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没用的预言师
露莎带着清霜推开书店的门，看到了两人。“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防寒的东西都买好了吗？”
“还没买呢，明天再买吧。”莘梓言头也不抬回答。
“你们真是一点都不上心呢，这些都是你们要买的书吗？这么多？”露莎翻了翻他们的箱子。
“要呆在家里好几天呢，不多买点怎么够？”
“你们都不打算出去玩儿吗？”
“学院给我们放假一定是因为冷得只能呆在室内啊，如果还可以在室外随便活动，那就没必要放假了。”
“再冷我也要出去。”
“那到时候别叫我们就行了。”
李善偷偷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跟在露莎身后的清霜，却发现清霜也正看着他，清霜笑着对他摆摆手，李善只好尴尬的笑着点点头。
露莎也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清霜则是无聊的在书店逛来逛去，但是似乎她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急忙拉了拉露莎，露莎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发现书店深处的楼梯旁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占卜请上二楼。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咧着嘴刚好从楼上下来，脸上的喜悦接近疯狂。
露莎眼睛中瞬间亮起了光，兴奋的跑过去拉着莘梓言。
“我早就看到了，肯定是骗人的，要么说的好听要么说的吓人，最后都是为了你口袋里那点钱而已。最怕的是它说你最近要遇到什么大灾大难的，要花钱消灾，好好的平白无故被人咒一通。”
“去看看嘛，他要说什么花钱消灾的话，我们立马就走。”
“我们还有这么多书呢，搬回去也要一段时间，回去就太晚了。”
“如果这些书你们都要的话，我们书店是可以送的，给个地址就行。”一旁头上带着两道刀疤的光头壮汉书店老板搭话。
“看，人家都这么说了，走吧。”
“书店里为什么会有占卜的业务？”莘梓言发出了最后的抗议，然后小声对露莎说，“他们明显是一伙的。”
“因为人们不能从书里找到所有问题的答案。”书店老板坐在结账台后面翻着书，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露莎看着莘梓言点了点头，表示对书店老板的话感到赞同。
“我现在觉得更像骗子了。”莘梓言在露莎的耳朵旁小声说道。
“如果你们对结果不满意可以直接走，不用付占卜的钱，反正你们要买的那么多书还没付钱，我主要赚你们书钱，肯定不会为难你们。”书店老板补充道。
“那去看看吧。”
......
到了楼上，众人发现这里明显变成了生活区域，有一个房间门上挂着牌子写着“占卜”两个字。
露莎前去敲门，不料门后响起的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请进。”
门后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披散着头发，脸上净是冷清，看起来病怏怏的，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此时正伏在案前画些什么，年纪看起来与众人相仿。
“一个一个来吧，但是要先说好，我的职业准确来说是预言师，只能帮你们看到自己的一部分未来，并不是占卜师那样的骗子职业，是楼下那个大叔硬要挂上占卜的牌子，说这样更容易骗到人。”
“那你是骗子吗？”莘梓言问。
“有什么区别吗？”露莎也问。
“首先，我不是骗子，其次，在大多数国家中预言师都是正经职业，而占卜师肯定都是骗子。最后，在这个国家中自称预言师的大概率也是骗子，至于我，我会用事实去证明，”
“那……我先吧。”露莎说完便毫不客气的坐到了那女人的对面。
“那其他人先出去吧。”
等到其他人出门后，那女人细细的端详着露莎的脸，仿佛在阅读一本带着谜题的书。
“那个……我想问……”露莎突然羞红了脸，有些支支吾吾，可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女人打断。
“你最近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还没问。”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只能告诉你我看到的，不一定能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那...然后呢？”
“把手放在上面。”女人指了指桌上的水晶球。
露莎听话的把手放了上去。
“你看到什么了吗？”
“没有。”
“那就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
“这次服务。”
“你刚刚说我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
“你小心点就行了。”
“然后呢？”
“没了呀。”
......
“这么快，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呀？”莘梓言问道。
“我现在感觉她是个骗子了。”
“那我们还进去吗？”青霜犹豫了。
“我进去看看吧。”莘梓言主动提议，
“你最近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同样的话女人又说了一遍。
“什么不好的事？”
“不知道。把手放在上面。”女人又指了指桌上的水晶球。
莘梓言同样把手放了上去。
“你看到了什么吗？”
“我看到...你，坐在这里...”
“那就是什么都没看到？”
“我想知道那些不好的事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那与你自己的生活有关。”
“那具体时间...”
“从明天到一年以内都有可能。”
“哦...”莘梓言沉默了。
“结束了，叫下一个人进来吧。”
“我还想问下价格。”
“全部结束才能知道，如果提供的信息价值很低的话，收费也会很低的，如果你们四个人都差不多的话，我可以不收费。”
轮到李善。
“你最近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们告诉我你也是这样跟他们说的。”
“对，你们都一样。”
“我也要把手放在水晶球上吗？。”
“对，开始吧。”
李善将手放了上去，眼前却浮现出不同的景色。
一望无际的两三层高的房屋，李善提着剑正站在其中一栋的房顶上，远处有一个巨大的黑影，肉眼无法分辨那是什么，更远处就是高大的城墙。李善却正面朝着另一个方向，在等待着什么。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衣服，衣服很特别，看起来像是某种制服，一套灰色的皮衣，看起来十分简单，必要的地方却留下了特殊的的标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这也是一年内会发生的事吗？看起来相当不可思议。”
“不，根据水晶球闪烁的颜色来看，你看到的应该是相当久以后的事了。”
“不是一年内的吗？”
“说不好，反正不是短时间内的。”
……
最后一个是青霜，青霜前脚刚进去，楼梯那边就响起了上楼的脚步声。
“又有人要来了。”
“呦，是你们啊。”三人看清来人感到十分意外，正是白天救他们的男人。“接到举报，有人在这里贩卖不法之物，我刚好没事，就过来看看，你们这样可是会加大嫌疑啊。”也许是因为换了环境，男人敷衍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并不像白天那样严肃，然而他现在的态度证明他或许真的对几人有所怀疑。
“青霜在里面。”露莎为他指了指那个房间。
“哦？”男人有些意外，表情也迅速变得柔和起来。“还没有跟你们好好的认识一下，我叫风扬。”
“你来这里查什么？查她占卜的事吗？”
“不，原本我接到了举报，这家店在贩卖色情书籍，现在已经解决了，所以我顺便来看看占卜的事。”
“色情书籍？这些事也要你亲自管吗？”
“我也不想管，但是举报者说有些作品的主角是以我为原型创作的，听说作者还是漂亮的女生，可能是我的狂热粉丝吧，书店老板我已经严厉批评过了，他可能没有认真看过内容所以不算严重的错误，但是作者我一定要跟她好好谈谈，希望她能回头是岸，毕竟我也不希望因为我强大的个人魅力而导致单纯的少女误入歧途，哈哈。”风扬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笑的甚至有些猥琐。
“写色情书籍的也能算单纯的少女吗......”莘梓言小声吐槽。
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几人都不知道如何再开口。
那扇门再次被推开，青霜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说的都是什么呀...你怎么在这儿？”青霜看到了风扬。
“我看到占卜的牌子，感觉有些可疑，怎么样，是骗子吗？”风扬带着宠溺的笑容。
“感觉有点像，她跟我们每个人说的话都差不多，但是骗子这样是骗不到人的吧？她好像也没有再多要钱的意思。”
“你不懂，像骗子的骗子才骗不到钱，我去看看，放心，交给我。”风扬轻轻地拍了拍青爽的肩膀。
“还没买呢，明天再买吧。”莘梓言头也不抬回答。
“你们真是一点都不上心呢，这些都是你们要买的书吗？这么多？”露莎翻了翻他们的箱子。
“要呆在家里好几天呢，不多买点怎么够？”
“你们都不打算出去玩儿吗？”
“学院给我们放假一定是因为冷得只能呆在室内啊，如果还可以在室外随便活动，那就没必要放假了。”
“再冷我也要出去。”
“那到时候别叫我们就行了。”
李善偷偷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跟在露莎身后的清霜，却发现清霜也正看着他，清霜笑着对他摆摆手，李善只好尴尬的笑着点点头。
露莎也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清霜则是无聊的在书店逛来逛去，但是似乎她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急忙拉了拉露莎，露莎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发现书店深处的楼梯旁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占卜请上二楼。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咧着嘴刚好从楼上下来，脸上的喜悦接近疯狂。
露莎眼睛中瞬间亮起了光，兴奋的跑过去拉着莘梓言。
“我早就看到了，肯定是骗人的，要么说的好听要么说的吓人，最后都是为了你口袋里那点钱而已。最怕的是它说你最近要遇到什么大灾大难的，要花钱消灾，好好的平白无故被人咒一通。”
“去看看嘛，他要说什么花钱消灾的话，我们立马就走。”
“我们还有这么多书呢，搬回去也要一段时间，回去就太晚了。”
“如果这些书你们都要的话，我们书店是可以送的，给个地址就行。”一旁头上带着两道刀疤的光头壮汉书店老板搭话。
“看，人家都这么说了，走吧。”
“书店里为什么会有占卜的业务？”莘梓言发出了最后的抗议，然后小声对露莎说，“他们明显是一伙的。”
“因为人们不能从书里找到所有问题的答案。”书店老板坐在结账台后面翻着书，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露莎看着莘梓言点了点头，表示对书店老板的话感到赞同。
“我现在觉得更像骗子了。”莘梓言在露莎的耳朵旁小声说道。
“如果你们对结果不满意可以直接走，不用付占卜的钱，反正你们要买的那么多书还没付钱，我主要赚你们书钱，肯定不会为难你们。”书店老板补充道。
“那去看看吧。”
......
到了楼上，众人发现这里明显变成了生活区域，有一个房间门上挂着牌子写着“占卜”两个字。
露莎前去敲门，不料门后响起的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请进。”
门后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披散着头发，脸上净是冷清，看起来病怏怏的，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此时正伏在案前画些什么，年纪看起来与众人相仿。
“一个一个来吧，但是要先说好，我的职业准确来说是预言师，只能帮你们看到自己的一部分未来，并不是占卜师那样的骗子职业，是楼下那个大叔硬要挂上占卜的牌子，说这样更容易骗到人。”
“那你是骗子吗？”莘梓言问。
“有什么区别吗？”露莎也问。
“首先，我不是骗子，其次，在大多数国家中预言师都是正经职业，而占卜师肯定都是骗子。最后，在这个国家中自称预言师的大概率也是骗子，至于我，我会用事实去证明，”
“那……我先吧。”露莎说完便毫不客气的坐到了那女人的对面。
“那其他人先出去吧。”
等到其他人出门后，那女人细细的端详着露莎的脸，仿佛在阅读一本带着谜题的书。
“那个……我想问……”露莎突然羞红了脸，有些支支吾吾，可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女人打断。
“你最近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还没问。”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只能告诉你我看到的，不一定能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那...然后呢？”
“把手放在上面。”女人指了指桌上的水晶球。
露莎听话的把手放了上去。
“你看到什么了吗？”
“没有。”
“那就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
“这次服务。”
“你刚刚说我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
“你小心点就行了。”
“然后呢？”
“没了呀。”
......
“这么快，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呀？”莘梓言问道。
“我现在感觉她是个骗子了。”
“那我们还进去吗？”青霜犹豫了。
“我进去看看吧。”莘梓言主动提议，
“你最近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同样的话女人又说了一遍。
“什么不好的事？”
“不知道。把手放在上面。”女人又指了指桌上的水晶球。
莘梓言同样把手放了上去。
“你看到了什么吗？”
“我看到...你，坐在这里...”
“那就是什么都没看到？”
“我想知道那些不好的事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那与你自己的生活有关。”
“那具体时间...”
“从明天到一年以内都有可能。”
“哦...”莘梓言沉默了。
“结束了，叫下一个人进来吧。”
“我还想问下价格。”
“全部结束才能知道，如果提供的信息价值很低的话，收费也会很低的，如果你们四个人都差不多的话，我可以不收费。”
轮到李善。
“你最近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们告诉我你也是这样跟他们说的。”
“对，你们都一样。”
“我也要把手放在水晶球上吗？。”
“对，开始吧。”
李善将手放了上去，眼前却浮现出不同的景色。
一望无际的两三层高的房屋，李善提着剑正站在其中一栋的房顶上，远处有一个巨大的黑影，肉眼无法分辨那是什么，更远处就是高大的城墙。李善却正面朝着另一个方向，在等待着什么。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衣服，衣服很特别，看起来像是某种制服，一套灰色的皮衣，看起来十分简单，必要的地方却留下了特殊的的标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这也是一年内会发生的事吗？看起来相当不可思议。”
“不，根据水晶球闪烁的颜色来看，你看到的应该是相当久以后的事了。”
“不是一年内的吗？”
“说不好，反正不是短时间内的。”
……
最后一个是青霜，青霜前脚刚进去，楼梯那边就响起了上楼的脚步声。
“又有人要来了。”
“呦，是你们啊。”三人看清来人感到十分意外，正是白天救他们的男人。“接到举报，有人在这里贩卖不法之物，我刚好没事，就过来看看，你们这样可是会加大嫌疑啊。”也许是因为换了环境，男人敷衍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并不像白天那样严肃，然而他现在的态度证明他或许真的对几人有所怀疑。
“青霜在里面。”露莎为他指了指那个房间。
“哦？”男人有些意外，表情也迅速变得柔和起来。“还没有跟你们好好的认识一下，我叫风扬。”
“你来这里查什么？查她占卜的事吗？”
“不，原本我接到了举报，这家店在贩卖色情书籍，现在已经解决了，所以我顺便来看看占卜的事。”
“色情书籍？这些事也要你亲自管吗？”
“我也不想管，但是举报者说有些作品的主角是以我为原型创作的，听说作者还是漂亮的女生，可能是我的狂热粉丝吧，书店老板我已经严厉批评过了，他可能没有认真看过内容所以不算严重的错误，但是作者我一定要跟她好好谈谈，希望她能回头是岸，毕竟我也不希望因为我强大的个人魅力而导致单纯的少女误入歧途，哈哈。”风扬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笑的甚至有些猥琐。
“写色情书籍的也能算单纯的少女吗......”莘梓言小声吐槽。
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几人都不知道如何再开口。
那扇门再次被推开，青霜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说的都是什么呀...你怎么在这儿？”青霜看到了风扬。
“我看到占卜的牌子，感觉有些可疑，怎么样，是骗子吗？”风扬带着宠溺的笑容。
“感觉有点像，她跟我们每个人说的话都差不多，但是骗子这样是骗不到人的吧？她好像也没有再多要钱的意思。”
“你不懂，像骗子的骗子才骗不到钱，我去看看，放心，交给我。”风扬轻轻地拍了拍青爽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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