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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赌你身边这个男人

    正当公孙婉要拔剑之际,却突然感到手上一暖;她正要怒斥谁这么不长眼、敢在自己身上揩油,却发现是被司鸿政所拉住,脸上的不快瞬间变成了委屈。

    “微微,先别动手,我去和他们交涉;若是说不通,再用剑讲道理。”

    公孙媺乖巧地点了点头,扔掉手中的步弓,跟着司鸿政朝“耍诈”的那女人走去。

    扎穆都见己方公主可能要吃亏,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看热闹的人,挤入了竞射的场地之中;哲哲瞧自家帮手来了,更加肆无忌惮,径直喊向了伙计:

    “喂,愣着做什么,没见着参赛之人都已完赛,速速数了靶子上的分数,列好位次!”

    司鸿政几步就走了过去,见这位草原公主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感觉和平交涉已经不太可能,但秉承着先礼后兵的习惯,他还是先问道:

    “这位姑娘,你施射的速度不及他人,就使小聪明破坏人家靶子,有些不合适吧?”

    哲哲却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见到司鸿政靠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看得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承办竞射的掌柜,一见这边要生事,赶忙迎了上来,早已弄清楚矛盾因何而起的他,当即把责任揽到了身上:

    “鄙人制定规则不详,才导致诸位起了冲突,如今鄙人愿退回这位身穿白衣的姑娘所交银两,然后这事情就算揭过去了,不知四位意下如何?”

    此时一干参赛的射手,都知道自己没了指望,几个伙计统计好了分数,在哲哲的190分与公孙媺的180分之下,成绩断崖式下跌;但他们也没有离去,而是就近看起了热闹。

    而司鸿政乍看到迎上来的掌柜,对这番言行有些不解;但稍作思索之后,就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这能在外城颇为繁华的地方,摆这种赚钱的场子,身后一般也有个小靠山,这惹出实非引来官差,固然能凭借靠山摆平,但欠了靠山的人情,要还就不止这2两银子了,倒不如果断息事宁人。

    这番处置哲哲公主倒是满意,但司鸿政却不愿意卖这个面子,他当即反驳道:

    “掌柜的不宜妄自菲薄,你这规则定的没毛病,这位姑娘看起来是钻了规则的空子,其实已然与规则鼓励的事情背道而驰。”

    哲哲的脸上露出一些讶色,似乎很好奇面前的男人下面会说什么,而司鸿政也不卖关子,继续介绍道:

    “我记得那伙计说的规则,有‘若是分数相同,则按射完二十枝箭的先后顺序排列位次’这一条,对不对?”

    掌柜点头称是,哲哲脸上依然微笑、并未否认。

    “那好,我们便吃个小亏,假设两位姑娘射术完全一样,且允许射向别人的靶子;那在竞射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呢?

    双方都有着拿200分的实力,但却会争相拖延时间,等着对方先射完箭支,自己再补最后一箭;

    发现问题了没有,这从比谁射速快,变成了比谁慢,完全违背了比赛原本的精神;而会发生这种现象,就是因为允许‘射向别人的靶子’!

    所以射别人的靶子,就是违规行为;掌柜的,我这话有没有道理?”

    公孙媺听了连口称是,望向司鸿政的眼中,又多了一丝喜爱;掌柜的听了也挑不出毛病,带着祈求的眼神望向哲哲,希望有一方可以率先服软,不要再争了。

    “破坏人家靶子,自然是不对。”哲哲满口应下,表情却依旧从容不迫,她一面把玩着手中的扳指,一面说道:

    “可是我也不是故意射向别人的靶子,只是射术不精,误中了其他地方。”

    她言语中温润的音色让人如沐春风,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听得有些恼人。

    眼看她一心要耍赖,司鸿政也不准备再忍,只不过在这发生冲突,闹大了之后,他跟公孙媺私会也会暴露,进而引出更大的麻烦,于是他当即下起了战书:

    “那就再比一比,这次就不比射箭了,比比别的!”

    司鸿政初步判断,哲哲的箭术要优于公孙媺一点,因此借着对方理亏,改比别的项目。

    “这个提议倒也不错,那比些什么呢?”哲哲似乎对此饶有兴趣,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公孙媺也知道,那从别人靶子上精准“铲”下两支箭来的射术自己没有,因此哲哲接下战书的一瞬间,她当即回道:

    “拳脚刀剑,只要是武艺,便任凭你挑!”

    比射箭她没有十成的把握;但是要比武斗,公孙媺还没怕过谁!

    “好呀。”哲哲回应地异常干脆,莲步轻移越过了公孙媺,走到掌柜那里夺过了匕首,挑衅式地轻笑道:

    “这里人多眼杂,你说个地方,我们较个高下!”

    公孙媺在征得司鸿政同意后,款款走到哲哲身边,微微错身附耳说道:

    “那就外城西南的玉皇庙原址!”

    ......

    玉皇庙的原址已经废弃,如今人烟稀少,但空间却还比较宽阔,倒是正适合私人约斗。

    等到司鸿政二人,乘着租来的马匹赶到时,自带马匹的扎穆都与哲哲已经站在了正门原址,看样子像是恭候多时了。

    哲哲正依在玉皇庙大门的柱子上,右手纤纤玉指在自己下唇摩挲,左手则晃了晃赢来的匕首,高声呼道;

    “我思来想去,是这区区一把匕首的赌注,不值得这番大动干戈,我想与你加些赌注,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你倒说说看,是什么赌注。”栓好马匹的公孙媺轻轻挽起袖子,露出了一截白玉无瑕的藕臂,而后又活络了下手腕,“如果怕了就道歉,那可以少一顿皮肉之苦!”

    “我要赌你身边那个男人!”

    这话自然是玩笑话,哲哲本人就是带着和亲的目的入京,别说要别的男子,就是多看一眼也不应该。

    更何况她也不是什么放荡的人,甚至自小说过话的男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其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辛辣话语,无非是为了刺激公孙媺。

    这话的效果却是不差,公孙媺紧咬下唇,一副情郎被当做货物就是自己受辱的样子;司鸿政则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回道:

    “以我家微微的武艺,你只能十输无赢,那你输了,不能只赔个匕首吧?”

    哲哲不准备在谁输谁赢上面打嘴仗,用手中的匕首戳了戳身旁的扎穆都,“要是输了,就把他输给你!”

    扎穆都满脸惊讶,黝黑的面庞上露出了极大的委屈,可司鸿政却丝毫不体谅这个“沸羊羊”,嘴上又补了一刀:

    “我要这五大三粗的夯货作甚,吃地比猪多,干地比骡子少,蒙上眼睛转圈拉磨,我都嫌他抱怨的废话多!”

    “噗。”公孙媺见自家情郎妙语连珠,忍俊不禁;而那边的扎穆都,脑袋上已经气地青筋暴起。

    哲哲并没有回话,而是将匕首抛给扎穆都,并取下头上的簪花;缓缓向外走去——

    像是先要赤手空拳搏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