因为他知道，晴儿终于要开始成长了。
天养老人又对秦朔道：“我这次来发现老倔头儿不在这个岛上，他去干吗了？”
秦朔道：“敖洛前辈三百年前和我师父风涣无忌打赌输了以后，答应要在秦国留守一百年。赌约时间里敖洛前辈可以离开秦国三次，六年前他第一次离开了秦国，说去冰封之地和雪域荒原，或许还要到焚谷沙漠和凤凰谷转转，去拜访几个老朋友。”
天养老人道：“这一去六年了，莫非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吧？正常的情况早该回来了。”
秦朔道：“谁说不是呢？敖洛前辈离开后，开始还好，这些日子每隔几天，冰火炼狱里那几个老怪物就闹腾，敖洛前辈离开以后，带走了禁仙阵里的锁仙绳。那几个老怪物也发觉了这个问题，觉得没有能镇压他们的东西了。没有锁仙绳，禁仙阵的主禁制越来越松动，急需补充的能量越来越多！”
天养老人忽然幸灾乐祸地道：“嘿嘿！这群老怪物嘛？现在不是来了个小怪物吗？手拿造化葫芦的小怪物，看谁闹腾的过谁？”
秦怀宇忽然觉得眼睛又要流眼泪。
天养老人道：“程筠晴这次来秦国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想办法让程筠晴在冰火炼狱最底层感悟接触那把剑，毕竟那剑是她们那族的，如果能为我所用对付即将来临的浩劫将是非常大的助力，即使不为我所用，也别让龙族得逞，为了用龙血喂剑，他们那族连自己族的太子都豁出去了，如果让龙族得到那把剑的认可，我们的损失比我失去造化葫芦还大。”
天养老人看了一眼认真倾听的程筠晴，欣慰的点了一下头，继续道：“第二个目的是让程筠晴去皓阳书院向皓阳真人学习，不管学习什么，皓阳真人好像也在打那把剑的主意，他和程筠晴谁成功都无所谓，都是在人族手里就行。
这时候，突然进来两个护卫道：“启禀陛下，您要召见的斗兽士们和风二娘都到了，是否召见？”
秦朔：“召见！传！”
开始声音感觉还很远，可一转眼就到了秦皇城上面，来的是一个拥有太古血脉神兽蠃鱼。
巨大的鱼头鱼身鱼尾蠃鱼可以在海里畅游，但它却又长了一双飞鸟的羽翅，可以在空中翱翔。
蠃鱼是非常罕见的神兽。
妖兽妖灵按血脉就分三种，一种是普通的妖兽血脉，第二种是上古血脉，极其罕见，第三种血脉是太古血脉，即使仙人也基本无法遇到。每种血脉再分十阶，超过十阶就是神兽了。
蠃鱼巨大鱼眼畏惧的看了一眼背上矍铄老者。
老者猛一看好像九十多岁的老叟，但近看好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翁，仔细一看又好像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长者。
秦皇秦溯看到来人，他虽然是世俗一国之主，也不由得激灵一下。
来人是天机阁星盟的天道赏善使，号称活死人的天养老人！星盟是这片大陆上掌管修仙界的联盟组织，对于这片天地，他们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和掌控力，而天机阁就更加神秘了，他是一个庞大到无边际的星空组织。
这个世界里的女人就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年龄，但越怕别人知道，别人就越清楚知道，但是真的没有人知道天养老人的年龄。
每当有传说天养老人死了的时候，他就会不合时宜的从哪儿里冒出来。
不过天养老人的仇人很少，因为天养老人大多时间都在赏善救人，他只杀该杀之人。
他是行走在这片天地间的天机阁星盟两大代言人之一，天道赏善使。
就像没人知道天养老人的年龄一样，同样没人知道他的境界。
每当人们自以为是地认为看透了他的境界，马上就会被认知打脸，被打的体无完肤，天养老人现在什么境界？劫渡境？大乘境还是归墟境？没有人知道。
秦皇秦溯躬身施礼恭敬道：“家师风涣无忌离开秦国时候，再三叮嘱晚辈，天机阁星盟星使的任何吩咐，秦国都要无条件执行，不知老人家这次前来有何吩咐？”
天养老人笑眯眯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仰头喝了一口酒，然后手一翻，葫芦里倒出了一张八仙桌和一个长条木凳。
老人走过去，坐下来。
刚挨着长条木凳，就觉得身子一沉，还没来得及任何思想，人已经跌到了地上。
原来这个看上去很美的木凳只有三条腿儿，另一条腿儿呢？
在手里，谁的手？程筠晴的手。
程筠晴是谁？天养老人的徒弟，秦皇秦朔的外甥女，天云山雷云谷主程枭的爱女。
她长得非常精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笑起来非常十分好看，张嘴一笑，一排又白又亮的贝齿就露了出来，可爱极了！她握着凳子腿的手指白皙而细长。
拿木凳腿儿干吗？
打人！！
打谁？
打她师傅，天养老人，一转眼天养老人已经挨了五凳子腿儿。
怎么敢打星使？
别的人绝对不敢，但程筠晴敢。
天养老人：“莫打莫打，把你装葫芦里是师傅要破开空间壁垒，怕你危险，师傅下次不敢了，师傅改了，我改了！”
老人假装跌倒，一屁股坐到地上后立即弹起，然后重新稳稳地坐到三条腿的凳子上。
程筠晴嘟起小嘴，“噌”地一下跳起来去揪天养老人的头发，没错，你没看错，是去抓头发而不是抓胡子，因为天养老人根本没蓄胡须，没胡子。
所以程筠晴轻车熟路的跳起，薅头发，成功。
天养老人被揪住头发，并没发怒，反而笑嘻嘻地讨好道：“晴儿，别胡闹，还不快来见过你秦溯大哥？”“大哥”？秦怀宇和周边的人都一脸的懵逼。
都暗想“不是应该叫舅舅吗？”
程筠晴并不理会天养老人，把双手薅头改为单手，另一只手朝赢鱼招了招：“过来鸟鱼”，蠃鱼夹起翅膀，然后一阵哆嗦。
它对天养老人只是怕，而对程筠晴，就不止是害怕，是刻到骨子里的恐惧。
因为自己每次被程筠晴脑洞大开的虐兽之后，还要被主人揍，告诫它无论程筠晴怎么虐它，都不许还手，不许反抗，程筠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赢鱼突然它一头扎进海里，然后肚皮朝上，翅膀无力的动了两下，又朝空中喷了几口水，然后瓮声瓮气的口吐人言道：“饶命吧晴爷！我已经死了，淹死了啊。”
秦朔和秦怀宇对视了下，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程筠晴也松开揪头发的另一只手，一边跳一边喊道：“给我滚儿一个，再滚儿一个，你穿帮了，你都死了还怎么说话的？”
蠃鱼奔儿都没打，没任何犹豫地立刻在海里顺时针滚了一下，然后又逆时针滚了一下。
还有些小得意“哼哼”，别想让我滚错了，再重滚，本鸟鱼就是这么聪明“呸！”错了，是本鱼就是这么聪明。
天养老人拉过程筠晴道：“别胡闹了，过来见人。”
程筠晴忽然收起顽皮，一本正经的对着秦朔弯腰鞠躬，不过在自己心里却暗暗地想“舅舅不但有头发，而且还有胡子，以后可是有好玩儿的了。”
又转头对五皇子，“怀宇大哥好，我是程筠晴，老不死的老头儿说我以后要在你的地盘儿混了，我会好好听话，尽量遵守这里的规矩，不过老头儿还说了，谁要欺负我，他会用葫芦砸他帮我报仇的。”程筠晴道。
秦怀宇皱了皱眉，这个表妹才这么小，心机就这么深。
她只说了自己要尽量遵守这里的规矩，没说完全遵守、必须遵守，好好听话？听谁的话？是好好听舅舅的话？还是天养老人的话？而且最后还威胁说，谁要欺负她，天养老人会用葫芦砸谁帮她报仇。
碍于天养老人的面子，这个老头比自己父亲的师傅风涣无忌还厉害，别说自己，就是全朝的人加起来，该低头也得低头。于是笑呵呵地赶紧去拉程筠晴的手，好显得自己比较亲热比较好说话。
一边忙不迭道：“星使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表妹的。”
自己伸出去的右手，刚一碰触程筠晴的手，顿时觉得程筠晴的手湿乎乎黏腻腻的，顿时被程筠晴两手紧紧抓住，她还在自己袖子上使劲地蹭了蹭。
程筠晴忽然看到他背后的蚀刃刀不用任何东西固定，就自己浮在他背后，感觉到十分新奇，对秦怀宇道：“大哥你背后的刀好听话呀，可不可以让我看看，我就看看，不用手摸，我手脏。”
秦怀宇鼻子都气歪了，你自己知道你自己手脏，还握我的手？
还两只手握？还用我的袖子擦手？抬手用鼻子闻了闻，不但不臭还有清新的气息，于是放心地用袖子蹭了把汗。
忽然眼睛火烧火燎的疼了起来，眼泪流到了嘴里，终于他知道了程筠晴手上抹的是什么东西了，芥末？
秦怀宇努力睁着眼睛，一招手，取下蚀刃刀，对蚀刃刀道：“别伤了他。”蚀刃刀嗡鸣一声，飞向程筠晴。
程筠晴没接刀，手伸到天养老人面前：“老头儿，把你的破葫芦给我用用，我看看葫芦硬还是这把刀硬。”
蚀刃刀嗡一下就消失不见了，跑到秦怀宇的丹田里温养去了，在里面瑟瑟发抖，它可知道造化葫芦是什么级别的宝物，用造化葫芦砸自己，自己不成碎渣儿了才怪呢！
“切！砸一下都不行，怂货！以后别让我看见你。”程筠晴恨恨磨牙道。
“你的刀跑了，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笨蛋，他非常笨，别人问他什么问题他都只会摇头或回答“没有”，这个故事你听过吗？”
秦怀宇下意识道：“没有”。
程筠晴朝红着眼睛的秦怀宇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你就是那个笨蛋，然后哈哈地笑了起来。”
见只有自己笑，不由得恼怒地朝着海里发愣的赢鱼道：“鸟鱼，笑！”
赢鱼马上发出“嘎嘎”的声音。
“是哈哈哈，不是嘎嘎嘎，死笨鱼。”程筠晴道。
赢鱼马上肚皮朝上，翅膀无力的动了两下，又朝空中喷了几口水，然后瓮声瓮气的口吐人言道：“饶命吧晴爷！我已经死了，淹死了啊。”
天养老人拉过程筠晴，用手搬住她的两个肩膀，正色严肃地道：“不许再胡闹了，你早一天觉醒血脉，你师父就能早一天出关。”
程筠晴听到这话，突然不动了，伤心的愤怒的眼泪大滴大滴的顺着鼻子流了下来。
天养大师道：“晴儿！你一定要记住，弱者的愤怒毫无意义，弱者的哀求分文不值。你愤怒，是因为你弱小，如果你强大，有仇当时就报了。”
“愤怒永远都是弱者的象征。弱者的愤怒是对内心脆弱的疯狂掩饰，排斥真相必然带来更大的痛苦。如果你要有尊严的活着，那就别光说不练，去变强吧！”
程筠晴突然平静道：“受教。”然后给天养老人深深鞠了一个躬。又朝秦朔和秦怀宇鞠了一个躬道。
天养老人由衷地笑了，因为他知道，晴儿终于要开始成长了。
天养老人又对秦朔道：“我这次来发现老倔头儿不在这个岛上，他去干吗了？”
秦朔道：“敖洛前辈三百年前和我师父风涣无忌打赌输了以后，答应要在秦国留守一百年。赌约时间里敖洛前辈可以离开秦国三次，六年前他第一次离开了秦国，说去冰封之地和雪域荒原，或许还要到焚谷沙漠和凤凰谷转转，去拜访几个老朋友。”
天养老人道：“这一去六年了，莫非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吧？正常的情况早该回来了。”
秦朔道：“谁说不是呢？敖洛前辈离开后，开始还好，这些日子每隔几天，冰火炼狱里那几个老怪物就闹腾，敖洛前辈离开以后，带走了禁仙阵里的锁仙绳。那几个老怪物也发觉了这个问题，觉得没有能镇压他们的东西了。没有锁仙绳，禁仙阵的主禁制越来越松动，急需补充的能量越来越多！”
天养老人忽然幸灾乐祸地道：“嘿嘿！这群老怪物嘛？现在不是来了个小怪物吗？手拿造化葫芦的小怪物，看谁闹腾的过谁？”
秦怀宇忽然觉得眼睛又要流眼泪。
天养老人道：“程筠晴这次来秦国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想办法让程筠晴在冰火炼狱最底层感悟接触那把剑，毕竟那剑是她们那族的，如果能为我所用对付即将来临的浩劫将是非常大的助力，即使不为我所用，也别让龙族得逞，为了用龙血喂剑，他们那族连自己族的太子都豁出去了，如果让龙族得到那把剑的认可，我们的损失比我失去造化葫芦还大。”
天养老人看了一眼认真倾听的程筠晴，欣慰的点了一下头，继续道：“第二个目的是让程筠晴去皓阳书院向皓阳真人学习，不管学习什么，皓阳真人好像也在打那把剑的主意，他和程筠晴谁成功都无所谓，都是在人族手里就行。
这时候，突然进来两个护卫道：“启禀陛下，您要召见的斗兽士们和风二娘都到了，是否召见？”
秦朔：“召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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