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kill
发完火，但丁默默的看着三人，也不说话。
地上的三人也不敢走，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买花的无赖莫名觉得但丁的眼神逐渐开始有些变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把衣服脱了。”但丁突然说。
这话一出口，比尔基三人反而下意识攥紧了衣服，惊恐的看着但丁，就算之前但丁要扎比尔基，也没在他眼里看到这种神色。
毕竟身体的伤会痊愈，有些东西一旦被做过了，灵魂的创口就再也愈合不上了。
“Youcankillme，butyoucan‘tfkme。（士可杀，不可辱）”
但丁意识到这几个低俗的人可能误会了什么，
“只劫财不劫色。
不对，只是把你们夺走的还回来而已，这些就算利息了。”
三人这才明白了但丁的意思，开始不情不愿的脱衣裳。
“里面，里面的也脱下来。对，还有裤子。”
“Youcankill...”
“别tm废话，我可是血流满地啊。”但丁说着拽了拽衣服，省得血液结痂衣服和伤口粘在一起。“看医生很贵的啊，原来这波还是亏了吗？”
经济情况雪上加霜的但丁看着几人，更没有了好脸色。
这会正是秋天，早晚比较凉，当下温度并不算低，三个穿着裤衩的男人还是瑟瑟的抱着身子，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但丁不耐烦的挥挥手，三人连忙头也不回的跑了，这一片街里街亲的都脸熟，趁着这会功夫人还少，身心受创的三人此刻只想回家。
“话说他们还欠我钱吧，那还是再遇见比较好？”但丁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独自在原地喃喃。
找了个附近的长椅坐了下来，但丁撩起衣服看了眼刀伤，血已经不流了，伤口上结了薄薄的一层痂，“好像恢复能力也提高了一点。”
“看样子不用去看医生了啊，省下了一大笔钱啊。”
但丁又摸了摸被血浸透的衣兜，掏出了猩红之瞳，想起之前脑海里飘过的狠辣念头，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这个家伙的影响。
瞄了半晌，猩红之瞳没有什么动静，除了没有沾染上半点血污，安静的像一个普通的眼球。
但丁也不纠结，换了套干净衣服，把剩下的衣服扎成了一个包裹，然后坐在长椅上一手拄着下巴，一手盘着几枚便士，百无聊赖的看着来去匆匆的行人。
一难刚平一难又起，当心跳恢复平缓，那股兴奋劲褪去，但丁的肚子里不适时的响起了胃的饥鸣声。
打穿越过来就没吃过几回饱饭的但丁，垫补的那一点黄油面包，这般剧烈运动之后差不多也消化完了。
在这个看起来大概处于十九世纪的异国他乡，但丁突然无比怀念起家乡的美食。
“红烧牛肉面、阔乐、鸡翅、汉堡...”
好在现在不是冬天，不然可能就演了一出对标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捡垃圾的自由青年。
...
腥咸味和吵嚷声在空气里振荡调和，让人仿佛置身一个巨大的炒锅之中。
马恩市临河靠海，所以这片商贩聚集的街道上，除了能看到一般的蔬菜、水果，还能找到各类捕捞出来不久的海鲜，
煎的油滋滋的鱼肉，
热气腾腾的牡蛎，
还有最适合下酒的辣味小海螺。
但丁穿梭在人群里，看着道两边的美食，感觉口水已经有点不够用了。
来回走两遍之后，但丁终于选择了一家铺子。
刚好有一桌客人吃完了东西离开，但丁便坐了过去。
看着狼藉的桌面和盘的油光锃亮的桌椅板凳，但丁的评价是比阿三强。
没办法，这个发展阶段的贵族老爷们卫生安全意识都不怎么样，下里巴人的话，能吃饱饭活着就不错了，哪里还要求那么多其他。
但丁记得没错的话，霍乱和结核病大概就是在这种工业时代流行起来的大杀器，简直如死神的镰刀一般，收割着底层人的生命。
“不过这里有神秘学和超凡领域，这种大规模的疾病应该不会流行起来吧。”
“但是俗话又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有超凡人类，怎么就不能有超凡细菌和病毒呢。”
“神秘学超级病毒，想想还挺带感。”但丁打了个寒颤，“还是算了吧，苟活要紧，这些东西太危险了。”
“要点什么？”大妈的嗓门很大，一下把但丁的思绪拉了回来。
“一碟海螺，一杯卡斯特啤酒。还有两条黑面包。”但丁说着早就想好的组合，在已经收拾好的桌子上排出了四枚便士。
“马上来。”大妈用油兮兮的粗手指收下了钱，然后那几乎比但丁两个还多一点的身形，以与体型完全不相称的速度离开了。
果然很快，但丁要的东西就齐了。
吸了口气，但丁拿起比牙签大点的木头签子，仔细的挑出螺壳里面的肉，放到嘴里，在牙齿间碾碎，再混合着唾液用舌头搅拌，咸味、辣味、鲜味便释放开了。
“也许人生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个美好的瞬间而活吧。”好多天嘴里没味的但丁不争气的想到。
“但丁先生？”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安妮。”但丁收起吃到美食时那股痴h的表情，打量了一眼安妮，还是之前那身不合身的衣裳，不过扎起了头发，挽起了袖子，露出一截与衣服不相称的细嫩胳膊。
“在买东西？”但丁随意的问了一句。
“不是。”安妮摇了摇头随手往远处一指，“在帮着做些零活，好给奶奶买吃的，医生先生说，奶奶需要补充营养才能好的更快。”
“生病了？”
安妮点了点头小脸上露出一抹黯然，随即又露出笑容，像是对但丁说，又像是给自己鼓气似的说道，
“不过都会好起来的。”
安妮打过招呼后匆匆离开，看着小女孩单薄的身影再次没入人群。但丁下意识摸了摸干瘪的口袋，低下头再看，海螺和啤酒总感觉不像刚才那般有滋味了，
“放下助人情结啊混蛋，自己的房租钱还没有着落呢。”
地上的三人也不敢走，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买花的无赖莫名觉得但丁的眼神逐渐开始有些变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把衣服脱了。”但丁突然说。
这话一出口，比尔基三人反而下意识攥紧了衣服，惊恐的看着但丁，就算之前但丁要扎比尔基，也没在他眼里看到这种神色。
毕竟身体的伤会痊愈，有些东西一旦被做过了，灵魂的创口就再也愈合不上了。
“Youcankillme，butyoucan‘tfkme。（士可杀，不可辱）”
但丁意识到这几个低俗的人可能误会了什么，
“只劫财不劫色。
不对，只是把你们夺走的还回来而已，这些就算利息了。”
三人这才明白了但丁的意思，开始不情不愿的脱衣裳。
“里面，里面的也脱下来。对，还有裤子。”
“Youcankill...”
“别tm废话，我可是血流满地啊。”但丁说着拽了拽衣服，省得血液结痂衣服和伤口粘在一起。“看医生很贵的啊，原来这波还是亏了吗？”
经济情况雪上加霜的但丁看着几人，更没有了好脸色。
这会正是秋天，早晚比较凉，当下温度并不算低，三个穿着裤衩的男人还是瑟瑟的抱着身子，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但丁不耐烦的挥挥手，三人连忙头也不回的跑了，这一片街里街亲的都脸熟，趁着这会功夫人还少，身心受创的三人此刻只想回家。
“话说他们还欠我钱吧，那还是再遇见比较好？”但丁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独自在原地喃喃。
找了个附近的长椅坐了下来，但丁撩起衣服看了眼刀伤，血已经不流了，伤口上结了薄薄的一层痂，“好像恢复能力也提高了一点。”
“看样子不用去看医生了啊，省下了一大笔钱啊。”
但丁又摸了摸被血浸透的衣兜，掏出了猩红之瞳，想起之前脑海里飘过的狠辣念头，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这个家伙的影响。
瞄了半晌，猩红之瞳没有什么动静，除了没有沾染上半点血污，安静的像一个普通的眼球。
但丁也不纠结，换了套干净衣服，把剩下的衣服扎成了一个包裹，然后坐在长椅上一手拄着下巴，一手盘着几枚便士，百无聊赖的看着来去匆匆的行人。
一难刚平一难又起，当心跳恢复平缓，那股兴奋劲褪去，但丁的肚子里不适时的响起了胃的饥鸣声。
打穿越过来就没吃过几回饱饭的但丁，垫补的那一点黄油面包，这般剧烈运动之后差不多也消化完了。
在这个看起来大概处于十九世纪的异国他乡，但丁突然无比怀念起家乡的美食。
“红烧牛肉面、阔乐、鸡翅、汉堡...”
好在现在不是冬天，不然可能就演了一出对标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捡垃圾的自由青年。
...
腥咸味和吵嚷声在空气里振荡调和，让人仿佛置身一个巨大的炒锅之中。
马恩市临河靠海，所以这片商贩聚集的街道上，除了能看到一般的蔬菜、水果，还能找到各类捕捞出来不久的海鲜，
煎的油滋滋的鱼肉，
热气腾腾的牡蛎，
还有最适合下酒的辣味小海螺。
但丁穿梭在人群里，看着道两边的美食，感觉口水已经有点不够用了。
来回走两遍之后，但丁终于选择了一家铺子。
刚好有一桌客人吃完了东西离开，但丁便坐了过去。
看着狼藉的桌面和盘的油光锃亮的桌椅板凳，但丁的评价是比阿三强。
没办法，这个发展阶段的贵族老爷们卫生安全意识都不怎么样，下里巴人的话，能吃饱饭活着就不错了，哪里还要求那么多其他。
但丁记得没错的话，霍乱和结核病大概就是在这种工业时代流行起来的大杀器，简直如死神的镰刀一般，收割着底层人的生命。
“不过这里有神秘学和超凡领域，这种大规模的疾病应该不会流行起来吧。”
“但是俗话又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有超凡人类，怎么就不能有超凡细菌和病毒呢。”
“神秘学超级病毒，想想还挺带感。”但丁打了个寒颤，“还是算了吧，苟活要紧，这些东西太危险了。”
“要点什么？”大妈的嗓门很大，一下把但丁的思绪拉了回来。
“一碟海螺，一杯卡斯特啤酒。还有两条黑面包。”但丁说着早就想好的组合，在已经收拾好的桌子上排出了四枚便士。
“马上来。”大妈用油兮兮的粗手指收下了钱，然后那几乎比但丁两个还多一点的身形，以与体型完全不相称的速度离开了。
果然很快，但丁要的东西就齐了。
吸了口气，但丁拿起比牙签大点的木头签子，仔细的挑出螺壳里面的肉，放到嘴里，在牙齿间碾碎，再混合着唾液用舌头搅拌，咸味、辣味、鲜味便释放开了。
“也许人生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个美好的瞬间而活吧。”好多天嘴里没味的但丁不争气的想到。
“但丁先生？”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安妮。”但丁收起吃到美食时那股痴h的表情，打量了一眼安妮，还是之前那身不合身的衣裳，不过扎起了头发，挽起了袖子，露出一截与衣服不相称的细嫩胳膊。
“在买东西？”但丁随意的问了一句。
“不是。”安妮摇了摇头随手往远处一指，“在帮着做些零活，好给奶奶买吃的，医生先生说，奶奶需要补充营养才能好的更快。”
“生病了？”
安妮点了点头小脸上露出一抹黯然，随即又露出笑容，像是对但丁说，又像是给自己鼓气似的说道，
“不过都会好起来的。”
安妮打过招呼后匆匆离开，看着小女孩单薄的身影再次没入人群。但丁下意识摸了摸干瘪的口袋，低下头再看，海螺和啤酒总感觉不像刚才那般有滋味了，
“放下助人情结啊混蛋，自己的房租钱还没有着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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