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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脸

    我被带到的是一个叫做天宝阁的地方,鸢儿离开后,除了侍女们整日端茶倒水上饭服侍就寝,也没人理我。

    我也就从一开始的惶惶不可终日变成日日摆烂。

    天庭的饭吃多了,也能品评两句。

    有一说一,大部分时候,不如蛙蛙们做的好吃。

    因为他们总是用很重的油,种类也不甚多。

    是以我万分怀念鬼域,情到深处还滴一两滴眼泪。

    这天我忽然福至心灵,若尘也是会法术的,难道还不能弄个视频开开?

    搜肠刮肚,咒语乱念一通,脚一跺,双手合十,再一打开,手掌间居然真的出现一团彩色,没过多久,彩色中间出现万俟钰的身影。

    他好像感应到什么,抬起头单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忽然我就看到了他的正脸。

    “星语?”万俟钰皱眉。

    “你看得到啊!!太好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在这边欢呼。

    “怎么了?”他笑得很宠溺。

    “没什么,有点想你。”

    “他们为难你了吗?”

    “那倒没有,都没人理我,不知道要把我困在这里多久。你什么时候来接我?”我感觉我像个幼儿园的宝宝似的。

    “现在你在天庭暂时不会出什么事,我们贸然行事反而不好,且等等吧。”

    “等到什么时候?我好无聊啊……”

    “那我每天陪你说说话。”

    “好啊~”

    “你是怎么学会这个法术的?不容易学呢。”

    “胡乱学会的。”我傻笑。

    万俟钰也笑了。

    “哟哟哟,若尘师妹,好久不见啊。”

    我回头,居然是宛如,心里一慌,视频关掉了。

    我气的要死,没好气地说“怎么,宛如师姐?有何贵干哪?”

    “那还用说?当然是来要鬼域的城防图。”

    “我说了不干。”

    “若尘师妹,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还想怎么样?”

    “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如果你不配合,天庭有的是办法让你答应,彦台先生是不会保你的。”

    “你!”我一时语塞。

    宛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是马上被我一句话击破了。

    “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以我的本事也拿不到城防图呢?”

    宛如被我噎住,气的脸通红。

    “无药可救!”她拂袖离去。

    我则气定神闲,坐下来呷了一口茶。

    不多时,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我得意开口“宛如姐姐,怎么又来了啊?坐下一起喝杯茶啊。”

    一个身影停在门口,一个修长,清瘦的身影,须发花白,一脸正气,身穿灰色仙袍。

    看到就让人肃然起敬。

    我不敢开口。

    那人却说“怎么,还不来拜见你爹爹。”

    糟糕!这是若尘她爹,彦台先生!

    “额…额…您好。”我实在叫不出那个“爹”。

    彦台先生眼睛锐利地瞄了我一眼,不说话,慢慢踱进阁内。

    他坐在主位,没有看我。

    半晌,他说出一句话“这些年,辛苦你了。”

    鼻子一酸。

    其实我不想哭,我根本没有一点感觉,我觉得是若尘的身体在哭。

    “没关系,不辛苦。”我低头偷偷擦去泪水。

    “之前派人去鬼域,都不成器,因是关系到天庭安稳的大事,所以我想到了让你去。你也果然很成器,一直给我们带来很多消息。只是……”他终于抬头看我,“怎么你忽然违背了下界的初衷了呢?”

    “我……是因为……”

    我突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在一片空白中,我选择了最白痴的一个回答“因为我不是若尘了。”

    彦台先生没有明显的表情,他久久凝视我的脸,然后说“你果然不是。”

    “彦台先生料事如神,我确实不是,事情比较复杂,我只能说若尘大概被我不小心夺舍了。”

    彦台先生眼神伤痛,微微蹙眉“那…若尘在哪里?”

    “彦台先生,我人微力薄,我也是不慎被卷进来,我并不知道若尘在哪里。”

    只见彦台先生掐指一算,又长舒了一口气。

    “你过来的时间也不算久,若尘仿佛也是在一团乱云中,可能不比你的境况好。”

    “小女最是崇尚天道的一个人,一向圣心坚定,孩子,你愿意接替她的任务,帮我们拿到鬼域城防图吗?”

    “彦台先生,我很想知道,你们一直要鬼域的城防图是要做什么呢?”

    彦台先生的眼神变得凌厉,少数的温情消失殆尽“鬼域一众,本就是修炼不专,进入歧途的妖物,对正道一向也是不屑一顾,留着做甚!”

    “可是彦台先生,您有没有真正去过呢?”

    我想起鬼域繁荣的景象,人民安居乐业,蛙蛙们做好吃的饭菜,实在不能想象怎么在彦台先生嘴里,鬼域会如此不堪。

    “还用我去?!说到都脏了我的嘴!”

    “彦台先生……”

    “不必再说了,如果你执意维护你的心上人,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他愤愤离去。

    “彦台先生!”我追上去,但是我因是被禁足,门外的仆从拦住我,把门关上了。

    莫名的,我感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