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寸步不让
“师弟，去做何事？”周易安喊住了又准备偷偷溜出去的顾北许说道。
“这不今儿天气不错，我出门遛弯。”顾北许嘿嘿一笑。
大师兄是白州城出了名的俊俏，生的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一身蓝袍锦上添花衬得人十分出彩，为人又恭谦儒雅，武力也是一绝，佩剑晶莹剔透如寒冰般蓝色长剑八尺龙整个白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师兄不知迷倒白州多少女子，饶是给街坊邻居帮忙都要被那些妇人调笑道：“我们易安又俊俏了几分，真是我白州的福气嘞。”
但周易安是早早便有意中人，他与城东孙家千金孙清庭二人情投意合如胶似漆，几乎每日都要腻在一起，二人早便私定终身，又羡煞了白州城多少姑娘。
“啊呀，师弟又要出门啦，记得给师姐带盒李叔铺子的胭脂回来。”董梧秋打院内走来，看着顾北许笑盈盈地说道。
师姐也是白州数一数二的美人，白衣白裳朱唇粉面明眸皓齿，一身白裳乃是城北百衣阁精雕细琢的华服，上绣栩栩如生彩凤一十八只，长发只挽了个发髻盘在头顶清爽却又显得精致，一双桃花眼把白州三大姓氏之一王家少爷迷得神魂颠倒，发誓此生非董梧秋不娶。曾斥千金为师姐买诗，在城中凡是路人便给与钱财请路人朗诵。又将城西百宝阁最为昂贵的珠宝首饰全部买下赠与董梧秋，董梧秋本不想收又被王少爷以死相逼无奈收下，转头便分发给城中贫苦人家。又在一年烟火节为师姐建白州最高楼命名白焰楼以供师姐赏烟花，师姐都不曾理会。当一个人对你并无爱慕之情，用情至深赴汤蹈火做再多事都只是多余。但顾燕云怎能容得白州有建筑高过白剑山庄，便一人一剑将那白焰楼生生拆得散架，王家公子哥却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得自吞苦果，还得备重礼登门拜访顾燕云说顾庄主多有得罪，那破楼碍了您的眼。
师姐对他也是极好的，整个白州都知晓顾庄主二弟子对那个贪生怕死的少庄主爱护有加，若被她知晓外人说一点少庄主之过，董梧秋便会提剑上门道谢。
“好。”顾北许笑道，转身走出了山庄大门，又轻手轻脚关上了门。
眼见门外边蹲着一男子愁眉苦脸，顾北许走到其身边坐了下来说道：“王少爷今儿又来了啊，带了什么好吃的，先给大爷尝尝。”
蹲在门口台阶上和门神似的男子，正是爱慕董梧秋的王家少爷王坝。王少爷闻言咬牙切齿心想等哪日老子做了梧秋的夫君定先让你这孙子好看。虽心中如此，但脸色却是变得狗腿起来：“城东百味阁的桂花糕，少庄主您尝尝。少庄主这是要做什么去呀，需不需要小的为你代劳啊。”
也由不得他不狗腿，白剑山庄与董梧秋关系最好的便是这位白少庄主，与之关系打好了，少庄主再在董梧秋面前美言几句，来的效果都比自己花一万两银子要好得多。
“天气不错，出门遛遛。”顾北许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接过桂花糕放在嘴里大口咀嚼。
“什么弯还得少庄主亲自出门遛。”王坝没来由蹦出来这么一句。
顾北许斜眼看着王坝，王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误，连忙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说道：“口误口误，少庄主莫要见怪。”
“你可得换个脑袋了，劝你还是不要纠缠师姐了，我山庄并不缺钱钱，我师姐对于夫君要求当然要注重内涵，你这般智商，怎入得了我师姐的眼。”顾北许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开，只留下黯然伤神的王少爷。
王少爷打怀里掏出一壶酒，坐在白剑山庄门口，就着晨晖下酒，望着大街的青石板怔怔发愣。
“何事如此热闹。”眼见街中人头攒动，挤满了整条街，顾北许从兜里抓了把花生米搁嘴里嚼得嘎嘣响，快走几步打算凑上去瞧热闹。
“这西沁啊，地广人稀，那百姓是豪迈直爽又热情好客，与之相处十分舒坦。反观我大鸢便有些许不足，与人说话皆拐弯抹角，似是非是，令人不解。西沁国力之盛，从事各行各业人人所得报酬均比大鸢高三分，人人皆是幸福安康。”人群之中站着一位僧人侃侃而谈，“再说西沁乃崇尚自由之国，我大鸢因律法百姓处处受限，此处当真不如西沁。”
人群中不断有人点头附和称是，随后又一人站出来说道：“当真如此，前些时日，我与一刀客发生口角，情急之中互相推搡几下官府便将我二人拘禁，若在西沁想必不会如此才对。”
闻言人群之中便传出窃窃私语，似乎都对此人观点颇为认同。
“何处来的秃驴，也敢在此妖言惑众！”顾北许发出一声冷哼说道。
“不知哪位阁下出声，还请现身一见。”那僧人闻言一愣，随即向四周人群抱拳笑道。
“现身又有何妨。”顾北许缓步行至众人身前，与那僧人四目相对。
“顾公子。“四周看清来人相貌便对顾北许抱拳，顾北许一一回应过。
“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在此口出狂言，我念你年纪尚幼，不与你多做计较，速速离去！”那僧人一看顾北许不过二八年纪便脸色一变冷哼道。
“哦？那我倒偏要与你计较！方才有一人说道，前些时日在街中与一刀客推搡几下便被拘禁甚为气愤，但可曾想过，那持刀人可是带刀的，若是在西沁，早就一刀将你砍了，哪还有命在此处高谈阔论？大鸢律法虽令人处处受限，但受限又不只你一人，是大鸢所有黎民百姓，但在受限同时岂不是也在护你身家性命？”顾北许盯着方才说话那人缓缓说道。
“再者，你说西沁所得报酬均比大鸢高出三层是不假，你可曾想过西沁山贼草寇又有多少？光近年来山贼洗劫村庄，一村老小全部杀害的例子就有四起，拿了钱，就怕你没命花啊。”
“小儿信口雌黄！怎的不见城中人被洗劫？那城中岂不是安全的很？”
“西沁阶级分化尤其严重，约摸一半人无户无籍，皆被卖入大户人家做奴，你怎的保证你便是拿报酬的那个，而不是做奴的那个？”顾北许步步紧逼。
“你这秃驴净说西沁之好，我大鸢之坏，你莫不是西沁派来混淆大鸢百姓心思的细作！”顾北许又指向那位被官府拘禁的男子说道：“还有你，我根本没在白州城见过你，你话语间细微的西域口音也证实你并非大鸢人，那你便是他的托儿吧。”
“另外按大鸢律法，凡当街议论朝堂是非者，当斩！”
“小娃娃你敢诬蔑我！”秃驴双目微眯紧盯顾北许说道，“你莫不是想找死？”
“你这秃驴好大的口气，在这白州城内还无人杀得了我，你可知小爷我是谁？”顾北许一步迈出大声说道。
“哦？说来听听。”
“听好了，小爷我乃是天下头等门派白剑山庄少庄主，无双剑顾燕云之子，顾北许是也！”
那和尚冷哼一声，兀地抬手就向顾北许抓去：“我杀的便是你！”
四周人群立即散开不想惹祸上身，有白剑山庄做靠山顾北许自然是不容易死的的，可这些平头百姓便不一定了。顾北许眼看情况不妙扭头撒腿便跑，边跑边喊：“师姐师兄救我！”
“大胆秃驴在我白州地界撒野！”一黑一白两柄小剑自街头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呼啸而来，剑锋直指僧人喉咙而来。两剑长八寸，白色飞剑铭文霜玉，黑色飞剑铭文墨璃。两剑取价值连城天外陨铁打造，锋芒毕露也坚韧非常，位列天下兵器图第三十七，乃是顾燕云二弟子董梧秋之物。
僧人巧劲拨开两把飞剑，眼神闪烁，站在原地未动，来人乃是一位高手！
“师姐救我！”顾北许听着声音眼睛顿时亮了。
“北许可曾伤着？”董梧秋急忙拉着了顾北许上下查看。
“董姑娘！”即便城中百姓常见董姑娘，也难免要惊呼一声，实是董梧秋太过出彩。
“无事无事。”顾北许连忙摆手，“这秃驴是西沁来的细作，师姐可莫要放过他！”
“在我白州胡言乱语又欲出手伤我小师弟，实在视我白州无人！”董梧秋左手一挥，两把飞剑遁腰间左处所挂小巧剑匣中。这剑匣乃是顾燕云重金请名匠易丹青所作，只为容纳那一黑一白两把飞剑。而董梧秋右处腰间所悬挂红色剑鞘佩剑银玉，也是兵器谱中排得上号的名剑，单单是董梧秋所持兵器，便要让不少武林中人红了眼。
“姑娘家要学得淑女一些，切勿随意动怒出手伤人。”周易安缓步踱来面带笑意轻声说道。
“师兄不去寻你的孙妹妹，来此作甚，此事自有我解决。”董梧秋眼见周易安便说道。
“师妹何出此言，我这不也是为小师弟安危着想，待此间事了，我便再去寻我的孙妹妹。”周易安一手负后一手虚握在身前笑道。
那僧人脸色阴沉出口说道：“你二人打情骂俏当我是空气不成？”
“法师你且再稍作等候，即刻便好。”周易安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师兄师姐你俩赶紧决定一下，我怕我小命不保啊。”顾北许躲在董梧秋身后小声说道。
“既如此，那便你来。”董梧秋后退一步笑道。
“恭敬不如从命。”周易安向前一步面对那僧人，笑容蓦地消失，右手紧握剑柄眼神凌厉，竟是连气质都为之一变，此刻周易安，仿若杀神。
“这不今儿天气不错，我出门遛弯。”顾北许嘿嘿一笑。
大师兄是白州城出了名的俊俏，生的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一身蓝袍锦上添花衬得人十分出彩，为人又恭谦儒雅，武力也是一绝，佩剑晶莹剔透如寒冰般蓝色长剑八尺龙整个白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师兄不知迷倒白州多少女子，饶是给街坊邻居帮忙都要被那些妇人调笑道：“我们易安又俊俏了几分，真是我白州的福气嘞。”
但周易安是早早便有意中人，他与城东孙家千金孙清庭二人情投意合如胶似漆，几乎每日都要腻在一起，二人早便私定终身，又羡煞了白州城多少姑娘。
“啊呀，师弟又要出门啦，记得给师姐带盒李叔铺子的胭脂回来。”董梧秋打院内走来，看着顾北许笑盈盈地说道。
师姐也是白州数一数二的美人，白衣白裳朱唇粉面明眸皓齿，一身白裳乃是城北百衣阁精雕细琢的华服，上绣栩栩如生彩凤一十八只，长发只挽了个发髻盘在头顶清爽却又显得精致，一双桃花眼把白州三大姓氏之一王家少爷迷得神魂颠倒，发誓此生非董梧秋不娶。曾斥千金为师姐买诗，在城中凡是路人便给与钱财请路人朗诵。又将城西百宝阁最为昂贵的珠宝首饰全部买下赠与董梧秋，董梧秋本不想收又被王少爷以死相逼无奈收下，转头便分发给城中贫苦人家。又在一年烟火节为师姐建白州最高楼命名白焰楼以供师姐赏烟花，师姐都不曾理会。当一个人对你并无爱慕之情，用情至深赴汤蹈火做再多事都只是多余。但顾燕云怎能容得白州有建筑高过白剑山庄，便一人一剑将那白焰楼生生拆得散架，王家公子哥却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得自吞苦果，还得备重礼登门拜访顾燕云说顾庄主多有得罪，那破楼碍了您的眼。
师姐对他也是极好的，整个白州都知晓顾庄主二弟子对那个贪生怕死的少庄主爱护有加，若被她知晓外人说一点少庄主之过，董梧秋便会提剑上门道谢。
“好。”顾北许笑道，转身走出了山庄大门，又轻手轻脚关上了门。
眼见门外边蹲着一男子愁眉苦脸，顾北许走到其身边坐了下来说道：“王少爷今儿又来了啊，带了什么好吃的，先给大爷尝尝。”
蹲在门口台阶上和门神似的男子，正是爱慕董梧秋的王家少爷王坝。王少爷闻言咬牙切齿心想等哪日老子做了梧秋的夫君定先让你这孙子好看。虽心中如此，但脸色却是变得狗腿起来：“城东百味阁的桂花糕，少庄主您尝尝。少庄主这是要做什么去呀，需不需要小的为你代劳啊。”
也由不得他不狗腿，白剑山庄与董梧秋关系最好的便是这位白少庄主，与之关系打好了，少庄主再在董梧秋面前美言几句，来的效果都比自己花一万两银子要好得多。
“天气不错，出门遛遛。”顾北许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接过桂花糕放在嘴里大口咀嚼。
“什么弯还得少庄主亲自出门遛。”王坝没来由蹦出来这么一句。
顾北许斜眼看着王坝，王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误，连忙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说道：“口误口误，少庄主莫要见怪。”
“你可得换个脑袋了，劝你还是不要纠缠师姐了，我山庄并不缺钱钱，我师姐对于夫君要求当然要注重内涵，你这般智商，怎入得了我师姐的眼。”顾北许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开，只留下黯然伤神的王少爷。
王少爷打怀里掏出一壶酒，坐在白剑山庄门口，就着晨晖下酒，望着大街的青石板怔怔发愣。
“何事如此热闹。”眼见街中人头攒动，挤满了整条街，顾北许从兜里抓了把花生米搁嘴里嚼得嘎嘣响，快走几步打算凑上去瞧热闹。
“这西沁啊，地广人稀，那百姓是豪迈直爽又热情好客，与之相处十分舒坦。反观我大鸢便有些许不足，与人说话皆拐弯抹角，似是非是，令人不解。西沁国力之盛，从事各行各业人人所得报酬均比大鸢高三分，人人皆是幸福安康。”人群之中站着一位僧人侃侃而谈，“再说西沁乃崇尚自由之国，我大鸢因律法百姓处处受限，此处当真不如西沁。”
人群中不断有人点头附和称是，随后又一人站出来说道：“当真如此，前些时日，我与一刀客发生口角，情急之中互相推搡几下官府便将我二人拘禁，若在西沁想必不会如此才对。”
闻言人群之中便传出窃窃私语，似乎都对此人观点颇为认同。
“何处来的秃驴，也敢在此妖言惑众！”顾北许发出一声冷哼说道。
“不知哪位阁下出声，还请现身一见。”那僧人闻言一愣，随即向四周人群抱拳笑道。
“现身又有何妨。”顾北许缓步行至众人身前，与那僧人四目相对。
“顾公子。“四周看清来人相貌便对顾北许抱拳，顾北许一一回应过。
“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在此口出狂言，我念你年纪尚幼，不与你多做计较，速速离去！”那僧人一看顾北许不过二八年纪便脸色一变冷哼道。
“哦？那我倒偏要与你计较！方才有一人说道，前些时日在街中与一刀客推搡几下便被拘禁甚为气愤，但可曾想过，那持刀人可是带刀的，若是在西沁，早就一刀将你砍了，哪还有命在此处高谈阔论？大鸢律法虽令人处处受限，但受限又不只你一人，是大鸢所有黎民百姓，但在受限同时岂不是也在护你身家性命？”顾北许盯着方才说话那人缓缓说道。
“再者，你说西沁所得报酬均比大鸢高出三层是不假，你可曾想过西沁山贼草寇又有多少？光近年来山贼洗劫村庄，一村老小全部杀害的例子就有四起，拿了钱，就怕你没命花啊。”
“小儿信口雌黄！怎的不见城中人被洗劫？那城中岂不是安全的很？”
“西沁阶级分化尤其严重，约摸一半人无户无籍，皆被卖入大户人家做奴，你怎的保证你便是拿报酬的那个，而不是做奴的那个？”顾北许步步紧逼。
“你这秃驴净说西沁之好，我大鸢之坏，你莫不是西沁派来混淆大鸢百姓心思的细作！”顾北许又指向那位被官府拘禁的男子说道：“还有你，我根本没在白州城见过你，你话语间细微的西域口音也证实你并非大鸢人，那你便是他的托儿吧。”
“另外按大鸢律法，凡当街议论朝堂是非者，当斩！”
“小娃娃你敢诬蔑我！”秃驴双目微眯紧盯顾北许说道，“你莫不是想找死？”
“你这秃驴好大的口气，在这白州城内还无人杀得了我，你可知小爷我是谁？”顾北许一步迈出大声说道。
“哦？说来听听。”
“听好了，小爷我乃是天下头等门派白剑山庄少庄主，无双剑顾燕云之子，顾北许是也！”
那和尚冷哼一声，兀地抬手就向顾北许抓去：“我杀的便是你！”
四周人群立即散开不想惹祸上身，有白剑山庄做靠山顾北许自然是不容易死的的，可这些平头百姓便不一定了。顾北许眼看情况不妙扭头撒腿便跑，边跑边喊：“师姐师兄救我！”
“大胆秃驴在我白州地界撒野！”一黑一白两柄小剑自街头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呼啸而来，剑锋直指僧人喉咙而来。两剑长八寸，白色飞剑铭文霜玉，黑色飞剑铭文墨璃。两剑取价值连城天外陨铁打造，锋芒毕露也坚韧非常，位列天下兵器图第三十七，乃是顾燕云二弟子董梧秋之物。
僧人巧劲拨开两把飞剑，眼神闪烁，站在原地未动，来人乃是一位高手！
“师姐救我！”顾北许听着声音眼睛顿时亮了。
“北许可曾伤着？”董梧秋急忙拉着了顾北许上下查看。
“董姑娘！”即便城中百姓常见董姑娘，也难免要惊呼一声，实是董梧秋太过出彩。
“无事无事。”顾北许连忙摆手，“这秃驴是西沁来的细作，师姐可莫要放过他！”
“在我白州胡言乱语又欲出手伤我小师弟，实在视我白州无人！”董梧秋左手一挥，两把飞剑遁腰间左处所挂小巧剑匣中。这剑匣乃是顾燕云重金请名匠易丹青所作，只为容纳那一黑一白两把飞剑。而董梧秋右处腰间所悬挂红色剑鞘佩剑银玉，也是兵器谱中排得上号的名剑，单单是董梧秋所持兵器，便要让不少武林中人红了眼。
“姑娘家要学得淑女一些，切勿随意动怒出手伤人。”周易安缓步踱来面带笑意轻声说道。
“师兄不去寻你的孙妹妹，来此作甚，此事自有我解决。”董梧秋眼见周易安便说道。
“师妹何出此言，我这不也是为小师弟安危着想，待此间事了，我便再去寻我的孙妹妹。”周易安一手负后一手虚握在身前笑道。
那僧人脸色阴沉出口说道：“你二人打情骂俏当我是空气不成？”
“法师你且再稍作等候，即刻便好。”周易安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师兄师姐你俩赶紧决定一下，我怕我小命不保啊。”顾北许躲在董梧秋身后小声说道。
“既如此，那便你来。”董梧秋后退一步笑道。
“恭敬不如从命。”周易安向前一步面对那僧人，笑容蓦地消失，右手紧握剑柄眼神凌厉，竟是连气质都为之一变，此刻周易安，仿若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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