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酒
汇报完工作，迪克转身离开这间特殊的办公室。
打开门，一张残留着些稚嫩的帅脸，出现在眼前。
每次看到这张脸，迪克都感叹老理查德得有什么运气，能造出这么一个英俊礼貌的小伙子，
除了个子稍矮一点几乎没有什么缺点。
“迪克叔叔好久不见。”小理查德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快进去吧，别让你父亲久等。”迪克笑道。
“好的。”小理查德走进了办公室。
迪克从铁楼梯上往下走，忍不住在心里想，
“人们都说一代强盗，二代商人，三代贵族。
一个善良有文化的公子哥，能继承理查德的产业吗？
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其他家伙吃的渣都不剩。”
摇了摇头，不去瞎想别人的家务事，迪克快步离开了车间。
办公室里，
老理查德看到小理查德进来，脸上难得露出了些许真诚的笑容，
“坐吧。”
“父亲你叫我什么事？”小理查德并没有坐下。
“白天你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吗？”老理查德说道。
“是。”小理查德酝酿了一下说道，“我从大学毕业到今天，已经在工厂里实习了三个多月，也有了一点收获想和您说说。”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听听，你这个兰卡斯大学毕业生的想法。”老理查德笑着打趣道。
“父亲。”
“好吧，我不笑了，你说吧。”老理查德面露微笑看着儿子。
小理查德认真的说道，
“我觉得工人的工作时间太长了，适当增加休息时间，可以增加工人的幸福感，从而增加工作效率。”
老理查德沉吟了半晌才说道，
“你就学到了这个？”
“是的，我们应该遵守女王的法令不是吗？”小理查德立刻回道。
“过来，我问你一个问题。”老理查德语气和蔼的说道，“你知道什么东西的出油率最高吗？”
“花生？”小理查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这算什么问题？小理查德不解。
老理查德用绅士棍指了指下面劳作的工人，
“他们才是出油率最高的作物。”
“你要学的，还有很多课本之外的东西。”
不用看儿子的表情，老理查德也知道，他肯定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
善良的年轻人有理想主义是好的，但是过多的理想主义可能会害死一个人。
小理查德也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了老理查德一个人，
他透过窗户，俯瞰着整个车间，
这是他的王国，下面的是他的子民，机器的轰鸣声是给他的交响乐。
可是这个王国却很难传承给儿子，
不过只要那些人言而有信，这些忧虑就都不用再发愁了。
老理查德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拇指大的水滴型尖底瓶子，里面装着一些紫黑色的液体，还浸泡着一只触手样的东西。
想到那些神秘的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黑袍女人，即使是老理查德也觉得浑身有些不舒服。
......
第二天，吉姆等人早早的出了门，在地下室里当看守的日子，十足把这些人给憋坏了。
要是没有迪克的嘱咐和威严在哪摆着，这些家伙早就找个地方先去寻开心了。
吉姆倒也不着急，抓个小女孩而已，又能费多大的功夫，到时候再去快活也不迟。
详细和几个小弟描述了一下安妮的长相之后，几个人准备分头行动。
再在约定好的地方汇合。
“吉姆哥，为什么咱们不直接在她家附近等着？那样不是更方便吗？”一个满脸雀斑的小弟问道。
被这么一问，吉姆又想起了那个雨天从安妮家出来的经历，即使是粗神经如他，每每想起还是觉得心底发凉，
那种经历他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吉姆给了问话雀斑小弟一脑勺，
“你知道什么，听我安排就完了。”
眼看问话的人平白被打，其他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各自分头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运气不错，没多久，吉姆就在市场上看到了帮忙干活的安妮。
吉姆知道眼下着急也没用，只能等安妮工作完了，到了人少的地方才好下手。
找了个方便监视的位置，点了份吃的，还要了两瓶啤酒，
一边吃着小吃一边喝着小酒，看起来惬意的很，完全看不出来是在监视着别人。
...
“二十六金镑一便士也不能少。”
“我跟你说这酒可不是一般东西，过了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喝了能改善睡眠，通便润肠，延年益寿...”但丁拿着半瓶过期的七月酒，向老约翰推销着，就差没说喝了直接长生不老了。
老约翰鄙夷的笑笑，“你当我傻啊，除非你让我喝喝，我就相信。”
但丁相信老约翰尝过一点之后绝对架不住诱惑，
但是这酒过期了啊，其他功效都减弱了许多，唯独通便润肠的效果增加了岂止一星半点。
要是让老约翰尝一口，估计两个人一时半会谈不了生意，除非但丁愿意隔着厕所和老约翰讲价。
“可以让你闻一闻。”但丁决定各退一步，让老约翰闻一闻。
老约翰的脑袋凑到瓶口，鼻孔用力吸了吸，看上去想极力摆出不屑的样子，还是被肚子里馋虫打败，露出享受的表情。
“二十金镑怎么样，你这就剩下半瓶了啊。”老约翰道。
“还是那句话，二十六金镑一便士也不能少。”如果是为了自己的话，二十金镑，但丁可能也就同意了。
就怕安妮那里要是欠的多，到时候差了几金镑就尴尬了。
所以但丁只好尽可能的压榨一下老约翰的小金库了。
当然，按照实际价值算，这个价格老约翰肯定是不吃会亏的。
“那可是整整二十六金镑啊，你知道一个健壮工人的周薪才有一金镑吗?
二十六金镑够他没日没夜，不吃不喝，工作半年还多了！”老约翰几乎要跳起来叫喊道。
“那我就不为难您老了？”但丁挠挠后脑勺说道。
眼见但丁走出了几步远，刚才还几乎要蹦起来一样的老约翰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等等，真的不能再便宜了？”
但丁摊了摊手。
”好吧，好吧。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的家伙，
早晚有一天棺材板都要让你们这些家伙敲去。“老约翰骂骂咧咧的去而复返，取回了钞票。
一手交钱一手交酒。
但丁翻来覆去的拈着二十六张金镑。
”不会差你钱的。“老约翰道。
但丁没搭理他，站在那傻乐。
老约翰也看出来了，这家伙不是怕差钱，而是单纯的喜欢数钱。
这么财迷的年轻人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了，要不是自己岁数大了，还真想教他两手。
但丁看着一张张崭新的金镑，与苏勒相比用的纸张要大上一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纸张厚度也要厚上一些，手感也要好一点。
关键是上面印着女王美丽的头像。
这小小的纸张，结合了但丁最喜欢的两样东西，价值和美女。
要不是旁边还有人看着，但丁都想吻一吻这些金镑。
看着傻乐的但丁走远。
老约翰摇了摇头，哪来的傻小子，先是克里特牛肉，又是七月酒，这些超凡材料不会是这个傻小子捡回来的吧。
“算了，上回的牛肉还没吃完，正好就着这个酒一起。”
后来老约翰在厕所里炮火连天，夹杂着对但丁咒骂的事，略过不表。
打开门，一张残留着些稚嫩的帅脸，出现在眼前。
每次看到这张脸，迪克都感叹老理查德得有什么运气，能造出这么一个英俊礼貌的小伙子，
除了个子稍矮一点几乎没有什么缺点。
“迪克叔叔好久不见。”小理查德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快进去吧，别让你父亲久等。”迪克笑道。
“好的。”小理查德走进了办公室。
迪克从铁楼梯上往下走，忍不住在心里想，
“人们都说一代强盗，二代商人，三代贵族。
一个善良有文化的公子哥，能继承理查德的产业吗？
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其他家伙吃的渣都不剩。”
摇了摇头，不去瞎想别人的家务事，迪克快步离开了车间。
办公室里，
老理查德看到小理查德进来，脸上难得露出了些许真诚的笑容，
“坐吧。”
“父亲你叫我什么事？”小理查德并没有坐下。
“白天你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吗？”老理查德说道。
“是。”小理查德酝酿了一下说道，“我从大学毕业到今天，已经在工厂里实习了三个多月，也有了一点收获想和您说说。”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听听，你这个兰卡斯大学毕业生的想法。”老理查德笑着打趣道。
“父亲。”
“好吧，我不笑了，你说吧。”老理查德面露微笑看着儿子。
小理查德认真的说道，
“我觉得工人的工作时间太长了，适当增加休息时间，可以增加工人的幸福感，从而增加工作效率。”
老理查德沉吟了半晌才说道，
“你就学到了这个？”
“是的，我们应该遵守女王的法令不是吗？”小理查德立刻回道。
“过来，我问你一个问题。”老理查德语气和蔼的说道，“你知道什么东西的出油率最高吗？”
“花生？”小理查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这算什么问题？小理查德不解。
老理查德用绅士棍指了指下面劳作的工人，
“他们才是出油率最高的作物。”
“你要学的，还有很多课本之外的东西。”
不用看儿子的表情，老理查德也知道，他肯定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
善良的年轻人有理想主义是好的，但是过多的理想主义可能会害死一个人。
小理查德也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了老理查德一个人，
他透过窗户，俯瞰着整个车间，
这是他的王国，下面的是他的子民，机器的轰鸣声是给他的交响乐。
可是这个王国却很难传承给儿子，
不过只要那些人言而有信，这些忧虑就都不用再发愁了。
老理查德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拇指大的水滴型尖底瓶子，里面装着一些紫黑色的液体，还浸泡着一只触手样的东西。
想到那些神秘的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黑袍女人，即使是老理查德也觉得浑身有些不舒服。
......
第二天，吉姆等人早早的出了门，在地下室里当看守的日子，十足把这些人给憋坏了。
要是没有迪克的嘱咐和威严在哪摆着，这些家伙早就找个地方先去寻开心了。
吉姆倒也不着急，抓个小女孩而已，又能费多大的功夫，到时候再去快活也不迟。
详细和几个小弟描述了一下安妮的长相之后，几个人准备分头行动。
再在约定好的地方汇合。
“吉姆哥，为什么咱们不直接在她家附近等着？那样不是更方便吗？”一个满脸雀斑的小弟问道。
被这么一问，吉姆又想起了那个雨天从安妮家出来的经历，即使是粗神经如他，每每想起还是觉得心底发凉，
那种经历他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吉姆给了问话雀斑小弟一脑勺，
“你知道什么，听我安排就完了。”
眼看问话的人平白被打，其他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各自分头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运气不错，没多久，吉姆就在市场上看到了帮忙干活的安妮。
吉姆知道眼下着急也没用，只能等安妮工作完了，到了人少的地方才好下手。
找了个方便监视的位置，点了份吃的，还要了两瓶啤酒，
一边吃着小吃一边喝着小酒，看起来惬意的很，完全看不出来是在监视着别人。
...
“二十六金镑一便士也不能少。”
“我跟你说这酒可不是一般东西，过了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喝了能改善睡眠，通便润肠，延年益寿...”但丁拿着半瓶过期的七月酒，向老约翰推销着，就差没说喝了直接长生不老了。
老约翰鄙夷的笑笑，“你当我傻啊，除非你让我喝喝，我就相信。”
但丁相信老约翰尝过一点之后绝对架不住诱惑，
但是这酒过期了啊，其他功效都减弱了许多，唯独通便润肠的效果增加了岂止一星半点。
要是让老约翰尝一口，估计两个人一时半会谈不了生意，除非但丁愿意隔着厕所和老约翰讲价。
“可以让你闻一闻。”但丁决定各退一步，让老约翰闻一闻。
老约翰的脑袋凑到瓶口，鼻孔用力吸了吸，看上去想极力摆出不屑的样子，还是被肚子里馋虫打败，露出享受的表情。
“二十金镑怎么样，你这就剩下半瓶了啊。”老约翰道。
“还是那句话，二十六金镑一便士也不能少。”如果是为了自己的话，二十金镑，但丁可能也就同意了。
就怕安妮那里要是欠的多，到时候差了几金镑就尴尬了。
所以但丁只好尽可能的压榨一下老约翰的小金库了。
当然，按照实际价值算，这个价格老约翰肯定是不吃会亏的。
“那可是整整二十六金镑啊，你知道一个健壮工人的周薪才有一金镑吗?
二十六金镑够他没日没夜，不吃不喝，工作半年还多了！”老约翰几乎要跳起来叫喊道。
“那我就不为难您老了？”但丁挠挠后脑勺说道。
眼见但丁走出了几步远，刚才还几乎要蹦起来一样的老约翰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等等，真的不能再便宜了？”
但丁摊了摊手。
”好吧，好吧。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的家伙，
早晚有一天棺材板都要让你们这些家伙敲去。“老约翰骂骂咧咧的去而复返，取回了钞票。
一手交钱一手交酒。
但丁翻来覆去的拈着二十六张金镑。
”不会差你钱的。“老约翰道。
但丁没搭理他，站在那傻乐。
老约翰也看出来了，这家伙不是怕差钱，而是单纯的喜欢数钱。
这么财迷的年轻人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了，要不是自己岁数大了，还真想教他两手。
但丁看着一张张崭新的金镑，与苏勒相比用的纸张要大上一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纸张厚度也要厚上一些，手感也要好一点。
关键是上面印着女王美丽的头像。
这小小的纸张，结合了但丁最喜欢的两样东西，价值和美女。
要不是旁边还有人看着，但丁都想吻一吻这些金镑。
看着傻乐的但丁走远。
老约翰摇了摇头，哪来的傻小子，先是克里特牛肉，又是七月酒，这些超凡材料不会是这个傻小子捡回来的吧。
“算了，上回的牛肉还没吃完，正好就着这个酒一起。”
后来老约翰在厕所里炮火连天，夹杂着对但丁咒骂的事，略过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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