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外挂害死了前任，逼疯了现任
村里的夜更黑。
夏凡摸黑来到村东南的一家宅子前，看了看看不见的宅门，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成了一单，不，还不算圆满。’
嘀咕着，夏凡蹑手蹑脚的绕到屋后，将耳朵贴在屋墙上，屏气凝神。
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是男女耳鬓厮磨的声音传入耳畔，夏凡听得很是入神，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很自然，很和谐，这一单总算小圆满了，接下来就是售后服务期了。
“嗯？”
夏凡稍稍弓腰，闭眼，脑海中交替浮现腿毛姐，胡子妹，褶子大婶的形象，嘴里还不断嘀咕着什么。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舍利子....’
“没用的。”
耳旁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将夏凡和小凡都吓得一激灵。
夏凡若无其事的直腰转身，看向一丈外那个微光下的身影，淡淡说道：“耿叔，你这句‘没用的’倒是挺有用。
就是太有用了，再这样几次，西留村夏老爷家说不定就要断了香火了。”
耿方圆微微躬身。
“少爷，你放心，以老爷在西留村的声望，哪怕您孤独终老后，村里也不乏有人给老爷哭坟上香的。
何况，老爷现在依旧是当打之年，要是您不介意提携老爷一把，老爷指定能给您添些弟弟妹妹。”
夏凡缓缓走到耿方圆跟前，嗤笑一声：“可不是我不愿意提携他，是那老家伙眼光高着呢，镇上李二家的媳妇在整个镇上都数得着吧？
当初我是想让她当继母来着，结果呢，老家伙还不愿意了!
耿叔，你说，他哪来的脸...”
家里的老爷少爷似乎都有点病。
耿管家不想掺和这个话题被打断腿，于是打断自家少爷的嘴：“少爷，你喜欢晚上听墙角的习惯得改...调整一下了。”
夏凡蹙眉，然后耸耸肩不以为意的说道：“你是想说，村里都在传最近八屯镇境内夜间有修炼邪功的魔头出没，是吧？”
耿方圆郑重的说道：“少爷，这事儿宁可信其有。”
夏凡仍旧不以为意。
他知道这个世界不简单，至少他脑海中的那玩意儿就不是超凡绝迹的末法蓝星能存在的，若说有邪道存在，夏凡一点不意外。
但村里那些传言说的驴唇不对马嘴，更像是吓唬不听话小孩的话，经不起推敲。
“会隐身术，会穿墙术，会隔空取物，会烈火神功等等，耿叔，那得什么境界的邪道高手这么邪门？”
夏凡戏谑的说道，“我爹吹牛逼说他年轻时见过一流武者之上的后天高手交锋，根据他的描述，后天高手似乎也没这么邪乎。
一位宗师甚至传说中的先天大宗师境界的邪道，翻山越水的来到八屯镇，就为了杀几个人修炼邪功…啧啧。”
耿方圆只能沉默的跟在夏凡身边。
夏凡熟门熟路的走在村里，时不时的靠近某一个墙角，附耳倾听屋内的动静，心中或是点头，或是微微叹息。
耿方圆几次欲言又止，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更加确定，自家少爷夏凡多少有点病，或者说几年前一场大病险死还生后留下的后遗症。
“少爷，你要是厌烦了村里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大可以不管的，这又不是你必须要管的。”
耿管家语重心长的说道，“再说了，人有不和才是常态，你管也管不过来。”
“嗯。”
夏凡只是应和一声，也没多做解释。
八年前，也就是大玄历222年，夏凡的灵魂穿越到这具还热乎的躯体内，迷茫，不甘充斥着他的灵魂。
这是一个类似于华夏封建时期的世界，成长在科技大爆炸年代的他实在无法适应，甚至想着一了百了后能不能再穿越回去。
直到他在颓废沮丧中无意推开脑开的‘一道门’，他的意识仿佛降临到一片坐落于虚无的空间内。
空间内，苍茫之气蒸腾弥漫，仿佛被什么吸引着，他的意识体在苍茫之中前行。
走着走着，他抬头望去，无尽的虚空之中隐隐约约有许多古朴的身影，或是擎着火把，或是拿着石头刻刀，或者在林间穿梭...
恍神见，又看到一条虚空也无法容下首尾的龙影飘过，但一切又瞬间消散，仿佛一切都是错觉。
很快意识体又来到一方水池前，淡金色的池水仿佛被风拂过，荡漾起一圈圈波纹，除此之外皆是一片苍茫。
意识体弯下腰想要拘起一捧池水，双手却像是按在一层看不见的玻璃上。
尽管不清楚这是何处，又有何用，但无疑这是金手指到账了。
无聊至极的夏凡垂死病中惊坐起，像是解锁了一个好玩的游戏，以开启金手指为名，他开始了花样整活和作死。
沸水浇蚁穴，利刀向鸡鸭。
劈柴赠老妇，挑水送孤寡。
午时晒烈日，三更蹭月华。
河中潜过水，山上跳过崖。
...
一年多的折腾，夏凡成功在相亲们心中疯了，但金手指并未开启。
直到他百无聊赖友情客串一把孩子王时，玩笑间成全两个过家家的男孩女孩后，水池里有东西开始萌芽。
但经过半年的各种试验分析后，他终于确认这是一方莲池，而池中要生长出来的是莲花，或者说是人道功德莲。
人道功德之力可以让莲花生长。
当初劈柴赠老妇，挑水送孤寡等行为当然也有功德，但极为微弱，不足以让功德莲萌芽。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当月老牵红线和当和事佬这两种行为所能带来的功德之力比他想象中要多。
仔细想了想之后，夏凡觉着倒也能理解。
人之结合，聚合象征着人道新气象。众之和睦，和谐意味着人道之昌。
当然，与挽大厦之将倾，扶狂澜于既倒这种拯救天下苍生之功相比，当月老，和事佬的效率无疑太过低下。
但对困于这偏远村镇的夏凡来说，所被允许，所能力及的范围内，月老和事佬已经是最优选。
至于说依靠前世的见识搞点小发明什么的，来提高乡亲们的生活质量...夏凡不敢，也不被老爹允许。
而仅仅是当月老，这六年来夏凡所付出成本和精力，都已经让他肠子都青了。
婚姻嘛，只有结合的双方都觉着对方配得上自己，才能在以后的油盐酱醋等的消磨中保持更大的耐性，和谐的白头偕老。
既合又和方能得到功德，不能强行扭瓜。
但问题是，真正能两情相悦的有多少？
所以，为了让天平两端的双方达成这样一个平衡，需要夏凡自己出钱出力当做砝码维系平衡。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还得控制支出，毕竟他爹夏柳只是西留村首富，不是大玄王朝首富，没那么多钱粮供他挥霍。
此外，时间成本也需要考量，整个婚恋平台只有他一人在维护，不仅售前需要收集资料的准备工作，像今晚这般售后回访也必不可少。
从当初第一朵功德莲萌芽时的兴高采烈，到看见第一朵还未绽放，第二朵就已萌芽时的目瞪狗呆。
再到最近第二朵功德莲已经彻底成型却依旧毫无神异可言。
六年，足足六年！
从最初的玩票到如今被套牢，这六年间他所付出的努力足以让他考中童生乃至秀才，但换来的似乎只是一方只可观不可亵玩的盆景。
又一次回访完毕，回家的途中夏凡再次凝神，观想推门的动作，他的意识体突兀的出现在合和池空间。
穿过苍茫之气，他来到水池边，淡金色的水池中两朵含苞待放的功德莲无风摇曳。
依旧只是摇曳，没有显现其他神异。
意识体退出功德居，夏凡不禁怀疑，他一直把功德居当游戏，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他是功德居的玩具呢？
或者，是否有莫名存在正通过功德居以窥屏他为乐呢？
夏凡微微摇头，将这个念头埋在心底，无论如何他都很难回头，因为沉默成本太大，他为此已经付出太多。
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
他必须要让那功德莲花苞绽开，哪怕绽开后一无所获，他也能跟过去的六年和解——
功德莲开，意味着我夏凡为获取功德所做的一切得到人道确认，是真正有意义的。
“阿花！”
不远处的一声悲痛之极又戛然而止的悲犼打断了夏凡的沉思。
一旁的耿管家立刻将拉着夏凡躲到墙角，并吹灭手中的灯笼，低声说道：“少爷，屏气凝神，不要出声。”
感受到抓着自己臂膀的手在颤抖，夏凡没有挣扎，他明白耿管家的担忧。
一片漆黑中，时间的流逝仿佛受到阻碍，流的极为缓慢。
片刻后，他远远的看到一个举着火把的身影从自家所在方向出现，在黑暗中快速穿梭。
“凡儿，夏凡！”
“老爹，我没事儿，我在这里。”
很快火光中的身影渐渐清晰，来者身形圆润，乱糟糟的胡茬却在微微颤抖，正是自吹是三流高手西留村的地主老爷，夏柳。
“爹，对不起，让你担惊受怕了。”
夏柳一肚子话被堵在喉咙，而后恼羞成怒的说道：“什么怕，你爹我堂堂不入流大圆满高手，在村里有什么怕的！
老耿，你带凡儿回家，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是，老爷。”
“老头儿，我跟你去。”夏凡紧接着补充道，“要是真有什么邪道高手，跟着你比在哪儿都安全。”
夏凡摸黑来到村东南的一家宅子前，看了看看不见的宅门，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成了一单，不，还不算圆满。’
嘀咕着，夏凡蹑手蹑脚的绕到屋后，将耳朵贴在屋墙上，屏气凝神。
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是男女耳鬓厮磨的声音传入耳畔，夏凡听得很是入神，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很自然，很和谐，这一单总算小圆满了，接下来就是售后服务期了。
“嗯？”
夏凡稍稍弓腰，闭眼，脑海中交替浮现腿毛姐，胡子妹，褶子大婶的形象，嘴里还不断嘀咕着什么。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舍利子....’
“没用的。”
耳旁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将夏凡和小凡都吓得一激灵。
夏凡若无其事的直腰转身，看向一丈外那个微光下的身影，淡淡说道：“耿叔，你这句‘没用的’倒是挺有用。
就是太有用了，再这样几次，西留村夏老爷家说不定就要断了香火了。”
耿方圆微微躬身。
“少爷，你放心，以老爷在西留村的声望，哪怕您孤独终老后，村里也不乏有人给老爷哭坟上香的。
何况，老爷现在依旧是当打之年，要是您不介意提携老爷一把，老爷指定能给您添些弟弟妹妹。”
夏凡缓缓走到耿方圆跟前，嗤笑一声：“可不是我不愿意提携他，是那老家伙眼光高着呢，镇上李二家的媳妇在整个镇上都数得着吧？
当初我是想让她当继母来着，结果呢，老家伙还不愿意了!
耿叔，你说，他哪来的脸...”
家里的老爷少爷似乎都有点病。
耿管家不想掺和这个话题被打断腿，于是打断自家少爷的嘴：“少爷，你喜欢晚上听墙角的习惯得改...调整一下了。”
夏凡蹙眉，然后耸耸肩不以为意的说道：“你是想说，村里都在传最近八屯镇境内夜间有修炼邪功的魔头出没，是吧？”
耿方圆郑重的说道：“少爷，这事儿宁可信其有。”
夏凡仍旧不以为意。
他知道这个世界不简单，至少他脑海中的那玩意儿就不是超凡绝迹的末法蓝星能存在的，若说有邪道存在，夏凡一点不意外。
但村里那些传言说的驴唇不对马嘴，更像是吓唬不听话小孩的话，经不起推敲。
“会隐身术，会穿墙术，会隔空取物，会烈火神功等等，耿叔，那得什么境界的邪道高手这么邪门？”
夏凡戏谑的说道，“我爹吹牛逼说他年轻时见过一流武者之上的后天高手交锋，根据他的描述，后天高手似乎也没这么邪乎。
一位宗师甚至传说中的先天大宗师境界的邪道，翻山越水的来到八屯镇，就为了杀几个人修炼邪功…啧啧。”
耿方圆只能沉默的跟在夏凡身边。
夏凡熟门熟路的走在村里，时不时的靠近某一个墙角，附耳倾听屋内的动静，心中或是点头，或是微微叹息。
耿方圆几次欲言又止，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更加确定，自家少爷夏凡多少有点病，或者说几年前一场大病险死还生后留下的后遗症。
“少爷，你要是厌烦了村里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大可以不管的，这又不是你必须要管的。”
耿管家语重心长的说道，“再说了，人有不和才是常态，你管也管不过来。”
“嗯。”
夏凡只是应和一声，也没多做解释。
八年前，也就是大玄历222年，夏凡的灵魂穿越到这具还热乎的躯体内，迷茫，不甘充斥着他的灵魂。
这是一个类似于华夏封建时期的世界，成长在科技大爆炸年代的他实在无法适应，甚至想着一了百了后能不能再穿越回去。
直到他在颓废沮丧中无意推开脑开的‘一道门’，他的意识仿佛降临到一片坐落于虚无的空间内。
空间内，苍茫之气蒸腾弥漫，仿佛被什么吸引着，他的意识体在苍茫之中前行。
走着走着，他抬头望去，无尽的虚空之中隐隐约约有许多古朴的身影，或是擎着火把，或是拿着石头刻刀，或者在林间穿梭...
恍神见，又看到一条虚空也无法容下首尾的龙影飘过，但一切又瞬间消散，仿佛一切都是错觉。
很快意识体又来到一方水池前，淡金色的池水仿佛被风拂过，荡漾起一圈圈波纹，除此之外皆是一片苍茫。
意识体弯下腰想要拘起一捧池水，双手却像是按在一层看不见的玻璃上。
尽管不清楚这是何处，又有何用，但无疑这是金手指到账了。
无聊至极的夏凡垂死病中惊坐起，像是解锁了一个好玩的游戏，以开启金手指为名，他开始了花样整活和作死。
沸水浇蚁穴，利刀向鸡鸭。
劈柴赠老妇，挑水送孤寡。
午时晒烈日，三更蹭月华。
河中潜过水，山上跳过崖。
...
一年多的折腾，夏凡成功在相亲们心中疯了，但金手指并未开启。
直到他百无聊赖友情客串一把孩子王时，玩笑间成全两个过家家的男孩女孩后，水池里有东西开始萌芽。
但经过半年的各种试验分析后，他终于确认这是一方莲池，而池中要生长出来的是莲花，或者说是人道功德莲。
人道功德之力可以让莲花生长。
当初劈柴赠老妇，挑水送孤寡等行为当然也有功德，但极为微弱，不足以让功德莲萌芽。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当月老牵红线和当和事佬这两种行为所能带来的功德之力比他想象中要多。
仔细想了想之后，夏凡觉着倒也能理解。
人之结合，聚合象征着人道新气象。众之和睦，和谐意味着人道之昌。
当然，与挽大厦之将倾，扶狂澜于既倒这种拯救天下苍生之功相比，当月老，和事佬的效率无疑太过低下。
但对困于这偏远村镇的夏凡来说，所被允许，所能力及的范围内，月老和事佬已经是最优选。
至于说依靠前世的见识搞点小发明什么的，来提高乡亲们的生活质量...夏凡不敢，也不被老爹允许。
而仅仅是当月老，这六年来夏凡所付出成本和精力，都已经让他肠子都青了。
婚姻嘛，只有结合的双方都觉着对方配得上自己，才能在以后的油盐酱醋等的消磨中保持更大的耐性，和谐的白头偕老。
既合又和方能得到功德，不能强行扭瓜。
但问题是，真正能两情相悦的有多少？
所以，为了让天平两端的双方达成这样一个平衡，需要夏凡自己出钱出力当做砝码维系平衡。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还得控制支出，毕竟他爹夏柳只是西留村首富，不是大玄王朝首富，没那么多钱粮供他挥霍。
此外，时间成本也需要考量，整个婚恋平台只有他一人在维护，不仅售前需要收集资料的准备工作，像今晚这般售后回访也必不可少。
从当初第一朵功德莲萌芽时的兴高采烈，到看见第一朵还未绽放，第二朵就已萌芽时的目瞪狗呆。
再到最近第二朵功德莲已经彻底成型却依旧毫无神异可言。
六年，足足六年！
从最初的玩票到如今被套牢，这六年间他所付出的努力足以让他考中童生乃至秀才，但换来的似乎只是一方只可观不可亵玩的盆景。
又一次回访完毕，回家的途中夏凡再次凝神，观想推门的动作，他的意识体突兀的出现在合和池空间。
穿过苍茫之气，他来到水池边，淡金色的水池中两朵含苞待放的功德莲无风摇曳。
依旧只是摇曳，没有显现其他神异。
意识体退出功德居，夏凡不禁怀疑，他一直把功德居当游戏，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他是功德居的玩具呢？
或者，是否有莫名存在正通过功德居以窥屏他为乐呢？
夏凡微微摇头，将这个念头埋在心底，无论如何他都很难回头，因为沉默成本太大，他为此已经付出太多。
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
他必须要让那功德莲花苞绽开，哪怕绽开后一无所获，他也能跟过去的六年和解——
功德莲开，意味着我夏凡为获取功德所做的一切得到人道确认，是真正有意义的。
“阿花！”
不远处的一声悲痛之极又戛然而止的悲犼打断了夏凡的沉思。
一旁的耿管家立刻将拉着夏凡躲到墙角，并吹灭手中的灯笼，低声说道：“少爷，屏气凝神，不要出声。”
感受到抓着自己臂膀的手在颤抖，夏凡没有挣扎，他明白耿管家的担忧。
一片漆黑中，时间的流逝仿佛受到阻碍，流的极为缓慢。
片刻后，他远远的看到一个举着火把的身影从自家所在方向出现，在黑暗中快速穿梭。
“凡儿，夏凡！”
“老爹，我没事儿，我在这里。”
很快火光中的身影渐渐清晰，来者身形圆润，乱糟糟的胡茬却在微微颤抖，正是自吹是三流高手西留村的地主老爷，夏柳。
“爹，对不起，让你担惊受怕了。”
夏柳一肚子话被堵在喉咙，而后恼羞成怒的说道：“什么怕，你爹我堂堂不入流大圆满高手，在村里有什么怕的！
老耿，你带凡儿回家，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是，老爷。”
“老头儿，我跟你去。”夏凡紧接着补充道，“要是真有什么邪道高手，跟着你比在哪儿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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