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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两头受气的倒霉蛋

    虽然大鹍不时丢着土味情话的炸弹,然而小霞对他并不感冒,直到大鹍喝了二两假酒,鼓起勇气面对面表白时,却遭到了小霞的质问:“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要跟我在一起,可你了解我吗?”大鹍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了解,了解一些,以后有机会,我想,我想了解更多。”小霞再问:“你能接受我的全部吗?”大鹍点点头,流露出渴求的目光。小霞盯着他的眼睛,一只手掀起了头发,将侧脸暴露在空气中,就在一瞬间,大鹍手里的花滑落在地,小霞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惊吓,甚至一丝的嫌弃,于是冷笑一声走开了,只留大鹍木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像大鹅怕铁锅,这是一条纯纯的食物链。薛林醒酒后,忆起昨天的事情,自觉做得过分了,颠颠的给女友道歉,想着冬天快到了,更是贴心的带女友逛街,沈鹿缘看上了一款靴子,薛林一大方就买了两双。

    不过,忽冷忽热的沈鹿缘让人难以猜透,逛街的时候温柔的如小白兔,回来时却秒变大灰狼。出租车上,薛林一直沉浸在手机里,沈鹿缘连问了两遍都没抬眼,正当玩得上头时,冷不丁一阵邪风刮来,脸上火辣辣的疼,惊的薛林杀猪似的,捂住了英俊的侧脸,本来一路哼唱的快乐司机,戛然间噤声,差点方向盘都甩了出去,好尴尬。

    恋爱这东西,果然还是看别人谈有意思。

    自打交了女朋友,薛林的钱袋子如同打开的水龙头,花钱如流水,又没脸同“爸爸们”借钱,马上穷到饭都吃不起了。

    铁憨憨送餐回来,见薛林躺尸在床,便招呼了一声,但并未得到回应,薛林摩挲着火红的脸蛋,沉浸于伤情中难以自拔。

    憨憨也不计较,抽出椅子,疲惫的靠了上去。不一会,楼上那个家伙掰扯着手指头,嘴里喃喃地算着花的每一笔钱,不时饿的哀嚎起来,憨憨以为薛林走火入魔了,只能悄悄的摇头苦笑。

    这时,一股迷人的香气飘了上来,在薛林的面前交织成一道金黄的佛光,将其从濒死中拉起,本能的向下巴望着,香味来自于憨憨刚冲开的泡面。薛林盯的两眼发直,舔着嘴唇说:“你在吃泡面呀,好香啊。”憨憨也不理他,只顾大口吃面。“老铁,分我点呗。”薛林贪婪地闻着味道。“我都不够吃,怎的给你?”憨憨仍是眼都不抬。“给我留点汤行吗?好兄弟,求你了。”薛林已是望眼欲穿,恨不得一个猛子扎进面汤里去。“那得看我高不高兴喽。”憨憨一点都不同情他。

    薛林直勾勾地继续呻-吟,不停吸溜着嘴,直把憨憨恶心到了,没好气的把剩下的面舍给了他,开心的如浪里白条,薛林一个翻身下了床,一把抢过碗来,陶醉的砸吧着嘴:“哇,醇厚的老痰酸菜味儿,好香啊。”憨憨无奈的摇着头,忍不住说:“你真是贱呐,有钱养女朋友,把自己饿成了鬼,你到底图个啥呢?”“为了爱情,你不懂的。嘿嘿。”憨憨心里肯定在想,恋爱中的人都是疯子。

    “最近项宇跟冯公子走得很近啊,学生会竞选还给人拉票呢。”薛林抹着嘴巴,说起了不在场的项宇。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不知项宇如何搭上了冯公子这条线,鞍前马后的,像是大少爷的奶妈子。憨憨这些天早出晚归,没工夫关注这些事情,不过接下来的话却触了他的逆鳞。“夏导说才大二,当不了主席,项宇那个呆子说一个女人懂什么。。。”薛林看热闹不嫌事大,擦,这能忍?认贼作父且忍了,竟敢非议我憨某人的女神,“兔崽子皮又痒痒了!”未等听完,子源一熊掌拍到桌子上,溅了薛林一脸的汤汁。“我日,浪费啊。”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他赶紧伸出舌头舔了个圈。

    卓然入队之初,就得到了佟队长的器重,并当作核心培养,这令少卿十分的不爽。

    不管是训练,还是比赛,自命不凡的少卿,总要摆出一副明星的谱,喜欢单打独斗表现自己,置球队的战术于不顾,纵使队长百般敲打也不管用,索性弃之不用。

    眼见自己被冷藏,与卓然的偏爱形成鲜明对比,心高气傲的冯公子怎受得了。

    一日训练时,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酒精的味道,队列中的少卿摇摇欲坠。佟队长问他是不是喝酒了,少卿迷瞪半天,爆出一句:“喝酒咋了?照样打爆你这婊-子养的。”火星子引燃了空气中的酒精,似乎即要炸响,鉴于喝了酒,队长不跟他一般见识,谁知少卿不依不挠,继续刺激着队长的神经:“佟泽刚,你就是个looser,永远都是,哈哈。”没等笑完,只听“砰”的一拳,彻底为他醒了酒,要不是众人拉住了队长,少卿恐怕变成第二个镇关西。经此风波,少卿短暂的院队生涯即告结束。

    作为补充,卓然向队长推荐了杨子源,但子源经常早出晚归,没多少时间训练,不过,佟队长讶异于他的身体条件,同意他先入队,打打酱油也好。

    冯公子顶着个熊猫眼,踉踉跄跄的出了门,却撞上了刚从图书馆回来的项宇,多日不见甚是想念,项宇屁颠的贴上笑脸,一个劲的嘘寒问暖。有人挡了光,少卿拿开遮住的半边脸,不长眼的项宇,又忙的上前抚慰,“滚开!”少卿却不顾情面,推的他一个趔趄,没想到,两人短暂的蜜月居然以这种方式画上了休止。

    祸不单行,栽倒的项宇,憋屈的回到宿舍,本想家是温馨的港湾,可港湾里尽是凶神恶煞的海盗,绿色的海盗头子怒目圆睁,没有防备的项宇,刚吹完彩虹屁的嘴瞬间贴到了地板,被少卿撅折的尾巴骨,再次受到了子源的蹂躏。

    “哎呦,干嘛呀?疼。”“干嘛你自己不清楚吗?”忙的要死的子源,终于寻到了机会收拾他。“真不知道啊。放开俺,求你了,呜呜。”子源一低头,这个不争气的玩意竟然掉眼泪了,心软将他放开。

    “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子源一把将打印好的演讲稿拍到了面前,项宇喘着大气,平复了好一会,知道冯公子跟他们几个不对付,于是只得卖惨求饶:“呃,是冯少卿求我写的,哪敢得罪他哟。”“你倒把自己摘得干净,孙子当的还不够称职吗?”眼看铁憨憨又要动武,项宇赶紧双手抱头,讲出了实情:“俺想入-dang,王院长不是他亲舅舅嘛?”“你寒碜不寒碜?”憨憨恨铁不成钢,身边怎么出了这么个叛徒。“哎,以后再也不跟他来往了,俺保证。”项宇煞有介事的发誓,不过,保证不保证的,这事也由不得他,刚才路上已经被少卿开除了。

    回过头来,今天少卿翻脸的莫名其妙,回来之后又被憨憨堵在了寝室,倒霉蛋项宇真想跪下来写个惨字。

    四级成绩下来,一班的结果不是很理想,卓然差之毫厘,对比身边的兄弟,算是马马虎虎,项宇和薛林都通过了,而憨憨考的稀烂,大鹍甚至没参加考试,虽然大学里有多次机会,可夏导却不满意。